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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第160部分

小说: 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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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
“安蝶雅!”夜天辰也许是因为一天都没找到她,而有些气急败坏,“你的手机为什么不开?打电话回家,李大姐每一次都是说你出去散步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怕我找到你?还是你在约会?”
安蝶雅的唇边浮起一个苦笑,为什么现在他电话来的这么勤?那一言一语,都是他的不信任,让她心里透心的凉意,直达脚尖。
“安蝶雅!”夜天辰的证据带着愤怒,却又偏偏压抑着声音的分贝。
“我是因为手机没电了没注意而已。”
“这只是借口!”夜天辰的怒意弥漫,隔着电话线,却仿佛能冻了安蝶雅的心房。他永远都是这样霸道的没有她辩驳的余地,如今又夫复何言?
“随你怎么说吧。”安蝶雅觉得头有些痛。站着的腿有点发虚,斜着身子就跌坐到了沙发上,心灰意冷。


、你逃哪去,我都有本事把你逮回来(8)

“安蝶雅,我只是不放心你。”夜天辰压抑了怒气,安蝶雅仍是一言不发。
“我知道,你其实想逃离我。什么打工,只是一种手段而已,对不对?安蝶雅,我告诉你,不管你到天涯,还是海角。我都有本事把你逮回来!”
“我已经见识过了。”安蝶雅冷冷地说,“你的本事,无非就是欺负一个弱女子,把她逼到退无可退。”
“你……”从来没有想过,安蝶雅也会有这样强硬的反抗,夜天辰一时失了声。他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的改变比在外面的一年更明显?
归心忽然像箭一样,充斥了他的整个胸膛。如果失去了安蝶雅,即使得到了整个夜氏江山,他是否会有意义?
心像钟摆一样,左右摇晃。
“夜天辰?”一个柔和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夜天辰再有成车的话要说,也只能收了线。纵然心里像海浪一样翻滚,对着面前的娇媚女子,他还是露出了春风般的笑容。
而电话这头的安蝶雅,又一次遭到了莫名其妙挂断电话的命运。怔怔地发了一会儿呆,还是把自己扔到了房间的床上。
身和心,都是疲惫不堪。安蝶雅竟很快就沉入了梦乡,那里有她向往的桃源。可是今天的梦,却有些颠颠倒倒。母亲和夜天辰的脸容,交替出现,却总是咫尺天涯,容不得她伸手抓住。想要扑到他们的怀里,又无一例外地消散远去。
其间,隐隐听到李大姐在门外喊了她几回,她都没有醒,只是迷迷糊糊地应着她没事,就想睡一沉。
床上辗转反侧,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觉得头特别的沉。她看了一下时间,忍不住怔了一下,看了看窗外,分不清这到底是什么时候。
这时敲门声又响起,是李大姐的声音,“小姐,您还不起床吗?再不起床要迟到了。如果不舒服的。我替你打个电话到分司告假吧。”
安蝶雅一怔,看了一眼手里的闹钟,原来她从睡晚一觉睡到了今早。急急忙忙应道:“我马上就起床。”
连早餐都来不及吃,梳洗从头至尾只花了三分钟,就昏头昏脑地冲下了楼。走到最后一级楼梯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腿一软就摔了下去。好在不是很疼,她强自压抑住自己想呕吐的念头,一路小跑向公交车站赶去。
很快,背上就沁出一层密密的薄汗,安蝶雅来不及喘气,一眼看到公交车驶了过来。她暗自庆幸自己的好运,上班不会迟到。
走进写字楼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卢天宇。他住了脚,想起昨天的事情,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过去,对她皱眉:“你的脸色,很不好。昨天又没有睡好吗?”
安蝶雅努力维持着自己的姿势,可是他的脸却一直在晃。“你……别晃!”她无意识地说了一句,就栽倒了下去。
没有想像中的冷硬大理石地面,安蝶雅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想挣扎,却软软的没有丝毫力气。


、你逃哪去,我都有本事把你逮回来(9)

我病了,她想。
“安蝶雅,你怎么了?”卢天宇一向淡定的声音,有些急促。
安蝶雅想挤出一个微笑,却一头又掉进了黑暗的深渊。手里,还松松地握着卢天宇的手。仿佛是一个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段水草。虽然无力,却仍然执着。
卢天宇低低骂了一声“****!”,一把抱起她,塞到自己的车里,就往医院里风驰电掣般地开了过去。
她的身子,柔弱无骨,可是在这样的形势下,容不得他起任何旖旎的情思。偶尔瞥一眼身边的安蝶雅,已经人事不知,他的心跳得像擂鼓一样快。
“安蝶雅!”他轻轻喊了一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安蝶雅的睫毛甚至连颤动都没有,让他的心像是沉到了谷底,暗沉沉地难受。
连车门都没来得及锁,卢观砚一把抱起樱落,往急诊室里闯。见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已经连话都说得有些抖颤:“医生,她晕倒了,请……”
医生见惯了生死存亡,只看了一眼,就不近人情似地说:“没有什么大问题,大概是营养不良,情绪波动。”在卢天宇的一再哀恳下,医生才开了住院单。
躺在洁净的病房里,卢于宇盯着安蝶雅的脸,一瞬不瞬。好在蝶雅很快就醒了过来,长睫毛扇动了一下,又一下,似乎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
卢天宇立刻凑了上去:“感觉怎么样?”
安蝶雅无力地闭上了双眼。一个虚弱到无的微笑,就这样淡淡地弥散开来:“我想,我是一个不称职的员工。”
“不是的!”卢天宇急急地反驳,“你做得很好,是我见过的领悟力最高的员工。安蝶雅,别妄自菲薄,你打破了我对漂亮女孩的成见,我原以为你不会认真工作。”
收下她,也许是因为她美丽中的坚强和柔弱,那样紧地攫住了他的心。但安蝶雅的努力表现让他刮目相看。
她认真、负责,从来不抱怨苦或者累,分给她的工作,总是竭尽全力地完成到近乎完美。他默默地观察过她,那样专注于工作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美。
安蝶雅安静地躺着,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胸膛,卢天宇几乎认为她又晕了过去。
“医生说,你营养不良,再加上受了刺激。我不知道你遭遇到了什么,作为一个局外人。。。。。。也没有质问的余地。只是,你平常在家都不吃饭吗?怎么会营养不良?”卢天宇小声地问着。
安蝶雅苦笑:“当然吃啊。只是营养成分不被吸收而已。”
“胡说!只要吃,怎么会不吸收?你总是在找借口!”
“谢谢你。”安蝶雅诚恳地说,语气虽然清浅,却带着那份动人的韵致,一下子把他打得七荤八素。
“不用谢,咳,只是举手之劳。别说你还是我的员工,即使是一个陌生人,我也有义务把你送到医院来。”
然而,安蝶雅知道她对于他,是不同的。他看她的眼神,像康俊,像夜希杰,带着灼热的期待。他暧昧的表情,能够一眼就被望穿。


、你逃哪去,我都有本事把你逮回来(10)

办公室里的含蓄,在这里却已经荡然无存。他澄澈的眼睛里,是浓郁的关心。仿佛一朵桃花,艳艳地开在他的身周。带着说不出的暧昧情调,夭夭地折射在病房的四周。
安蝶雅觉得有些尴尬,他是老板,她是员工,她并不想为他们的关系,再添上什么复杂的因素。这样的简单,就很好。
她珍惜他和她的这段缘份,但仅此而已。
“安蝶雅,你是太累了。”卢观砚叹息着说,“我在这里。为昨天说的话向你道歉。但是,我还是想……如果有这个荣幸的话,我想照顾你,我感觉你太累了,我想你下班回到家以后并不能够好好地休息,才导致现在的情况的发生。”
“昨天的事情我并没有怪你,耏我的身体没有关系,我……”安蝶雅急急地想要辩解,可是明明晕倒在人家怀里,就是自己。一时有些理屈,只能讷讷地强辩,“我只是昨天没睡好,今天没吃好,所以……”
“安蝶雅,是我给的薪水太低,所以应付不了你的日常开支。”卢天宇叹息了一声,“你的工作表现很好,我已经准备给你加薪。”
“不,别……”安蝶雅对他的好意,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给我的薪酬我很满足,真的。我只是没睡好而已。”她说着,就有点心虚,不敢对上卢天宇灼灼的眼神,微阖了睫羽。
“你的生活,我不知道有怎样的翻天覆地。但是,你的工作,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加薪也是在正常范围之内,你的工作量,没有一个员工可以抵得上。你的努力,我都看在眼里。”
安蝶雅含羞地笑了一下:“我只是做了份内的工作,好多事还在学习阶段。对于这份薪水,我很满意,真的。”
“你大概以为我徇私,事实上并不,我只是根据你的工作能力给你加合理的薪水。你总是在某些时候,急匆匆地缩进了你的保护壳里。看上去是最和顺的,却很少有人能走进你的内心。”
是这样吗?安蝶雅抬了抬眉,看着瓶子里不断往下掉的液体,有些出神。她童年时代的经历,也许阻止了她与身边的人的互相亲近。
记忆里,海边的自己,分明有着活泼好动的个性,那样畅然地大笑,仿佛把阳光都收进了眸底。而五岁那年与妈**生离死别,一下子把她带进了绝望的深渊。从此,她封闭了自己的内心,用一张冷漠的面具,来维持自己的脆弱。
童年的经历。象一颗生命力顽强的种子,虽然被深深地埋在心里面,却在适合的环境里倔强地生长。而到今天,早就已经成了参天大树。那些防备别人的尖刺,藏在花心里面,却总在适合的时候,不自觉地冒出来。
安蝶雅看着他真挚的脸,声音忽然有些哽咽:“我只是……也许……”
“你的过去,一定有着相当悲伤的成份。所以你的眉尖眼梢,总是放着三分轻愁,四分落寞。而这又恰恰你最吸引人的部分,你说奇也不奇?”


、你逃哪去,我都有本事把你逮回来(11)

安蝶雅勉强地笑着,不知道怎么答话。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我在这里很好,你快去上班吧,我请半天假,好吗?”
“你当然要请假,好好休息。”
“我可以出院了吗?”
“住两天吧,我会来陪你。”
安蝶雅有些瞠目结舌,他来陪她?这算什么意思?一个老板,根本不需对员工如此礼遇。但是她对他的感情,是注定不可能有回报的呀!
也许她可以暂时享受他温柔的体贴,可是最终会令他伤心。她不愿意。夜天辰的霸道,她见识过。这几天电话中表现出的猜忌已是与日俱增,她怕如果他回来,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安蝶雅振作了一下:“卢总,真的没有关系。如果你允许的话,我想回家休息半天,好吗?”
“你下午还要上班吗?”卢天宇闷闷地说,“我是说真的,你的薪酬会加的,不用再这让累自己,好吗?你最近瘦得多了。太辛苦了。
“我最最不需要的,就是怜悯。请给我一个普通人的权利,不要任何优待,好吗?”安蝶雅认真地说,表情柔软里带着坚定。
这样的她,又有谁能够拒绝?
在安蝶雅的坚持下,卢天宇允许她出了院。
“走吧,我送你回去。”
安蝶雅抬眸,感激地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回去的。公交车也很方便,我已经习惯了。”
“走吧!”似乎在和自己生着闷气,卢天宇甚至没有多说一个字。安蝶雅瞥了一眼他的面色,知道自己坚持打工,等于是拒绝了他的好意,因此心里便有些抱愧。
卢天宇把安蝶雅送到了小区的门口:“你住在这里?”
“嗯。”安蝶雅回答的时候,有些难堪。想必他一眼就能看穿,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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