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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刺客子鬼剑-第12部分

小说: 刺客子鬼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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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风驰淡然道
  “在我心目中,雇主是不分尊卑的,我与雇主问只谈狙杀行动,达成任务便分道扬镳,所以侯爷不需要了解我的来龙去脉,我也不知道什么是‘帝影者’!”
  陈骝仍不死心地邀约道:
  “不论你是否‘帝影者’,你若能留在本侯身边,除了爵位是世袭无法传承之外,其他条件任你开出,我都欣然接受!”
  展风驰神色肃然地手抱英雄拳,婉拒道:
  “多谢侯爷厚爱!所谓:钟鼎山林人各有志。展某志不在此;假如我是叛出的‘帝影者’,反而会害你的爵位不保。展某就此告辞了!”
  展风驰推著童车转身欲走,陈馏心急地手按其肩想挽留,哪知五指一触其肩立即为一股无形真气给震得如电殛般发麻,瞬间甩开,已知此人无法强留了。
  “请问展壮士针对朝廷欲废外姓藩侯之事,有何教我?”
  展风驰头都不回,语气森冷道:
  “为保你的身家性命及安全,自动上表辞去爵位,尚可得一方富绅之禄,否则难逃朱元璋为其后代子孙铺路所处心积虑安排的废藩阴谋。”
  陈骝神态十分沮丧,目送展风驰推著童车消失于地平线那端:心头为那逐渐笼罩而来的暮色压得喘不过气来……
    


  
第七章 父子连心 
 
  意气骄满路,鞍马光照尘。
  借问何为者,人称是内臣。
  朱绂皆大夫,紫绶悉将军。
  夸赴军中宴,走马去如云。
  樽罂溢九酝,水陆众八珍。
  果擘洞庭橘,脍切天池鳞。
  食饮心自若,酒酣气益振。
  是岁江南旱,街州人食人。
  “樊城”沿汉江而筑,导河水护河为屏障,固若金汤。
  离城西侧三十里外,山势婉蜒,河水汇聚成湖,沿湖小道是通往樊城必经之路。
  夕阳西下已然少有人迹,因为旅客若不在日落之前到达樊城,就得夜宿野外了。
  小道上一头快骑狂奔:马背上大汉年约三十岁,一身华丽劲装骑术高明,一看就知是个练家子。
  “救命啊——”是孩童的求救声音。
  魁梧大汉策马疾行之间,匆闻孩童凄声呼救,循声看去,见湖泊中确实有位稚童溺水了。
  大汉策马转向岸畔,离岸三丈的湖中,孩童拍水挣扎,旁边一堆柴枝混著杂草仅能借力,所幸孩童大约只有五岁,身体尚轻,暂时支撑著,一时不会灭顶。
  大汉下马后,慌然褪掉全身衣物,其左右腋下处各配著一个皮袋子,袋中装著短型火铣,是最新型的犀利火器。
  大汉连忙再卸下两支短铣以防下水浸湿,然后毫下迟疑“噗通!”一声,跃进湖中欲抢救稚童。
  大汉游近稚童身边,先行拨开那堆柴木杂车好救人上岸,怎料刚触摸到杂木之际,整个人突然一沉!
  水面上水花翻滚不断地冒出气泡。
  稚童扶著杂木,一脸惊慌,不敢动乱。
  盏茶时间过后。
  水面上冒出的气泡竟然变成血红,而且不断扩大。
  稚童脸色更为惊慌,更死紧地抱著杂木下敢放手以免灭顶。
  稚童的赤裸身体突然自行浮于水面,笑得十分开心,四肢在水面划游嬉玩,乐不可支。
  此时若从空中鸟瞰,就可发现清澈的水里有一道黑影潜于水中托著稚童的身体,缓缓靠向岸畔。
  水面上那堆杂木所染的鲜血,瞬间即被冲刷干净,徐徐往东漂去:刚才救人的大汉,从此再也没有浮上来了。
  “樊城”侯爷府东楼,建筑得极尽豪华。
  寝宫内四壁彩绘著男女交媾的春宫图,每一种姿态栩栩如生,眉目传情的神韵令人遐思,乃至于细微的毛发根根可见,淫秽的程度简直不堪入目!
  寝宫外传来一位老者的急促声音,道:
  “启禀二夫人!余胜被杀了……”
  二夫人侧躺于大牙床上沉思一会儿,显出有点舍不得的神色瞬间即隐,慵懒地打个哈欠问道:
  “怎么死的?”
  门外的老者回应道:
  “奇怪?余胜即使睡觉时,两支短铣亦不离身,但却赤身裸体被杀,浮尸于湖面。”
  二夫人双眸一闪,轻哼道:
  “余胜好美色,可能中了人家的美人计吧?”
  “属下不得而知,但他是被利器割破喉咙毙命。”
  “对方是……”
  “不晓得,但依伤口看来,应是经验老到的杀手所为。”
  “嗯……莫非是大夫人已然察觉咱们的意图,所以雇用杀手先下手为强,宰了余胜?他的两支火铣呢?”
  “新型的两支短铣下见了!对咱们来说是一种威胁。”
  “啐!短铣非得近距离射击方能奏效,咱们备轿出游有大批随扈保护,短铣就起下了作用了,况且真正的厉害杀手,才不用火器呢!”
  老者笑得暧昧,奉承道:
  “还是主母睿智,老奴会加派随扈护卫以防不测。”
  二夫人嫣然道:
  “嘿嘿……这下子太有趣了,敌我双方下知谁要先死,就各凭本事了……护卫长丁茂来了吗?”
  “启禀二夫人,他在宫外候传!”
  “思,很好!叫他进来,刺杀大夫人的下一个刺客就是他喽!”
  “老奴尊旨!”
  二夫人不过二十来岁,起身打个哈欠伸个懒腰,一袭丝绸透明睡袍里的胴体一览无遗,显现出玲珑浮突的魔鬼身材,令男人望之垂涎欲滴。
  二夫人走到妆台前刻意打扮一番,已闻得丁茂恭谨的请安声,转身娇声回应道:
  “进来吧!有要事交办。”
  丁茂掩门而进,四壁绘满了春宫图,一望之下不想那事也难,且二夫人右腿跨于牙床上,故意露出毛萋萋的下体,当下丁茂整个人有如一条哈巴狗般爬行地面,匍匐前进,但眼睛却死盯著那地方,一眨下眨。
  二夫人忽然身子一转,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妾身美吗?自从主公去逝后便独守空闺,希望你能安慰我……你愿意吗……’话尚未讲完,丁茂便已冲了过去,将二夫人扑倒于牙床上,激动地道:
  “属下愿意效劳……求之下得的美事……”
  丁茂伸出禄山色爪抚遍二夫人胴体,二夫人淫呓轻吟地欲迎还拒,更撩拨起男人的原始兽欲。
  “哎呀……轻一点……你能将命交给妾身吗?愿意发誓效忠我吗?愿为我面首吗……”
  “愿意!什么都愿意……”
  满室春光,虽是温柔乡,却也是英雄冢。
  侯爷府西楼。
  稚童小恨在书房里将一堆金条当成了积木玩耍,叠得半身高即垮,嘟著小嘴偏不信邪,一再重新来过。
  屏风后面,传来一名老妪的哭泣声,道:
  “各方诸侯之间口耳相传,能力挽狂澜拯救藩政的‘刺客子鬼剑’,老妪陈菊有礼了!事因主公下到二十年龄,与大夫人结婚不到一年,就被二夫人的美色所迷,日夜沉溺,导致气血干枯,英年早逝;所幸苍天有眼,留有遗腹子可继承爵位……”
  屏风后面传出了展风驰特有的冷峻沙哑、简捷有力的声调道:
  “请长话短说!”
  老妪强提精神忍住泣声,又道:
  “二夫人是个蛇蝎魔鬼,色诱那些护卫为其卖命,目的是为了要刺杀大夫人及腹中的爵位继承人,同时收买地方政要门阀谋取政权,好全面控制本藩。如果被朝庭密探侦察得知本藩内部不和,必会藉此理由派遣钦差介入,这将是废藩的开始!请您杀了主谋二夫人,让大夫人远离被刺杀的恐惧,才能安心顺利地产下小侯爷,朝廷就无理由派人介入藩政了。”
  展风驰冷冷道:
  “这是另一桩买卖!杀死余胜代价五百两黄金你已经给付了,若想杀二夫人,代价则是千两黄金;时间、地点由我来决定。”
  老妪欣然接受道:
  “没有问题!但老身有个条件。”
  “请说,只要不是无理的要求都可以接受。”
  “大夫人再一个月就要临盆了,希望在临盆前先行杀死二夫人,好让主母宽心产子。老身这要求并下过分吧?”
  “我答应你!”
  “老身代大夫人在此向您磕头谢恩——但您必须提防二夫人在地方上的恶势力向您报复……’“这是我的事,你下必替我操心。”
  屏风后展风驰忽然沉寂下来,只静静地听著老妪细说二夫人的生活习性……
  二夫人乘轿从居住的东楼前往西楼,仅有丫鬟随侍,并无随扈保护。
  二夫人在轿中掀帘探视外头的巡逻护卫,只见三二两两,零星懒散,不禁得意地喃喃自语道:
  “听下人来报,今日就是那贱人的产期,我这个当妹妹的必须前往关心一下,谁也料不到我在轿中藏了一名杀手。”
  轿中传出了护卫长丁茂阴恻恻的声音,道:
  “二夫人没有随扈,对方下会起疑心,防备自然松懈。此计真是妙极了!且西楼的护卫无一人是我的敌手,欲刺杀大夫人及刚出世的婴儿,简直易如反掌!”
  二夫人匆尔花容绯红,娇喘道:
  “你真是个坏蛋……奴家喂饱了你居然还毛手毛脚的……不老实……先省点气力吧……等大功土口成了……任君品尝个够……”
  轿子摇晃得很厉害,四名轿夫颇感吃力,却心知肚明是怎么一同事,便放慢步伐,摇晃配合,让人误以为二夫人喜欢这种享受。
  西楼寝宫,一批丫鬟神色慌然地出入频繁,正准备苦侍产的所有必需品,寝宫内大夫人生产下顺的凄厉哀嚎声回荡空间,巳然痛昏过去了:
  老妪神色紧张一把攫住产婆的双手,颤抖问道:
  “怎么这样……婴儿怎么还生不下来……”
  产妇掀开被子将耳朵贴在大夫人的大肚上倾听一会儿,神色恐慌嗫嚅道:
  “糟糕了!母子俩的气息愈来愈弱……恐怕……”
  “你是说……”
  “是难产!胎位不正……卡死在里头……”
  老妪放声大哭对著大夫人悲泣道:
  “主母啊——您可得振作起来,支撑下去……”
  大夫人脸淡如金,是即将气绝身亡的前兆,令所有人等不知所措。
  二夫人的豪华轿子接近了西楼小门,二名前导的丫鬟先行向四名守卫通报,一名守卫队长急忙跑至轿前匍匐行礼,脸色悲凄地泣不成声,哽咽道:
  “请二夫人止步……”
  二夫人惊讶问道:
  “何事慌张?发生了什么变故?”
  队长结结巴巴好像慑其淫威不敢启齿,为二夫人怒斥道:
  “混帐东西!有什么事瞒我?”
  队长满脸悲戚道:
  “启禀二夫人……是大夫人因为难产……已经死了!”
  二夫人猫哭耗子假慈悲,闻言立时潸然泪下,哀声道:
  “这么说……大姊母子俩都去了?”
  “是的……非常遗憾。”
  “唉,真令人伤痛啊……我得回楼换件素服,再过来安排大姊母子俩的后事……”
  二夫人轻敲轿门立刻转向打道回府,回途经过庭园,见一个稚儿在通道上玩耍,忙问道:
  “丁茂!这是谁的孩子?怎么独自一人在松林通道上嬉要?”
  丁茂眼见四下无人,便掀帘探视,神色骤然变得十分难看,惊呼道:
  “稚儿竟然玩著余胜的短铣?我先去瞧瞧到底是怎么回事!”
  二夫人惊讶道:
  “不过是个五岁大的孩子,连短铙都拿下稳,应该下会是刺客吧……”
  话没讲完,丁茂已经冲出轿外,去瞧个究竟。
  轿夫停轿,门帘掀开让二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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