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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尔虞我诈(复仇高干)-第6部分

小说: 尔虞我诈(复仇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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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虞一瞧,也没她说的那么夸张,不过是整体精神面貌好了些,更入眼了,她笑了笑说:“那也红不了多久。”

    叶瑧看了她一会儿:“也是,青春饭不好吃。”然后嘱咐她几句:“里头都是有头脸的人物,随便一个就能帮你把医药费解决了。我把你领进门,后头的修行就看你自己。”

    温虞点头,心里却敲起擂鼓,感觉这一趟去似乎要发生什么事似的,可仔细想想,也可能是自己多虑,不过是跟从前同样的工作,只不过这一回说话行事再小心翼翼点罢了。

    此间包厢是会馆最好的,隔音还私备了KTV效果。

    里头的三个人笑着谈事,见温虞三人,纷纷让开一点,让她们从善如流坐下来。

    叶瑧笑着说了两句场面话就走了,离开前在门口顿了顿,瞟了温虞一眼,因灯光昏暗,温虞也没看清叶瑧那眼神,感觉似笑非笑,含义匮乏。

    席间,男人将三人的名字问了遍,在馆子里工作,自然不会拿真名,好比温虞就用了虞字随便凑出个来唤。

    活动内容也和平时差不多,划拳喝酒,讲两个笑话,点几首歌合唱,肢体接触少不了,但也不会特别过分。

    其他两对玩得在兴头上,偏生温虞身边的男人自她进来后一言不发,白酒喝了不少。她不敢拿眼大大方方的打量人家,只偏了偏头去看他的侧脸,是个白皮肤,高挺鼻梁,眼眶长条方正的,眼角微微上翘,脸颊长窄,整体来说清俊,相对于其他两个男人,他的张相是上乘的。

    而这个人,温虞觉得很眼熟。

    特别是那像星河里的黑洞的眼瞳,在她记忆里浮沉,鼻尖前萦绕的男性气息带着薄荷味的烟草气,提醒着她无数个夜晚,在梦里心心念念着,渴望的一副幻容。

    温虞感觉手心发烫,握着酒瓶的手抖了抖,洒出几滴灼热在男人干净的西装上。

    她的额头瞬间滑下冷汗,慌忙道着歉,从皮包里拿出纸巾替他擦拭,头也不敢抬。

    她能感觉到那双黑礁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肆意窥视,流连不返,在她浑身僵硬的时候,冰冰凉凉的手掌猛地盖住脖子,男人俯下身在她耳边呢喃:“不用道歉,我喝多了,你扶我回去。”

    ***

    温虞不敢拂逆,想来自己遭罪也就罢了,不能拖累叶瑧,还有,万一他找上家里人怎么办,那些电视剧里的情节也是射影社会现实,不算唬人的。

    没有多思考片刻,温虞摸上男人紧致的腰,让他挂在自己身上,踉跄着走出去。

    在经过走廊大厅的时候,温虞刻意寻找叶瑧的身影,但她好像人间蒸发,半个影子都寻不见。

    没办法,只能带着男人上了出租车,男人说了一个宾馆的名字,司机朝后视镜里把两人来回望了望,才驱车奔去。

    一路上,温虞半低着头,不敢以面示众人。男人又重,挂在她身上像被泰山压着一样,奔到酒店的房间里时,就像跑了八百米一样吃力。

    温虞上下气息不接,在地板上坐了一会儿喘气,等力量恢复一些后,她才起身看躺在床上的男子,一眼就懵了。

    是在饭馆里见过的男人,极有可能就是李崭亭的大舅舅,李谨然。

    温虞坐在他身边,盯着他的脸,脑子里一阵迷糊后,打消了原本服侍他安睡再走的念头,直接拎了抱,转身就离开。

    还没走出两步,手腕上一紧,她还未意识到不对劲,整个人往后一仰就摔在了床上,男人的刚硬身躯立即压了上来,温虞的防御本能使然,用手抵着他的胸膛,不让他继续下一步动作,口中振振有辞,是颤抖着说的:“你……你喝醉了。”

    李谨然反笑,摸摸她的脸:“你是饭馆里的小服务生,还是我侄子的家教老师?”

    温虞霎时铁青了脸看他。

    李谨然笑道:“你看,我没醉,是你脑袋不清楚。”说着,拉开她的双手,扣住手腕搁在头顶上,俯身用牙齿咬她衣服前的纽扣。

    直到胸前凉了大片,温虞从迷迷澄澄中被冻醒了,挣扎出一双手扣住李谨然的手说:“不要……不要这样。”

    李谨然不管不顾,扯下她的衣服就咬上细皮嫩肉,一手往她身体下面探。

    温虞脑子清楚后,免不了挣扎,用尽全身力气往他身上使,好容易蹬到他某个地方,他一吃痛,不由得松了手,她反射性就跳了起来,撩起衣服往门外奔,他却在身后问她:“你爸妈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温虞一下子就被定格了,双脚沉甸甸得想灌了铅,她傻乎乎回头看他:“你威胁我……”

    李谨然笑着摇头,向她招手:“自己过来。”

    温虞的手握在门把上,想冲出去,又不敢,就这样钉在那里怎么也不动。

    李谨然依旧笑着,但是带了点阴沉,起身走到温虞身边,她才看清他的身材,宽肩窄腰,整体修长,是一副练过的好身板。

    李谨然一把扛起温虞朝床上扔,把她手里破了的衣服扯掉,压上去笑:“你听话,我就不威胁你。”

    温虞早就被吓得不敢作声了,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驰骋征服,掠夺一切属于她的味道。

    虽然早就经历过人事,但这个陌生人是第一个男性,温虞害怕,怕得发抖,在他胸膛下打颤,下身的裂痛很真实,一下一下顶着,直把眼泪也逼出来些许。

    男人倒是看见了,低头去亲她的眼睛,“怎么哭成这样,好像我很欺负你,又不是第一次,你这副样子摆给谁看呐。”见她还是哭,楚楚样貌,不禁心软:“我轻点就是了……”

    起初动作确实轻柔了点,温虞不觉得特别痛苦,但律动几下后,又恢复到原先的程度,不是把她往床里塞,就是把她往他身体里按,男人的气息越来越粗重,浓烈的酒气从外到里充满着身心。

    温虞的脑袋被酒精熏得越来越沉,越来越晕眩,想逃离一点,却又被老鹰捉回去蹂躏,在痛苦的同时,也越来越享受,她被他的动作送入云霄,很舒服的包围起来,如此反复不久,她也糊涂了,意识脱离,嘴里不住叫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思想感官都由身体支配,大脑当机。

    昏昏沉沉睡过去前,就听有人在耳边说话,究竟说的什么她也记不清了,好像是在喊她的名字,或者是他的名字,一遍一遍地没休止。

    她很久没这样放纵自己了,就像回到那个黑暗又潮湿的地方,只有这样才能有片刻的放松。因为她太累,不管是在里面外面,在任何一个有人存在的地方,都需要小心的伪装保护,任何一个时刻都不能卸下面具,就似如一头在野兽国里乱撞的小鹿,那样瑟瑟发抖,怯懦可怜地活着。

    男人的阳刚一次次撞击着身体,酸痛舒逸几乎是同一时刻袭来,魂魄支离破碎。温虞感觉自己被置身在温泉里,每当在美梦里沉沦,又会冲进耳鼻的热水刺得痛苦挣扎,轮回反复的折磨和下…体的冲击,她在浴室的灯光抚摸下终于找回失去的魂魄。

    温虞慢慢睁眼,发现已经身在浴池中,男神的胸膛贴着她的背,滚滚炽热,下…体依旧饱胀,不时顶着她那里。

    她的体力透支,捧住流水的力量也没有,感觉到男人粗厚地气息在耳边,她沙哑问:“你够了没有……”

 第8章

    李谨然只是笑,低头咬住她耳垂:“温虞。”

    温虞浑身一震。

    李谨然继续笑:“干的不错啊,伺候男人惯了吧。”手在她左胸上紧紧一握,舒怡道:“不过还是挺嫩的。”

    那一刻,温虞也不知道身上哪儿冒出来的力气,曲起手肘往他腰上一撞,趁他吃痛松懈的时候,卯足劲爬起来跳出浴池,只不过双脚一触地就全身无力,哗地摔倒,骨头撞上地面痛得她嘶喊。

    李谨然这会子没败火,又逢她这样跟他唱反调的,恼怒翻两倍,跨出来把地上的人捞起摔倒床上,又是一阵揉弄。

    温虞现在脑子清醒,也不甘被他摆布,挣爬了几回还是不敌男人的气力,四肢都被扣住,往他身下塞。

    她一心想逃,弄得自己精疲力竭,还有点像跳梁小丑,而头上的男人仿佛好整以暇地观赏她唱独角戏,每次最终还是回到他怀里,李谨然嘲弄:“你觉得这样好玩?身体累不累?”

    男性天生的强壮体魄压在身上,下…体又被他堵着,温虞累得不行,又不愿意求饶,问他:“你究竟想怎么样。”

    李谨然好笑地看着她:“你的工作不就是做这事么。”

    温虞摇头:“我是暂时替两天的,年底就走。”

    李谨然攫住她下巴:“走去哪儿?你家不是缺钱么?”

    温虞惊讶,李谨然看在眼里,笑道:“帮我做事,我给你钱。”

    温虞现在的思路还算清明,心想这男人的话里应该是早就认识她的,也清楚她的家底和近来的状况,大约是一开始就打好算盘要利用她,虽然不知道他目的,温虞也知他不是好人,所以摇着头说不。

    李谨然没有不悦,反而更欢愉地弄了她一会儿,温存厮磨片刻后才离开。

    走的时候留了一笔钱,对温虞说:“别那么快拒绝,再好好想一想。”

    ***

    温虞呆呆地坐在床上里,看着身边一叠红色纸币发愣。

    前两个小时,她还在会馆里和小姐妹谈笑,在心里暗自盘算着年底能拿到多少钱,要买一点补品给爹妈,还有温婉的压岁钱,过年的新衣服,窜亲戚门时该准备的礼品和红包。眼下这些迫在眉睫的事,就化成了烟,飘飘渺渺飞走了。

    其实在她心里也早就料到,这工作长此以往做下去,终避免不了今天这一出。只是当她真正碰上后,又不知所措,以前的那股傲气拼命游上来,让她不愿意低头,到最终吃苦吃亏的还是自己。

    温虞一个人在宾馆里哭了会儿,红着一双眼出去。她的模样有些狼狈糟糕,周围人轻描淡写地瞥她一眼,但她总觉得这眼神带了些嘲讽。温虞感觉芒刺在背,低着头一股脑儿冲出去,跑到精疲力尽才坐在花圃边上,大脑空白游离了一阵后,陆陆续续开始想这件事的发展过程。

    李谨然是认识她的,从进饭馆那刻开始就认识她,或者说他原本的目标就是她,为了引她上钩而来的?那叶瑧知不知道这件事儿?领班呢?叔叔叔母或者温薄青,是不是也掺和在里面?

    温虞无头苍蝇想了一阵,想不到那些人陷害她的理由,也不会狂妄自大到认为自己还有年轻女孩的魅力,能诱使一个成熟男人忍俊不禁。

    云里雾里瞎摸索片刻,温虞觉得这事还是要讨个说法,始作俑者找不到,总能找中间拉皮条的人。

    叶瑧听温虞这一派说法,觉得可笑,说:“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合着我联合那人一起骗你卖是不是?”她换了个姿势,说:“我之前在其他包房里谈生意,一出来就来探探你们这儿的情况,你倒是不见了,我刚还想问你去哪儿旷工,店里的人就说你和大老板走了。我想你挺有本事的,不一会儿工夫就钓走一个,我们家练了好几年的姑娘都没你下手那样快。我这里还没佩服你多久,转眼你就顶着受气的媳妇脸跑来找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把你给怎么了呢。”

    温虞沉着脸色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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