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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职业女配-第40部分

小说: 职业女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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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费力地扬起嘴角,不知道说什么,我这个三番两次以凄惨状出现的单身女性在她眼中是不是也忒惨了点?
  “你是不是不舒服啊?”大妈弯着身子问。
  我扶着路灯柱勉强站了起来。其实我极少生病的,上回肠炎,这次高烧,怎么就这两次都让她碰上了?
  大妈绝对是个热心肠,她眼中露出了心疼,“你没有家人在身边吗?”
  我摇头,“我一个人在这里工作。”
  大妈叹了口气,“一个人就更得照顾好自己啊。”
  我点头,故作轻松地说:“谢谢大妈,我没什么事,就是有点儿发烧。”
  大妈这才露出一丝微笑,“要是自己照顾不好自己,就找个伴儿。”
  我附和地笑了笑,其实我很想说,有一种伴,还不如自个一个人省心。
  这时,有可爱的出租车出现,我跟大妈道别便上了出租车。
  医院人很少,急诊也就我一个,护士给我挂上点滴便离开,顿时输液室里静得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瓶输液快见底的时候,我终于有点活过来的意思,只是嗓子眼里像是爬着数万只蚂蚁,又痒又干,咳得我太阳穴发闷。
  点滴输完,我带着医生给我开的口服药回家,刚好又遇到上班高峰期,打车的难度指数依然他妈的高不可测。
  我踩着软绵绵的步子去挤公交车,公交车虽然是有,可是上面的人已经多到被挤怀孕了都不稀奇的程度,所以,对于我高举着受伤胳膊打算博个同情换个位置来坐一坐的行为,自然是得到了所有人的忽视,甚至还被人用厌恶的眼神投递,好像在说:断了胳膊还来凑热闹挤公交车,没病吧你?
  辗转一个多小时,身心俱疲的我终于回到了自己可爱的家。
  我吃了药正想回房躺下便听到钥匙插|入的声音。
  我当然知道是谁,想不通的是,我竟然紧张到不知道如何是好,就这么傻愣愣地站着、看着、等着,等着那个冷漠的男人打开我的家门。
  温少贤进屋之后,将目光放在我身上却又不说话,一时之间,我还真分析不出来,他到底是来兴师问罪还是赔礼道歉?总之,两样都不那么像。
  我扯了扯嘴角,很礼貌地问:“这么早来找我,请问有事吗?”
  温少贤微微蹙眉,却仍然没有说话,我立即摆出一副明白了的样子说:“我懂了。”
  说完,我走到温少贤面前将那只还能活动的胳膊挂在了他的脖颈上,“我只是一只胳膊不好用,其它功能都还在的,炮|友的义务我也还是可以承担的。”
  我仰头笑望着他,看着他眉头越来越紧,竟然心里觉得挺快活的,这可能就是传说中变态的快|感吧?
  温少贤任我挂在他身上,终于冷着脸开口:“你觉得这样好玩吗?”
  “谁有工夫跟你玩?”我仍然挂着笑,然后一只手开始解他的衬衣的扣子,“我要用行动来证明给你看,我有多认真。”
  温少贤依旧任我折腾,不过终于在我解开他第二颗扣子的时候抬手抓住我的手,沉声说:“你到底在闹什么?”
  “我闹什么?”我声音跟着尖锐,“我有吗?我这刚好兴致来了,想让你开心一下,怎么能是闹呢?”说完,我不理温少贤的脸色有多难看,便踮起脚把双唇往上送。
  我一直认为,这个世界上不存在女人强吻男人,试问哪个男人会反抗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那得是脑子被驴踢过吧?对方既然不反抗也就不存在真正意义上的“强”。
  不过,温少贤的脑子被没被驴踢过我不知道,可是他却真的反抗了,而且是带着愤怒推开了我,这个以往静得像温水一样的男人,此时目光中像是藏着浓浓的火焰,投放在我脸上几乎快把我烧出两个巨大的窟窿。
  我这北方人的驴劲也成功被他激发了起来,竟然丝毫不顾他的戾气,又一次对着他扑了过去,可是在我的嘴唇还没挨到他的双唇时,他的双手便固定在了我的肩头将我摁靠在了墙壁上,任我如何努力也靠不上去半分。不过,我还是拼命地想往上凑,可是,直到我的力气快要被抽光,身体已经开始虚脱也未能如愿。最后,我累到靠在墙壁上拼命喘息,像一条被烈日暴晒的土狗。
  由于需要控制我的蛮力,温少贤也花了不少力气,此时,他的呼吸也有些碎重。在我们俩深重的喘息声中,玄关处的空气似乎也跟着越来越稀薄。他的双手依旧摁在我的肩头,我们对视,我们较量,眼神中均装着过多的不友好。我微微勾起唇角正想冷笑着开口说两句摧毁敌人意志的话语的时候,温少贤却突然将我拉到面前低头用双唇封住了我的意图,领先一步摧毁了我的意志……
  我是想要“强”他,并不是被他“强”!虽然过程没什么区别,可是意义不同。所以,我紧咬着牙关与他抗衡、对峙。我的抗拒也似乎燃起了温少贤的斗志,他稍嫌粗鲁地将我抵靠回墙壁,我没有后退的空间,只能依旧紧咬着牙关,拒绝着他的侵入。稍倾,温少贤终于暂停了进攻的姿态,双唇却依旧与我厮磨,而我鼻腔吸进的氧气已经完全满足不了大脑需求,终于忍不住松开牙关呼吸,可是就在同时,他的舌尖侵入,攻城略地……
  之前我的所有嚣张气焰慢慢被深重的呼吸替代,我的身体也越来越绵软,最后,只能是依附着温少贤的力量,任他为所欲为。我的身体越来越烫,似乎连走回卧房都觉得路途遥远,温少贤直接将我放在了沙发上,我明明感觉到温少贤的手掌已经解开我牛仔裤的铜扣,却使不出半分力量来反抗。温少贤的动作稍嫌粗鲁与急切,我也迷迷瞪瞪在他身下辗转轻喘,直到我感觉到有异物冲进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才像是突然回归到了躯体,温少贤也停止了一切动作,只是将欲|望深埋在我体内然后认真望着我,然后抬手将我脸颊被汗湿的发丝顺到耳后,动作那么轻、那么柔,我有一种分分钟会被融化掉的错觉。
  我忘记了我们此时尴尬的处境,我开始一边哭一边用那只还能活动的手捶他的胸口,温少贤好不容易抓住我胡乱挥舞的手,轻声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我哭着说:“是的,很疼!尤其是心里疼。”
  温少贤像叹气更像是松了口气,唇角也微微上扬着。
  我还想继续念叨的时候,温少贤伸出一根手指放在了我的唇上,“现在……是忙正经事的时候。”
  我脑筋有片刻的短路,直到感受到体内的火热在缓缓行走的时候,我才明白过来温少贤说的正经事是多么的“正经”!
  这场正经事,温少贤完成得细致而绵长,以至于我这个内伤加外伤患者最后瘫在沙发上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使唤不出为。后来,温少贤将浑身汗透的我抱回了房间裹进了被子里。
  没想到,这么一运动,我的烧竟然完全退了。
  其实我很不喜欢用这种方式来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虽然我不得不承认,此时,心中的怨气是没了,可是横在我们之间的沟壑到底要怎么填平,我依然还是很茫然。
  温少贤从身后环着我,我忍不住将头往他怀里靠了靠,“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怎么想起来问这个?”温少贤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我沉默了几秒钟终于鼓起勇气说:“因为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坏笑想写一段天崩地裂的H给大家看的,可是写到关键时刻,坏笑就X无能了,俺真的写不出来让人血脉喷张的船戏,俺对不起姑娘们,嘤嘤嘤……俺是一个只会前戏的X无能,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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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句话,我比自己想象中平静,像是松了口气,连续紧绷着的神经也好像在一瞬间舒缓了下来,虽然这个结果不是我所期待的,可是它却能让我得到安宁。
  我不敢回头看温少贤的表情,也没有等来预料中的质问,身后安静到我心中开始发毛。为了打破这种快要让人窒息的沉闷,我接着说:“你……应该也会喜欢我这个提议吧?”
  像是静默了几个世纪,温少贤终于开了口,“是因为那个人吗?”
  这世界上真有这么一种人,你将心
  挖出来血淋淋地递到他眼前,他仍然一副事不关已的漠然态度,他不懂你,你也弄不懂他,最搞不懂的是我们为什么还能在一起厮混三年有余。够了,或许真的够了,就到此为止,对谁都没坏处。
  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依旧将背对着他,说道:“是的,我跟他的感情真的很深,你也知道的,没有他我活不下去,三年前是,现在仍然是。他好不容易又找回我,他跟我发誓再也不会离开我,我等了三年多了,这三年我就是行尸走肉,现在好了,他还爱我,我终于觉得自己还活着……”
  “倪悠扬,你给我闭嘴!”温少贤陡然打断了我,并且有些粗鲁地将我从床上拎起来拉到他面前迫使我望着他。
  我仰头平静地说:“我希望你能成全我,我真的……非常想跟他在一起。”
  “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让你闭嘴!”温少贤一字一字似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眼中也装着我从未见过的一种愤怒,像极了那次他发现我自杀时赏我巴掌时的表情。
  “倪悠扬,你刚刚说这三年你都是行尸走肉?是真的吗?”温少贤语速仍然缓慢,甚至是缓慢到一种我开始恐慌的频率。
  虽然害怕,不过我仍然顽强地在死撑,“是的,这三年我一直当自己死了,哪怕是一丝|不挂地躺在你身下,我想着的也是他,我只是把你当成救生圈,快淹死时候抓住的救命稻草,现在,我不需要你了,完全不需要。”
  说完这些话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开始不自觉颤抖,连温少贤在我眼中的样子也越来越模糊,直到泪水溢出眼眶,我才发觉自己竟然他妈的哭了。
  温少贤突然抬手,我以为他要像三年前那样给我来一巴掌,所以下意识地往后躲闪,可是没想到,他的指尖轻柔地落在我的眼角,替我抹掉了泪痕。他甚至还对我微微牵动了嘴角,可是那种笑意带着一种渗入骨血的凉,他望着我用一种极温柔的语气说道:“倪悠扬,你不就是想要自由吗?怎么还使出小女孩的哭闹把戏,不过,你的眼泪也是好用的,从今天开始,你……是你,我是我,我也绝不
  会妨碍你追求你的所谓爱情。”
  说完,他下床不紧不慢地穿着自己的衣服,最后,甚至还不忘在镜子前整理自己的衣领和领带。整个过程,他都背向着我,他的背影散发着一种让我随时可能崩溃的静默,静到像机器,像木头,就是不像有血有肉的人类。对啊,这才是我心目中的温少贤,没有愤怒也从不多言,不管我说多么有趣的笑话,他也只是唇角微扬略表一下配合。只是,曾经,也有一段时间,我觉得他有血有肉,有欢喜也有愤怒,也有那么短暂的一段时光,我觉得自己的心与他贴得很近,近到我甚至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走到老,走到死。
  看吧,事到如今,我还是一个那么不切实际的女性。在经历了一场去掉半条老命的失败恋情之后,我还仍然幻想着白头偕老和天荒地老,多么愚昧乏味的女人啊?她怎么就是我呢?
  温少贤面无表情地离开了我的家,可是他留下的关门声却并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我被摔门声一震,才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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