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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呛声小修女-第6部分

小说: 呛声小修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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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修过四年心理学,你的表情正说着——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脸坏人相。
  夏维森微哂,“换掉你的修女服,它在你身上碍眼极了。”
  “上帝的权威不可侵犯,身为修女就该穿著朴素。”虽然她怀念背心裙和短裤。
  “你不是修女。”他气恼的一咆,窗户微微的摇震一下。
  “我是。”左芊芊刻意拉出袍子下的十字架,挑衅而略带佣懒的说了句“阿门”。
  他快被她的举动气得半死。“我已经同意要乐捐,你最好给我换下这身丧服。”
  “丧服?!”眼盲的混蛋。左芊芊被他挑起一丝火气,手心紧握着十字架以免朝他挥出一巴掌。
  黑不代表死亡。
  “拜托,小气鬼,一百块还买不起半尺布,你别笑死人好不好。”朱黛妮不知死活的嘲讽了句,他敢说她可不敢听。
  夏维森眼中冷意一现,“滚一边去,烦死人的修女麻雀。”
  “芊芊姐……呃,玛丽亚姐妹,你瞧他像不像我说的野蛮人,居然说我们是麻雀。”新仇旧恨一并算,放把火值得宽恕。
  “我指的是你与她无关,少编派是非。”饶舌的蠢修女。
  朱黛妮骄傲的扬起下巴,“我们都是修女,你侮辱我等于侮辱她。”
  “是吗?”他气极反笑地弓起臂肌。“黄副总,把这只讨人厌的黑乌鸦丢出去。”
  嘎?!看戏也要出来串场吗?“一个还是两个,她们都穿一样的衣服。”
  存心闹他一闹的黄人璋故作困惑地伸直手臂,准备把比较靠近夏维森的左芊芊掷出门外。
  “不许碰她,我说的是另一个。”表情顿时变得难看的夏维森,一记手刀挥开他的贱手。
  “早说嘛!我以为只要是修女都碍你的眼。”他恍悟的“喔”了一声,拎起朱黛妮的后领。
  “她不是修女。”夏维森口气冷森的道,磨牙声清晰可闻。
  “谁不是修女,她或她?”他先比比左芋芋,再看着挣扎不停的朱黛妮。
  夏维森一脸阴沉地走了过去,“你和她都给我滚。”一脚顺便往他的背用力一踢。
  “啊好、好狠……”卡在门边,一手撑着门板,黄人璋回头白牙一露,一手抓住欲开溜的年轻修女。
  “黄、人、璋——”
  啧!阴气森森。“好,就要走了,我要挂号看内伤。”
  “走!”
  鼻子一模,他不想自讨无趣,连忙将叫嚣得像遭人强奸的朱黛妮塞入电梯,“仗势欺人”地护送她下楼交给警卫,泛着诡笑又回到十楼。
  “总裁大人,你有太多”贵事“积着,是不是该回办公室坐镇?”太亮的电灯泡像个贼秃。
  轮到我了?瞧得兴味正浓的葛忧城打趣的道:“请不要顾忌我,我腿麻了。”
  多好的理由。
  “老大,需要轮椅吗?”人肉轮椅让他享受自由落体的“痛”和“快”。
  “见色忘兄弟。”他咕哝地揉揉双腿拖延时间,下回该装个监视器。
  “鬼、修、罗——你的修罗地狱非常近。”他乐于亲送。
  鬼修罗、黑阎王、笑面罗剎和夜叉是刑风帮的四位主脑,十来岁就结义为兄弟,一同在血腥世界中闯出名号,直到四年前退隐仍是道上让人畏惧的四面杀神。
  黑阎王夏维森为了一名女子执意要收山,鬼修罗葛忧城劝阻不成只好成全他,与笑面罗剎黄人璋、夜叉石骏和商量之后同时引退,并将帮众们导入正途,刑风帮成了今日的刑风企业。
  他们兄弟间的情谊十分深厚,偶尔开开玩笑无伤大雅,但是一叫出在道上的封号,可代表事态严重了。葛大总裁明白地缓缓起身,顿时两腿不麻的走向门外。
  “夏总经理,注意你的礼貌,我好歹是你的上司。”枉费他的顺手人情。
  “狗屎,要走尽快,小心我放狗咬你。”牙一龇,夏维森作势要踹人。
  “我记得你没养狗。”可怜的兄弟,在暗恋多年的女子面前甘心自贬为狗。
  他冷言地垂下双肩,“我正打算养条大狼狗,准备咬爱管闲事的人。”
  “恩将仇报。”葛忧城不羁的撩撩短发,失望地摇着头踱出门外。
  夏维森动作极快的甩上门落锁,将所有的声音阻隔在外,转身走向微露恼意的“修女”。
  声音似乎不存在了。
  两人看似两两相望的爱侣,只是“深情”不适用在这对互视的男女,他们之间的情愫不平等。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整个空间像是静止了,两人都不发一语,一个是评估他古怪的举止,一个是眷恋她水样容貌,各怀心思。
  桌上的电话声突起,双方视线才为之错开,夏维森动作粗暴地扯断电话线,这一刻他才不管打来的电话重不重要,她是唯一的光亮。
  “你很野蛮。”没有旁人在场,她露出本性的坐上他的办公桌。
  他羡慕桌子能贴近她身体的一部份。“你不适合当修女。”
  “你说过了,换个新句子听听。”她也清楚自己不是当修女的料。
  “为什么要入修道院?”他烦躁地想抽烟,才刚挑起一根烟,一接触到她不赞同的眼神马上把整包烟丢进垃圾桶。
  “为什么不?”总不能明白的说出她被骗了,被一位和善的修女。
  “不要将问题反掷回来,回答我。”夏维森凶恶的口气却有着情人口角时隐含退让的宠溺。
  他的确无礼又自大。“好玩。”
  “好……好玩?”张大嘴,他怀疑自已听错了。
  “我没当过修女,试试也无妨。”左芊芊为一时不察找了个借口。
  “试你的大头鬼,修女不能结婚你知不知道?”他忍不住要吼她。
  “知道。”她干脆把腿整个盘了上来,以宽大的裙袍遮住。
  想脱掉她一身修女服的夏维森恼怒地扯掉她的修女帽。“书念太多把脑筋念壤,你不想嫁人吗?”
  他一呆,发现自己做错了,散落的黑发像女巫的魔指,他几乎移不开视线想去亲吻微泛橘子香味的发丝,用他的手穿梭于如瀑的乌云中。
  照理说他不该迷恋她,在他三十年的岁月里有无数的女人来来去去,比她美、比她优雅的不在少数,可是她清冷娇佣的气质硬是勾住他的心,再也容不下其它人。
  因为自卑,他不敢靠近她,一个五专没毕业的中辍生,怎能配得上名校出身的她?何况他还有黑道背景。
  为了她而漂白,为了她扬弃打打杀杀的生活,为了她和警方谈条件重生,为了她拒绝更美的女子投怀送抱,为了她,他快成了茹素的和尚……
  数年来他成功了,可是依然只敢隔着一条街观望她,渴望的步伐重如千斤石,近她情却的来回徘徊。
  怕被拒绝,也怕被嫌弃,她美好得不见缺点,而他是坏事做尽的一颗恶屎,与优质的她似天壤之别难以匹配,恋在心头成了彩色的梦,担心梦醒。
  现在她就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她面对着他说话,温热的气息细微地冲击他的感官,他想要她。
  不,他一定要她。
  是自以为万能的上帝将她送到他眼前,他再不懂得把握就是傻子,不放手了,他要拥有全部的她,不计一切代价地掳获她。
  心的洞需要她来弥补。
  “你好象很了解我,嫁不嫁人与你无关吧!!”修女的生活挺悠哉的,目前她无改变的意愿。
  “我不了解,你是无形的水,看似清澈却抓不牢。”她说错了,他现在才要开始了解她,从头到脚。
  左芊芊惴惴不安地拧起眉,“听起来像是你暗恋我许久?”她不喜欢被人看透。
  水无形,行走天地。她以水的姿态游走人间无拘无束,他干么要来搅乱一湖春水?
  “我要追求你。”话一说出口,夏维森顿感信心备增地扬起狂妄的笑容。
  不难嘛!只要开口说出这五个字。以前的他真是笨透了,局限于身份的差异,错失不少与她相处的机会。
  她愕然地抚弄十字架,“我是修女。”
  “我要追求你。”他再次肯定地说,手边掬起她一撮发丝绕在指间把玩。
  “和神抢女人很辛苦,我很虔诚。”她的食指和中指在背后打了个叉,面虔心不诚。
  自间没有过人姿色,她很明白自己不算美人,顶多长相清丽,和街上擦身而过的平凡女子并无两样,如何引起他的注目呢?
  半途而废的感情不包含在内,她几乎可算单纯得没谈过一场恋爱,完全不能明了眼前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她到底哪里吸引他?百思后仍不得其解。
  他看来似乎暗恋她很多年,为何她从不知情呢?
  怪怪的男人加上不驯的修女,两人要是擦得出火花是月老错牵的姻缘,她可不愿成为红线下的实验品。
  自由无价,情爱烦人,她要开开心心的唱歌去,至于他……唉!他一看就是不轻言放弃的男人,惹上他算不算是她的劫数。
  头痛的是她根本不知何时“勾搭”上他,心结无法解,要乱到底吗?
  “神也要钞票才活得下去,你说呢?”好香的处子味,她会是他的。
  “好现实的说法,一百块买不到神的十字架吧!”想想都寒酸。
  千思百转拢上他打了死结的眉心,“多少才够,一千块?”
  要不是她,他连一块钱都掏不出口袋。
  “先生,你在召妓呀!现在的行情不只这个数了。”左芊芊冷讽地拉平微绉的袍角。
  “我从不召妓。”她们全是主动巴上他的床。
  不曾爱过,所以冷情,女人对他而言只有一种功用满足身体的需求,因此他任由女人来来去去,从不去记挂某张娇艳的容颜。
  她是第一个闯进他心房的人,也是他唯一无法忘怀的女子,像藤蔓般死缠着他,不想窒息就只有接纳她共生共存。
  魔魅的水漾女子,他的阳光。
  左芊芊嘲笑地扯回勾在他指间的发。“因为要付钱嘛!你怎么拿得出来。”
  “有免费的新鲜牛奶喝,我何必花钱去订加工过的调味乳。”他不在乎的谈起过往的风流事。
  “自大狂。”她微泛酸意的道,女人总是怀有一份虚荣心。
  不管爱不爱他?要不要接受他独裁的追求宣言,在她的爱情观里,痴心的守身才算是专情,嘴巴说的空话像吃了满口榴权,越说越臭。
  每个人都希望自己是对方的最初也是唯了女人的心非常狭隘,而且贪得无厌,要人要财也要心,最好无一丝保留地当成供品任其宰割。
  还没爱上他先学会吃醋,这种心态真是要不得,她不是好修女。
  “一万。”
  她獗起小嘴轻声叹息,“原来我这么廉价,委屈你开价了。”
  “一万块并非要买你,我希望换掉你这一身黑不隆咚的衣裳。”她不能是修女。
  “我管你要买要卖,我不会拋弃神的怀抱选择你。”她摇摇食指表示没得商量。
  多好,修女的身份是最完美的墙,挡风挡雨挡男人的痴心妄想,她终于发现当修女的好处了。
  “什么意思,你玩上瘾了吗?”他绝不允许她有一丝二毫的不专心,拿上帝当借口也不成。
  左芊芊伸手向他要回修女帽。“夏先生,你忘了我是代表修道院来募捐吗?”
  “维森。”他霸道地只准她对他有一种称谓,随手揉乱她要的东西丢弃。
  “我生气了。”他太不尊重她。
  “一百万,一个条件。”他退而求其次,慢火细熬她这锅汤。
  “你很烦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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