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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部分

豪门盛宠:冷清总裁的出逃妻-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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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孩子长得很像司徒玥,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但是个性却像极了她,用两个字形容就是凉薄。 
   云舟这么小,在任何坏境都能急速适应,任何时候都不会吵着要妈咪,从小也没有问过她为什么没有爹地。 
   似乎什么都不在乎。 
   其实,这样的个性,却是被她一手培养出来的。 
   从小叫他哭,他就必须哭,叫他笑,他就必须笑,可是谁又知道这个不过四岁的孩子,哭闹,撒娇的背后根本不带一丝感情。 
   这个孩子出生以后,她从来没有亲自哺乳过他。 
   在国外的时候,也是保姆带着居多。 
   因为不想付出太多的感情。 
   可是,自从他得了败血症以后,就变得不一样了。 
   终究是自己的孩子,终究割舍不下。 
   “妈咪。” 
   云舟睁开腥松的眼睛。 
   她笑,拿起旁边的衣服给他穿:“妈咪要走了,云舟要和妈咪一起走吗?” 
   “云舟当然要和妈咪一起走。”云舟自己穿衣服,司徒雪就在旁边看着。 
   司徒雪将他抱过来:“可是云舟现在有爹地了,会不会舍不得爹地?” 
   “云舟的世界只有妈咪一个人”。 
   她一怔,这样的话怎么会从一个仅仅四岁的孩子嘴里说出来。 
   不过,心上竟隐隐的像是有一股暖流流过。 
   她拿起云舟的小鞋子,给他穿上,抱他出去。 
   她在房间收拾东西,基本上都是云舟的东西和自己的一些简单的衣服,其余的一切,她都不打算带走。 
   将阿恒安葬以后,她忽然就想通了。 
   好像堵在胸口很多年的石头忽然被搬掉一样。 
   这些年,她一直活在过去,一直在追忆,一心想着报复。一直觉得不甘心,觉得是他亲手扼杀掉她的幸福,毁了她的未来,过着日复一日行尸走肉的灰暗生活。 
   所以,七年来,她只是将所有她所承受的加倍还给那个人。 
   而现在,忽然觉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因为累了,就像卿容说的那样,想过一些正常人的生活了。 
   她回头不经意间发现了站在门口的身影。 
   是司徒玥。 
   他走过来,摸着云舟的脑袋,眼睛看到了她的行李箱,也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你要走?” 
   她将箱子的拉链拉上,已经整理好了。 
   她站起来,只是随意的问问:“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怎么,这两天的日子不好受吧。” 
   他走近,抬手想要触碰她的略显苍白的脸蛋,终究还是放了下去。 
   他看着她脖子上的纱布,似乎有些心疼:“这里还疼吗?” 
   她的脸上满是不屑。 
   既然都已经撕破脸皮了,又何必这样。 
   她承认,这些年来,她居心叵测,在他的身边从来没安过好心。 
   她恨他天经地义,他对她做的事情也是无可厚非,大家都为自己,都是自己的私心。 
   所以,他们之间根本不需要这样所谓的关心。 
   她说:“哥,这也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我要离开司徒家了,永远也不要来找我,我不想与你有任何瓜葛,阿恒因你而死,所以我恨你,恨了这么久,我也累了,现在你也知道了,知道这些年我不过在演戏,我根本不爱你,那些矫情的戏码我也演够了,自己也觉得恶心了,所以我离开以后,你痛苦也好,放下也罢,于我无关了,你好自为之。” 
   说着她抬起一只手,云舟自动走过去牵起,然后拖住行李箱一步一步的往外走。 
   司徒玥听了她云淡风轻的一番话,没有转身,没有回头,没有任何表情。 
   可是,心却是越来越痛,越来越痛。痛的有些承受不起。 
   她说她放下了,说的那样轻巧。 
   她说,你痛苦也好,放下也罢,与他再无关系。 
   她恨他恨了这么多年,甚至不惜委


屈自己在他的身边强颜欢笑,用这样的方式骗了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她之所以这样说,这样平静的说出来不过是笃定没有她,他会痛苦,她断定他下半辈子再也逃不出她的魔障,她给他一座牢笼,将他紧紧的困住,然后平静施舍一般的告诉他:“我要放了你,你好自为之。”然后转身就离开。 
   殊不知那个牢笼根本就没有解锁的钥匙是,甚至根本没有锁。 
   有什么比这样的方式更残忍呢? 
   原来以为自己深爱的人也爱着自己,后来发现其实没有爱,只有深深的憎恨,到最后,她告诉你,连恨也没有了,唯有淡漠,你对她来说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 
   而你自己却陷入她为你精心设计的陷进,无法自拔。 
   他蓦然冲出去。 
   她已经将行李搬上了她的车子的后备箱。 
   他冲过去拉住她的胳膊,沉沉的声音中透着一股无力:“不要走!”



正文 风花雪月(28)


她甩开他的手,阖上车盖,就要进车。 
   云舟已经在车子上等候,看似哈欠连天,又要睡觉了。 
   他拉开她,一下子关上车门,又沉沉的说了一句:“不要走。” 
   她的眼中满是讽刺,表情却是极其不耐烦:“你放开我。” 
   “我不放!”他怒吼。 
   她用力挣扎,一副极度厌恶的样子。 
   或许是她像是看瘟疫的眼神刺痛了他,他反手直接将她用力一推,整个人就压制上来。 
   “小雪,为什么,难道这些年你真的一点没有爱过我?”他像是一只快要疯狂的困兽,狠狠地咆哮着。 
   她的眼神告诉他自己根本就是一个笑话,她看他的眼神就像是看着一个傻瓜。 
   是啊,他就是一个傻瓜,一个自欺欺人的傻瓜。 
   他就是天底下最大的傻瓜才会问出这么傻瓜的问题。 
   果然,她的唇边冷的讽刺。 
   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回答:“没……” 
   另外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她的唇就被他堵住。 
   就好像是害怕那个字从她的嘴里吐出来,他霸道的堵住她的唇。 
   他不要听,虽然明知道结果,但是他不要听。就是不想听。 
   可是,一触碰到她的唇,他的浑身就像是烧起来一样。 
   她的唇很软,带着蜜一样的甜味与芳香。 
   这样的味道他多久没有拥有过了,一年,两年,很多年了。 
   其实,真正拥有她,这一生不过也只有一次。 
   可是这样拥有她的感觉,他真的太想念,以至于他现在根本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他紧紧的压制着她的身体,狠狠的允吸着她的味道,霸道的撬开她的牙关,毫不客气的就攻城略地。 
   司徒雪一瞬间被他这样激烈的动作弄得有些缺氧,已经很少让他这样触碰了,平时偶尔让他蜻蜓点水一般的亲吻一下额头,她都觉得难受,更何况是现在。 
   就好像浑身有上千只蚂蚁在爬一样。 
   她张口就咬,好似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他暴怒之际就喜欢强吻她,而每一次都是以这样的戏码收场。 
   果然,他吃痛,她趁机转过脑袋,离开他的唇。 
   而这次,她抬首毫不犹豫的啪的一声就掴在他的脸上。 
   她真的忍无可忍。 
   司徒玥指尖拂过嘴角渗出的血,轻轻的舔了一下,倒似是一下子冷静下来。 
   他问:“为什么,我从小疼你爱你,你为什么这样对我,难道我们一起十几年的情分还敌不过你随便在路上捡来的乞丐?” 
   “阿恒才不是乞丐!” 
   他暴怒:“他就是,一个从垃圾堆爬出来的乞丐,一个低贱肮脏的乞丐!” 
   司徒雪忽然不做声了。 
   就这样满带嘲讽的看着他,那样的眼神,他的心恨不得生生的碎掉。 
   “司徒玥,其实我从小就特别恨你,就算没有阿恒,我也绝对不会爱上你,知道为什么吗,就是因为这两个字“乞丐”,还记得小时候你和爷爷说你会好好的照顾我,爷爷一走,你便说我是爷爷捡回来的乞丐,从那时候起,我就特别痛恨着这两个字,也特别恨你,你是第一个说我像乞丐的人,你让我知道什么叫做卑贱,就算你以后对我很好,可是我始终记得你说的话,我只是一个依附你生存的乞丐,所以你的爱在我的眼里都是虚情假意,都是你虚伪的施舍,你永远高高在上的高贵姿态,所有的人在你的眼里不过是一个乞丐,现在我倒觉得你这样的人反倒是更悲哀,因为你自以为高贵,所以你永远只可能是一个人。”她似乎说的特别平静,但却是憋在心里二十年的话。 
   而现在,她倒是一下子全部倾倒出来。 
   他听得心痛。 
   原来是这样,原来竟然是这样。 
   当年他随口而出的一句话竟让他耿耿于怀至今。 
   原来从那时开始,她对他的笑便也全部都是伪装。 
   “其实,你打心眼里也就是把我当做一个乞丐,你觉得你宠着我,爱着我,我就该感恩戴德,匍匐在你的脚下,可是你根本不懂,我根本不稀罕,从来不稀罕。”她打开车门,看了一眼在后座已经熟睡的孩子。 
   这一刻,竟然有些庆幸,他有这样爱睡的毛病。 
   她啪的一声关上门,没有再看他一眼,便疾驰而去。 
   独留风中一个孤独的背影。 
   司徒玥在原地站了很久,很久。 
   他一直在咀


嚼着她的每一句话。 
   他不明白她怎么会这样认为,认为他把她当做一个乞丐。 
   小时候,只是因为她毁了母亲画册,所以他说出来故意气她。 
   可是,她竟然就这样记了一辈子。 
   这么多年了,他生命里唯一在做的事情就是对她好,就是想尽办法去爱她。 
   他已经不记得当初是怎样爱上她的,似乎已经形成了一种习惯。 
   换来的是这个结果,换来的不过是一句“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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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亲们,今天暂时只有一章,明天爆发一万字,当做补偿~~~~



正文 风花雪月(29)


心痛到无意附加,这种像是一箭穿心的感觉就好像七年以前眼睁睁的看着她毫不犹豫的从山顶跳下去。 
   就好像心脏被人掏空一般,填满了绝望。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那时候就放手,会不会是如今这个下场? 
   还记得那时候她十八岁生日那天,他排除万难匆匆赶回去。 
   当年他在国外的五年,名为留学,实际上不过是司徒家培养下一代继承人的严苛训练,五年来,他要学习常人一辈子也学不完的东西,要建立广阔的国际人脉,要把握世界市场,其实这些对于他根本也不算什么,重要的是,五年之中,他必须学会一个人孤军作战,他断绝了与司徒家所有的关系,这对他就是一种折磨。 
   他唯一的念想,或者唯一支持他走下去的信念就是偷偷藏在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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