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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039 只爱一点点-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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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然後,她脑中也不知道是哪根神经打结了,有一个问题不断碰触著脑壁,越
撞越响亮,终於让她觉得非问出来不可。

 因为……大家都知道,他是很彬彬有礼的绅士,也就是说——你知道,' 这
种情况一是很有可能发生的……虽然,她不是那麽在意,不过……唉!她就是
非弄清楚不可。

 「行恩,」一声闷闷的问号从被他封住的红唇里挣扎送出来。「你是处男吗?」

 一阵沉默。

 随即,惊天动地的大笑再度席卷了整个房间。

 「我是很认真在问的!」有点恼羞成怒了。

 「对……对不起……」他费尽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缓过气来。「不,我不是处
男。」

 「咦?你还跟哪个女人做过?」她瞪圆眼。

 「我以前交过几……一个女朋友。」及时转回!任何男人在这种时候,都懂
得避重就轻。

 「谁?什麽时候?叫什麽名字?你们现在还有联络吗?当初为什麽……」连
珠炮的问题,在他拉开唯一的蔽体物时,戛然而止。

 精壮的身躯让她的声音融化於无形。

 他,真的好美……她炫惑地想。

 他不是那种肌肉质的猛男,双头肌鼓得像山,六块腹肌明显得像臭豆腐。但,
他是精壮的,结实的,身上全无赘肉,宽敞的双肩在腰际收束成悦目的倒三角,
线条匀称而分明。他下半身的肌肉比较明显,大腿、小腿有几束修长微鼓的线
条。

 她连忙捂著双眼,不敢再看下去。

 ' 尉蔚……」软热的气息呼上她的耳壳。

 「我没做过这种事。」指间传出来的声音惶惶不安。

 「我知道。」他拉开她的手,以掩上的唇取代。

 「行……行行——行恩?」

 「嗯?」

 「你——你起码,应该,有一点点喜欢我吧?'

 笑声又起,不同的是,这次带著低沉的温存。

 「比一点点更多。」

 「那就是' 很' 喜欢了?」

 「比' 很喜欢' 更多二

 「那就是有一点点爱我了?」

 「比那样更多一点。」

 「那就是……」

 被封住的支吾声,中断了她的一堆「那就是」……

 有时候,人们不必自己去惹麻烦,麻烦会自动找上门。回台湾的第二天,蔚
蔚便深刻明了了这个哲理。

 「蔚蔚,麻烦你到十二楼会议室来一趟,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锺祯绮炫
风般的俏影卷入协理秘书室,撂下话,又刮起一阵香风走了。

 蔚蔚迎著陈秘书眼中的问号,耸了耸肩,离开协理办公室。

 十二楼的会议室只有祯绮的身影。她盘踞了长会议桌的主位,脸容虽然和缓
无波,交握的指关节却泄漏了心头的紧绷。

 祯绮的阶级比她高,原则上算她的上司之一,於是她坐在右方下首,中规中
矩的将手交叠在桌面上。

 「蔚蔚,你陪著协理去了一趟美国,想必很辛苦吧?」祯绮以和气的慰问做
为开场白。

 ' 这是我分内该做的事。' 她也很客气地回覆。

 祯绮并不立刻答腔,只静静审视她的五官眉睫。

 「蔚蔚,你变了。你整个人都亮了起来。」

 「会吗?」她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颊,逐渐有些羞涩。

 心中不禁想起前几夜行恩的枕畔戏谑,有关於男性荷尔蒙可以养颜美容。

 「果然恋爱会让一个女人更加美丽。」祯绮微笑,笑容只写到唇角为止。

 「谢谢。」她相信,「张行恩」才是锺家大小姐找她私谈的目的。

 祯绮的眼光瞟向窗外,许久。

 「蔚蔚,我不瞒你,我是很欣赏张行思。」再开口时,锺祯绮的眼光万分严
肃。

 「然而我也不是不知好歹的女人,缘分有深有浅,该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我
的,我也不强求。」

 「嗯。」她的言词跟著谨慎起来。

 「我看得开,我的父亲不见得看得开。」祯绮疲惫地叹口气。强去这一个月,
我很累。我努力多做一点事情,少牵扯上行恩,希望我父亲能打开心结,可是
功效显然不大。」

 身为她的小学同学,蔚蔚总觉得自己应该把心中的想法说出来。

 「锺伯伯既然有识人的本事,就应该有容人的雅量。他现在处处防著行恩,
实在使人心寒。」

 到底她的历练还太浅,尚未学会见鬼不能说人话的本事。祯绮的眼神冷了一
冷,迅速敛去。

 「蔚蔚,你说得没错,但行恩也要负点责任啊。」祯绮换上诚恳的表情。「
终究我父亲是一手栽培他的恩师,他现在要跳槽到我们的敌对公司去,实在太
令老人家震惊了。'

 吓一跳的人反而是蔚蔚!她皱了皱眉。「他没有被挖角啊!」

 [那麽,他这次到美国去谈的代理权,又是为谁谈的呢?」

 [我不知道,什麽代理权?他这次出国不是为了公司谈设备扩充的事吗?」
她跟著装傻。

 「蔚蔚,我们是老同学,我是站在行恩这边的,你实在不必防著我。」祯绮
轻轻揉著额角,不胜倦怠。

 「我没有防你什麽!我为什麽要防你呢?' 她的个性虽然纯善,却不是笨蛋。

 祯绮的手顿了一下,缓缓放下来。呵,士别三日,张行恩将她调教得不错嘛!
看来自己不能再轻敌了。

 「你知道的,我父亲不会毫无条件地放他走。」

 「那不干我的事吧?你实在不必跟我说这些。」她觉得烦了!

 「我老实告诉你吧!什麽' 感情因素' 都只是表面的藉口,我父亲只是无法
信任他。' 祯绮终於认真了一些。「老人家本来希望我们结婚,可以一起主掌
「宝如电通' ,再不然,他能一心效主也是可以的,要股票、要红利我父亲都
不会心疼;可是公司里还有其他股东的势力在,偏偏行恩功高震主,这头猛虎
渐渐不好掌控了,为了防止他以後反噬主人,我爸爸乾脆打个铁笼锁著他,笼
外还安置几个补兽器等著伤他。」

 没有哪个女人会开心自己的男人宛如野兽,被困锁在囚笼里。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锺老先生实在应该先检讨自己。」她老实不客气地
插嘴。锺伯父虽然有识人之明,却少了容人之量。他这一生再有多大功业,也
都打了个对半。

 祯绮的脸色再度变了一变,勉强忍住。

 ' 这两个男人都是对我们很重要的人,我们何必看他们两败俱伤呢?' 宝如
电通' 迟早会由我来继承,我很清楚行恩的能力在哪里!他到外头去,不见得
能找著更广阔的天空,你何不劝他先韬光养晦一下,给我一点时间呢?」

 「锺老先生已经如此狠冽了,你又如何证明自已将来不会变成朱元彰二世?」
她本来就是直来直往的人,既然不缺锺家这口饭吃,、心中想到什麽就直说,
毫不费神遮掩。

 祯绮的脾气再沉笃,听了也不禁恼怒。「蔚蔚,我先找你谈过,是尊重你在
行恩身边的地位,你何苦话中不饶人?」

 「那麽你应该由曰己去找他谈才是,我对他没有那麽大的影响力,说不动他。」
她起身转备离开了。「总之,我相信行恩的判断力,最差的情况也有我爸爸在,
祁家不会坐视你们欺负人的。'

 说完这番话,她已经有辞职的心理准备。

 而,祯绮想确认的正是此事。

 原来张行恩真的要被祁老挖过去了。业界盛传祁连将组成新公司,往通讯业
进军,看来,是真的。

 ' 伯父对你这个女儿还真是仁至义尽。」冷淡的讥嘲很自然从祯绮口中蹦出。
「当初怕你沉沦太深,苦苦求我父亲和张行恩多关照你一些;现在张行恩讨得
你们父女俩开心,马上可以如愿成为驸马爷了。」

 蔚蔚的身形僵住,「你说这话是什麽意思?」

 「你会不懂吗?」祯绮冰冷地微笑。「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张行恩对你特别
好的原因,是因为事前出於祁伯父的授意。到头来,反倒替他自己捞到了一步
登天的机会,他可算是这种条件交换中最大的嬴家了。'

 她瞪著祯绮,沉默成为两个女人之间唯一的声音。

 祯绮眼中流转过冷傲,烦恶,最後,同情与怜悯取代了一切。她等著,等著
看情敌被事实击垮的那一刻。

 而蔚蔚呢?

 「祯绮,我真对你感到很失望。」她忽然开口。

 同情、怜悯都不见了,现在只有意外和错愕。

 「你以为我听到这席话应该有什麽反应呢?生气地跑去甩他一巴掌,骂他是
攀龙附凤的小人?或是伤心地奔回我父亲怀中,从此不愿再见到他?」蔚蔚撇
开一个没有笑意的微笑。

 「我只是把实话告诉你。」祯绮藉著深呼吸稳住自己。

 「或许你说的都是真的,张行恩一开始是因为长辈的交代才对我好,那又如
何呢?我本来就声名狼藉,他如果告诉我他是慕名而来,我反而觉得他虚伪。」
她耸了耸肩。

 「他不是出於自愿和你在一起,这种勉强得来的感情是不会幸福的!」祯绮
的神色阴沉到极点。

 这一瞬间,蔚蔚忽然觉得心头清明起来,彷佛盘环在心中许久的迷雾,一下
子找到了出口,一扫而空。

 「你错了!你会这麽说,是因为你根本没有真正爱过一个人,你不知道感情
最重要之处何在。」她的语音清脆,一字一句敲进祯绮心头。「感情是因何而
生并不重要,' 诚意' 才是维系它的主要关键!而我,我有最大的诚意去维系
这段感情,将来即使它破灭了,我也问心无愧,更加无悔!」

 祯绮被震慑住。

 从她的脸上,仿佛焕放出一道耀眼的光芒,灿亮得令人不敢逼视。

 这算什麽?爱情的力量?愚蠢!太愚蠢了!爱情只是一时的热情,到头来终
会是虚无的啊!

 「你变了——蔚蔚,你真的变了!我越来越不懂你了。'

 蔚蔚冷笑一声,起身离开会议室。

 「或许你们这些人,从来没有懂过我。」

   

… 第八章她正式递出辞呈,离开了「实如电通」。所有的人都没有阻止她。

 那日和祯绮的一番对话,她也从未告诉过第三人,包括行恩。

 其实她应该感谢祯绮才对。因为那日的对话,让她厘清了心头的最後一丝疑
惑。她不再有任何的担忧或疑惧,她只爱他!拿出最大的诚意去爱他!因为她
知道,而且从不怀疑,行恩必定也会如此待她。

 祯绮挑拨的坏水,却成了助航的顺流,她自己若是知道了,想必会呕个半死。

 哈,哈,哈。蔚蔚大笑三声。

 只是辞了职後,生命骤然失去了重心,她过得好无聊呢!真希望行恩的事赶
快定案,她好跟过去帮他,即使打杂都没关系。

 「行恩……'

 [蔚蔚?有事吗?」

 「你现在人在哪里?」她卷著电话线。

 「在外面,正和人家谈事情。」背景隐约听见淡雅的钢琴声与杯盘交错声。

 他简洁的回答让她知道,他日前不方便说话。

 「噢——」有些郁闷的,她退而求其次。「那,等你回家,记得打电话给我
哦!」

 「好,bye。」

 'byebye。' 她失望地挂回话筒。

 她怕黑、怕寂寞,而周六傍晚,整问祁宅里清清冷冷,只有女佣的脚步声间
歇响起来,更显得沉郁。

 从美国回来之後,他出奇的忙碌,连在办公室里都很难遇得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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