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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囚婚-第17部分

小说: 囚婚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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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又待了好几天,励飒总算是明白傅洌真的是来这有事要做,而不单纯的是要过来剪彩及度假。他的时间表,排的满满的,没空陪她的时候,励飒就和傅冰韩冷姐妹俩一起去玩儿,倒也很是悠闲。
一周后,傅洌在会场和政府签订关于一项基建工程的合约,到场的商界人士及政坛高官不计其数。
励飒并不想去凑这样的热闹,此刻的她,正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想着自己的心事。
莹衫给她发来了短信,内容很短,只有四个字:已到,勿念。
现在是八月份了,来布吉之前她和好友才见过面,她也说了自己很可能就快要离开,因为家里逼的实在是太紧。励飒知道,她没有告诉她准确的时间就是不想让自己为难,只能这样悄悄的离开,连目的地也没有透露,一心想和魏春江远走高飞。
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励飒想起了那日傅洌接到的电话,难道他说要找的那个人,是莹衫?!
看来短信联系是对的,比起通话来说,至少安全了许多。励飒在心中叹了口气,这一分别,不知何时才能见面了,心中被感伤的情绪添满,抬头看看远处的景色,却是再也没有之前的兴致。
签约仪式应该结束了,励飒低头朝下面看,西装革履的男士都依次步出了会场,正被公关部的人员引领着朝后方的水疗中心而去,应该是要举行宴会。
正想着要不要过去找傅冰,却在不经意的抬眸一瞥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那个在高尔夫会所走廊上遇到的男人。
他仍然是背对着自己,励飒看不清楚他的脸,眼睛下意识的瞥向他的左手,果然,那枚戒指还是牢牢地套在他的中指上,连位置都没有变。
是子恒,真的是他!
励飒抑制住心中的激动,他又重新站了起来,看样子腿并没有留下后遗症,行走自如,心中总算放下了一块巨石。可是疑惑接踵而至,他跟着的那些人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她想要冲下去一探究竟,却还是狠狠地遏制住了这股即将冲出胸腔的激动,她还没有忘记,他们,早已回不到过去。
……………………
二楼另一侧的大厅落地窗前,傅洌静静地立在那里,墨镜后的面容辨不出丝毫喜怒,看着楼下那道身影,半晌,微不可察的侧首淡淡的问:“是他吗?”
身后那人亦是恭敬的答:“应该是。”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


、第二十一章

“励飒,这趟新闻一会儿你去跟进;稿子今晚就要发布。”主编包法浒将文件夹扔在了励飒的办公桌上道;随即就转身走了出去。
是一则关于一起杀人案的受害家属的跟访,因为过去了好几年仍然没有抓住凶手;家人觉得以前住的地方不吉利;就重新迁了家落户,现在已经五年了;老人家的儿子儿媳都被谋杀致死,家里只剩一对儿老夫妇和几岁大的小孙子生活;很是艰难。报社每月都会定时去跟访并送去一些慰问品和社会捐助;年年不断。
励飒倒是去过一两次;老人家所在的那个小区;正好就是子恒家里的那一个;还在同一栋。
今天报社突发新闻多,同事每个都忙的不可开交,励飒推脱不开,只得拿了采访工具喊了摄影部的同事一起上了车。
采访很是顺利,励飒和同事出了楼往外走,路过楼房之间花园的凉亭时,不自觉的停下了脚步。
“哎呦那个小伙子可真是可惜了,出了车祸差点残废不说,连工作都给丢了。上次遇到老卢家的老两口,问起那孩子,说是伤也养好了,也回家来看过几次,就是现在不在京城发展了,好像是说去了外地。这不,前几天我还见过他呢,步履匆匆的,大晚上的就连夜走了,也没在家住一晚。好好的一个名牌大学生,这要是以后扎根在外地,卢家老两口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哪,养老说不定都没着落了。”
凉亭里有人在打麻将,有一个妇女的嗓门尤其大,正在高声阔论着,语气中难掩惋惜。
卢家老两口曾经是有一个孩子的,可惜十几岁的时候死了。夫妻俩那时候已经四十多岁,再生一个有些困难,就去孤儿院领养了一个,就是卢子恒。
卢子恒自小聪慧,老两口对他爱如珍宝。街坊邻里都觉得卢家也算是圆满了,等到两夫妻年老,也就是该享清福的时候了,谁知那孩子却变成了现下那副模样,不得不让人心寒啊。
一旁有人附和:“是啊,两口子今年也六十多七十了。俗话说的好,生恩不及养恩大,到时候如果真是扎根在外地,应该也是会尽孝的吧,看着也是个好孩子……”
励飒不自觉的停了脚步,耳中嗡嗡一片,他没有在以前应聘的企业工作,难道说,真的是在承州?
从布吉回来也有两个多星期了,励飒一直想知道卢子恒跟着的那个人是谁,却屡屡不得头绪。想去问傅冰,可她那天根本没见过那个男人,又怎么可能知道?
励飒思绪万千,忍不住在心里狠狠的骂自己——不是说好了她和他再也没有任何瓜葛了吗?不是说好再也不会打听他的任何消息了吗?励飒,如果你不想再给他招来无妄之灾,就不要再去打扰他的生活!
可她还是忍不住的想,他到底是为什么会突然有这样的决定。董老师告诉过她他可能心理有些问题,也许很有道理,车祸重创,又差点被毁了一条腿,换做是任何人,估计都不会轻易的转过弯来,想不通啊,性情大变也是难免。
回到报社,想了想,励飒还是拿起了办公桌上的座机,接通的那一瞬间,她低低的道:“高康,帮我一个忙吧。”
………………………………
无端的感觉到疲累,下午下了班回家洗澡就睡了,明天是周末,可以好好轻松两天。
醒来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晚了,摸索着想要拿手机看时间,却猛地想起手机不在身边。前几天的时候傅洌的手机坏了就拿她的用,用完却不知道扔到了哪儿,只得重新补办了卡,新换了手机。
应该是在客厅的包里,励飒起身看了看室内的落地钟,七点多了,想到和高康说好了今晚回家一趟的,就急急忙忙的起身换衣服,准备朝高家去。
下楼发现傅洌还没回来,吴嫂看到她下楼就迎了过来,问她是否要摆晚饭。
励飒跟她交代了一下说是自己要回家,要是傅洌回来就告诉他一声,随后就出了门。
………………
高家书房。
“他和几个从承州军区上来的人在一块儿,为的好像是傅洌的一批货。”高康将自己所知道的内幕告诉她:“那些人应该只是拿他当靶子,出事他顶包,成功就取走货。”
励飒屏住了呼吸问:“承州军区?他怎么会和那些人在一起?那些人是干什么的?”
她一连串的发问突突地全部扫射出来,忧心的不得了。部队上混得开的人有哪个是吃素的?敢打傅洌东西主意的人必然不是一般人物,他怎么会和他们搭上了线?种种疑问如线团一般缠绕在一块儿,让她无法理清事情的始末。
高康深深的抽了口烟,压下心中那一抹不平,淡淡的道:“其余的我不能多说,这是道上的规矩。”
他帮她调查,费了多少人脉,疏了多少关系才能打探出一点内情,要是再多说了什么,保不准要得罪多少人。她却只顾担心她的心上人,从来不为他想一想。
算了,他忍不住在心里自嘲,做这些事也不是为了让她感激他的,依她的性子,能够不再恨他就已经是幸事了,哪里还敢再奢求其他?
“你告诉我,我不会说出去的。”励飒的口气中不自觉的带着恳求的意味,她不能看着他出事。子恒之所以会和那些人勾结,说到底也是因为她。傅洌已经放了他一次,若是再有,她不知道他会怎样对付他。
“够了!你到底有没有为我想过?!”高康突然一声低吼,伸手打翻了杯子,他起身走了两步,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声音低哑的道:“对不起,是我太激动了。”
励飒听了他的话也是一愣,后又听得他道歉,更是惊诧,向来心高气傲、对她不屑一顾的高康,居然会对她道歉?
高康转身,脸上早已是一派平静无波:“如果卢子恒给你打电话,告诉他,不要试图虎口夺食,他们斗不过傅洌的。至于其他,我无可奉告。”
励飒知道,他只能告诉她这么多,当下点头,真挚的道:“高康,谢谢你。我知道你打听这些事不容易,谢谢,我很感激,真的。”
他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眸中渐渐被不可名状的某种狂喜所漫染,发出莫名的光彩。
高康觉得舌头有些打结,却还是觉得他必须问出口:“励飒,如果没有卢子恒,你有没有可能,有没有可能会有一点……”
铃声突然响起,励飒愣了一下才意识到这是她的新手机铃声,说了声不好意思,拿过包里的手机看了看,接了起来:“嗯,我一会儿就回家了。不用,我自己能回去。”
高康觉得说不出的挫败,他就像一个爆满的气球,只要再多一刻它就能爆炸,却又突然被人扎了一针,顿时所有的气力全部消散,再也爆发不了。
话到嘴边的话被他咽了下去,高康忍不住想,也许这就是天意,注定了他永远得不到答案,只能站在她的身旁,看着她与旁人共赏繁华万千,坐拥一世安然。
而他,终究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来去匆匆,无影无踪。
“你刚才想说什么?”励飒挂了电话,打断了他纷乱的思绪。
他又恢复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不以为意的耸耸肩:“没事,我告诉你的话别忘了,你自己小心,如果你真是为卢子恒好,就不要参与他们之间的事。”
……………………
回到家的时候,傅洌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揉着眉心,大概是应酬了,看着有些疲累。
“回来了?”傅洌睁眼看见她站在那里,朝她招了招手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励飒不喜欢他身上的酒气,坐在了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喝了多少?这么大的酒气,让吴嫂调点解酒汤喝喝吧,要不然明天起来会头疼。”
这小丫头,终于学会关心他了。傅洌很是受用,他努力了这样久,不是一点效果没有的。当下起身抱起她朝楼上走:“这点酒算什么,你老公我一向是海量。”
他在浴室折腾了好久,直把励飒弄得浑身泛粉,四肢发软才放过了她,拿浴巾裹住两人躺倒在大床上。
他亲亲她好似泛着水意的眼皮,手上不老实的上下抚摸,喑哑着道:“明天我们去凌云寺,好赶在你生日之前去祈福还愿。”
他这样说,励飒才想起来,原来,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第二十二章

凌云寺位于京郊的半山腰上,周身伏卧在绿树丛中;幽怨深沉的钟声在山间回荡;愈发显得空灵幽静,蜿蜒铺就的青石台阶两侧铺满了五彩绚丽的野花和青草;微风袭来;随风摇摆起舞。
一大早励飒就被某人喊了起来,说是要带她过来还愿拜佛。
两人来到山脚下;励飒瞪圆了眼睛看那一眼望不到头的青石阶梯,不可置信的转头望着旁边的某人道:“你不是打算让我爬这么高吧?我可没有那么好的体力。”
她锻炼的时间少;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倒是跟着社团组织的活动爬过几次山;那时候对一切都是新鲜的;加上有同龄人的相伴;做什么都是有劲的。自从实习;她就没有那么经常去做运动了,一是没时间,二来也没有那样的心力和精神。
“当然了,心诚则灵,若是连这点都办不到,那还叫什么拜佛?”傅洌淡淡的反问,伸手拉了她上了台阶。
又不是我叫你来的,励飒小声嘟囔着反驳。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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