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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法医书写法医:死亡签证-第22部分

小说: 法医书写法医:死亡签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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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却没有觉察到。酒精将曾好的意识的职能燃烧掉了,而代之的是他的潜意识主宰了他的行为。人们平常说的酒壮色胆,在曾好的身上应验了。
  王莉从醉意朦胧的幻觉中猛然清醒过来,惊愕的她不由得一声大叫,而曾好的本能是去捂住她的嘴,在这过程中枕巾的一角也被曾好顺带压在了王莉的嘴鼻之上…… 

第2卷 第57章:上卷第八章(7)

  “滕大,怎么办?”

  李吉的问话将滕哲惊醒过来,他问李吉:“怎么了?”

  “曾好只承认他与王莉发生了性关系,但不承认他杀人呀!”李吉说:“他说他与王莉发生了性关系后突然害怕了,他怕王莉酒醒后睁开眼睛发现是他,就匆匆忙忙地跑了。”

  “哦?”滕哲好象才醒悟过来一样。
  ——是啊,曾好没有承认杀人!
  ——也许,曾好是在避重就轻,从他所交待的事情经过看,定他强奸罪没问题,可根据疑罪从无的法律原则,却不能认定曾好有杀人犯罪的嫌疑。
  ——也许,真的就是一个巧合,在曾好之后另外出现了一个什么人。难道说这个案件真的就要变成悬案了?
  滕哲最近一直在思考现场物证的问题。他认为,目前在现场物证的分类上应当引入一种“确定性物证”、“非确定性物证”和“零物证”的概念,现场提取的物品、痕迹经过查证后确实与案件的某一方面有关联的为“确定性物证”,而在不能确定与案件有关联之前应视为“非确定性物证”。“非确定性物证”在经进一步的调查访问、现场实验、检验鉴定后有可能成为“确定性物证”或“零物证”,“零物证”是指经查证后确认与案件毫无关联的物品、痕迹。比如王莉案件中从阴道内提取的精液成份,虽然可以肯定有人与王莉发生了性关系,但却不能认定与王莉发生性关系的人就是杀害王莉的人,所以在针对王莉被杀案的案件性质这个方面,这个精液物质就是一个非确定性物证。
  他问李吉:“樊大队什么意见?”
  “樊大队认为曾好是避重就轻,他说要加大审讯力度。”
  “曾好与刘辉受贿案有牵连吗?”
  “不清楚。”李吉说。
  “明天过问一下这个事情。”滕哲吩咐到。

  “好的。”
  “哦,等一下。”滕哲突然想起市纪委欧阳处长曾给他留得有一个联系电话。滕哲把通讯录翻开,查了一会把欧阳处长的电话号码找了出来。

  “欧阳处长吗?”
  “请问你是?”
  “我是刑侦大队的滕哲。”

  “哦,滕大队呀!你好!”

  “你好!我想问一下,市国土局副局长曾好与那个受贿案件有牵连吗?”

  “那个案件与曾好无关。怎么?王莉被杀与他有牵连吗?”欧阳处长问。
  “是啊,现在在王莉案件的侦查中已经涉及到他了。谢谢你啊!”欧阳处长!

 
  “不客气,需要了解什么情况尽管说。”

  “再次感谢!再见,欧阳处长!”

  “再见!”
  窗外,一颗流星嘎的一声打破了夜空的宁静。
  有时,看似简单的案件,在侦破工作中却总是一波三折,在侦查人员费尽周折已经看到了希望的时候,这种希望却又象流星一样倏地一下又消失了。
  对曾好的审讯没有取得令人振奋的结果。王莉被杀案又陷入了困境。 

第2卷 第58章:上卷第八章(8)

  滕哲站立在窄小龌龊的现场里面,室内依然是一片狼籍,到处都是血污斑迹。一阵阵的寒风括得室外巷道上的泥沙东逃西窜,破损的门窗也扯开了嘶哑的嗓子。仿佛是寒冷的原因,将室内的血腥味也沉淀了。滕哲茫然地站立着,现场的景况已经经过了他无数次的过滤,他弄不明白今天来到现场到底想看点什么,或许是想得到冥冥之中的启示吧?
  滕哲几乎每天都要到“双尸案”现场去走一趟。两三个星期的时间里,大案队的侦查员几乎将现场附近抄了个底朝天,抓了三个涉嫌组织容留妇女卖淫的团伙近二十人,虽然还没有摸到对侦破“双尸案”有多少价值的线索,但滕哲似乎已经看到了破案的曙光。通过现场勘查及调查走访所得到的材料来看,滕哲认为制造“双尸案”的犯罪分子是一个纠合性的团伙,而现在已经在当地打掉了三个团伙了,他已经吩咐下去,将这些人的通讯号码全部统计上来,下一步就会对这些人在案发前后的通讯联络情况进行梳理了。从房东提供的情况看,从现场跑出来的是一人,有两人站在距现场近百米的地方,这两人所处的部位与发案现场有一楼房相隔,据此很可能在案发时外面的两人对现场发生的杀人案并不知情,在发案前即便三人是偶然相遇,在作案逃离后也会频繁联系打探消息的,特别是直接实施犯罪的这个人,想知晓公安机关动向的心情最为急迫。
  滕哲觉得,案件发生后,虽然经过仔细的现场勘查,该发现的物证已经发现了,该提取的物证已经提取了,但经常到现场看看,每次都会有不少的收获,现场的方位、现场的周围环境,包括居住在现场周围人的生活习俗、活动规律,都能对案件的侦破给予有益的提示。有时在前期的勘查中熟视无睹的物品、痕迹却会在这不经意间的一瞥中成为破案的突破口。因此他常常选择已经确定了的案发时段、案发时的自然条件下独自去现场感受一下,不管是深夜两点三点钟,不管是括风下雨、有月光的夜晚还是漆黑阴冷。有时当思路理不清目标看不明的时候他也会不由自主地跑到现场去。
  一阵急促的、尾音还带着呼哨的手机铃声将他从沉思中唤了出来。滕哲最近将手机里贮存的通讯名单进行了分组,把专案组的成员统统划到一个组里,来电铃声是急促的、尾音还带着呼哨。来电凡是这种铃声的话他会毫不犹豫地就接了,如果不是这种铃声而又影响工作的情况下他是不会接的。
  是大案中队指导员钟明打来的电话。江平担任大队长后调整了大案中队的领导班子,原来的大案中队指导员担任了中队长,钟明调到大案中队担任指导员协助中队长工作。江平说,大案中队所承担的都是影响很大的案件,案件的质量必须保证,钟明的法律知识较为全面,他到大案队来对强化大案队的办案质量很有好处。虽然大家都知道江平对钟明一直不满,早就想把他从审案中队长的位置上拿下来,但江平的理由很堂皇。新任的大案中队长齐友安与樊斌一样,同江平在一起工作的时间很长,私交甚好,担任中队长后除了江平与樊斌安排的工作能不折不扣地完成外,对其他大队领导所安排的工作都是敷衍了事,表面上答应得很爽快很干脆,过后要不就打折扣,要不就另行一套。为避免腌臜,滕哲有时布置工作就直接针对探组进行安排。在这起“双尸案件”的侦破中,对查处的几个涉嫌组织容留妇女卖淫的犯罪团伙成员之间通讯联络情况的梳理工作滕哲就直接交给了钟明来完成。
  钟明来电话说,通过调取通话记录来看,查处的这几个犯罪团伙成员之间在“双尸案件”案发前后的通讯联络情况都不多,仅有的几个在这期间通话情况相对过于频繁的违法人员也都有证据能证实案发当时不可能出现在现场。
  难道是自己的判断走入了误区?还是曾经在这里活动过的纠合性团伙还没有清查彻底?滕哲接完电话后感觉到现场窄小龌龊的空间使得人有些抑闷不适,就走了出来。

  巷道内从屋檐缝隙飘下来的零星雪花并没有使滕哲感到有什么异样,走到前面院坝时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大雪。滕哲疾步往延清家走去。雪花飘在他的脸上很快就溶化了,溶化了的雪水顺着脖颈淌进了衣领内,激得他一阵寒噤,他赶紧把衣领扣紧,脚下也加快了速度。 


第2卷 第59章:上卷第八章(9)

  滕哲这一段日子只要到了现场之后都要到延清家去看一下。

  那天偶然遇到延清后才知道他的家庭情况。延清的父亲已经提前退休。母亲原是菜农,因城市扩建,耕地被占后就在菜市场贩卖蔬菜。有一个妹妹正在读大学。父亲原来所在的工厂倒闭后已经很多年没有退休金了,原先在城边的一个路口摆个烟摊,后来因要创建卫生城市不能随便摆摊设点被取缔了,两个月前就随母亲一起做起了贩卖蔬菜的生意,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到城郊蔬菜批发市场去每人买上一担蔬菜再挑到菜市场去卖。延清及妹妹读大学的学费就是这样从烟摊上一包一包香烟和这一担一担的蔬菜中积攒起来的,还变卖了家里一些值钱的东西。眼看苦日子已经快熬到头了,谁知父亲一个月前从蔬菜批发市场把菜买到手挑着担子往回走的时候,因天黑看不清摔到了路边的一个深沟里去了,幸得跟在后面的母亲发现早,叫上人将父亲即时送到了医院,但已经造成了脾脏破裂,不得已作了脾脏切除,延清赶到医院将自己血管里的血输到了父亲的血管内,父亲住院期间延清前前后后为父亲输了两千毫升的血。了解到延清家的困难,滕哲给牟思其汇报后要在大队发动一次募捐,但被延清坚决地拒绝了,他说他不想将自己的隐私公诸于世。如果是其他什么说辞还难不了滕哲,该发动还是得发动,但说到了隐私的份上了,滕哲就毫无办法了。滕哲、张行、鄢仁等人送给延清的钱也被退回。延清的性子很倔。

  滕哲到现场的时候就叫驾驶员小苏直接到延清家,这会小苏看到滕哲进来急忙从铁炉的搁架上端过来一杯热茶递给滕哲。铁炉上一口不锈钢锅里正冒着热气,飘出肉香味,这是延清为了给他父亲滋补熬的骨头汤。炉旁的一张躺椅上垫了一床棉被,延清的父亲就躺在这张椅子上。
  看到滕哲来了,延清的父亲欠起了身子。
  滕哲说了声老哥快躺下然后赶忙过去要扶着延清的父亲躺在椅子上,延清的父亲说他想坐一会。小苏递了一张凳子过来,滕哲就挨着延清的父亲坐下了。

  “老哥身体好多了吧?”滕哲问延清的父亲。延清的父亲五十出头,与滕哲相差不会超过十岁。

  “好多了!现在可以起来走动了。”延清的父亲说。
  延清的父亲伤口拆线后就回到家里来了,继续在医院的话已经没有能力支付医药费了。
  “老哥一家在这里住了很长时间了吧?”滕哲与延清父亲磕起了家常。
  “是呀,自打那年我从部队转业已经在这里住了二十多年了。”
  “哦,老哥还当过兵呀?”
  “还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哩,唉,战场上没有受伤,挑担菜却摔伤了。”延清父亲的脸上露出苦笑。


 
  延清家现在住的房子是他外公外婆留下来的,当年延清的母亲随军后一家人都住在部队大院里,后来延清的外公外婆身体不好,已是营职军官的延清父亲只得要求转业回来照顾老人,延清的外公外婆就他母亲一个独女。回来没几年两位老人先后去世。父亲转业后在一家工厂担任保卫科长,后来工厂改制裁员,父亲提前办理了退休。父亲退休后曾折腾过长途贩运水果、也倒卖过服装,但一次生意中合伙人将资金侵吞后不辞而别,弄得延清父亲血本无归。一年遭蛇咬十年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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