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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2部分

重生之庶女归来 作者:汶滔滔-第4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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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这样随便打一打,也没打死半个人,没损坏他心爱的园子里的财物,他不会扛着大刀追杀你的。不过他最宝贝小逸,要是知道有人影响她吃早点的心情,他可要心疼坏了!昨天听说她晚饭吃的少了点儿,七公子特意下厨房给她做爱心餐呢。”
关墨的嘴唇失血,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不过众人都能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他大闹清园之前,一定不知道清园是孟家产业。
何当归丢给多嘴的青儿一个嗔怪的眼神,后者回她一个鬼脸。
先前青儿听说何当归无故被贬为妾,气得大骂孟瑄没良心不得好死五雷轰顶七窍流血再下十八层地狱,何当归实在听不过耳,就为孟瑄辩解了两句,把昨晚做菜那段儿讲了出来,佐证说,其实孟瑄也不是个太该死的人。现在青儿又拿“孟瑄下厨”的事现炒现卖,用不大不小的音量说给在场所有人听。有不少人都知道昨晚七公子抱着新嫁娘走进厨房的事,现在听“准三奶奶”的青姑娘也这么说,把事情串联在一起,都发出一声恍然大悟的“哦”声。
而相对的,帛儿的脸色就不怎么好看了,她背负着使命进清园,色诱了几个月还不能成功,而何当归一来就上位,真是岂有此理!
刚刚喊何当归来救场的管事婆子掂着小脚过来,躬身笑道:“娘子辛苦了,出来怎么不多披一件衣服,仔细在这个风口子上吃了风沙~~”其实何当归好好戴着斗笠,能吃到什么风沙,反倒是那婆子,咧着张大嘴吃了不少凉风。
何当归的声音里带着笑:“听催得急,就出来看看情况。”
婆子猛地一捶大腿,抖手指着关墨说:“呔,还不都是他引起来的,光天化日里的连个王法都没有了,不光私闯民宅,还喊打喊杀!哎呦呦,我徐婆子胆儿小,看实在不行了,都快闹进内苑里吵着娘子你休息了,这才不得已惊动了你。您瞧瞧吧,他一没穿官衣,二没拿官府的搜家文书,强凶霸道的蛮牛一样闯进来,依我瞧,他不是个叛匪就是个山贼!”
青儿一蹦一跳地走过来,双臂挎住何当归的胳膊,阴阳怪气地说:“娘子~~你要是吹风感冒了,七公子还不得气得杀人?”
何当归记得那次在澄煦溪边,关墨看见孟瑄时并不太客气,许是瞧孟瑄年纪轻吧。于是她微笑道:“青儿你说的不错,夫君脾气最好,很少妄动杀机,不过公公的脾气就不怎么好了,他不喜欢家里太吵闹。若是公公知道咱们带着关二少爷在园子里这样嬉戏,又该嗔怪咱们贪玩了。”
关墨一听,面色更白了,不要说他日前刚在孟瑄手里吃了亏,就算他不把孟瑄放到眼里,也不可能胆儿肥到不把保定伯孟善当一号人物。孟善虽不位列三公,兼当了近三十年的伯爵都没擢升到侯爵,但举朝文武百官没有不尊敬并忌讳他的,连最近最炙手可热的红人安宁侯段晓楼,见了孟善都得低下高贵的头。
“嗯?”青儿拖着唱戏的长腔,“这还算嬉戏玩耍呀~~刚刚人都被台风吹到天上去了!我猜二表哥一定是从扬州衙门里新谋了一个专管抄家的官儿,现在来咱们这里抄家呢!”她的上下嘴唇啪嗒啪嗒地往外冒话,何当归给她一肘,也拦不住她想要爆料的火热心情。青儿笑道:“好娘子,这可大事不妙了!清园是咱们大家共同的乐园,被官府抄了,咱们不就无家可归了?你快去求一求你那个钦差大人兼锦衣卫大总管的舅舅陆江北,让他写个密折寄给皇上,给咱们求个情!”
此言一落,清园中下人对何当归的敬意又多了两分,乖乖,好大的来头!钦差大人陆江北的外甥女,听起来好厉害的样子!
这些下人其实并不知陆江北何许人也,可关墨是深知道的。何况,关墨今年才肄业于澄煦,一件官衣都不曾上身,哪像青儿说的“谋了一个专管抄家的官儿”。一旦他仗势欺人、私闯民宅搜家伤人的事,被陆江北吹阵儿风给那位最痛恨这些纨绔行径的天子,岂不又给关家添一层罪?直到现在,关家织造的贡品有错漏的事,流水的银子花进去都没摆平呢。
想到这里,关墨如何还硬气得起来?他的满身煞气与满面戾气全都收敛得一分不剩,对着何当归和青儿连连作揖,告罪道:“该死该死,不知道两位妹妹也住这个园子里,更不知这是孟家的产业,否则绝对不敢带着无知贱婢来贵府门上玩耍。吵了二妹妹早晨的清净,墨深愧大惭,回家之后一定闭门思己过。”他顺着何当归给搭的台阶下,厚颜地自认是上清园来“玩耍”的,把一刻前还狂妄地叫嚣“不交出孩子,我灭了你们,一把火烧了园子”的事丢在脑后。
何当归偏头对青儿笑道:“我都说了二公子一定是看这里景色美,来看风景的。那徐婆说他是打劫的,青儿你就说他是冒充官府来抄家的,可不好笑了。扬州关府也是鼎鼎有名的望族,牵一发而动全身,怎可能有族中子弟落草为寇。”
关墨被她说的背心发冷,一点横劲儿都没了,再三躬身作揖,又把“无知贱婢”姝琴一把抓过来,强按着给何当归她们磕了几个头。
遭受到如此对待,姝琴满面怨毒地勾着何廖二人看,她们天生就是小姐,自己都做到关家侧夫人了,还被唤做贱婢,凭什么?!如此一番折腾,她的钗环委地,泪水湿面,样子愈发狼狈了。
何当归既然给关墨搭了一道台阶,当然不会拦着不让他下。她装作看不见姝琴像刀子一样利的眼神,又淡淡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复又跟关墨说,家里有点儿乱,就不再强留客了,等她的夫君哪日空了,再邀他一处饮酒欣赏园里的风光。
她越是如此冷冷淡淡,关墨的心里就越痒痒挠挠,心猿意马,想再跟她多讲两句话,可她跟管事徐婆子又交代两句给伤者治疗的事宜,就跟青儿亲密地挎着手臂走了。
望着那越远越青的一抹影子,关墨的心魂都一起被勾走了。明知道这时候能全身而退就是万幸了,关墨还是很不识相地追了上去,借着“惊扰美人,心内不安,想选几样礼物向美人赔罪,不知妹妹素日都喜欢什么”的名义,想跟何当归多说两句话。
何当归听“妹妹、妹妹”的听得烦,只不理他,往前走自己的。而青儿则好心作答道:“我俩都喜欢黄金,越沉越好,表哥快送来给我们压惊吧。”本以为这话会把关墨噎回去,谁知关墨竟欣然地应下了,说过会儿就让人抬过来云云。
不远处伏在地上的姝琴,满腹凄楚一下子找到了出口,何当归那名少女,她早就嫉妒怨怼了好几年了,现在何当归都嫁人了还在勾关墨,真是可恨……哼,那边儿奶娘怀里抱的那个,是她的孩子对吧……姝琴咬牙埋头,自己最恨的,就是那些有了孩子还不珍惜,却不紧紧抱在自家怀里的女人……

、第486章 觊觎他人之妾

更新时间:20140103
何当归再三辞别关墨,并用言语敲打他,多生是非对他没有一点好处,还是不能叫关墨稍稍却步……
“呼……”关墨催动真元,吹了长长一气,直接吹掉了何当归的白纱斗笠,顿时,一张清丽脱俗的秋水清颜暴露在他的眼前,有种冲击和狂喜的感觉,在一瞬间抓住了他的呼吸。当下连恭敬的表面功夫都不做了,整个人张臂贴上来,有种想将小美人揉进怀里疼爱的架势。
青儿也嗅出危险的味道了,此时她们两个孤零零的姑娘家,连个随行都没带,本来是想匆匆来、速速走,谁料到事情解决之后,会沾上关墨这块甩不脱的西瓜皮。现在他又这么一副色眯眯的色相,又背着外人……青儿的脑子不可控制地往坏的方向想,妈祖,他不会变身大怪兽,霸王硬上弓吧?
而关墨真有这么做的趋势,尽管青儿把身体横亘在他与何当归之间,挥舞着双臂提醒他:“姓关的!这是孟瑄的亲亲老婆,孟善的儿媳妇,你多看两眼都得自抠眼珠子谢罪!”
何当归如何肯拿青儿作挡箭牌,青儿整个人唯一厉害的只有一张嘴而已。她推开青儿,嗔怪道:“别闹,旁边儿呆着去。”
关墨看着近在咫尺的少女,下巴尖尖,面容如新荷一瓣。她今日早起还没梳洗过,发松松地挽成双扣,脂粉不施、目下淡青的样子乍看起来是非常憔悴的,可落在关墨眼中,却是别样一种风姿,比她待字闺中时更诱人十倍。他走近两步,壮硕的身躯挟着雄性满满的气息欺上来,口中笑道:“青妹妹说我看了你就得挖眼,那我岂不亏得慌,我还不如把全套都做足了,你说是不是。”
何当归拍一下几欲炸毛的青儿,其实对关墨这个邪魅妖气的男人,她心里也没什么底,可敌强我弱的时候脸上露一点怯,她就要输得体无完肤了。
噙着笑深深埋下头,她顺着耳边碎发,忽而面上露出个幽怨的神情,难过地说:“关墨,你这呆子,难道你不明白。”
关墨当下酥了半边身子,探向她的手一滞,讷讷问:“明白什么?”
何当归半抬起头,投给他一个幽幽的眼神又低头,低低的声音说出来,几乎是立刻消散在风中:“那一年你把姝琴塞给我的桃夭院,我不恼你刺探我,却恼你不知女儿心,关墨,我真恨你。”
“什么……女儿心?”关墨的手收回,人也站的笔直些,忐忑地想,莫非?
她低声叹息:“公子的人才品貌,妾并非不仰慕,可关府大宅深似海,实在让我望而却步,那时节你送这送那,千喜百怜的,都不如许我一个妻位来的实在。你待我以虚,又怎能怪我不转投别人之怀。”
“我……我……”关墨双唇翕张,觉得自己真该死。
“所以说,”她垂眸,眸底水光泽然,“今日若你还是口上甜蜜,跟我来那套虚的,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横竖我的命没你值钱,公子你打量着办吧……”
“那我还能如何。”关墨讷讷发呆。
“你自己回去好好儿想想吧,”她偏头咬唇作倔强状,“我现在不想看见你。”说完拉起有点呆掉的青儿,小碎步往水谦居方向赶去,而这一次,关墨竟然没追上来。两个女孩子走过一道院墙,又跑出了十几步,关墨却突然反悔了,又或者说在何当归的教导下开窍了。
他紧步追上去,想直接把何当归劫持回他自己的院子里一解销魂思,再徐徐跟那孟瑄洽谈“过户”事宜。她只是孟瑄之妾,被派来看园子,想来不十分要紧,只要面子工夫和银子使到了位,贵家子弟间交换妾婢是很平常的事。
关墨心道,孟瑄只叫她做妾,而自己经过这几月的家事催劳,心都被催老了,如今看着何当归这样的愈发好了,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没想到她当初对他也有意思……让她做正室又何妨?
他脚下飞步,右手探出,眼瞧着就要把那小妖精抓进手里,还差两步,一步……然后,咝!他只觉得手指尖好似探进了一片热焰里,一下子就被烫伤了,连忙收手回来。再定睛去看时,何当归与廖青儿已经不再原地了,而是立在十几丈外的一名男子身后。关墨觉得很不可思议,只因那两个女人好像突然“瞬移”了一般。
最让他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在何廖二人上一刻里曾站过的地方,现在站着一个粉衣小厮打扮的男人,目光熠然炯炯。那人的身材未见得多么高大,面容未见得让人多么过目不忘,却是一个让关墨深深恐惧的人。上次武林大会占山岗,他还未见着正主孟瑄,就先被对方的跟班儿撞上了……直到现在,他的身上还有多处烫疤,时不时就隐隐作痛……
“‘遁火炎’熠迢!”关墨急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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