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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护花人-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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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叫。
  “我如果是男子汉大丈夫,我会要你这种女人?”飞灾九刀冷笑道:“你还不过来跟我
走?”
  “你这算是什么……”
  “抢亲。”
  “除非你帮我称雄天下……”
  “我要把你放在屋子里,像养猪一样圈起来养,你这辈子休想在江猢多走一步,体
想……”
  女魃向后飞窜,用尽了全力,展开绝顶轻功,从亭后飞逃。
  北魔无意相阻,也阻止不了,发出一声信号,首先向侧方开溜。
  飞灾九刀没料到女魃突然开溜,起步晚了些,追出亭后,女魃已远出五六丈外了。
  横祸九刀跟在他身后,像是替他保护后面的安全。
  “你飞不上天,入不了地。”飞灾九刀大叫。
  不妙,亭后十丈左右,是一座黑黝黝的矮林,只要往林中一钻,怎么追?
  “不要追了,遇林莫入。”身后的横祸九刀叫。
  “不,她逃不了……”
  “噗”的一声响,肩胛骨内侧的夹缝神堂穴挨了一击,浑身一震,气散力消,向前一
栽。
  横祸九刀一跃而上,挟住了他,而且加制了气海和璇玑两穴,将他扛在肩上,拾起尖刀
举步便走。
  “你……你你……”他大惊,太意外了,竟然不知该说什么。
  “你如果多嘴,我要加制哑穴。”
  “为什么?你……你是……”
  “横祸九刀西门英,你忘了?”
  “我要知道你……”
  “不许多问,给我乖乖地等好戏上场。”
  “你是说……”
  “你不听话是不是?好!制哑穴……”
  “我不说。”
  “这才对。”
  眼前一黑,他知道已经进了矮林。

  女魃为人不但凶残,而且阴毒,工于心计,天生属于反叛性强烈的人。
  当然,她很聪明。飞灾九刀年轻、英俊、武功超绝,怎么可能爱她这个年过半百的江湖
荡妇?所以改用怀孕的诡计来套牢飞灾九刀。
  她已经明白地表示,日后孩子生下来,不管是男是女,她都要向外表明是飞灾九刀的子
女,而且加以虐待,飞灾九刀必定被羞辱得抬不起头来。
  这一招果然有效,对这方面所知有限的飞灾九刀,果然被她套牢了。
  可是,飞灾九刀要带她脱离江湖。
  这一记反击,可把她急坏了。
  她知道飞灾九刀不可能娶她为妻,只想找个地方把她囚禁起来,把孩子养下来就不需要
她了。
  聪明反被聪明误,这只是她的想法,其实飞灾九刀已决定咬紧牙关娶她为妻,认命了。
  不管怎样,要她脱离江湖,她无法忍受。
  北魔保护不了她,她只好逃。
  她只留意后面追的人,却不知道林中有鬼,拼老命飞跃入林,再贴地急窜。
  她对迷药毒药都不陌生,可惜逃得慌张,没留意入林的瞬间,嗅入了异物。
  窜出十余步,突觉眼前一黑,头重脚轻,还弄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脚下一虚,向前一
栽,便糊糊涂涂失去知觉,压倒了不少枯草。
  窜出跟上的程贞,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领,拖死狗似的拖出林后缘。
  一身白的西门小昭跟在后面,不时留意后面是否有人跟来。
  林后是一片荒野,枯草丛生但相当平坦。
  程贞将人一丢,仔细地先搜身,缴剑摘囊,连衣裙的摺缝也仔细搜遍,发髻的钗环也拔
出丢掉,搜身的经验十分丰富。
  “快点嘛!程大姐。”西门小昭不耐地在旁催促。
  “急什么?”程贞说:“不搜光一切右用来自尽的物品,你会后悔的。”
  “我听你的啦!”
  “不听我的,你会哭!”
  “大姐……”
  “好了好了,别撒娇了。”程贞拔下自己的金钗,毫无怜悯地扎破女魃的气门,扎伤了
督脉,这才在女魃的鼻端抹上解药。
  “先躲起来!”程贞向外移。
  两人在不远处的草丛中伏下,形影俱消。

  程贞不但是玩毒的行家,也是制经穴的行家,金钗刺穴制脉的手法极为高明,受制的人
当时并无异状,必须等到使用内劲真力时,方发生效用。
  因此女魃醒来时,并没感到身躯有异样感觉。
  “咦!我……我怎么啦?”她爬起惊讶地自问,举目四顾。
  她记得,自己冲入树林逃走,怎么处身在荒野里昏迷的?可能吗?
  矮林在十丈外,但她并不认识这座林。
  “奇怪!”她得不到结论,只好罢休。
  很不妙,她发觉身边什么都没有,剑、百宝囊、暗器、甚至发髻上的金钗……全都不见
了。
  “我碰上鬼了!”她抽口凉气叫,心中一虚不管东南西北,撒腿就跑。
  前面白影徐升,形影依稀。
  “白无常……”她自相惊扰,脱口本能地尖叫,既然碰上鬼,白色的鬼只有一个:白无
常。
  扭头要跑,黑影又在眼前幻现。
  “黑无常……”她自以为是惊叫。
  “哼!魃比鬼高一级,介于鬼与魔之间。”黑影传出女性的嗓音:“你女魃竟然怕鬼,
岂不奇闻?我看,你是吓破胆了!”
  “毒牡丹!”她终于神智一清:“你这恶毒的鬼女人,这场火拼的灾祸,追根究源,你
就是罪魁祸首,你比我女魃更凶残恶毒。”
  论真才实学,她比程贞高明多多,但目下身上什么都没有,更没有辟毒的药物可用,因
此虽然面对不配与她动手的程贞,依然不敢逞强主动攻击。
  “俗语说:最毒妇人心;你我都是女人,五十步笑百步而已。”程贞徐徐欺近:“蓝天
成如何坑害我、胁迫我、侮辱我的详情,你是知道的,如果换了你,你如何处理?”
  “我……”
  “你如果再编排我的不是,我保证你以后没有好日子过,你最好是相信。”
  “哼!你配在我面前说大话?你要干什么?”
  “我奉命带你走!”
  “奉命?奉谁之命?”
  “飞灾九刀。”
  “什么?你……”
  “今后,我就是监护你的人,飞灾九刀要将你囚禁在人迹罕至的地方,直到你肚子里的
孩子生下来。你最好乖乖跟我走,不然……”
  “啐,你这该死的……”
  程贞急冲而上,一耳光掴出。
  她勃然大怒,更高明的高手名宿,也不敢用这种狂妄的态度对待她。
  吸口气功行百脉,抬手封架擒腕扣脉。
  糟了!真气陡然急泄,劲道全消,浑身发软,似乎某些地方漏了气,走了样。
  “劈啪劈啪……”六记正反阴阳耳光,打得她昏头转向,眼前星斗满天。
  一声尖叫,她向后踉跄急退。
  “此路不通!”后面的白影声出手动,一掌劈在她的右颈根,臀部接着挨了一踹,重新
向前面的程贞冲去,手脚又不听她的指挥。
  一阵拳掌,把她打倒在地。
  “哎……哟……”她受不了啦!发狂般尖叫:“不……不要打了……”
  “我是奉命行事,你最好乖乖驯服。”程贞站在她身侧,语气阴森冷酷:“免得我火
起,把你弄成要死不活的老母猪。”
  “哎哟……你……你你……”
  “你很爱飞灾九刀,是不是?所以你才用移神香计算他,逼他上你的床。你有了他的孩
子,却不肯嫁给他。
  他可不愿意未来的孩子叫别人为爹,他的孩子必须姓李,所以他才横定了心,把你囚禁
起来,直到孩子呱呱落地,才放你自由。现在,你给我爬起来,跟我走,我是他请来照顾你
的人。”
  “你……你叫他来……”她狼狈地爬起泼野地尖叫。
  “他追北魔去了,老魔绰号叫魔鹰,会飞,谁知道追到何处去了?我负责把你带回许
州,回客店等他,而且他不想见你。”
  “我要等他,条件没谈妥……”
  “你已经没有什么条件好谈了,你嫁不嫁给他,他一点也不介意,他本来对你就没有情
爱可言,他只要孩子。不要怕,孩子生下来,你就可以自由了。”
  “我不……”
  “你再说不,我一定再揍得你叫苍天。”程贞一把扭住她的领口凶狠地说:“你要知
道,他不是一个好色风流,到处留情到处播种而不收获的人,无法忍受自己的骨肉被人骂为
孽种。
  你既然怀了他的孩子,你就认命吧!十月怀胎日子不算长,孩子生下你就可以任所欲为
了,他才懒得管你日后的事,你再姘一千个男人他也不介意。”
  “没有……我没怀他的孩子,放我走!”她崩溃了,开始求饶。
  “什么?该死的贼淫妇,你向他说怀了他的……”
  “我……我是故意用这件事来胁迫他的。”
  “我不信,他当然也不信。”
  “是真的……”
  “是真是假与我无关,我也不管你怀了哪一个姘头的孩子,我只知道负责囚禁看管你,
直至孩子生下来责任方了,走!”
  “老天爷,我哪会有孩子?”她拼命地扳扭抓住领口的手尖叫:“他……他根本就没碰
我的身子,怎么可能怀了他的孩子……”
  “我不信,哼!你这种女人,把一个男人弄上床,要我相信他没碰你?你碰他还不是一
样!”
  “不信你……你可以问她。”她指指一身白的西门小昭:“是她在紧要关头,胆大包天
撞破门,出其不意把飞灾九刀救走的。是她,没错,你问她。”
  “不错,救走他的人是我。”西门小昭说:“但我怎知道你们以前曾经做了些什么见不
得人的事?要我作证,你未免妙想天开,这种犯忌的事,我一个大闺女,敢替你作证?你快
死了这条心。”
  “天啊!你……你不能这样忍心见死不救。西门小宫主,你行行好,你曾经救过我,难
道……”
  “我救了你,你却恩将仇报将我爹掳走,你……”
  “我错了,你放我一马,你……”
  “我要宰了你。”程贞沉声叫,砰一声把她摔翻在地,再加上一脚。
  “哎哟……”
  矮林前黑影长身而起,横祸九刀挟持着飞灾九刀缓步而来。
  “算了,程姑娘。”横祸九刀阻止程贞继续揍人。
  “这贼淫妇丢尽了咱们女人的脸面,我非把她每一根骨头打碎不可。”程贞凶狠地怒声
说。
  “人家还有余情未了,还有风流公案未消呢!留下他们两嘴四眼,把恩恩怨怨弄清吧!
程姑娘,小昭,咱们回避。”
  “我还会找你的。”程贞不甘心地又踢了她一脚。
  飞灾九刀踉跄站稳,急急吐纳以恢复解穴后的短暂麻木感,睁目一看,横祸九刀正带了
两女离去。
  “小子,明白了吧!”横祸九刀扭头笑笑说:“如果不先制住你,眼看程姑娘痛揍你的
情妇,你肯吗?你不发疯才怪,你自己的情爱纠纷,你自己去解决吧!”
  三人急急走了,留下飞灾九刀发怔。
  女魃感到浑身骨头快要散了,挣扎了老半天,才能吃力地踉跄爬起。
  浑身黑的飞灾九刀,正用阴森森似有鬼气的怪眼盯着她。盯得她感到全身发冷,直打寒
颤。
  她吃力地向后退,想逃。
  “你敢走?哼!”
  那一声哼,她觉得像是脑门挨了一棒。
  “放……我一……马……”她用近乎哀号的嗓音讨饶:“我……我确对……对你情……
情有独……钟,所以……”
  “你还敢说这种话?你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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