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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灵魂出窍的日子-第24部分

小说: 灵魂出窍的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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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寄白略带深思地瞟了她一眼:“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应许盯着他半晌乐了:“你真要我说?”
“最近假话说太多,嘴角都发酸了,到你这里来听点真心话。”江寄白一本正经地说。
“你吧,表面上看起来就是一个温润的翩翩浊世佳公子,对谁都挺好的样子,”应许笑着说了半句,话锋一转,“其实你天性凉薄,轻易不对人动情。”
江寄白闲适地靠在椅子上,晃了晃脑袋:“我爷爷也这样说我,真烦,怎么让你们看穿的。”
“可要是有人一旦让你上了心,你就掏心掏肺的,比如我,比如解磊。”应许浅笑着,“真荣幸,能让江公子上了心。”
“缘分吧。”江寄白喃喃地说,“还有呢?”
“其余的我觉得你的个性和我差不多,”应许沉吟了一会儿,“比如脾气又傲又臭,轻易不会改变主意,喜欢附庸风雅,偶尔还爱现一把,还有就是咱们俩都喜欢文斗,不像解磊,文武都要来一手。”
“这么听起来,咱们俩怎么好像天造地设的,般配的很。”江寄白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应许笑着捶了他一拳:“你才知道啊,要不那时候怎么被那些追你的女人当成假想敌,幸亏我厉害,往她们脸上吐了个烟圈,表演了一下空手碎砖就把她们全吓趴下了。”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想起往事,都忍不住笑了。
这辈子,她最幸运的事情就是有了这两个死党吧。
那种两肋插刀的友情,在男女之间显得尤为珍贵。
应许又见了几个银行的行长,聊起贷款,都是一脸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模样,她也不强求,只是莫测高深地笑笑。
商场上就是这样,底牌翻得太快太彻底,让人看轻;而破朔迷离的情形,说不定就有人愿意来冒这个险,毕竟风险往往和机会成正比。
晚宴快结束时,应许回头一看,程桓又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后了。
应许有点头痛:“想明白了没?”
程桓抿着嘴唇,倔犟地摇头。
应许有刹那的失神。
程桓这副表情,和从前韩千重年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她忽然有点愧疚,不由得垂下了眼睑,说到底是她利用了程桓。
“你是在求他们贷款吗?”程桓忽然问。
“是啊,我都要破产了,”应许吓唬他,“我还有好多债务,你赶紧离我远点,不然被别人误会了就糟了。”
“要是我能帮你找来贷款,你是不是就能答应我试一试了?”程桓很认真地看着她。
应许怔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了起来,她抬手又去揉他的头发:“小桓你可真能说笑话,你以为是房子贷款吗?几百万还是几千万?听话,赶紧去睡一觉,醒来赶紧把今天的话都忘了。”
江寄白轻快地走了过来:“你们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程桓悻然说:“江哥,没什么,许许嘲笑我呢。”
“你还叫上瘾了,一口一个许许的。”江寄白看起来也挺喜欢他的,“听说你下周要去一个大型晚会现场演唱?”
“江哥你怎么知道?”程桓有点兴奋,“你们俩都来好不好?”
应许刚想拒绝,江寄白却点了点头:“行,到时候我和应许一起来捧场。”
三个人一路走一路说话,到了门口的时候,江寄白示意程桓先走:“我和应许还有事情要商量。”
程桓依依不舍地看了应许一眼走了。
应许上了江寄白的路虎,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他动,不由得纳闷地看着他。
江寄白的眼中掠过一丝犹豫。
“怎么了?”应许察觉到了什么,江寄白看起来在做一个重要的决定。
“应许,”江寄白深吸了一口气,“我爷爷同意替思必得担保了。”
突如其来的狂喜一下子冲击了过来,应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那太好了,我得好好谢谢爷爷,让他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困惑地看向江寄白。
江寄白靠在椅背上,嘴角露出一抹浅笑,旋即朝着她伸出手去:“应许小姐,很抱歉,有点仓促没带戒指,不过,这不妨碍我此时由心而发的诚意,我,江寄白,请求你成为我的妻子。”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这颗炸弹还满意不?
谢谢壕们包养的霸王票和营养液,扑倒么么哒~~
胤零扔了一个地雷~
读者“糖醋盖浇饭”;灌溉营养液
读者“艾姝”;灌溉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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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应许一夜没睡;江寄白的求婚一直在她的脑海里单曲循环,挥之不去。
从很早以前认识江寄白开始;一直到他昨晚那突兀的求婚。
朋友的圈子里;如果解磊是个领头的;那江寄白就是军师;不动声色间就能把人收拾得哭爹喊娘。
比起解磊,她和江寄白的感情更为深厚些,他俩一起经历了叛逆的青春期;父母面前是好孩子;可背后一转身,打架、抽烟、酗酒、飙车,除了毒品没沾;几乎把当时所有的叛逆行为都做遍了;
她把江寄白当成哥们、死党,她坚信他们的友情会地久天长,却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有可能和江寄白成为共度一生的恋人和夫妻。
江寄白为什么会求婚,她心里很清楚。
江家的东吴实业是江老爷子一手创办的,家大业大,虽然江寄白继承人的身份已经明确,江家的下一代也无人能和江寄白抗衡,可实权还是掌握在江老爷子的手中。
注资思必得,虽然有可能血本无归,但这些钱,江家还损失得起,江老爷子也就睁一眼闭一眼。
可要替摇摇欲坠的思必得做担保,就连江老爷子也不能擅自拍板,董事会势必要问一句:思必得是谁?凭什么要替它收拾烂摊子?
如果应许嫁给江寄白,那情形就不同了,老公替老婆收拾残局,师出有名,名正言顺。
这可能是江老爷子愿意拔刀相助的一个条件吧。
“应许,我完全没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我想得很清楚,你和解磊两个,爱得死去活来的,这种感觉我没有,也不想有。”
“就算没有你,再过几年,我势必也要进行商业联姻,娶一个完全陌生的女人,真的不如我们俩知根知底的在一起的强。”
“如果你嫁给我,你放心,我会尊重你,尊重婚姻。”
“或者,你实在觉得嫁给我有困难,我也还有一个折衷的办法,我们俩先订婚,等思必得缓过来了以后,主动权就在你我手里了。”
“订婚的琐事完全不用你操心,越快越好,明天就开始筹备。”
……
应许辗转反侧,一直到天际发白。
思必得目前的主业是商业广场,是应许引以为傲的项目,自从她留学归来进入家族企业后,为它们倾注了无数心血,一点点地看着它在手中壮大。
她何尝不知道,如果宣布破产,所有的压力便会一扫而光,至于以后的生活,还不至于难得倒她。
可她不舍得,那就是她的孩子。
她愿意为了它殚精竭虑,她希望看到它重新崛起的那一天。
可是,她真的要为了它,和江寄白步入婚姻的殿堂吗?她和江寄白这么多年的友情,能转化为爱情吗?
如果不能,两个人该用什么来维系婚姻?
如果到时候江寄白遇见喜欢的女孩,命中注定的爱人,却失去了自由,她和他该如何自处?
这样做,她是不是太自私了?
……
一个个问号层出不穷地钻进她的脑海,一个个都是无解的难题。
从床上起来的时候,她的头痛欲裂,洗了一把冷水脸也没能减轻症状,她不得不吃了止疼药片。
窗外阳光很好,前两天冷空气带来的阴冷仿佛一扫而光。
她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的碧空和远处的港湾,隐隐有黑点在空中掠过,那是海鸥在飞翔。
她忽然来了兴致,拿起包出了门。
*山还是一如既往的静谧美丽,这里没有都市的喧嚣,也没有忙碌的人影。
一路上,可以看到原住民悠闲地坐在自家门口,或是聊天,或是打麻将,他们有政府的专项补贴,不能大富大贵却足以维持基本的生活需求。
路边的游人也大都是自由行,或是骑着自行车,或是两个人慢悠悠地走在旁边的栈道上。
不一会儿,*寺就到了,应许停好车,站在门口,看着那威严的飞檐翘角,脑子里纷杂的念头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进了山门,顺着石阶慢慢往里走去,从天王殿到大雄宝殿,从观音殿到华严殿,应许一一跪拜。
从华严殿出来,应许往右一拐,如果她记得没错,慧静法师应该就住在这个偏院里。
院门紧闭着,她刚想上前敲门,“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小和尚走了出来,冲着她行礼:“师傅果然没有算错,有朋自远方来,施主请进。”
慧静正坐在那棵菩提树下打坐,听到脚步声,睁开眼来,冲着应许笑了笑:“你来了。”
应许学着他的模样,在另一个蒲团上坐了下来,她双掌合十颔首致意:“多谢大师。”
慧静微笑着说:“谢我做什么?该谢的是你自己,是你种下的因,才有这样的果。”
应许好奇地问:“大师,那时候你真的能看到我的魂魄吗?我那会儿真的死了吗?”
“这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些凡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慧静含蓄地说,“我能看到一些你们看不到的东西,但却没有起死回生的能力。那天在菩提树下看到你的时候,我听到了很多声音。”
“什么声音?”应许屏息看着他。
“祈祷声,很多人从心发出的声音,都围绕在你身旁,包括我的。所以,是你以往的善行,让你自己魂归原处。”慧静淡然一笑。
祈祷声……
应许笑了,她忽然想到了刘川川。
那声音里一定有她,而且是最用力的一个,那古老的仪式简直是祈祷的神器。
那个傻女孩,被蒋方啸骗得团团转,幸好,最终她悬崖勒马,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
一杯清茶,一个棋盘,一卷佛书,应许在慧静那里消磨了整个下午。
慧静通古博今,精通禅理,和他聊天,应许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
眼看着天色暗了下来,应许准备告辞。
慧静一路把她送出了山门,忽然问道:“今天来,是有什么难以决定的事情吗?”
应许愣了一下,慧静的目光通透,仿佛所有的念头都无所遁形。她有点惭愧地点了点头:“是。”
“那么,现在有决定了吗?”。
应许摇头说:“俗人俗念,我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决断。”
慧静将手按在胸口,微笑着说:“从心即可。”
应许思索了片刻,行礼致谢。
慧静又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眉间闪过一丝忧虑:“那本经书还在吗?”
“在,我送给了……一个曾经很亲密的人。”应许笑着说。
慧静长叹了一声:“那你自己多加小心,提防小人。”
回到市区已经是将近六点,应许去探望了应伟杰,父女俩一起吃了一顿饭,又和远隔重样的慕卿云通了电话。
慕卿云的语气一如既往,淡淡的,一点儿都听不出是曾经在生死线上挣扎过的。
应许也装着不知道,只是不经意间就红了眼眶。
慕卿云问父女俩到不到M国过圣诞。
应许迅速地瞟了应伟杰一眼,离婚后,这是第一次,慕卿云邀请应伟杰。
只可惜,她肯定走不开,而应伟杰的限制出境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解除。
含糊着应了两句,话筒被应伟杰抢走了,看起来准备煲电话粥的架势,应许只好冲着他示意了一下,带上门走了。
其实心里很高兴,父母经历了这次生死的劫难,有重聚在一起的希望。
但还是有那么一丝遗憾,在父母的心中,最重要的是他们俩的彼此,而不是她。
在生死关头,父母想见的,想保护的,都不是她。
回到酒店,前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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