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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部分

风尘侠隐-第202部分

小说: 风尘侠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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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雁秋望着那扇木门,默默发愣之际,突然,那门“呀”

的一声大开,紧接着,露出一张俏丽的俊脸,望着雁秋扑哧一笑。

雁秋蓦见那朱漆大门,突然大开,不由心中一惊,同时也暗自心喜。

但经那少女俏然一笑,不由尴尬起来。

那少女见他呆若木鸡般的站在雨中,不言不语,反而更瞪大一双眼睛,不由更觉有趣,竟而笑弯了腰。

她这一阵格格娇美,直笑着雁秋窘不堪言,恨不得马上转身离去,但想想刚才进去的那女子,不知是否就是寒瑛?又犹豫起来。

那少女笑过一阵,对雁秋道:“喂!你是干什么的?”

雁秋一怔,但旋即醒悟过来,向那少女微一拱手,道:“在下旅途遇上这场倾盆大雨,衣物尽湿,难以继续前行,故而想借宝庄,避一避这场大雨,待雨一停,我便离去,不知小妹妹肯是不肯?”

雁秋唠唠叨叨的把话说完,那少女把粉脸一板,道:“那你为什么见了我还不作声,我想,你八成没存好心!要不就是双龙堡派来的奸细?”

雁秋闻言,不由在内心转了几转,始道:“在下实为避雨而来,决非有如小妹妹心中所想,是什么双龙堡,单龙堡的奸细,请小妹妹放心。”

“你可是跟踪我家小姐前来?”

雁秋被她一言道破行藏,不由赧然一笑,道:“小妹妹之言固然不错,可是也不尽然。”

那少女像是不耐与雁秋多言,闻言脸儿一绷,道:“不错就行了,你赶快走罢!否则我家小姊恼怒起来,到那时,你想走恐怕也走不成了。”

雁秋虽然一向并不刚愎自用,但也忍不下眼前这副轻蔑侮辱之言,不由微愠,道:“是你家小姊对你讲的?”

那少女“嗯”了一声,道:“我家小姊说,有人盯她前来,特地打发我出来瞧瞧。”

雁秋闻言,不由气往上冲,道:“你家小姊是谁?”

那少女打鼻孔冷哼一声,道:“你是真的不知?还是故意装作?”

雁秋闻言,恼道:“你们把我罗雁秋,看成何等样人……”

那少女似不耐与他多说,撇了一下嘴,转身跑进门内“砰”

的一声,关上大门。

雁秋话尚未完,那被关起的朱漆大门,复又“呀”的一声敞开,这时再现身的已不是那少女,而是一个比那少女稍大几岁的艳丽闺秀。

那女人向雁秋望了一眼,道:“你不是想借个地方避雨吗?

那么你还站在雨中干什么?请快进来吧!”

雁秋一怔,心想:她把我的话都听到了吗?

雁秋不知她究存何心,可是他不能畏首畏尾,于是道了声“多谢!”便举步向前。

那女人竟果然像是一副迎客的样子,直待雁秋走进大门,她才转身去导引雁秋,走入大庭。

她把雁秋带入大庭,冲着雁秋嫣然一笑,道:“山野人家,歉无珍品待客,请多担待!”

雁秋忙还一礼,道:“姑娘能容在下进内避一避雨,已令在下感激不尽,何敢再劳姑娘招待?”

雁秋说着话,适才那少女,这时已端着一个银盘,盘中有一瓷碗,碗上尚有一盖,内中不知究系何物,缓缓走来。

她一进门,冲着雁秋,皱了皱眉,挤了挤眼,扮了个极其滑稽的鬼相,几乎逗得雁秋发笑。

这时那带雁秋进庭来的女人道:“少侠,请坐呀!”雁秋这才未笑出声来,向那女人一拱手谢道:“有谢!”

那少女将手中银盘,放在靠近雁秋的长桌之上,将盘中瓷碗一取出,端到雁秋身旁,然后她始端着空盘而去。

当她走到雁秋面前之际,复又冲着雁秋扮了个鬼脸。

雁秋心想:这丫头确实也太顽皮,正在这样思忖之间,继又听那女人道:“少侠请用茶罢!”

雁秋忙又拱了拱手,道:“多谢姑娘热诚招待,不知姑娘肯否赐告尊姓芳名,以便日后图报。”

那女人淡淡一笑,道:“我司徒家中,一草一木,俱皆被你们数得清清楚楚,少侠何必故作神秘,有话就请直截了当的说罢,无须再摆一副伪面孔了。”

雁秋闻言一愕,心说,果然被我猜中,她是有意安排,令我入彀了。

于是正色道:“恐姑娘认错人了,我罗某人一向与尊府从无瓜葛,这次贸然闯入尊府,完全为了避雨,还望姑娘谅解。”

那司徒姑娘面色一板,道:“那你为何从双龙堡,一直跟踪而来?”

雁秋不由心中叫苦,暗道:这真是冤枉,立即肃容,道:“说出来姑娘一定不信,我罗某人不但不是由双龙堡而来,同时就连那双龙堡在哪里,亦皆不晓,至于为何一路追着姑娘而来,这事不能再相欺瞒,实告姑娘,只因姑娘背影,酷似家姊罗寒瑛,是以才赶来此地,不意竟令姑娘误会。”

司徒姑娘见他不像说谎,始把面色宽了一宽,道:“阁下何人?”

“在下罗雁秋!”

司徒姑娘面露惊疑,道:“你是罗雁秋?”言下颇有不信之意。

因为她由传言中所知,罗雁秋乃是一位英俊潇酒,倜傥不群的少年,而此时坐在她面前的罗雁秋,不仅蓬头垢面,而且老气横秋,哪里有传言中的半点形象?难怪她不能置信了。

雁秋见她不信,便道:“难道姑娘还有什么怀疑之处吗?”

司徒姑娘道:“你与传言中的罗雁秋,却一点不像!”

雁秋哦了一声,道:“难道我变了?传言中怎么说?”

司徒姑娘星眸微转,似笑非笑道:“传言中说,罗雁秋英俊潇洒,倜傥不群,实为人中龙凤,而阁下则蓬头垢面,漫说我不会相信,恐怕就连三岁娃娃,也会怀疑了。”

雁秋倏然瞪起双目,同时“啊”了一声。显然他内心中颇为震惊。

他摸了摸他那一头既湿且乱的乱发,复又摸了摸他那渐为消瘦的双颊,和长满短须的脸,摇了摇头,说:“我已经长大了,难道还能与以前一样吗?”

他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解释给司徒姑娘听。

司徒姑娘秀眉一挑,道:“所以我不能相信你是真的!”

她又沉吟一阵,忽然若有所悟地道:“听说罗雁秋有一袭武林异宝百毒衣,不知你有是没有?”

雁秋愕住了!因为百毒衣这一问题,实在令他难以答对。

罗雁秋想了又想,脑中一片混沌,摇头道:“在下实无那百毒衣。”

司徒姑娘格格一声娇笑,道:“这样看来,你更是伪冒的了。”

雁秋恼道:“我为何要伪冒?”

司徒姑娘徒然把面一寒,冷声道:“这要问你!”

雁秋眼看已成僵局纵有百口也难向她分辨,只得道:“你不相信,我纵说破嘴皮也是枉然,你司徒姑娘一片盛情我已心领,咱们来日再见。”

雁秋气恼间语无伦次,同时倏的站起身形,即住外走。

司徒姑娘冷笑一声,道:“你要走吗?”

雁秋头也不回道:“我既已知你非寒瑛姊姊,又呆在此地何用?”

说话间,已走到大庭门口。

司徒姑娘陡然娇叱一声:“你给我站住!”

雁秋回头把眼一瞪,道:“你打算怎样?”

司徒姑娘寒着一张粉面,道:“你想来就来,相去就去!哪里有那么容易?”

“难道姑娘心有不甘?”

司徒姑娘目射凌芒,逼视着雁秋,道:“你先给我留下一个记号,然后再走!”

雁秋哈哈一笑,不屑的瞄了瞄司徒姑娘,道:“凭你也配?”

司徒姑娘浑身一颤,面现杀机,娇叱一声:“你是找死!”

右腕一抬,一颗似针非钉的“追魂扣”已比电光石火还快,欺到雁秋面门。

雁秋嘿嘿一笑,道:“这就是你的本领吗?”

话声中,左手一抬,一颗带有巨毒,蓝汪汪的“追魂扣”

已夹在他中食两指之间。

“别丢人现眼了,赶快收起来罢!”

说话间两指微弹,那夹在他两指间的一颗“追魂扣”,星飞电掣般的飞向司徒姑娘。

这被雁秋所弹回来的“追魂扣”,不但在空中翻翻滚滚,而又弯弯扭扭,根本无法拿捏准头。

司徒姑娘闪身避于一旁,目睹自己苦练十数年的“追魂扣”

竟不能接下,心中这份懊恼,真是不堪言状。

“当”的一声,“追魂扣”飘然落地,司徒姑娘一颗芳心不由也怦然一跳。

雁秋揶揄一笑道:“你姑娘还有什么新鲜玩艺儿吗?”

司徒姑娘艺出“万幻魔婆”门下,生就一身傲骨,从不认输,此时败在雁秋手下,已觉奇耻大辱,再经他一奚落,哪里还受得了,银牙一咬,一头就向雁秋栽了过去。

雁秋见她一头栽来,知她已恼怒至极,心说:这是何苦来的,忙运起“百妙秘籍”中的“先天一气”神功。

就当那司徒姑娘将到未到之际,他忙将两袖一抖,两股潜劲顿时凝成一道气墙,漫说姑娘到此无法闯过,即连飞刀怒弩,照样爱止,无法通行。

司徒姑娘狠着一颗心冲将上去,不意身到半途,便被一道无形气墙所阻。

令她一条娇躯,前进进不得,后退也退不成,这份尴尬,真比一刀杀了她,还要痛苦三分。

雁秋望着她那种痛苦之情,心生几分不忍,道:“我们前无仇,近无恨,姑娘何苦如此,在下还有急事,我们日后再行相见罢!”

话完,身形一闪,人已出了庭门,再一垫步,身形欲起。就在这时,突然院墙之上发出一声阴阴怪笑,犹如狼嚎鬼啾,令人闻之毛发怵然。

雁秋心头一懔,抬眼望去。

只见大雨倾盆之中,一位道装老者,手执一把拂尘,面无血色,瘦骨嶙峋,却是两道灼灼逼人目光,还能令人意味他尚未死,否则定会以为是一具尸体。

他站在围墙之上,笑过一阵之后,望着雁秋道:“小子!你打算往哪里走?”

雁秋可说打从第一眼望到他起,心内就存了厌恶之心,此时闻言,道:“我愿到哪就到哪,你还管得着吗?”

那道装老者哈哈一笑,道:“道爷不但管得着,而且,你小子生死,亦全在道爷手内!”

雁秋嘿嘿一声冷笑,道:“你有多大能力,竟敢这样夸口?”

道装老者仰天哈哈一笑,道:“小子,你纵想死也得候一候,待我得了司徒小丫头的回话,再来打发你也不迟!”

这时,那司徒姑娘业已奔出大庭,怒视着道装老者,娇叱道:“杂毛老道,快给姑娘滚开,如若一味唠叨,休怪姑娘对你无礼了!”

道装老者嘿嘿一笑,道:“姑娘你可知道我是特地来作和事佬的!”

司徒姑娘寒着脸道:“没有那么便宜,只要我司徒乃秀有一口气在,决不与那双龙堡甘休!”

道装老者面孔一寒,沉声说道:“姑娘你又是何苦,只要你一点头,答应了二堡主这门亲事,不但救司徒老爷子解药即时到手,同时……”

司徒姑娘不等他的话完,叱道:“住口,姑娘不但不需要他的解药即可将家父毒伤治好,同时,我今晚若不将双龙堡杀得一光二净,片瓦不留,从今以后,也决不姓司徒!”

那道装老者,把话听完,道:“司徒姑娘,我是一片好意,才特地来劝你,前夜若非我老道替你解了围,如今你不是已经成了马家人,我看,你还是答应了罢!”

司徒姑娘面现杀机,道:“谢谢你的美意,请你转告那马寸才,姑娘不但誓死不屈,并且今晚还要找他算帐,报了这笔杀母伤父的血仇!”

道装老者闻言,笑得前仰后合,道:“姑娘意思,可是令我通知马家,准备花烛洞房,等候姑娘成礼!”

司徒姑娘闻言,直气得身子微微一颤,道:“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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