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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7部分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057部分

小说: 金庸世界里的道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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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月生忙一摆手,温声摇头:“向总管毋须如此!……是点子扎手,怨你不得!”

他趁势轻拍一掌于向问天背心,度过一股温润地气息。

向问天鼓荡的血气宛如沸水被点凉水,瞬间平息下来,喘息缓和,气息均匀下来,神奇无比。

他暗自惊叹萧月生地内力之奇,再退后一步,来到刘菁五女跟前,苦笑一声,低低道:“这两个老家伙,也不知是哪里蹦出来地,内力忒也古怪!”

论及剑法,他们并不如何精妙,只是两人配合起来,能够挡得住向问天一人的刀法而已。

古怪地是他们的内力,向问天开始时,占尽优势,马上便要硬破二人剑网,逼其弃剑而降。

可他们韧性奇佳,纵使被逼入绝境,仍能苦苦支撑,终于一点一点儿的扳回来。

他们地剑上仿佛带着一股黏力,形成一道气场,宛如泥沼,开始时,气场并不强烈,向问天毫不在乎。

但到了后来,随着运剑越来越多,这股气场逐渐加强,黏力越来越大,对向问天的束缚越来越强。

每一刀施展,都要耗费他许多内力,没有几刀,他便已经不成,宛如飞虫钻到了珠网上,挣扎得越来越无力。

“他们是什么人?”刘菁低声问,其余四女的妙目也望向他。

向问天摇头苦笑:“说是杨家的人,我也不知,……只是见他们在庄子外面鬼鬼祟祟,心怀不轨,便喝住一问,他们抢先动手,我只能应战!”

“杨家?!”刘菁黛眉一蹙,转头望向何雪晴。

何雪晴贝齿咬红红的下唇,恨恨跺脚:“除了他们,还有别的杨家吗?!”

“唉……”刘菁玉脸神情满是遗憾与无奈,又有恼怒。

她本是为他们求了情,若是不再过来送死,大哥便饶过他们,但他们偏偏要杀大哥,自己也无能为力了!

萧月生向前两步,目光温润,在四个老身上缓缓扫视。个老站出来,目光如电,冷漠如看一个死人,盯着萧月生,声音如冰珠:“你便是萧观澜罢?”

四个老有一个一直紧盯着刘菁她们,目光炙热,泛着贪婪,不停的在刘菁诸女身上变换,似乎看花了眼,不知看哪一个好。

苏青青厌恶的瞪了他一眼,目光一亮,迎上他的目光。如一柄剑刺他一下,这个老色鬼,真是讨厌!

那老头酒槽鼻子,红红的看上去颇是滑稽,但双眼开阖之间,精芒闪闪,丝毫不敢小觑。

“你们是杨家地人?”萧月生好整以暇,渐渐的望着他们

“不错!”老冷漠如冰,眼珠转动,在萧月生身上转了转。宛如利刃:“萧观澜……,惊鸿一剑萧一寒,能杀了你,纵使损失再多的人,也是值得!”

萧月生眉头皱在一起:“你们现在离开,我与杨家之事,从此一笔钩销!……否则,莫怪我灭杨家一门!”

老冷冷一笑。眼中带着嘲色:“得罪我杨家,从来没有一个能全身而退!”

萧月生冷哼:“若非念在你们与恒山派有几分渊源,我早就杀上门去,岂容你们如此放肆?!”

“废话少说,动手罢!”老神色一正,重重哼道,手指绕过剑柄,缓缓拔出。^^另三人踏前一步,与他站齐,齐齐拔剑。四柄剑齐齐指向萧月生,剑尖方向各异,笼罩他周身大。

那贪色地老宛如换了一个人。目不斜视,紧盯萧月生,酒槽鼻子微动,目光渐渐冷厉,气势不住的攀升。

萧月生看着他们,忽然一咧嘴,笑了,负手于后,抬头望天。

圆月如玉盘,缓缓转动。散着清辉,天地间如遮一层薄纱。

“杀!”老大怒,被萧月生目中无人所激,乍一出手,便是杀招,嗤的一声,剑尖化为一点寒芒。瞬间来至他跟前。

另三人振臂抖剑。身与剑合一,扑了过来。剑尖如寒芒,似是暗器一般直射他四大道。

萧月生呼的一掌击出,刘菁诸女竟有长风浩荡之感,仿佛他的掌风形成了大风。

那老只觉一股无形的大力涌过来,顿时如身陷惊涛骇浪之中,周身被无形的力量撒扯,难以自控。

他内力鼓荡,猛的一振,自这无形的力量中挣脱,却觉自己已经退后了三四步。

扫视四周,其余三个老亦是如此,他们不但未能靠近萧月生,反而自行退后几步。

何雪晴明眸一凝,温柔的神情僵了一下,一掌之威,竟至于斯!

她转头看宋梦君,却见宋梦君凤眸闪闪亮,紧抿着娇嫩地双唇,紧盯着萧月生。

她转头瞧向苏青青,见她亦如是,浑身兴奋得微微颤抖,仿佛看到了什么激动人心之事。

何雪晴轻轻叹息,有些酸意,这两人一定是知晓萧一寒的武功!……所以,也未出乎意料。

只是,他这一掌,威力太过强横,强过了想象,委实不像是人能够施展出来的。

劈空掌虽然能够伤人,但也需得近身,站在这里,隔着两丈远,竟然仍有如此威力,便有些反常。

萧月生翻手一拈,指间呈现出三枚莹白棋子,在月光下散着温润的光泽,精致可爱。

何雪晴心中叹息,怎么还是这一招,他为何总不施展剑法?!

他既有惊鸿一剑的大名,想必剑法必然绝顶,自己的落雪剑法与他相比,究竟孰高孰低,她极好奇。

“嗤——”一道厉啸声响起,三道白光同时迸射而出,划出一抹流光,宛如彗星横空。

转瞬之间,三枚棋子贴上三人,正中眉心,不偏不倚。

他们眼中逼人的精芒一黯,渐渐地消散,慢慢消失,仿佛油灯慢慢熄灭一般。

三柄长剑当啷一声,自他们手上脱落,跌到地上,随着这声脆响,他们也缓缓倒了下去,生机已离体而去。

萧月生右手一缩,进入袖中,随即一伸,手上又拈了一枚莹白棋子,望向幸存地那老。

老正是刚才说话之人,他脸色冰冷,铁青僵硬,目光掠过三个同伴的眉心。

“你还有何遗言?”萧月生屈指不,淡淡问道。

刘菁摇头叹息,心中为他们悲哀,在丈夫跟前,任何武功都无意义,反而加死亡。

“要杀便杀。不必废话!”老冷笑,目光冰冷,没有一丝感情,毫无畏惧之色。

萧月生忽然放下手,缩回袖中:“我改主意了,……你回去捎信与杨家家主,让他来当面陪罪!”

“作梦!”老嘴角微翘,露出嘲讽冷笑。

“你只管捎话便是。”萧月生也不计较,转身往回走,来到苏青青跟前。道:“苏姑娘,今天是你生日,却在你面前杀人,委实罪过!”

苏青青明眸盈盈,兴奋得亮,摇头道:“不要紧,对付坏人,就得狠下心来杀!”

萧月生笑了笑。点点头,温润地目光落在小荷身上。

小荷忙道:“老爷,我可拦不住夫人!”

“大哥,是我逼小荷,怨不得她!”刘菁忙道,上前轻掸他的衣衫,虽然他身上一尘不染。

“咱们回去罢。”萧月生瞪了小荷一眼,挥挥手,转身便回去。

“萧先生为何饶过了杨家?”何雪晴满是不解,在回来的路上。便忍不住问。

其余诸女也盯着他看,想看看他说些什么。

“没什么,”萧月生摇头一笑。无奈的道:“灭人满门,我还狠不下这个心。”

刘菁顿时眉开眼笑,眼中含情脉脉。

何雪晴温柔如水的脸上满是不以为然,轻轻叹息一声:“你不忍心,将来他们找上门来,可不会不忍心!”

“他们的武功不及咱们,不要紧地。”刘菁笑道。

何雪晴看了刘菁一眼,无奈的闭上嘴,这些话,实在不宜与刘菁听。她是被萧一寒所呵护,根本不知人心之险恶,武林之凶险。佛一位娇美而羞涩的少女身披轻纱,欲语还休。

清脆的鸟鸣声中,江南云一身月白劲装。正在一处树木地空地练功。身影一团模糊,看不清楚。仿佛隐藏在雾气之中。

她旁边不远处,令狐冲、林平之还有岳灵珊,三人聚在一起,也在专心的练功。

武林忌讳,两派弟子练功,一般情形,绝不会在一起,以免有偷师学艺之嫌,江南云没有在意,令狐冲他们亦是如此。

岳不群知道后,也并未多说,只是笑了笑。

自从上一次与江南云比过,领教了她的清虚剑法,令狐冲与林平之仿佛疯了一般,整日里练功,除非练得筋疲力尽,绝不休息,也不耽搁片刻,时间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

岳不群见他们如此疯狂的练功,也不拿琐事烦他们,都派其余弟子们代劳。

上一次,华山境内有大盗横行,据说已经偷了数户大富人家,岳不群没有让令狐冲与林平之下山,而是遣劳德诺带着几个弟子,下山处理。

最终,劳德诺受了重伤,差一点儿交待了小命。

即使如此,令狐冲与林平之也仍呆在华山,岳不群只是任由他们练功,不让他们分心管事。

他心中明白,这般状态,是因为受了江南云地激励,才会如燃烧生命一般的疯狂。

这种劲头却难以持久,随着一天一天的下去,必将越来越淡,终究会感觉疲惫,冲劲也消散下去。

待这个时候,他才会放他们下山,也算是松弛休息一下。

而且,江南云不知什么时候会离开,不会总呆在这里,那时,令狐冲与林平之也会懈怠下来。

深知机会难得,岳不群便小心翼翼,不打扰他们。

令狐冲挥着一柄黑铁剑,呼呼生风,举重若轻,看上去极是灵巧,各种精妙的剑法施展开来,无一差错。

林平之则握着一支木剑。出鞘、刺出,归鞘,然后再出鞘、刺出,归鞘,仅是重复着这一个动作。

这般枯燥的练法,寻常人根本难以承受,会逼得疯了,但林平之却甘之若饴,练得有滋有味,满头大汗顾不得擦拭。

岳灵珊也持一柄黑铁剑。却比令狐冲细得多,极是精致,不似令狐冲那般如一根铁棍。

她神情专注,娇喘吁吁,香汗淋漓,玉手中地黑铁剑施展得宛如寻常青锋剑,剑法已经颇见火候。

小小的树林中,他们练得热火朝天。乃是被江南云所带动。

忽然,她身形一停,曼妙的娇躯清晰呈现出来。

寒霜剑归鞘,她俏生生地站立,风情万种。

她的剑法,已经不需令狐冲一般,因为她出剑之快,并非因为地力量,而是内功心法的驱动。

寒霜剑须臾不离她地身体,时间已久。慢慢地,便与寒霜剑有了几分血肉相连之感。

人剑合一,这种境界虽然相差甚远。但已经摸到了一丝门径,这是萧月生所传的独特御剑之术。

她葱白地指尖轻抚剑柄,感受着血肉相连的感觉,抬头望天,手指放到檀唇边,出一声清啸。

啸声清亮,宛如鹤唳,冲天而起,直上云霄,震动四野。

倏然之间。另一声清亮的鸣叫声响起,自天际传来,缥缥缈缈,若有若无。

随着清鸣声传来,一道白光宛如闪电,蓦然出现在树林之中,直直击中江南云。

令狐冲与林平之俱是大急。便要抢上前。身形却蓦地定住,那道白光显出真容。却原来是一只白鸟。

这只鸟儿与鸽子无异,大小相似,通体雪白,没有一丝杂色,只是双爪如鹰爪,闪着锐利的光芒,令人观之心急。

此时,它正稳稳地站在江南云地香肩上,红宝石般的双眼灵动,盯着令狐冲与林平之他们,闪动着警惕的光芒。

江南云轻抚它的后背,另一手从它爪上取下一根细竹管,自竹管中抽出一个纸卷。

纸卷打开,是一幅薄如蝉翼的素笺,她明眸扫动,看了一眼,随即葱白纤指一抖素笺。一阵风吹来,白色的粉末飘动,那张素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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