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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海的情人-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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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席小姐送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

“总经理,你没事做了吗?”冷静的声音乍然在办公室响起。

办公桌后,温文俊雅的男人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美丽却固执的秘书。

“就算我说我最近的工作效率是因为你而打折,你大概也不会愧疚地把在英国发生的事告诉我。”

望向他诙谐中带着真诚关怀的表情,席贝雅轻蹙了一下眉,沉默了半晌,终于开口:“你认为会有什么事发生吗?”

“呆子也看得出来你的改变。”夏世杰的脸色渐渐严肃起来。“从你回来到现在,你就不停地工作、加班,珊瑚还说你每晚都打开电视到半夜,但却是一直对着电视发呆。在办公室你则是把自己搞得像不要命的工作狂,你要我再假装没看到你的失常、假装不知道你的失常全是因为这趟英国之行吗?”

席贝雅眉头皱得更紧了。好久好久,才吁了口气,对他露出一抹短暂的笑。

“我承认是发生了一些事,但是我想都已经过去了。”

“跟莫勒提凡有关,是不是?”夏世杰语出惊人,终于吐出一直梗在他心头的怀疑。

席贝雅的心不由自主一颤。在将近一个月的努力遗忘后,这名字依然能够锐利地刺痛她。

那一天,她坐上塞普希夫人的轿车,顺利坐上飞机,就这样逃离了莫勒提凡,一路回到台湾。

为了忘掉那男人,她立刻回到工作岗位拼命工作,好让自己没时间去想。可愈是如此,思念就愈是往她心底钻。只要她的心绪一不留神,莫勒提凡的影子就霸道地占据上来……“你为什么不猜是英国的天气让我失常?”叹口气,她将视线转回手边的资料上。她知道夏世杰对她的关心,她却仍没有勇气将这些事告诉他。

“我很清楚你适应环境的能力,更清楚莫勒提凡对女人的吸引力。”夏世杰专注而深思地盯着她又一头埋进工作里。“贝雅,我只是不希望你受到任何伤害。”

迅速抬眸看了他一眼,席贝雅的脸上出现微笑。

“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

※※※

席贝雅今天原本打算加班,因夏世杰连请带赶地推地出办公室才作罢。两人一起去吃了顿晚饭,他送她回家。一到家门口,两人同时被门口前的景象吓了一跳。

席家的门前堆了一叠行李,而在几个拆开的凌乱行李前,有三个人就坐成一圈,低头热烈讨论着。他们已经完全进入浑然忘我的状态,根本不知道自己正成为左邻右舍好奇讨论的目标。

席贝雅对这画面再熟悉不过了。夏世杰的车还没停妥,她就已经跳下车朝他们大步走去。

“爸、妈,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什么没告诉我?”她的声音里惊讶多过惊喜。

听到她的声音,三个人一下子全抬起头来。

“啊!是贝雅先回来了。”第一个说话的是席贝雅的母亲。她已经晒得黝黑的脸庞对大女儿展开高兴的微笑。

“贝雅,你要不要瞧瞧我们这次的发现?”戴着大草帽的席齐耀喜孜孜地就要将她拉过来。

席贝雅退后一步,一根食指指着他们和地上那堆小山。

“我看先把这些行李搬进去再说吧。”

出门数月不见踪影的席家父母终于回来了,而且还带了朋友回来。

将那些装满重要仪器及资料的行李全搬进屋子后,他们才有时间为彼此介绍。

“这位是胡尔.年先生,是我们这次考古行动的重要赞助人。”

夏世杰与席贝雅礼貌地握了握手。

胡尔.年先生,华裔英籍人,身材高壮,留着满脸的大胡子。那双和善温柔、微带着忧郁的眼睛让席贝雅有种熟悉感。她不禁有些诧异。

三个人显然还没讨论完他们的发现,彼此认识后就立刻把客厅当讨论室,迫不及待地展开资料图,继续刚才未完的讨论。

席贝雅和夏世杰两人当场被晾到一边。至于稍后回来的席楚炎、席珊瑚,则只得到席家大人忙里偷空的一瞥。还好席家小孩早习惯这种对待,否则他们不抗议才怪。

※※※

谈吐儒雅温文的胡尔.年先生只在席家住两晚就离开了。

随手拿起一块散在桌上的手掌大土块,看着上头奇形怪状的刻文,席贝雅知道这可能是古代人的智能产物,可她并没有多大兴趣。

“胡尔.年先生要回英国了吗?”席珊瑚显然对他的博学多闻崇拜已极,两手托着下巴,问着忙着做分类的母亲大人。

“嗯,回去找他的前妻和小孩。”席夫人皱皱鼻子说。

席珊瑚睁大眼睛,好奇极了。

“咦?原来他离过婚哪,可是既然都离婚了,他还要回去找他们做什么?”

“当然是希望一家团圆啊。”母亲的语气理所当然。

席贝雅心不在焉地听着两人的对话,视线则停在一张写着古文和英文对照的纸上——打开此门……其子拥有……海的力量……必承受……烈炎的折磨……心不由自主地一震!彷佛被文字中某种神秘的气氛惊慑了住,席贝雅的眉心轻轻蹙起。

“……怎么可能?他真的相信是因为他挖了什么东西,他的孩子才会变得异于常人,所以他拋下妻儿一直在寻找可以解开……诅咒的方法?”席珊瑚听了她母亲叙述胡尔.年先生的事情后,一脸想大笑的表情。

席贝雅的注意力也被席珊瑚惊讶又好笑的声音吸引,而让她心神俱动的却是她说的话。

“你们在亲什么?再说一次。”为什么这故事听来似曾相识?

母女两人奇怪地看着突然一脸认真的席贝雅。

“我以为你对考古的事没兴趣呢,太好了,你手上拿的那个是……”席母笑玻Я搜郏酥虏冀馐湍嵌鞯挠衫础

“这个等一下再说。”席贝雅看了手中的纸张一眼,再望向她的母亲。“你刚才是不是对珊瑚说了什么……诅咒这类的事?”无法解释心中那种既期待又害怕的情绪,她的神精甚至开始紧绷了起来。

“原来你也对年云的事感兴趣啊,他在考古界可是鼎鼎有名的。”

“慢着,你说……年云?”打断母亲的话,席贝雅的思绪完全被这名字弄得更乱了。

席母笑了笑。“喔,对了,年云是胡尔.年的中文名字,我们认识了他近十年,差点忘了他叫年云了。”

不可能这么巧合吧?席贝雅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口

英国、诅咒、年云……“他的妻子……该不会就是英国的……女伯爵吧?”她试探性地开口。

席母惊奇地眼睛一亮。“咦?你怎么知道这个秘密?是他自己说的吗?”

胡尔,年——塞普希夫人的前夫、莫勒提凡的父亲、法威集团的前总裁……那个曾让他们找得人仰马翻的大人物!

席贝雅从母亲口中证实了他的身分后,整个人几乎是呆愣在当场。原来,那个和他们相处了两天的男人竟然是莫勒提凡的父亲!难怪她总觉得在他身上看到另一个熟悉的影子,他那双眼睛简直就是莫勒提凡的翻版,不同的只是,年云的眼神温和内敛,莫勒提凡则狂放不驯得多。

看出席贝雅的神情有异,席母放下手边的东西。“贝雅,你怎么了?”

席贝雅回过神,微微一笑,轻易掩饰掉心中的震惊。

“没事,我只是好奇,胡尔,年先生相信他的孩子是受到了讵咒,他也为了找寻解开的方法而离开家人,那么他现在要回英国找他们,是不是代表他已经找到了?”

在亲眼见识过莫勒提凡不可思议的能力和他承受怪病折磨的痛苦后,她再也无法不相信这世上真有超出科学常理的事,她冀望世上真有奇迹出现,好解除他的痛苦。

她怔怔地盯着手中纸张上的文字。

“那是我们在希腊海神宫殿里抄下来的文字。这一段,则是在对面石柱上的文字。”席夫人拿了另一张纸给席贝雅。

她接过,纸上是同一种古文和英文字——打开此门……其子拥有……海的力量……必承受……烈炎的折磨……席贝雅抬头疑惑地看向母亲。

“这是——”

“这次我们挖掘出的那座神殿,推断出它和年云在二十几年前掘到的那座古迹是属同一个时代的,只是我们今年发现的这座比较完整,而这一列的刻文也是之前没有的。”席母省去许多深奥难懂的术语,直接提起这列文字的来源。

“你相信真有诅咒这回事吗?”席贝雅紧盯着她一向乐天爽朗的母亲。

席母的笑容温暖而和煦。“其实我们也不相信世上真诅咒之事,只是年云的孩子天生拥有的异能让他不得不信,也或许是因为受了神殿神秘气氛的影响。如果他真的有办法解除他孩子身上的病痛,我们自然也会很高兴。”

“这个就是他寻找到的……解开诅咒的方法?”席贝雅低头,怀疑地盯着第二张的内容——爱的力量?

“也许是吧。”

※※※

知道胡尔.年先生的身分能除去莫勒提凡怪病的方法,席贝雅根本无心应付眼前无聊的餐叙。

趁台下众人忙着跟台上的会计主任起哄,她悄悄离开了公司大楼。

傍晚五点,是大家下课、下班的时间,人群、车潮也理所当然地涌现。

顶着烈阳余威,席贝雅没有如往常一样跟随着众人挤上公车,一个人沿着人行道散起步来了。

她突然强烈地想知道莫勒提凡的近况。离开了他将近一个月,思念也与日俱增。她以为她能忘得了他——忘掉和他在一起的喜怒哀乐、忘掉他迷人的眼神、忘掉他霸道又温柔的亲吻、忘掉他的拥抱、他的气息……她忘不掉呵!

如愿地离开他身边,她爱他的心反而愈陷愈深,这是怎么回事?

席贝雅失了神地站在街口,就在这时——一部银白车子突然以极快的速度冲驰而来,然后以流畅优雅的姿态,“吱——”一声停住,后座车门准确地对着席贝雅打开“上车。”一阵低沉的男性嗓音从车里传出。

席贝雅因停在面前的熟悉车体心底惊起一阵涟漪,打开的车门使她不自主退了一步,下一秒,由车里响起的命令让她的心跳陡然骤急了起来。她捉紧手中的袋子,脚彷佛被钉住了似地无法移动。

“你以为还有逃走的机会吗?”那个声音更淡漠了。

席贝雅注意到已经有路人对车子和她侧目好奇了。一咬牙,她还是低身钻进打开的车门里,而她一坐稳,车子立刻往前滑行。

车子里只有她和另一个男人。

气氛静默而充满诡异。

席贝雅从一坐进来,视线就一直不敢往左移,她甚至连呼吸都是屏住的。

他怎么可能在这里出现?而且……他也不该在这里出现。

说不出心里又惊又喜的翻腾情绪,席贝雅深吸一口气,终于决定面对他。一转头,她的视线条地被一双浓烈如火又寒冷似冰的金色眸珠狠狠勾缠。

“知不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他突地开口,声音低调佣懒。

她的脑子无法思考,下意识地往后退。

莫勒提凡长臂一伸,轻松地将无路可退的她捉进怀里。低头便攫住她的唇,他不容许她退缩、拒绝。他轻易开敏她紧闭的唇、纠缠住她的舌……席贝雅开始响应他,热烈而绝望,直到她靠在他宽厚如昔的肩上喘息、流泪。

“不不不!你不能再出现……我的心不能就这样轻易被带走……你不能如此残忍……”

抱着她柔软的身躯,莫勒提凡将唇探向她的颈项。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如此轻易挑起我的怒气、我的喜悦,只有你,你明白吗?只有你。”

彷佛被他的话触及了灵魂深处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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