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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怒堡主-第2部分

小说: 怒堡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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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药儿黛眉蹙得更紧,轻声道:“不卸下你的衣衫,如何疗伤?不碰你的身子,如何上药?这男人的身子我见多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她自幼勤读医书和药草经,男人的体格构造,医书上绘得清清楚楚,还把各部位解释得巨细靡遗,她看惯了,所以不当一回事,而且她自幼生长在仙山,全然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毫无男女授受不亲的观念。
  对她而言,男人被扒光,跟动物被拔毛,是一样的。
  龙啸天听了,更笃定对方淫荡无耻,人尽可夫,不是那妖女是什么?况且她不但扒光了他的衣服,让他呈大字形躺着,就连最傲人的男性雄风,都被迫露宿街头!
  “荡妇!荡妇!荡妇!”
  一连串的谩骂让她皱起了眉头。这人嘴巴真不干净,若是平常,她早让他变成哑巴了,但为了了解丹药的特性,她需要他能说话,也只好忍耐了。
  她只在乎药效,那美目里的晶亮,专注在伤口处的缝合线上,上头抹了一层药,是她花了三年的功夫,才熬制成的灵丹妙药。
  每日,她观察药性一天一天的变化,用娟秀的字体,在簿子上写下心得。
  这药尚在实验阶段,如今用在活人身上,这才证明是有效的,但是,有个后遗症。
  她的玉手,来到他的胸前,碰触到那隆起的部分,肿成了两个小山丘,她还用食指,在那两块肉团上,试试它们的弹性。
  “这雪山紫草的茎,虽可消炎长肉,却会使胸部肥大……”她口中喃喃念着,拿起羊毛笔,在簿子上记下。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别吵呀,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借我用用你的身子,就当报恩嘛。”她说得理所当然,还觉得是他占便宜了呢!有多少人求她的良药,还求不到哪。
  龙啸天从未像现在这般愤怒过,犹如一头失控的猛兽般狂吼:“我非杀了你不可!”
  “杀我?你连我的长相都不知道,怎么杀?”
  这人脾气可真暴躁哪,若非那双眼睛也受了伤,搞不好还会狠瞪出两把火来呢。
  她用笔沾了沾墨,一字一字的将试验内容写进簿子里。这本簿子,她命名为“施氏药草经”,里头记载了她多年来炼药的方法、过程、材料、配制,以及各种药效,是她的心血,她的肉,看得比她自己的命还重要。
  龙啸天全身难过得像被火烙过,胸口也胀得快要迸裂,身上像被一把刀子给活活刨切,简直生不如死!
  “你……我要喝你的血,啃你的……你的肉!”
  “别吵,我在研究着呢,我也不想让你胸部变大呀,奇怪……难道我用的量不对?”她微偏着头,思考着每一种药性,冷热的调配、阴阳的属性。
  她蓦地恍悟──是了,这雪山紫草生长在雪山,长年冰封,太过阴寒,配上他的阳性体质,阴阳不调和,阴强过了阳,才会让胸部肿大。
  想通后,她忙着重新调配药草,将比例改过,然后研磨,喂他服下。但这顽强的男人不肯合作,牙关紧闭,硬是不肯服用,她叹了口气,只好伸出纤纤玉手,放在那挺拔的鼻尖上,捏住。
  她静静地等着,等他忍不住了,自然会张口呼吸。
  但出乎她意料之外,这男人忍功了得,硬是不肯张口,即使面色苍白、冷汗涔涔,嘴巴依旧闭得比蚌壳还紧。
  她好奇的望着他,却发现那苍白的面孔逐渐出现了死相。
  这男人竟宁愿死,也不肯张开嘴巴呼吸逼不得已,她放开手,因为人死了,对她并无好处。
  在得到空气后,龙啸天鼻息紧促地吸着气,因为没让对方得逞,紧闭的唇勾起了傲冷的嘲笑。
  “开口好吗?吃下这药,你的胸部就会消了。”
  “哼!”
  他摆明了不相信她,坚决不肯服下任何药粉或药丸,不论她如何劝说,就是不肯张口。
  “你真的不肯张开嘴巴?”
  “哼!”
  他宁死不屈,屈服的是龟孙子!他连死都不怕了,又怕她什么来着?就不信她能奈他如何!
  施药儿摇摇头。“唉,只好如此了。”
  她娉婷婉约的执起纤手,在那青葱玉指上,赫然出现一根又细又长的针,相准了他股沟的痛穴,扎下──
  咆哮怒吼再次撼动了整间屋子,震飞方圆五百里的鸟兽,响彻天际。
  杀!
  杀!
  杀!
  他非杀了她不可!
  龙门堡,天下第一堡,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龙啸天身为龙门堡大堡主,刚正豪爽,义薄云天,亦是江湖上人人敬重的武林人物。
  想不到如今受了重伤,沦入小人之手,百般羞辱他。
  大丈夫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他不怕死,却绝对无法任人如此侮辱。
  “你最好杀了我,否则只要我活着一天,绝不会放过你!”
  他像一头疯狂的猛兽,全身散发出暴烈的戾气,青筋一条条的偾起,脑海中已不知描绘了多少遍,把她四分五裂的画面。
  “我一定把你的皮,一块一块剥下来,再将你的骨头,一根一根──唔!”威胁的话说到一半,龙啸天突然感到下半身剧痛难耐。“你、你……你给我吃了什么鬼东西?”适才被这女魔头逼得张口,吞下了药汤,此刻身子起了变化,他又惊又怒。
  “你的身子太阴,我给你添了些阳药。”她轻道,睁大了一双美眸观察着。“你有什么感觉?”
  “他奶奶的王八羔子!热……热死了……”
  施药儿点点头,忙用笔记下来,喃喃念着:“服下后,不到一刻,会有燥热之症……嗯,除了燥热,还有呢?”
  龙啸天的回答,是一连串问候她祖宗八代的污言秽语,她蕙质兰心,经验十足的再写下。
  “此药会使人口不择言,像疯狗乱吠……”
  他简直气到快吐血!如果真能吐血而亡多好,起码不用再受这种侮辱。
  没多久,他胸口那肿得又圆又大的肉球,果然逐渐消了下去,施药儿正庆幸自己用对药之际,眼角却似乎瞥见了什么,正高高的突起。
  水汪汪的眼珠子朝那高高的突起物瞧去,不由得一愣,接着,清秀白皙的玉手,拿起笔来缓缓写下,口中喃喃念着:“此药亦有壮阳效果……”
  “你最好向上天祈祷,别落到我手里。”
  原本像野兽般咆哮狂吼的男人,却突然变得异常冷静,连语调都是轻的,令施药儿的心儿陡地一跳。
  当他怒吼时,她不怕,但当他变得如此安静时,她却没来由的升起一股寒意。
  这人即使受伤,手足被绑着,依然浑身充满了慑人的气势,可以想见,若这男人完好无伤,那危险的气息,恐怕连山林猛兽都要逃走了。
  这份威势,竟教她身子微微发凉……
  她摇头,下意识想将这份莫名的凉意给甩去!自己连解剖动物的死尸都不怕了,何必怕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家伙?
  不过话说回来,那“东西”这么竖立着,的确不太雅观,而且要是着凉就不好了,最好拿个什么东西遮着……问题是,这东西不好找,要够大,才能罩得住。
  她东瞧瞧、西看看,这山里破旧的屋子里东西有限,唯一适合的,似乎也只有那个。
  “喏,别说我对你不好,这唯一的茶壶,就给你用了。”说着,小心的将茶壶倒立,盖住那雄壮威武,嗯,果然顺眼多了。
  咔吱──咔吱──
  龙啸天握成拳的指关节,发出更清脆的响声,全身爆凸的青筋,胀满了血色,彷佛要激飞出来。
  他,真的气炸了!
  她重新拿捏了分量,不会太阴,也不会太阳,调合适中后,劝他服下。
  “这次的药没问题了,服下后,就不会这儿肿、那儿大的。”
  本以为这男人会反抗,要再花费一番功夫才能让他服下,但令人意外的,他竟顺从的吞下了。
  大概是自知无法反抗,才认命了吧?她想。
  岂料,她才要收回手,却被一只铁爪给迅雷抓住。
  “呀!”施药儿失声低呼,她纤弱的手腕陷入阳刚的五爪铁指里,给牢牢抓住,她这才惊讶发现,原来对方一只手臂已然挣断了铁索。
  她想挣脱,却发现被抓得死紧,接下来的情况,更让她看得目瞪口呆──
  绑在龙啸天身上的铁索,一根一根的拔地而起,而那庞大魁梧的身子也缓缓坐起。他像是死而复活的鬼魅,龇牙咧嘴,伤口泌出的滴滴鲜血,流下他的手臂,也染红她白皙如雪的皓腕。
  即使冷静如她,也不免被眼前的浴血修罗给吓得全身泛起寒意。
  她想逃,这反而激怒了他,大手一抓,将她抱个满怀。
  “啊!”她花容失色,羞赧的红潮袭上两颊。
  料不到全身光裸裸的他,竟会偷袭她,还将她困在双臂内的怀抱里。
  “这下你逃不了了!”咬牙切齿的低吼在她耳畔边威胁,每一个字,都像从地狱传来一般,含着熊熊的火气,烫着她的耳垂。
  坚硬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软背,铁箝似的臂膀蕴涵无限可怕的力量,彷佛要将她吞噬入腹一般,紧紧缚住她弱不禁风的纤腰,他浑身张狂的霸气,如同野兽舔舐着到手的猎物,渴望血腥的滋味。
  “放开我!”
  她在惊慌的同时,也感受到他全身散发的阳刚和霸气,冲击着她的感官;男人的气味和体魄,将她团团包围!
  这是她头一回,感受到男人热荡的体温,而且还是该死的亲密……因为他抱着她的同时,也将身下最坚硬的部分抵着她。
  似是感受到她的震惊与害怕,让那薄唇咧开了嘴,笑得邪恶。
  “现在才知道害怕,太迟了。”森冷威胁的语调里,散发浓浓的血腥味。
  怀里的身子出乎意料的柔软,秾纤合度的曲线富有弹性,他一抱,就晓得这妖女的身材有多火辣。
  也该这般火辣,否则哪有勾引男人的功力,让男人陷入她们罗织的毒网里,受其折磨残害?
  “呀……不要乱摸!”她羞愤难当,因为他的大手在她胸前乱抓,碰到了她未曾给人沾染过的浑圆柔软。
  但她越惊慌,只是让他变本加厉,她说不要乱摸,他就越要乱摸,还要摸得彻底──左手大掌,毫不怜香惜玉的掐住她一边的浑圆。
  “啊!你……你……”
  “这不是你要的吗?”他恶狠狠地道,脸颊贴着她的脸,在她耳畔用下流的字眼羞辱她。“你不是喜欢让男人伺候吗?少装清高了,这应该是你最享受的游戏吧,淫妇!”
  他明白自己的大掌抓疼了她,他就是要这么做,在受到对方这些日子的“照顾”后,他当然会好好报答她,让她尽情承受猎物的恐惧!她的呼吸越快,他的笑意就越深,愉悦地听着那剧烈的心跳,在打着颤栗的拍子。
  他本是名门正派,为人光明磊落,若非气疯了,不会有此等欺凌女人的举止;何况在他心中,她根本不是良家妇女,而是戕害武林的玉灵宫妖女。
  长这么大,施药儿从未受过这种侮辱!这男人摸了她的身,弄疼了她,令她又羞又愤,霎时热泪盈眶,掉下了她这辈子的第一颗珠泪。
  龙啸天怔住,奇怪怎么唇边湿湿的,还咸咸的,尝起来像是……泪水?
  那是她的泪。
  他停住手,有那么一刻,他竟为这滴泪水而心生犹豫,但很快的,他鄙视这份迟疑。“淫妇,你又想施展什么伎俩?别以为掉几滴眼泪,便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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