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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相公不要逃 凌玮-第10部分

小说: 相公不要逃 凌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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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好也把视线栘到他们这边的左护法,倒也没表现出被人赃俱获的糗样,不过那张过度粗豪狂妄的脸跟他正在表演的优雅琴艺,实在很难连在一起。
真的是好诡异的画面。
“好家伙!”她真的要对这几个人另眼相看了。
“这是不得已的做法,实在是因为时间太紧迫,九幽仙曲也不是匆促之间就能学会,并且融会贯通的,况且演奏仙曲在今日而言只是余兴节目,象征意义多于实际意义。”不知何时,右护法已经来到两人身边。
“听说这九幽仙曲是第一代魔尊所创,之后,便代代相传,只有宫主才能习得,怎么左护法竟也会这一曲?”他这执法先锋竟然这般放任?
“这完全是小翼的主意,他表面上的理由是觉得左护法身上戾气太重、粗俗不堪,最好多个琴艺来涵养气质:实则是戏弄左护法的手段之一,他俩从小闹到大,什么玩笑都能开。”
“右护法怎么对这个完全不谙音律的宫主没半点疑惑呢?”乐清平歪头装傻地问。
“乐姑娘已毋需再在我面前隐瞒宫主原是‘影子’的身分,不过,自滕劭回到九幽宫开始,这里只有宫主,没有‘影子’,所以对此事,我们以后就心照不宣了。至于乐姑娘刚才的问题,我和左护法还真是完全没想到九幽仙曲也会有失传的一天,虽然左护法会的只是完全没有杀伤力的仙曲,还好这仙曲原就是魔尊随手拈来的唬人小把戏,失传的后果并没有乐姑娘想的那般严重。”
右护法言谈间轻描淡写、语态轻松写意,跟他之前给乐清平心机深沉的印象完全两样,可她就是知道和这种个性温和却脾气冷硬的人接触,一点都大意不得。
“那就好,这样我也不用替人家担心了。不过,右护法今日的态度真是令人不解,竟能心平气和地和清平聊这些不便外传的秘事,不会又是什么笑里藏刀的手段吧?怪吓人的。”
“乐姑娘一反在酒楼里摆布滕劭的作风不也令在下困惑了许久,更令在下完全猜不准乐姑娘进九幽宫的目的。”右护法干脆老实问了。
“猜不准就甭猜了,反正再两天,我和老家伙也打算要离开了,右护法终于可以省省脑力,不用再花费心思寻找下手的时机。”她也老实讲了。
“乐姑娘真是快人快语!”干笑虚应。
“别告诉我光这样你就招架不住了,右护法非常人有非常的手段,才真是令人钦佩呢!”假笑奉承。
“呵呵呵……”
“嘿嘿嘿……”
一时间,笑声不断。
“你们两个笑够了吗?我老人家耳朵都出油了,台上的表演好像也快结束了,右护法不是该上去主持祭师的仪式吗?”老陶一副爱困的表情。
“陶老先生提醒得是,在下先失陪。”说完,右护法恭谨的退开。
乐清平暗吁口气,才刚想好好享受没人在旁盯梢的宁静时,另一边竟又窜出一个鬼影。
“左、左护法好琴艺啊!真是令本姑娘大开眼界。”乐清平正努力地把僵硬的嘴角拉出笑弧。
怎么刚走了一只,马上又换另一只过来?他们是事先约好的吗?
这个酷脸男只是挑起一边的浓眉,一副懒得理人的样子。“废话不多说,我问妳,妳是如何认识滕劭的?”
“哦!狭路相逢啰!”回他同等分量的“懒”。
“不想答?那算了,反正已经无关紧要了,唉……”酷脸男竟然在她面前叹气?!
“左护法有话直说。”反正她最近一直在良心发现,心肠特软,就做点不求回报的善事好了。
“妳不要介意,随便听听就好……我很矛盾,我早就表示得很明白不会服这个‘影子’,尤其是看到他那张和小翼一模一样的脸,我更是不平!可是,最近我常常有种正面对着小翼的错觉,这个小翼是当上宫主之前的小翼,是很无所谓,对什么都不在乎,并且永远一副谁都不能拿他怎样的小翼。”
“哦?滕翼来托梦了?”真是阴魂不散的怪物。
酷男人没有理她,继续说他的。“自从小翼坐上宫主之位后,人便阴沉许多,脾气也怪得难以捉摸,若不是从小和他混到大的关系,我绝不会把眼前这个错认为小翼。”
乐清平顺着他的视线,目光落到台上的滕劭,半晌才恍然大悟。“哦!双生子嘛!左护法就别太自寻烦恼了。”
“不管如何,我还是坚持只认小翼这个主子!妳……”酷男突然一脸阴晴不定地盯着乐清平。“滕劭好像很在乎妳,妳好自为之。”
“左护法是想警告我小心小命不保吗?清平真有点感动了,看来左护法还是比较有人性一点。”并且,滕劭好像也跟这只的感情比较近一些。
“早知道妳不笨……”突然祭台下的骚动引开了他的注意力。“哼!早料到黑泉长老静不下来,果然还是选在今天闹事。”
“左护法是否该赶过去护主了?”滕劭没遇过这等阵仗,真担心他会吃不消。
“有右护法在就够了,这是他负责的事,况且我是受宫主所托,过来保护乐姑娘的。”
保护她?!
那个傻瓜竟把她当弱女子?
这边最弱的搞不好他还排得上前十名哩!竟然这样小看别人,希望他别被吓哭了才好。
乐清平跟着左护法望去,见到教众中果然有一群特定的势力不服气地簇拥着一位老资格的长老上前示威——
“几个月前,我就听到了宫主失踪的消息,后来还有人亲眼见到右护法亲手埋了一具尸体,那尸体我已经命人去掘了出来,哼!竟然是宣称为了祭师大典闭关斋戒中的宫主!右护法,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找来这个冒牌货骗我们!”
“冒牌货?请问黑泉长老,除了刚才您说的那具被我好生安葬的尸体外,还有什么好笑的证据能让您证明台上这位不是宫主的?”右护法镇定如常。
“你这叛徒竟敢睁眼说瞎话!你是一定要我叫人把宫主的尸体拾出来才肯认罪?!”
“这该怎么说呢?虽然在祭师大典上抬棺示众对先师太过不敬,但,既然长老如此坚持的话……那就抬出来吧!”右护法果然不是省油的灯。
“你……”黑泉长老气到吹胡子瞪眼,正待他要命人去抬棺时,右护法又有话要说了。
“长老,这棺……虽然还没看,我已经可以猜到里面的状况不会好到哪里,都过了这么久的时间,除非长老有机缘可以觅到千年冰棺来保存尸体,否则,真要我们去辨识这位往生者的长相,还真是有点强人所难。”
“你是怕了才会找出这些借口!”
“我只是希望长老能提出更多的证据,否则,这无故扰乱祭师大典,污蔑、栽赃再加上犯上之罪,我这右护法恐怕得祭出戒尺才行。”
“你是在威胁我?别以为我毫无准备,早在我掘出宫主尸体的时候就召告了其它长老,他们也都见过尸体,全都证实了那往生者就是宫主!”
“这就奇怪了,各位是因为那往生者长得像宫主,所以便认定宫主已死,那么,请看看这边,难道现在站在各位面前的宫主是已经毁了容,还是各位全瞎子眼,竟然认不出他是谁?”右护法边说边取笑着。
“他是冒牌的!”一堆长老同时站出来。
“我还是那句话,证据。”
“哼!难道就只有你可以要求证据吗?我们也可以!刚才那冒牌货弹的只是普通的靡靡之音,如果他真是宫主的话,就把真正的九幽仙曲奏出来!”
这可就有点难了。
乐清乎面色凝重地审视眼前情势,见两个护法似乎都给刁难住了,一时之间还真是找不出应对之道,她脑子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在即将到来的混战中将滕劭救出来。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吧!那家伙果然是冒充的!左、右护法罪该万死!全都下台受死!”众人吆暍鼓噪。
就在场面即将失控之时,一直保持沉默、事不关己模样的滕劭却突然开口,声音清淡优雅,瞧不出半点被逼迫的急躁。“九幽仙曲又如何呢?曾几何时,九幽宫的武艺中,这仙曲已经排上了首位?”
“你这冒牌货鬼扯什么?历年来,九幽仙曲只传授给魔尊选定的宫主,你会吗?”
“老实说,我还真的不太会……那你呢?现场还有谁会吗?”
现场突然沉寂下来,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完了,看来仙曲好像真的失传了。”滕劭转头对右护法笑得很抱歉。
看到台上应付自如的滕劭,乐清平突然对这场景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冒牌货,你既然不是宫主,就给我下来,把宫王之位让出来!”
“我为何要?既然已经是我的东西了,就算我不要,谁也休想从我手中拿走。”滕劭仍然一脸浅淡到令人抓狂的笑。
而,再听到这句同样似曾相识的话,乐清平却已是头皮发麻,再也笑不出来,心底窜出一种不太妙的感觉……非常的下妙啊~~
“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就亲自上去把你拽下来!”黑泉长老撂下话后,身子高高跃起,而他身上的黑色袍服更是被风吹得鼓胀,直到他的身于跃到祭台上方半丈高时,突地像是身上安着线,被人硬生生地扯了下来。
当黑泉长老狠狠地摔到地上时,现场早一片哗然,等到他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道驾着四肢,在地上拖行了数步远之后,终于有人眼尖地看出那股力道竟是数条穿透他四肢的琴弦。
“九幽盘丝!”有人尖叫,然后现场不再有声音,所有目光全停在凝立在台上,双手扶着木琴的滕劭。
“不知道这特技有没有取悦了各位?若各位还是坚持想听听仙曲的话,那我也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因为在下刚入门没多久,有几个音还抓不稳,可能会残害了各位的耳膜,还有这木琴现在也有点残缺,漏了几个音是必然的,就先请多包涵了。”说着,他当真举超手打算当场表演了。
“住手!请手下留情……这要是弹下去的话,黑泉长老的四肢都会废了啊!这……宫主请饶命啊!”某长老跪地求饶。
“宫主?”滕劭卖乖地转头询问右护法。“这位老先生是在叫我宫主吗?是不是认错人了?”
“请宫主恕罪!”台下群众一齐跪地求饶,只剩下某少数带头示威的黑泉长老的手下尚且不服地站着。
“今天看来是个清理门户的好日子,右护法,认罪者且记下一过,还不肯认罪者该怎么判呢?”
“无故扰乱祭师大典,污蠛、栽赃再加上犯上之罪者,废一手一脚,并永除宫籍。”
一听完右护法念完罪责后,那群不服者便哄然而起,有人向前抗战、有人向后逃窜,就是没人停在原地任人惩治。
“那就戒尺护法吧!”滕劭勾起唇角,显然很满意眼前的变化。
“遵命。”右护法更像是等待此刻已久,一接到命令,手中已多出一把墨黑的铁尺,开始展开右护法惩戒的工作,身手敏捷、下手狠绝地对那些人追讨刑责。
看着眼前瞬快的发展,乐清平带着僵硬的笑容转头问左护法,“每次看到他表演那个叫什么盘丝的特技,我都有种鼓掌叫好的冲动,那特技也是你们利用这几天教他的?”
而原本面向祭台露出满脸痴迷、完全慑服表情的左护法则是回给她一个“妳说笑”的眼神,并好心的送她一个明白,“九幽盘丝跟仙曲一样都是宫主的绝技,我们怎么可能会!不过,盘丝比仙曲有保障,没有失传的危机,因为它就刻在宫主令牌上,幸好滕劭够积极,早早把它学会,要不,今天就要出糗了。”
是、是吗?就刻在宫主令牌上呀?!
可,到现在为止,那令牌还一直收藏在她的袖袋内呢!
那……这个小朋友到底是怎么学会的哩?!
有谁能好心的来告诉她啊?
这感觉真的是不太妙,害她整个头皮都麻起来了,怪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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