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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我要出家,你能怎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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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君玺定睛一瞧,差点儿吐出来,原来是一具已经被剥完皮的死尸,快要被风干了,石室里却无丁点儿异味,真是奇哉!

乌格被头发遮掩的脸往石架上望去,淡漠地说:“此人死了五个月,就是他泄漏了云妃的事情,才使她惨遭赫日皇帝的杀害,汗王一怒之下,亲自剥了他的皮,让他血尽而亡。”

赫君玺的眼里闪过一抹诧异。五个月前,正是母妃出事之时,亦是自己被迫害之时,他敏锐地察觉,似乎有什么事正在围绕自己发生,而他却不知道。

“鄂克塔,你的母妃云妃,是汗王同父异母之妹,因她的额娘仅是老汗王当年抓来的皓月国女奴,地位卑微,备受欺凌而亡,汗王亲自抚养她长大。云妃是我们鄂伦草原上最美丽的明珠,亦是汗王心中最炙爱的恋人,却被赫日国老王要了去,汗王一生悲痛不已,誓要消灭赫日国,得到天下。”

赫君玺静静地听着,儿时的记忆清晰地忆起,美丽绝尘的母妃,身上裹着似永远也驱散不尽的忧郁,父汗对自己的特殊疼爱,父王对自己的冷漠和不信任,似乎,这其中,有着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汗王,是鄂克塔的亲生父亲!”乌格突然转身看着他,一字一字地说。

“什么?你胡说!”赫君玺愤怒地望着他,心头颤动,从小的一切谜团,似乎在此时,都串联起来了。

“紫色的眼睛,只有狼神选正的巴萨尔王才能拥有,这是只有汗王和每任巫师才知道的秘密。”

“就算云妃拥有王族血统,她也无法继承这样的眼睛。兄取妹为汗妃,是巴萨尔族一直以来的风俗。云妃,实际上才是巴萨尔王的汗妃,现在的汗妃,一直只是一个障眼之法,并不是真正的汗妃。”乌格平静地再次道出巴萨尔王族的秘密。

第17章太阳王汗

兄取妹为妻?

赫君玺想起铁盒中的那道汗谕,俊眉一拧,脸上闪过一抹抗拒,他所受的教育不能接受这样的安排,心底里已经承认现在的身份。

“云妃身怀一月的身孕下嫁给赫日皇帝,我用巫术助她骗过赫日皇帝,怀胎12月产下你……”

“够了!你今日带我来,又道出这些秘密,意欲何在?”赫君玺怒声打断,凝目望着他。

不用他再加挑衅,看着惨死在自己眼前的母妃,他也绝不会轻挠那些伤害他和母妃的人。尤其,“父王”在事后不仅不追查迫害他们母子的真凶,只是三番两次地欲召他回康都,也是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吧?否则,不会急着赶尽杀绝。

“汗王有令,鄂克塔可以有两个选择:娶颉珍为妻,顺其自然地拿到血玉狼头符;杀掉颉珍,直接夺下血玉狼头符。现在的汗妃,十日后必将去陪汗王。”乌格冷冷地说。

“额娘的身体,是你动的手脚?”赫君玺怒目看向他,好大的狗胆,连主人也敢下手。

“乌格只听命于汗王!有她在,就会给鄂克塔在族中的行动造成困扰,这是在为你扫平道路。”

“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只等鄂克塔接任为‘太阳汗’,就是我可萨尔族挥军南下,攻下皓月国,对抗赫日国之时。汗王一生致力于复仇,苦苦地思念着云妃,在听到她遇害的消息时,一病不起……”乌格不徐不缓地说,声音仍无多大起伏。

赫君玺沉默了,深沉地看着眼前之人,神秘而不知是否可信的人。

“鄂克塔不需要相信我!我是汗王的巫师,不是你的!”乌格似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冷淡地说。

“据我用法力预测,如今天下纷争已起,各方势力蠢蠢欲动。争夺最惨烈的,将是皓月国之争。皓月国自古以来占据着地理优势,富庶而傲慢,其皇族气数已尽,成了人人凯觎的美食。”

“鄂克塔正是异象之中的昊星,日月星辰皆将翻天变化,你只需寻找左手带奇花的女子相助,自会一统天下,成为伟大的‘太阳王汗’。我乌氏一族,到我已经是最后一位,离开鄂仑草原,乌氏一族也将消失。鄂克塔的天下在草原之外,也将不再需要乌氏一族的辅助……”

赫君玺震惊地听着,左手带奇花的女子……一统天下……乌氏一族将消失……

“太阳王汗,狼神已经选定了你,你自己做出决定吧!”

乌格的身体突然一颤,跌倒在地,一动不动。

赫君玺迅速奔过去,掀开他的头发,一探鼻息,已经身亡。乌氏一族真要绝迹了吗?他不想细看他的容颜,这是对巫师的尊重。

他走到石室中央的宝座,深思地坐下,座椅背后的墙壁缓缓移动,里面烛火自动燃起,其机关设计,无不构思巧妙,环环相扣。

里面是一个巨大的书房,似经常有人在此阅读,布置整洁,空气清新。他往头顶一瞧,居然是两坐山峰交错覆于上方,空气就是从中间的空隙进入,送进一室清凉。

书架上方的标签,让他惊讶地停步。

一面石墙上是关于皓月国的所有书籍,一面石墙上是关于赫日国的所有书籍,而正中间是关于草原各部落的书籍,涉及朝政、朝廷重要官员、地图及军力布置等等,其详细程度令人惊讶于可萨尔王的情报之厉害。

他在书架之前,久久地徘徊,抽出一本关于赫日皇族的记录,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仔细阅读起来,意外地在书桌上看到一张地图,是这间石室的机关设计图。

他的紫瞳里闪过深思,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在等着他的到来,那个对他细心栽培、暗中筹备一切的深沉汗王,其行事之谨慎、细密,仿佛如一只黑色的巨手,在操纵着一切,以及,未来!

回到族人的聚居地,他策马停留在山坡上,看着儿时常来玩耍之地,想起身边的亲信,都是汗王亲自授意安排之人,嘴角微撇,轻轻转头,摇看西方,眼里闪过精光和冷芒。

韩将军策马奔来,恭敬地立在他身旁,神情肃穆,他的身后,颉珍快乐地向他挥舞马鞭,纯真热情的笑容,令草原上的阳光也要失色三分。

“韩将军,三日后举行婚礼,安排汗位接任仪式。”

赫君玺轻踢马腹,缓缓地朝笑得开怀的少女走去。

阳光正烈,少女的笑容更是璀灿耀眼,奇异的是,他却感觉不到任何热度,仅是出于对血缘的珍惜。现在,普天之下,唯一拥有同样血缘之人,只剩下她了,他无法选择第二条,只能选择前者。

三日之后,可萨尔族迎来了新汗王…太阳王汗的继位,平静的天下,加入了最大的变数。

……

皓月国曲女城

步玄尘乘船来到曲女城最大的画舫…胭脂醉,粉白相间的画舫,游走于曲女河之上,仿佛如少女漫游于河中,纷外惹眼,惹来无数人的艳羡。

胭脂醉的背后势力,就是当今的景王爷。

步玄尘只带了衣泉净赴宴,一身白衣,更加衬出他的不食烟尘,那份俊雅之姿,令见惯后宫名花的景王爷也微微失神,衣泉净一身男装侍卫打扮,静立在他身侧。

“交出兵器!”

在画舫舱门外,衣泉净被人拦住,她柳眉一挑,正要发作,被步玄尘用眼色示意,忍气交出一直不曾离身的宝剑。

景王爷蓦然醒悟,三十上下的年纪,威严之中有着一份圆滑,五官端正,魁梧的身体站在仓内,显得异常高大,也更加衬托出步玄尘的飘然出尘。

“步玄尘见过景王爷!不知景王爷亲自下帖召见步某,有何要事?”步玄尘微一抱拳,有礼地说,开门见山,不躲不藏。

“呵呵……步庄主果然是爽快之人,来,我们先喝一杯!”景王爷自认风雅地请他落坐,亲自斟酒,抬眸犀利地望着步玄尘。

步玄尘眉宇疏朗,一片坦荡,端起酒杯,微微一敬,一口饮尽,抬眸回视着他,无畏无惧。

“好!痛快!既然步庄主是痛快之人,那本王也就不拐弯抹角了。本王今天来,是有要事请步庄主帮忙。”景王爷威严精明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神采,虽是有事相求,可无丁点儿求人之意。

“王爷言重了,步某不敢当。请直言指教!”步玄尘再喝一杯,淡淡地说。

景王爷端看他半晌,老练的眼里闪过迷茫,瞬间回复精明,说:“如今国库遇到了一些问题,我皓月被豺狼环视着,时时都有开战的可能,这军队的开销,相信不用我说,以步庄主之聪明,自会有一笔帐。赫日国蠢蠢欲动,大战在即啊!”

步玄尘放下酒杯,垂眸巧妙地掩饰眼里的情绪,轻淡地一笑,说:“王爷,步某每年上缴国库的税银,没有疏漏吧?”

景王爷迅速回道:“当然!步庄主从无漏交一笔税银。”

步玄尘点点头,抬眸坦然地直视景王爷,浅浅地一笑,说:“步某身为皓月普通百姓,为国效力,自当万死不辞。但是,步某的能力也有一个限度,如今的生意,遍布皓月各地,有一些,甚至已经做到漠北塞外,家大业大,压力也大,一直以来,步某步步谨慎,开源节流,才能努力撑着如今的局面。”

“步某心中最担忧的是,若因步家财力流转困难,造成各地商号倒闭或商业乱象,物价哄抬,民生紧缺,导致民不聊生,将是比外敌侵入更严重。步某当不起这个罪人,可为景王爷解忧,步某又没有理由推辞,甚是为难。”

一番话,支持和威胁相互交织,说得景王爷脸色青红交接,想怒也不能怒,毕竟是官场老狐狸,旋即呵呵一笑,说:“果真是各有各的难处!是本王疏忽了!”疏忽二字,说得格外重。

步玄尘低垂的眼里闪过一抹精光,诚恳地说:“谢王爷体谅!国家有难,步某定当不能袖手旁观。白银十万两,是步某能挪动的极限,还望王爷体谅。”

景王爷深沉的眼睛一亮,瞬间熄灭,笑着说:“步庄主客气了!今天是本王有事相求,又有何不满之处?白银十万两,已经帮本王解决很大的问题。来,我们再喝一杯!”

步玄尘豪爽地再饮一杯,脸上始终挂着和煦如风的笑容,白玉般的脸上,因着酒气的作用,泛起淡淡的红色,舱外的美景,瞬间失去颜色,令人痴迷。

景王爷暗暗惊叹,如此仙人之姿,身为男儿身,真是太可惜了!精明的眼里,一抹痴迷闪过,稍瞬即失。

回玄尘庄的路上,两人坐在马车里,步玄尘靠在依泉净身上,神情慵懒,一直沉默不语,似是不胜酒力。

衣泉净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男人,他的身体好重,娇嗔道:“主人,在外受人欺负,又来欺负我了,是不?”

步玄尘的眼睛半眯,嘴角微勾,一只大手抱住她的纤腰,整个人一下子像个无尾熊似地缠住她,让她美眸圆瞠,这个家伙,身上的香气和酒气,熏得她晕晕乎乎的。

“泉儿,我只信任你!真好!”步玄尘突然说道,声音里有着莫名的孤寂和悲伤,让衣泉净本欲发怒的话咽回肚里,差点儿将她呛着。

“主人,你这是什么招?苦肉计?”衣泉净不自在地挖苦。

他刚才和景王爷的对决,可是非常精彩,这个男人,太精明厉害了。他厉害的,就是他的头脑,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呵呵……你会担心我么?苦肉计只有对担心自己的人施展才有用,如果对想要置我于死地人施展,对方会直接补上一刀。”步玄尘轻笑着调侃,抱着她的手仍然没有放松,反而更更紧,似是非常满意怀中的抱枕。

衣泉净气呼呼地瞪着马车顶,却始终硬不下心用内力逼开他,正如他所说,自己是担心他的人,只好以沉默对抗他。

一会儿后,耳旁传来轻微的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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