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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早熟家家酒-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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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伯伯的外甥女,总裁不好推辞。”所以他留三分人情未当众撕破脸。
  他会不好推辞……根本是见鬼的说法。“你别太相信那死老头的话,他十句话有十一句是陷阱。”真话的可能性是负数。
  “陷阱?”
  “总之不要把他的话当做金科玉律,凡事打折再打折,同样的话听过三次就自动消除,有洗脑之嫌。”知父其若女。
  他会使的诡计就那几招,人上了年纪就玩不出新把戏,老狗撒尿怎么也香不起来。
  “晴,你太夸张了,总裁是你的……”父亲。
  “金主。”墙角有耳,我故意要扭曲,反正他的确是我的财库。
  “衣特助,你怎么和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来往,我叫警卫来赶她出去。”淘金女。
  脸色一沉的衣仲文拨开杜悠蝉强拉的手。“不许碰她,你别随便污蔑她。”
  “衣特助你……”她幽怨的一瞅,抚着发疼的手臂像在控诉他出手太重。
  “晴不是不三不四的女人,我要你向她道歉。”他丝毫不像二十一岁的男孩,威严的口气慑住了她。
  别以年龄任意评断人,他在流虹企业“打工”了七年,磨练出的气势不下于高居主位的总裁大人,双瞳冷芒一射便叫人生身发寒。
  即使她大他五岁,此刻也愕然地张大嘴像个呆瓜。
  过了一会,杜悠蝉嗫嚼的反驳。“我为……为什么要向她道歉,我舅舅是魏思汉。”公司的股东之一。
  “要不是冲着魏伯伯的面子,你早就卷铺盖走人了。”她是来工作并非摆大小姐架子。
  若真要论起大小姐,晴才是正牌的千金小姐,而且没有一丝骄气,落落大方。
  “你竟敢欺负我,你不过是个特助,哪有多大权限开除我。”可恶。他居然给她脸色看。
  虽然舅舅要她别去招惹衣特助,做好份内工作即可,可是谁叫他太出色,让她这个对爱情懂憬的女孩难免芳心悸动。本来想说近水楼台先得月,没想到人家压根不将她放在眼里,现在还当她的面,对个下贱女人如此热络维护。
  “他的权限仅次于总裁和总经理,你说他大不大?”我真替魏伯伯可惜,老好人的他怎么会有这种蛮横无礼的劣质亲戚。
  老妈当初成立星雨服装造型公司时,魏伯伯是当时的采购组长,股票有一小部分是由员工认购。
  现今股票随着公司的成长水涨船高,公司赚钱这些个小股东个个油水甚丰地坐享其成,不景气的经济丝毫影响不到他们:
  “你在说什么鬼话,你又不是公司的人。”杜悠蝉气势凌人。
  “你大概不晓得我和总裁关系匪浅吧?!他每个月要供应我大笔的零用钱。”外加学费和菜钱。
  不过人呆是没药医的。
  她噤声一怔,许久后才发出声音,“原来你是出卖肉体的……”
  “杜秘书,你最好别再让我听见一句羞辱她的蔑语。”她是待不久了。
  “我没说错,是她自己承认……”她瑟缩地屈服于衣仲文冷厉的目光下。
  “你可以回坐位上了,未经传唤不得擅进。”他年轻的胜庞流露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权威。
  表情微恼,杜悠蝉瞪了一眼总裁的“女人”,悻悻然地踩着三寸高跟鞋走回位子,防贼似地直盯着两人的背影,以及两人交握的手。
  心里盘算着各种坏心眼欲得到衣仲文,殊不知今天是她最后一天上班,不用等到三个月的试用期期满。
  原因无他,谁叫她得罪了总裁的千金,人事部将直接下令请她离职。近水楼台不一定能得月,下场是捞月不成反灭顶。
  “你艳福不浅呀!在学校有一群美女兵团追着跑,来到公司还有美人姐姐倒贴。”我不想一口酸,可是胃袋猛冒酸液。
  原来诱惑处处有,不限于校园和社区,一群欧巴桑、欧里桑工作的场合也有飞弹中心,两颗响尾蛇飞弹呼之欲出。
  反观我的小平胸才三十二B,轰炸的功力差多了,命中率只有人家的一半。
  花瓶是为了美化环境、造福人群,吃下去要发育在哪里每个人不见得一样,有的人在大脑,有的则是在胸部,上帝造人是公干的,不见徇私。
  “晴,你怎么有空来找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没心思听她消遣的衣仲文面色凝重的望着她。
  我很想装出受委屈的神色,但是他太严肃了,会当真。“小慧慧向你报告了?”
  我在生气他四周桃花不断错开,他却板起脸要我诚实,真是两条电线不相接,搭错线。
  “我不需要她向我报告,看你的神情就知道。”她两眉不展,像是积了一肚子气。
  “干嘛,你几时学会看相,我要不要把痣点掉?”我比比下巴一颗雀斑似的小痣。
  “不要胡闹,我要知道他有没有对你做出不该的举动。”他很焦虑不安。
  “他是老师我是学生,能有什么精彩画面?”我倒是很期待他出狠招。
  “晴——”
  真无趣,我才玩出兴头而已。“他摸我的脸,轻抚我的手,还——”
  “还什么?”他情绪激动的抓住她两手,一副要杀人的模样。
  “哎呀!好痛,你抓到我的痛处了。”真不想让他看到,他肯定会抓枉。
  “你哪里痛……”衣仲文原本自责的眼一瞧见她臂上五个紫黑的指印,当场锐利如箭。“他伤的?”
  “我伤了他的自尊……喂!衣仲文,你给我站住,不许你踏出大门一步。”什么狗屁沉稳,他根本是一座埋了黄色炸药的活火山。
  不爆则已,要燃了小火星,轰隆一声五百里内无人生还。
  “他伤了你,他伤了你……”转身走回来抱住她,他重复喃念着这句话。
  开学至今不到一个月,打从和阿塞克第一次照面他就一直防着他,宁可放弃自己系上的课不选也要陪她上英国文学史,绝不容许有人伤害她。
  年轻不代表会眼盲地看不清事实,男性之间的竞争他早有所察,不敢松懈地接她上下课。
  原本今天两人都没有课,他们已约好等他打工时间结束就一起到超市买菜,她会先到公司对面的百货公司等他。
  但一早他就有种坐立不安的焦躁感,利用开会的空档拨电话到她家,刚睡醒的于阿姨睡意惺忪地说她去上课了。
  细问之下才知她上的是英国文学史,碍于工作他不便离开,只好拜托左慧文走一趟,务必要把她完好无缺的带回家。
  没想到她会直接到公司来,而且手臂上还有伤,叫他心疼之余还有更多的气愤涌上心头。
  他珍惜若宝的女孩怎么有人可以伤害她,她是他生命中员美好的珍珠,只怕她蒙了尘失去光泽。
  无法原谅伤害她的人,他必须付出代价。
  “嘘!没事了,我像是受了欺负而不反击的人吗?”我的度量不宽大,有仇必报。
  在用力抽回手时我顺势推了阿塞克一把,教室门口正好面对着一座喷水池,他不偏不倚地跌人其中还溅出好大的水花,鲤鱼在他怀里跳来跳去,一身的狼狈不比我好过。
  古谚有云:宁愿得罪小人勿得罪女人,我们的心胸都很狭小,而且善于记恨。
  “我应该在你身边的……”他轻轻地揉着她臂上的淤痕。语气中的内疚十分浓烈。
  就知道他会胡思乱想。“你在公司还好吧,我爸说有人在找你麻烦。”
  “没什么,我处理得了,倒是你……”他不关心自己,反而一心责怪自己没护好她。
  我于问晴何德何能让他对我如此关怀备至,看来以后翻白眼都得先卜卦一番,省得他以为我要上吊。“我再说一次,我、很、好,你不用顾虑我的安危。”
  所有发生在我身上的坏事他都会硬钻牛角,将责任揽上身,但我实在没有他想像中的脆弱,可惜他就是放不开对我的保护。
  他爱黏,我喜欢被黏,我们是一对失去翅膀的野鸭,飞不高就死黏在一起,谁也无法离弃对方。
  “晴,要我不担心你是不可能的事。”他有些生气的低吼。
  说实在话,我被他的怒气吓了一跳。“你对我凶?!”
  这次我保证不是装的,眼眶一红噙着泪,咬着下唇不看他。
  “喔!晴,你别哭,我不是凶你,我是在生自己的气,我没保护好你。”衣仲文笨拙地拍着她的背,心里难受得像刀在割。
  他让自己心爱的女孩哭了。
  吸吸鼻悌,我忍住夺眶的泪微笑道:“以后不许吼我哦!”
  “好。”他傻气地一应,轻搂着她哄播着。
  “我问你,你和刚才那个女秘书有没有奸情?”我是不会忘了算帐这一回事的。
  “嗄?!”他表情一片空白,像是她刚说了令人不解的火星话。
  “别装出一副白痴相,你一定对她很好。”我要审判他。
  “我没有……”
  “不用狡辩,我看见你和她拉拉扯扯,她的手还放在你的胸口。”我才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使劲地朝他胸口捶了一拳。
  闷哼一声的衣仲文急着证明清白。“我不是……”
  “你向天借了胆敢和其他女人乱来,你最好把丑行一五一十的招来。”我是存心要定他的罪。
  “晴,我不会对不起……”他口齿没她流利,三两下又败下阵来。
  “敢偷吃就要有胆承认,人赃俱获还想否认。”我此刻的行径算不算蛮横?
  其实我知道错不在他,可是一口怨气不吐出来心里难受,借题发挥的寻他晦气,看他无力辩解地冒冷汗,笑意暗藏地盯着地板,不叫他发觉我的恶作剧。
  我本来就是个坏女孩,一天不捉弄人会觉得面目可憎,我不敢说自己永远不变,至少目前没有变的需要,我很满意有他宠爱的日子。
  “于问晴,你想欺压我的特助到几时,人才不好找呀!”
  意有所指的暗示让我骤然的由衣仲文怀中抬头。“老爸,你不是去开会?”该死,我明明打听好他不在办公室才来的,怎么他阴魂不散的紧追不舍。
  “我在这里站好久了,你都没看见我。”故作哀怨的郑夕问卸下冷峻表情同她开玩笑。
  “既然我没看见就算了,你的特助我借走了。”不走等着他发派工作吗?
  “没那么急吧!女儿,我有一些文件……”手一扬,小山一般高的急件就在眼前。
  我干笑地拉着衣仲文往外走。“能者多劳、能者多劳,女儿是天生驽才,不打扰了,你慢慢和文件厮守到老,晚餐前不见。”
  像有鬼在后面追,我加快脚步的跑起来,一口气冲向电梯,装作没听见老爸嘲笑的大笑声。
  识时务者为俊杰,先溜再说,面子不值几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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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冤家路窄这句话的意义我此刻正在体会。
  不过还是有些想不通,偌大的台北市住了成千上万的人,有些人住在同一幢大厦却老死不往来,或者自扫门前雪,咫尺之距也是天涯,偏偏越是不想碰头就越会聚首,山水不相连却走到哪里都撞鬼。
  青江菜、花椰菜、豌豆和金针菇,一包排骨两大块腿骨,五花肉切了六斤,水果买了五、六种,几条黄鱼和螃蟹还挂在推车把上。
  我们是来买菜并非寻仇,可现在我必须很用力的抓住我的男友才能阻止他冲过去。
  “我们当作没看见他啦,我要买很多零食回家吃。”我半推半拉地硬走向另一条通道,可是衣仲文很不高兴。
  “他伤害你。”他只有这一句话,深沉的黑瞳里满布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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