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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第27部分

小说: 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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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一个人,而天色仍黑着,她吓得惊叫起来。
“是我……”无奈地开了腔,夜天辰有些沮丧。刚才看到安蝶雅睡着时还蹙着眉,微微有呻吟,仿佛在挣扎一般,一定是在梦里受了什么惊吓,眉心跳着,让他看了心疼。
脱了衣服,把她拥在了怀里,她的心才安稳下来。因为惊梦,背上出了些冷汗,丝质的睡衣有些潮湿。夜天辰便伸手帮她脱睡衣,安蝶雅顿时睁大了眼睛,在黑暗中看着夜天辰,一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领口,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
看出她眼底的害怕,夜天辰有些颓然。
“你的睡衣有些湿了,脱下来,不然会感冒。”他无奈地解释。
安蝶雅有些羞涩,悄悄垂下了眼睛,“没关系,睡衣很薄,一会儿就干了。现在……好像也不怎么潮湿。”
夜天辰怎么又忽然变得温柔起来,安蝶雅的心却冰冷地漠视这一切。这一刻,她想逃离。她发现自己根本看不懂他,不知道他温柔含笑的表面下是不是有暗流涌动。
在沙发上的一幕,她离受不到任何欢愉。他的愤恨,难道只能以那样的方式来发泄么?她不想这样,不想做他泄欲的工具。
一想到这些,她的痛几乎又要蜷缩起来。刚刚有了一丝轻微的动作,夜天辰就感觉到了。他的手抚上她的后背,隔着丝质的睡衣,仍然感觉到他手心的温度。


、受伤了,他会心疼(4)

“睡吧。”她低声说着,带着些哀求,怕夜天辰再一次那样对她。
夜天辰低低嗯了一声,只是抱紧了她,眼睛微眯起来,却根本没有睡意。
安蝶雅伸手想关掉床头的台灯,手刚伸出去就被夜天辰抓住了,放在了他的手心里。他的肌肤是小麦色的,而安蝶雅的是凝白如脂,两只手放在一起,竟是奇异的和谐。
“不要总是把我看成欲求不满。”夜天辰闷声说着。安蝶雅一愣,脸慢慢地从两颊红到了脖子。
“我不是……”安蝶雅小声地辨解着,却没有一点说服力,她刚是真的以为他要……
“睡吧,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夜天辰淡淡说着。
安蝶雅不敢动,只应了一声便闭上了眼睛。
感觉到自己搂着身体微微一僵硬,夜天辰慢慢放松了,伸手安慰似地轻拍了拍她的后背,她的身体才柔软了下来。夜天辰暗自叹了口气,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上,含糊地说:“安蝶雅,你是我的,我已经认定了,不管怎样,你永远都是我的。”
安蝶雅猛地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感觉他如羽毛般轻盈的吻,从上至上,仿佛烙印一般细细密密地刻了下去。
“好了,睡吧。”夜天辰发出一声叹息,把想说的许多话想问的许多问题都咽了下去,抱住了他,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他没有再一次暴虐的对待,安蝶雅悄悄松了口气。他没有脱下睡袍,把手臂放在她的颈下。让安蝶雅几乎有一种错觉,似乎这就是她的归宿。如果一直都是这样,那该多好啊!
带着眷恋和遗憾,安蝶雅渐入梦乡。而夜天辰,抱紧了安蝶雅,呼吸也渐渐平稳了下来。
许是昨晚折腾的太久,安蝶雅醒来的时候发现时钟已经指向八点,她忙拍了拍自己的头,正准备从夜天辰的怀抱里悄悄退出起床,忽听到他呓语起来。
“安蝶雅,你是我的,你怎么能这样逃走……”夜天辰说着放开了对她的钳制,双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挥舞着。开始的时候还是喃喃自语,声音含糊而沉痛。忽然,他的手猛地一挥,安蝶雅急忙闪开,却听到他痛楚的声音:“安蝶雅,你永远也逃不掉,不许走!”
他喑哑地叫着,额上冒出几颗豆大的汗珠,想来他的梦境里,安蝶雅必是走得绝决而无悔。安蝶雅在一旁看着,心早就软得几乎成水,伸手抓住了夜天辰仍然乱舞的手,轻轻在他的耳边呢喃着:“我没有走,安蝶雅不会走,你快点醒过来吧,我不走……”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夜天辰的神色渐渐放松了下来,他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安蝶雅的,把她的小手枕在了自己颈下。
这时的夜天辰带着无助的依恋,让安蝶雅的心软到不能再软。把自己的脸巾上了他的,轻轻擦着,不舍得离开。
眼泪忽然没落在手背上,带着一点温暖。不管她和夜天辰的相遇是怎样的,不管他们是因为怎样的原因而走到一起的,他,夜天辰,已经在短短的日子里把他的名字和他的人都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上,抹不去,擦不掉。


、受伤了,他会心疼(5)

“我不走……”安蝶雅依然轻喃着,这应该算是承诺吧,纵然他还在梦中挣扎。离开他的两日,她在外面是何等的无助和不安,他才是她避风的港湾,纵使他有时会很凶,会很难伺候,终究都是因为在乎她,她怎么舍得第二次离开?
安蝶雅重新躺回他身边,夜天辰仿佛看到她似的,伸手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潜意识里,他也怕她离开吧?
她轻轻唤了他一声,感觉他把自己箍得更紧。扭头瞥了一眼闹钟,已经八点一刻,他还要上班,这让安蝶雅为了难,不知道该这样一直让他抱着,还是把他叫醒。低头,发现他仍眉头紧蹙,仍在梦里。
到底是什么样的梦?她现在好想潜入他的梦里,一定要对他百般温柔,不让他伤心。早晨的阳光透窗而入,正照在他的侧脸,实在太过俊逸,安蝶雅伸出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描摹起他的轮廓。从他的眉,到他的眼,然后是鼻子。手指刚刚碰触到他的唇边,忽然被他一口咬住。
安蝶雅惊得低呼一声,迅速收回了手。才发现夜天辰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两只眼睛正专注地看着她。
仿佛被当场抓住的小偷,安蝶雅尴尬地别了别头。
夜天辰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样子,却想到了许一涵,不禁低声念出了许一涵的名字,想象着安蝶雅这两天跟他在一起是怎样的,是不是也是这般温柔?只是话出了口,不知该怎么问。许一涵仿佛是一个不能回避的名字,他也实在害怕听到安蝶雅的回答。
安蝶雅的心也跟着一揪,转过头看着他,慢慢道:“那天你喝醉了,记得吗?”
他蹙了蹙眉头,正在回忆。
安蝶雅看着他这个样子,唇角不禁不扬,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意,低声道:“有半个月了。那天我很早的时候就做好了晚饭,可是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你。后来你回来了,都九点了,满身的酒气,开了别墅的门没有进来就倒在了门边……”说到这里,安蝶雅便不再说下去,想必聪明如夜天辰,应该知道她就是利用他醉酒逃了出去。
“你逃走……去找了许一涵?”夜天辰听了安蝶雅的话心里很难受很烦躁,这句话便脱口而出。心脏因此几乎跳快了一倍,屏息静气地等候安蝶雅的回答。
安蝶雅皱眉看着他,往他身边靠了靠,“没有,我没找他,我去找小雪了。就是那天来这里看我的那个女孩子,她是我的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她跟许一涵是恋人关系,那天晚上我去了小雪的住处,她随着老总出差了,许一涵却在……”
夜天辰听到这里,一抬眼看到安蝶雅怯怯的眼神,不禁挑起眉头:“嗯?接着说啊。”
“我跟许一涵还有小雪在大学时是最要好的朋友,当时我很怕也很不安,只有向他求救,就向他说了……我们的事情。”她说着咬住了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受伤了,他会心疼(6)

夜天辰淡淡一笑,看不出是生气还是嘲弄,接着道:“所以他就想到了让你窃取我夜氏机密资料的主意,让你报复我?”
安蝶雅点了点头,低声道:“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答应了,可是……”
“那你为什么拿到了东西又回来了?他没有给你钱吗?没有承诺你什么吗?”
安蝶雅的心一紧,带着一丝苦闷道:“他要送我出国!把我送到了机场!”她说很快很急,夜天辰吃了一惊,没想到会这样险,都到了机场了。他的心几乎吊在了半空中,不禁问:“那你,并没有走。”
安蝶雅的听罢,眼圈便红了,再也忍不住,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咽声道:“都是你。你对我太好了,我……我不放心。”
夜天辰苦涩一笑,抬眼看了看天花板,叹息道:“你把资料拿走,已然可以把我毁灭,又谈什么不放心?”
安蝶雅忙解释道:“不是我,不是我拿的……”于是她又向夜天辰说了许一涵来别墅的事情,夜天辰静静地听着,心内波澜起伏,怔怔地看着一脸愧歉的安蝶雅,痛又甜,他知道,安蝶雅能如此敞开心扉对自己诉说,是真的信任他依赖他,他的心里同时也雀跃着。
见他不语,安蝶雅的心忐忑起来,小心翼翼地抬起眼看他,小声问着:“公司……还好吧?”
夜天辰沉了一口气,用一种略调侃的语气道:“船到桥头自然直。大不了,再被我爸爸拿枪抵一次脑袋。”
安蝶雅听罢一颤,不禁抓住了他的手,“你说什么?”
夜天辰抿唇笑了笑,把她抱在了怀里,安慰道:“没事的。我爸的脾气不好,经商前曾做过黑道。上一次,因为我的过失,差点让夜氏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气极,要杀了我。说如果夜氏毁了,就让我陪葬。”
说到这里,夜天辰深深吸了一口气,往日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虽然他说的轻松,心内的痛苦却无以复加。都说虎毒不食子,三年前,他的爸爸用枪抵着他脑袋,如果不是舅舅拼死阻拦伤了一条胳膊,他恐怕,真的成了爸爸的枪下之鬼。
安蝶雅心疼地看着他,想起他无助恐惶的梦,大喊着“不要!”,一定就是这个了。她不禁抱紧了他,喃喃着:“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
夜天辰没有说话,只是在安蝶雅的额上轻吻,他何尝不知道自己的问题。习惯了孤独,养成了孤僻,对她,他有时候真的过于粗鲁和凶恶。看到安蝶雅颈间微红的吻痕,不禁恨自己。明明是想要疼爱她,到最后却总是伤害到她。
这一刻安静温馨的时刻,让安蝶雅有些沉迷,忽地想起太阳高照,慌地从他怀里退了出来,急道:“都快九点了!我去给你做早餐,今天一定要迟到了。”
她说着披起一件晨衣就想溜下床去,只是还没来得及下床,就被夜天辰一把拉住了她。她有些慌乱,低下了头,感受着他在她的颊上留下的如蜻蜓点水般的轻吻。


、受伤了,他会心疼(7)

“不用做早餐了,我打电话叫外卖。也不用担心上班迟到,今日我想迟到一回。”他喃喃地说着,呼出的温热气息吹在她的颈间,又麻又痒。
安蝶雅怔了怔,歉意道:“对不起,我总是睡过头。”
夜天辰仿佛叹息一声,低声道:“若我们就这样一睡不醒,也好了。”
安蝶雅听了这话,不禁感动,把头重新埋进他的怀里,承诺似地道:“是我错了。不管以后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没有你的允许我不会不辞而别了。”
夜天辰不禁抱紧了她,带着一丝霸道说:“就算是我赶你走,你也不许走。”
“嗯?”安蝶雅不解地抬眼看他。
夜天辰瞌了瞌眼低声道:“有时候,我所说的话都是违心的。安蝶雅,永远陪着我,好吗?”
安蝶雅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问道:“那你总要结婚的啊。”
夜天辰一怔,脸上掠过一丝阴影,决然道:“就算是我结婚了,你也不许离开我。”话说完,他的心里生出无奈。爸爸的独断专行是素来就重的,想必早就在为他物色门当户对的富豪千金。
而现在他,恐怕还没有能力反对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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