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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第78部分

小说: 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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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哭了?”夜天辰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腮边的泪水,那一点一滴仿佛已经落到了他的心上,旧的伤痕忽然渐渐平复。那些因为安蝶雅而划伤的心,只有安蝶雅能够亲手缝合。


、为什么哭了(6)

安蝶雅摇了摇头,泪犹在腮边,嘴角却已经轻轻扬了起来。
“我很高兴……”她说,声音柔和得像吹开第一朵迎春花的春风,娇嫩而温和。
夜天辰看着她的眼,经过了泪水的洗涤,她黑色的瞳仁清澈水灵,像一颗黑然宝石。美目流转间,流泻出的风情,是不经意的,却把夜天辰的心挑拨到了最敏感。
“高兴得流泪?你高兴的方式还真是特别。”夜天辰的声音含着笑,却完全没有恶意,甚至带了一点宠溺。
因为夜天辰站着,所以安蝶雅要仰了脸才能看到他的脸色。睫羽微微颤抖着,安蝶雅的嘴唇抖动着,似乎有千言万语要说,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泪潸潸地又落了下来,但安蝶雅的唇角仍然噙着笑。
俯下了头,夜天辰用舌吻去咸湿的泪水。这一刻,两个人都没有出声,安蝶雅闭上了眼眸,享受这个她期盼了太久的脉脉细吻。
仿佛经过了无数岁月,终于能够得到他的吻。安蝶雅的心被塞得满满的,曾经受过的伤害都已经不再重要。
想问他是不是真的能够放开心结果,不再恨她。可是她怕问出口的话,破坏了这融洽的气氛。终于一言不发,手里的汤匙掉到碗里的脆响,才惊醒了两个人忘情的相拥。
“夜天辰……”安蝶雅轻喊,这个名字,在每一个梦里都被她萦绕在嘴国,可是真正叫出口的时候。却仍有着不一般的感情。仿佛沾染了千钧之力,那些凝固的感情都缠绕在这个名字上,每一个字都吐得十分艰难。
“你们……在干什么?”那个不可置信的声音,打断了安蝶雅还没有说出口的话,她转头回望,原来是顾晓丹。
默默地离开了夜天辰的手臂,安蝶雅低下头喝汤。而顾晓丹的脸色有点发白,她的声音似乎带着空洞的颤抖:“不,不相信这是真的!”
安蝶雅心里恻然,她口口声声说不相信,其实是因为心里相信了十足。明知道夜天辰对她,缺乏爱意。但为了权势、地位,面子,或者还因为她真的喜欢夜天辰本人,她可以忍受。
但亲眼看到未婚夫怀里拥着别的女子,再好的涵养也不能再隐忍。安蝶雅其实能够理解她的愤怒和屈辱。
夜天辰的脸色仍然是淡淡的,唇角甚至扯出一抹微笑:“晓丹,你也来看看安蝶雅?进来坐吧,我们正在吃晚饭,你吃了没有?”
安蝶雅低着头不敢发出声响,他的声音平静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而顾晓丹会是怎样的反应呢?难道她还会再一次地咽下夜天辰的轻视吗?“
“夜,你要给我一个解释,或者一个答案,你是要她,还是要我!“顾晓丹的气势显然很高涨,安蝶雅抬起头看着她微微抽搐的嘴角,知道她并没有十足的信心。但世族豪门女骨子里的那点自信,仍然强撑着让她出口质问。
夜天辰慢吞吞地说:“安蝶雅和你,怎么能比呢?她只是我买下的奴,随时满足我的需要。而你,则是有家世有钱有财,是我名正言顺的未婚妻。”


、为什么哭了(7)

安蝶雅的心抽痛了一下,每一次他的亲口承认,都让她堕入万劫不复,要有无数次的心理建设才能缓过气来。
他和她,是主人和奴仆,难道就是永恒的差距吗?多少次想依偎到他的怀里,但他的眼眸里,一闪而逝的情魅之后,总是要用房间的仇恨来隔开他与她的柔情。
可是,他的心里,分明是有她的。只是那涛天的恨意,蒙昧了他的眼。要到什么时候,他才会明白,恨她不是生命的全部?
也许对夜天辰所谓的解释感到满意,也许权衡之下,顾晓丹仍是不能放弃他。所以,她的声音渐渐平缓起来:“夜,现在我来了,她是不是用不着满足你的需求了?”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顾晓丹不是不感到屈辱的。分明是自降身份,只是为了求得夜天辰的青睐。夜天辰只是笑着摇头:“晓丹,你来她不一样。你是我明媒正媒的太太,而安蝶雅,她只是我的奴。”
安蝶雅短暂而轻微的抽气声,忽然把夜天辰的心击了一个洞。再有贬低的话,也说不出口。他其实只是心虚之后的撇清,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并不想放弃与顾晓丹的这段婚姻。因为它带来的好处,足可以使夜氏在回归正常运转的时候,仍然在资金上得到银行和各家金融机构的大力信贷支持。
自古以来,江山和美人,都是男人心里最不平的天平,总是摇摇摆摆。
对于目前处在危机之中的夜氏集团,夜天辰是有愧的。
顾晓丹吸了一口气:“那么,我想你不再需要在这里陪夜了吧?我还没有吃晚饭,你可以陪我吗?”
夜天辰不舍地看向安蝶雅没有一丝血色的双唇,心里的痛,仿佛已经生根地扎了进去。
“好,我请客。”夜天辰微笑着,映着窗外的残霞,是一种清透的亮丽。
仿佛打了一声胜仗,顾晓丹对安蝶雅露出一个得意的微笑。安蝶雅却只是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夜天辰的话,还在一遍一遍地咬噬着灵魂,让她根本忘了对外界的反应。
顾晓丹自然而然地挽起了夜天辰的手臂,脸上是胜利的笑容。安蝶雅甚至没有抬头,夜天辰的担忧地看了她一眼。
“安蝶雅,你吃了晚饭,就先睡一觉。”|夜天辰这样交代,脚步似乎迟疑了一会儿,却被顾晓丹轻轻担了一下。
“咦,夜,你要出去?”韩思海换了便装,才推开门,就看到夜天辰和顾晓丹状似亲密地要往外走。
“是啊,思海,麻烦你帮我照看一下安蝶雅。”夜天辰有些不自然地说。
“照看安蝶雅,我当然是愿意的。”韩思海看到安蝶雅长发半垂,纤瘦的身子似乎在风雨中飘摇,竟有些不稳的错觉,“但是,你不觉得你也有责任留下来吗?”
顾蓝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韩思海,他温和儒雅的气质是吸引人的,但他说的话让她反感,何况他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医生,因些顾晓丹抽仰了下颌,高傲地说:“他更有责任陪伴未婚妻吧?安蝶雅,只不过是他养的一条狗一只猫而已。”


、为什么哭了(8)

这样恶毒的话,不仅让安蝶雅颤了一下。韩思海的眉已经竖了起来:“哦?谁是他的未婚妻啊?你吗?那么,作为夜的老同学,我不得不承认,他的眼光实在是差到了太平洋!”
顾晓丹从小是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就是在夜天辰这里没有得到相同的待遇她也认了,可眼前这个看上去很斯文的医生也敢对她出言不逊,她的小姐脾气立刻就上来了,手一挥,就想给韩思海一个耳光。
夜天辰及时握住了她的手,沉声道:“晓丹,这是医院!而且,思海是我最要好的同学和朋友。”
听出他口气里的严厉,而且面前这个外表谦和的男人似乎不是那么好对付,顾晓丹悻悻地住了手,“夜,你哪里来的这种破落户的同学,跟他一般见识,都显得我没有了身份。”
安蝶雅担忧地抬起眼睛,目光落到了韩思海的身上。
“思海,你先照看一下安蝶雅,我和晓丹去吃晚饭。”夜天辰匆匆交代着。拉起顾晓丹就出了病房。
“思海……”安蝶雅低声叫着。
韩思海愤怒地瞪着房门,似乎要把那扇门瞪出两个洞来,“真亏夜能容忍这种女人,这样跋扈的女人,要是真迎娶进门,还不整天鸡飞狗跳!我真怀疑他是不是被名望和财富冲昏了头,一个破项目就那么重要,要拿婚姻来玩!”
安蝶雅勉强振作了精神,“本来就是要迎娶进门的啊。思海,犯不着跟她生气。”
韩思海转过头来,故作轻松地说:“我已经下班了。”
安蝶雅的唇角浮起一个微笑:“思海,下班了你就回家吧,我很好的,什么事都没有。诚如你所说,两天后就可以出院了吧。”
韩思海叹了口气细心看了看安蝶雅的脸色,“明天给你做个检查,最好多住两天。也不知夜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明明又不喜欢那个顾晓丹,还带了她来这里□□吗?”
安蝶雅为他口里赤luo的不平逗得笑了起来,偏过头看着微暗的天空,幽幽地说:“思海,其实她能为夜天辰来利益,这就够了。我和夜天辰,终究是不可能的。”
韩思海挑眉道:“你不争取当然就不可能。这又不是古代,你们又不近亲,又不是仇人,有什么不可能的?”
安蝶雅的笑疏疏离离。像中秋的那轮明白,虽然明亮,却孤清的像一抹流影,“每一个灰姑娘都想着要遇到能拯救她的白马王子,灰姑娘很多,白马王子也不少,遇到机会也大,可是,遇到后又能怎样,灰姑娘仍然会丢掉水晶鞋。思海,你要知道,他本来就该娶顾晓丹的呀,他们双方家长早就定了下来。”
韩思海看着,不满意道:“什么叫应该啊。我只道,一个男人,应该保护自己爱的女人,应该把自己爱的女人娶回家!安蝶雅,你别太傻了,你不想想肚子里的孩子吗?你想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爸爸?”


、为什么哭了(9)

安蝶雅的一怔,下意识地抚了抚自己的用意,脸色变得黯淡起来。慢慢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我不想再让他为难了。”
“什么叫没有办法的事情,当初他要你的时候难道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安蝶雅的脸不禁一红,停滞一下说:“反正,夜天辰是要娶顾晓丹的,我明白的很。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我就走,可是我会很想他很想他。现在好了,有了他的孩子,我就不再想他了。”
韩思海无奈地摇了摇头,“暂时是不要告诉他你怀孕的事情,若他再告诉那个顾晓丹,她非要虐待你不可,我看那个女人,恶毒的很,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安蝶雅点了点头,“思海,谢谢你,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我真的很高兴。”
“那你想好去哪儿吗?”韩思海不禁问。
安蝶雅摇了摇头,“我现在……还舍不得离开他。”
“唉,我就盼那个什么顾晓丹顾大丹的快滚回美国去!这样你就告诉夜天辰你有了孩子,他不想要也得要,他一定要对你负责!”
“顾晓丹是不会那么轻易走的。”
韩思海叹了口气,“你们事情还真难办。”
安蝶雅柔柔地笑起来:“思海,你还没有吃晚饭吧,快回去吧。”
韩思海摇了摇头,“我等夜过来再走,留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安蝶雅轻叹:“他不会回来了。顾晓丹既然抓住了他,怎么会不把他看得紧紧的?思海,有护士在这里就好了,也许我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了。”
韩思海瞪了她一眼,“如果他不来,我就把他绑来!”
安蝶雅吃吃地笑了起来,可是她的笑容很苦,眼睛里还有一颗晶莹的泪。
“安蝶雅,你太辛苦了。”韩思海不禁叹息着。
仿佛终于被人理解了似的,安蝶雅的那颗泪珠,终于离开了眼角,滚落下来。心里的一点伤,就像荼靡花盛开的时候,弥漫了整张的脸,甚至整个房间。
“安蝶雅!”韩思海看着她就像一只飞蛾,明明知道通往光明的结果,是灰飞烟灭,却仍然义无反顾。
“思海,你对我的友谊,真的很重要。”安蝶雅的泪被轻轻拭去,眼睛里写满了执着的认真。
“你对我来说,也是一样啊。”
安蝶雅轻轻摇头。“不,你不知道。我从小就失去了妈妈,只有爸爸一人疼爱,可后来有了继母,又有了小dd,就渐渐被忽略了,一直到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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