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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刺客子鬼剑-第4部分

小说: 刺客子鬼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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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风驰当下才了解恩师必然是受了张爵爷的影响,才会直呼皇上的名讳,所以话讲到了这里,也下好再出什么主意了。
  刘伯温微笑地轻拍其肩头道:
  “风儿!为师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假如你有钱的话,存入‘财神’沈万三经营的‘通宝钱庄’最没有风险了,因为张爵爷也是股东之一!”
  展风驰开心一笑道:
  “一定!多谢恩师提醒。”
  刘伯温抚髯轻叹道:
  “今夜密谈之事,绝不可随便告人,我要走了,等你的孩子出世后再见吧!”
  展风驰深深作揖道:
  “徒儿必将展翎的画像找机会交给‘剑魔’展猖,徒儿告辞了,等任务回来就在府中恭候您的大驾!”
  刘伯温微微一笑,瞬间双袖一抛若一头大鹏飞掠逸去,消失于密林,展风驰随即反方向离开,也消失于黑夜之中。
    


  
第三章 身世之谜 
 
  细翠微风岸,危樯独夜舟。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名岂文章者,官应老病休。
  飘飘何所以?天地一沙鸥。
  “雁荡山”号称东南第一山,北雁荡和中雁荡位于乐清县东北与平阳县的南雁荡合称“东瓯三雁”。
  雁荡山奇峰怪石争妍,云雾笼罩变幻莫测,以“大龙湫”瀑布为第一名胜,瀑布高约一百九十丈,腾空飘舞在茂林修竹之间,十分壮观。
  展风驰以“帝影者”圣高无上的金牌,动用地方官府的势力,净空大龙瀑附近方圆十里的游客,并在瀑布旁建造一间茅屋,竖起一面公然挑战“剑魔”展猖的木牌,暂时居住下来,三天过后。
  展风驰起床后来到水边漱洗一番,环顾四周草木青青的平坦环境,并无“剑魔”
  展猖出现,略感失望。
  府台孙诚,亲自率领各部皂隶约有百来人,个个身穿官服好像晋见皇帝一样前来磕头请安。
  孙诚诡在地面,作揖恭敬道:  .
  “展大人!贼人展猖怎敢面对您的神威,说下定已经闻风逃逸了,尚请展大人随下官回府衙暂住,下官若一有展猖的消息,立即向您禀报。”
  层风驰冷然道:
  “大家起来吧!展某一向讨厌宫廷里的那套繁文耨节,孙府台怎又串众到此打扰我的清静?难道就下伯我因此而杀了你!
  孙诚惶恐得阿谀作揖道:
  “展大人持著帝赐金牌就如皇上亲临,下官岂敢怠慢?虽然伯您动怒杀了下官,但是更怕秦国师的传书;国师命下官一定要好好招待展大人,您却在这种地方结庐,如此下官已犯了死罪!”
  展风驰斥责道:
  “废话少说!我只命你净空附近的游客而已,从明天起你不可再率众前来打扰我的公干,全部快滚!”
  孙诚慌然率众跪地磕头,迅速离去。
  展风驰暗忖自己以官方身分命令孙府台净空附近游客,实乃一大败笔,但是不如此做的话,这种峦山叠翠的环境,要找到“剑魔”展猖,下啻是大海捞针,也只好采“守株待兔”,以静制动的妙策了。
  展风驰望著孙府台率领一千人等消失于密林之中,才转身慢步走回茅屋,不到一丈间距时,匆感一股凌厉的杀气如波涛汹涌般,直袭而至。
  展风驰双眼二兄:心中狂喜,立即朝茅屋方向深深一揖道:
  “莫非是展老前辈,已在屋中作客吗?”
  一股低沉沙哑的宏亮声音道:
  “小伙子好大的派头!虽然是一问临时搭建的茅屋,里面设备应有尽有,你快进来,老夫有话要问你!”
  展风驰一笑,毫不迟疑地掠身进屋。
  屋中还算宽敞,正堂中央悬挂著那幅蒙古少女的画像,已令“剑魔”展猖看得激动不已。
  “剑魔”展猖一头白发苍苍,双眉仿如卧蚕,眼神犀利如炬湛照,令人见之骤生畏惧之感。
  展猖一眼看见了展风驰,瞬间看傻了眼,忍下住喃喃自语道:
  “你……怎么长得如此像……我!”
  展风驰望著展猖特异浓密的双眉与锐利明亮的眼神,也为之一默,心中顿时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亲切感。
  展猖在座位上霍然而起,连个招呼都没有,立即探手化爪欲拿展风驰的左肩,展风驰连忙挪栘左肩后退闪避,又变化了几种身法,才堪堪离开对方凌厉一抓的威胁。
  展猖双眼异采大盛随即回座,呵呵笑道:
  “听你与那个狗宫的对话,想不到你也姓展?方才你能躲过老夫的猝然一抓,武学已达一流高手之列,快坐下来陪老夫饮酒,咱们既然同宗,也好亲热一番。”
  展风驰看见展猖一派轻松自在的模样,心中暗自叫苦,因为自己施展了几种身法才能闪过其突来一抓,可见“剑魔”展猖不愧是十几年前轰动北武林的第二高手。
  展风驰从容地趋前提壶替展猖倒酒,怎料展猖瞬间弹出右手中指,以玄之又玄的角度,点在展风驰的提壶手腕上,令其一麻,而酒壶即将掉落之际,却被展猖以玄妙的手法抄在右手中,以大拇指弹开壶盖,整壶酒往嘴里直到,烦刻间一饮而尽,其豪迈狂态令人大吃一惊。
  假如展猖施展这神来一指,点在展风驰的死穴上,他早已毙命了。
  展猖饮毕哈哈大笑道:
  “小伙子,拿酒来!老夫看你顺眼,咱们就先暍个痛快,要比武老夫随时奉陪!”
  展风驰在墙角取来二坛美酒置于桌上,拍开坛口泥封,瞬间酒香四溢弥漫空间。
  展风驰抱著酒坛开怀大笑道:
  “晚辈有幸一睹北武林第二高手的豪迈风采,当然要讨教—番,好增进自己的修为。”
  话毕,展风驰高举酒坛先喝为敬,与展猖两人一口气狂饮直到美酒溢湿胸襟,约暍了有半坛子方休。
  展猖把酒坛放置桌面,其脸色忽然转冷且杀气腾腾,阴恻恻道:
  “好小于!当今武林,能与老夫平起平坐狂饮者,唯你是第二人……你为何下怕老夫瞬间下手宰了你……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展风驰也随即把酒坛置于桌面,双眼射出狡黠异采,一抹嘴角酒渍,不理会展猖喜怒无常的恐吓,不疾不徐道:
  “老前辈是见了画中的少女,因此忆起往事而心事重重,却藉酒消愁来掩饰你心中的悲痛。您尚未问清楚晚辈从何处得到这幅画之前,肯定是下会杀我的!”
  展猖见展风驰在说话中,骤显一派得意自信的傲然神态,匆尔激动脱口道:
  “太像了……太像翎儿的倔强神态……”
  展猖话毕,其威武神态一震,立即拉回脱序的思绪,随即将酒坛重摔于地,砰然一声大响,这个老魔头喜怒无常的个性,虽说展风驰早有防备,却也吓了一大跳。
  展猖声色俱厉怒斥道:
  “世间上的聪明人皆可能是短命鬼!快说出你这幅画的来处;你才下过二十几岁而已,绝下可能拥有这张三十年前的老画像!”
  展风驰受到展猖言语上的威胁,立即一甩袖作个送客手势,脸色骤变冷酷倨傲,道:
  “展某平时吃软不吃硬,老前辈想恫吓晚辈说出赠画之人,门都没有!待您明天心情好一点,再登门求教吧!”
  展捐闻言一默,随即哈哈狂笑不歇,其浑厚内劲居然震得茅屋顶略为颤动,笑毕,立即抱起桌上另一个酒坛,高举著对展风驰一敬,瞬间就嘴,一口气狂饮得滴酒下剩。
  展猖一抹嘴角呵呵笑道:
  “好小于,你的个性颇合老夫胃口!老夫先干为敬,表示对你的歉意,你就快说出赠画者是谁,可别再吊我胃口,否则老夫立刻翻睑,将你擒住严刑逼供!”
  展风驰是个聪明人,见好就收道:
  “赠图者,就是在下的恩师——刘基!”
  层猖闻言欣喜若狂,霍然离座,双掌施展出一种诡异玄妙手法,竟然已搭在展风驰的双肩上,摆晃道:
  “快说刘伯温人在哪里?老夫已经找他十几年了,就是想追问我宝贝女儿故后的……”
  展猖言语忽然中断,双眼精芒四射罩在展风驰的睑上,而且整个人异常激动,突然语无伦次脱口问道:
  “你莫非就是那个男婴?你是他的徒儿?跟了刘伯温几年厂……你也姓展?莫非是从母姓?那……不就是我的外孙!”
  展风驰双肩受制这才发现展猖的武功实在太高了,并没有运起内力抗衡;本是听得一头雾水的话,整个人给最后一句“外孙”吓得呆住了。
  展猖突然老泪纵横,好像老了十几岁一样,喃喃自语道:
  “一定是你……当你一进门,爷爷就跟你投缘,这是血脉的无形呼唤……你我的眉毛长得一模一样,面貌酷似我七分,尤其是你的脾气及神态就像女儿展翎一个样……我绝不会看错!”
  展风驰凝聚内力于双肩,一振居然将展猖震退数步方止,也显示其伤心过度已乱了方寸,如果现在杀他是最好的机会,可惜展风驰自认为胜之不武,也不耻为之。
  展猖立觉失态,立即回座收敛心神,合目坐在位子上调息片刻,这又是一次让展风驰杀他的机会,展风驰依旧没有行动。
  展猖匆尔双眼乍开,精光闪闪的眼神中带有一种复杂莫名的情绪,自我解嘲道:
  “老夫思念家人过度以至失态,请展少侠海涵!”
  展风驰想不到这个传闻中的一代魔头,居然心中也有人性的一面,随即作揖回礼轻叹道:
  “老前辈乃性情中人,值得晚辈尊敬及学习,岂行责怪之理!”
  展猖脸色转冷,问道:
  “很好!就烦请展少侠,详细告知你与刘伯温的师徒关系,老夫会自动说出深藏心中的秘密。”
  展风驰将本是孤儿的孩童时期,跟随刘伯温启蒙识字读书的那段故事讲了一遍,而展猖听得十分仔细,愈听愈激动,久久无法自己。
  展猖忽尔仰天喟然长叹道:
  “老夫当年陪著翎儿产下一子,她却抱定婴儿留书出走,让老夫奔走整个江湖,都采不出其音讯……没想到连女儿最后一面都见下到,更遑论我那外孙的下落……”
  展风驰好奇问道:
  “老前辈,你可以直接去找婴儿的父亲,下就能找到女儿及外孙的下落吗?”
  展猖一脸苦笑,不胜曦嘘道:
  “女儿就是打死也不肯告知老夫……这个男婴父亲是谁!否则老夫岂会让她受一点委屈……”
  原来如此,也令展风驰闻言为之暗中扼腕道:
  “这段故事,晚辈曾听恩师提起过……这世间恐怕只有四个人知道了!”
  展猖满睑兴奋,脱口道:
  “好个刘伯温!没想到他也告诉你翎儿发生事故的来龙去脉?你快告诉老夫哪四个人知道翎儿的事情……其中一人必然是刘伯温,毋南置疑!”
  展风驰迅速将展翎被迷奸之事,从头到尾讲了一遍。
  展猖闻言震怒,破口大骂道:
  “翎儿原来受了如此天大的委届,才耻于对我讲出男婴的父亲是谁,你快告诉老夫另外那二男一女三个人的名字,好教老夫可以查个水落石出!”
  展风驰摇头苦笑道:
  “展翎的未婚夫‘下死剑圣’张爵爷,本要杀死那个卑鄙下药的淫贼人渣,却为恩师及淫贼的妻子跪地求饶,而恩师竟不告诉我,那对淫贼夫妻的名字。’展倡闻言睑巨变得十分难看,颓然坐于椅上叹气道:
  “老夫就知道‘不死剑圣’张爵爷……并非是—位无情无义的负心汉!但他一向来无影去无踪,要找到他比登天还难,而那对淫贼夫妇的名字又不得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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