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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可口女佣:老婆爬错床-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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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两分宽容。毕竟,她跟了他这么久。
或者,他会好好调查一下安蝶雅,至少还一个清白给她?而她。是不是真的需要?
他急速地翻了几页,看到有一段字迹特别潦草,长长的笔划,几乎划破白纸。
“我想,自己要疯了。看到夜天辰怀里拥着的顾晓丹,我嫉妒的发疯。可是,我不能表现出来,这是一种怎样的煎熬!我曾经以为,可以在远处静静地看着他娶妻生子,而我会默默地祝福。可是,我现在知道,我永远不可能做到!夜天辰,夜天辰,你真的要把我从你的生命里彻底驱逐吗?”|
原来,自己与顾晓丹亲热的场景,留给安蝶雅那样的刺激。她顺从的外表,却在日记里倾诉着自己最热情的情怀。
安蝶雅,你为什么不肯说出来!
一直翻到最后一页,安蝶雅的日记里,出现最多的名字,当然是夜天辰。那一行行的字,分明是安蝶雅滚烫的心。无伪的、真诚的心,就这样赤luo裸地捧到了夜天辰的面前。
“安蝶雅!”夜天辰闭上眼睛,两行热泪,从眼窝里滴落到了日记本上,把上在贩一个名字悄悄化开。
他和她,本来缘自不平等的开始。他强占了她,禁锢了她,用自己的霸道宣布,她是自己的禁脔。她的顺从,是不得己。
他和她,原本经过了岁月的积淀,已经找到了幸福。但他们的幸福,都带着自己的心事。于他,是因为婚约在身,总觉得对安蝶雅有所亏欠。而安蝶雅,却是在胆战心惊之中,透支了欢乐。
青河镇的两天,是他永生不忘的幸福。那个美丽而娇柔的女孩,用一脸的笑容,妆点了整段旅程。而眼底的那抹浓重已经化不开的伤感,自己竟然从来没有看透。
韩思海说的对,是他把安蝶雅折磨到连他都不忍心。而现在,是轮到自己被折磨。安蝶雅在花阴下的苍白容颜,现在只要每一想及,都会痛得像千把尖刀划过。
又一个辗转难眠的夜,夜天辰只能对天长叹。
深爱一天,也许可以抵上一年。而对安蝶雅绵长的思念,却再换不回软玉温香的身子。那个温暖柔软的轻吻,似乎还留在颊上,却再也不能品尝一遍。
看着身旁的枕头,原来应该是安蝶雅的位置。夜天辰的身体几乎不敢越过那条无形的界线,怕混合了安蝶雅的气息,再也不能在梦中回味。
一个接一个的梦,胡乱在黑夜里侵袭了夜天辰。无一例外的,都是安蝶雅缥缈的脸。总是在每一个巧笑嫣然的背后,换一张伤心容颜。在脉脉浓烟里,渐行渐远,终于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安蝶雅!”夜天辰几乎要失声痛哭,那份刻骨的相思,是从来没有品尝过的深刻。
在眼睁睁地看着安蝶雅血肉模糊的那一刻,他已经不再执着于她对他的背叛。那些伤痕,虽然是一根扎在心里的棘刺,时间的细流也会将它磨平了棱角,最终不着痕迹的腐烂无踪。


、她恨我(2)

可是他给安蝶雅的伤害,即使活着,安蝶雅也会一辈子记恨。
永远不能忘记,安蝶雅在听到他肯定的回答里,眼睛里的万念俱灰。悔不该为了一点眼前的利益,真的答应把安蝶雅送给许一涵。
如果不看到日记,或者他不会相信安蝶雅对许一涵只有害怕和憎恨。是自己的不信任,让安蝶雅虽然对整件阴谋有所怀疑,却终于没有说出口。
骄阳初升,夜天辰已经被窗外小鸟热烈的叫声唤醒,习惯性地想要搂住安蝶雅,才想到佳人已经失了踪,怅惘就那样轻易充斥了他的整个灵魂。
当他洗漱结束下楼时,爸爸已经静静地坐在餐桌前。管家把两份早餐端上了桌。夜天辰强撑了精神打招呼道:“爸,早。”
“我不早了。”夜老爷子似乎有些生气,至少这四个字说的没有一点温和。
夜天辰晚上没有睡好,因此根本没有心思安抚家里的这位老爷,伸过接过管家递过来的早点,优雅,却相当快速地吃着早餐。
“夜天辰,什么时候回美国?”最后打破沉默的,还是老爷子。
“爸,我说过,我现在是不会回去的。现在姑姑已经回去了。你身上的担子也不算重,再挑几年,无所谓吧。”
“那还是老生常谈,顾晓丹,你还是得娶。订婚宴都办了,现在还说取消婚礼,你当是小孩子过家家吗?”
夜天辰正色说,“爸,正是因为不是过家家,所以才要格外重视。不能合则合,分则分。至少,我不想以后把心思都花在打离婚官司上!”
不管父亲怎么软硬兼施,夜天辰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那个另娶他人的承诺,就是不肯天开口。安蝶雅,是他心中一座永远的丰碑,他不会再让任何人来占据他心灵的位置。
也许,是安蝶雅,打开了他心灵的亮色。忽然发现,自己原来还会感动,也会伤情。只有经历过与心爱的女孩儿的相拥,才知道人与人之间。需要契合。哪怕他与安蝶雅的身份,注定只是擦肩而过,他也要把回忆郑重珍藏。
“你到底想不想让我抱上孙子?今天我已经六十七岁了,离跨进坟墓的那一天,也没多长时间了。晓梅也是个可怜的人,她连自己的儿子都是认的。夜天辰,我老了,以前的种种全都不算了。我希望你放开心结,听我的话。”老爷子吹胡子瞪眼无效后,忽然开始感情攻势。
夜天辰轻轻摇了摇头,“除非,让我找回安蝶雅!”
“她已经死了,你就认清这一点吧。我听说尸体都没别的人认领,就一定是她了。你到底还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不会的,我有种感觉,她不会死!我一定会找到她的。”夜天辰的声音很轻,但相当坚决。
夜老爷子又开始瞪起了眼睛,“你只是在给自己希望,明明不可能还要去捧一个泡沫,这是愚蠢的行为!”
“我宁愿做一个愚蠢的人!”夜天辰闷声说,眼睛里燃烧的火焰,分明是对安蝶雅的缅怀。


、她恨我(3)

“成功的男人,都要有一颗坚硬的心!”
夜天辰的脸色忽然柔和了下来:“如果没有经历过爱情,那么,他不能称之为成功的男人。爸爸,安蝶雅是我惟一愿意携手共度一生的人。”
“如果她已经死了呢?”
“我会把她深深埋葬在心里,每天回味与她共度的岁月。对不起。爸爸,我无法再与另一个女人结合。”
夜老爷脾气虽然暴怒,可此时却也拿夜天辰无法。
没有继续逗留下去,夜老爷当天去公司看了看,又敲打了一下小儿子,就返回了美国。夜天辰看着飞机渐渐消失在阴沉的天幕里,心忽然游移了起来。
那个曾经坚定安蝶雅还活着的念头,终于有了犹豫。
是啊,人死了,如果不是安蝶雅,怎么会没有人来认领尸体呢?那条紫色的裙子,那上面的斑斑血渍,安蝶雅……。夜天辰的身体渐渐摇晃了起来,几乎要扶着柱子,才能站移。
“哥,走吧。老爷子终于回去了,我还怕他多呆呢。”夜希杰用手松了松领带明显的松了口气。
夜天辰黯然失色,低声说:“夜希杰,你既然离开学校到公司来了,就好好做吧。”说着,伸出一只手放到了夜希杰的肩膀上。很用力。
夜希杰感觉到夜天辰的重压,也是一怔,脸上的不恭之色倏然隐去,不解道:“哥,你不会真的被女人伤着了吧?”
夜天辰没有说话,大踏步离去了。
机场之外,人来人往,他的眼睛不觉在人群在搜寻,想着会不会看到安蝶雅?
“夜总?”一个惊讶的声音,娇软柔绵。
夜天辰转头看去的时候,几乎是带着欣喜,“安蝶雅!”
然而,她不是安蝶雅。夜天辰的神情顿时萧索起来,“陆茹梦,原来是你!”
陆茹梦露出一个甜甜的微笑,“是啊,我是来送姐姐的,她嫁到了美国,回来度假,今天回去。”
“哦,你的姐姐??”夜天辰的思绪其实还在纷纷扬扬,那个问名,只是基本礼貌的问候。
“是啊,夜总也来送人吗?”
夜天辰点了点头,看着那张与安蝶雅有些想象的脸,今天她也是长发垂肩,难怪他恍惚回头,竟然欣喜地以为是安蝶雅回来了。心里感慨着,忽然脱口而出。“我们去喝一点什么?”
“好啊!”陆茹梦一脸的欣喜,带着受宠若惊的神情。夜天辰其实已经后悔,他在干什么?因为安蝶雅生还无望,而想去面对那张与安蝶雅相似的脸?
坐在咖啡厅里,陆茹梦并不太说话,只是悄悄地打量着夜天辰。
他有着令女人们趋之若鹜的本钱,那张脸。俊朗得让明星都可以失去光彩。何况,他身家亿万,真正的财貌双全。
他的邀请,是她的意外惊喜。虽然不知道与那个他放在心尖上的女人有多少像,但能让他有失神的时候,就表示自己有机会。
心,因此是雀跃的。
夜天辰看着她的时候,常常会失神。他的眼睛明明看着她,却又似乎没有看她。陆茹梦轻轻咳了一声,夜天辰如梦初醒般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我在想事情。”


、她恨我(4)

“在想人吧?夜总的眼神那么温柔,不知是哪个女孩儿有这样的荣幸?”陆茹梦带着浅笑,手却拳成了一团。
“她……是世界上最美丽温柔的女孩子。”夜天辰完全不吝啬赞美之辞,声音柔和到了极点。
陆茹梦咬紧嘴唇说:“真想认识她!”
夜天辰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沉痛,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她不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找到她。”
也许是太想看安蝶雅那张宜喜宜嗔的娇颜。夜天辰放任自己,与陆茹梦在机场和公园里逗留了一整天。
回家的时候,天空灰蒙蒙的,像被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纱布。夜天辰的心情忽然有些抑郁。陆茹梦,毕竟不是安蝶雅。
尽管房间地想把她当作安蝶雅,可是那一颦一笑,却没有吸引住他。
把自己扔到了床上,摊开四肢成一个大字形。安蝶雅的气息仿佛弥漫得整个房间都是,淡淡的香氛,把他又带回到那些浓情蜜意的日子。
“安蝶雅!”夜天辰痛苦地嘶喊了一声,闭上眼睛。运用感官,捕捉安蝶雅的气息。安蝶雅的丝质睡衣,始终在枕边伴他入眠。用手指轻轻划过,仿佛又触摸到了安蝶雅细腻而丰富的弹性肌肤,浑身都微微颤抖了起来。
心一阵一阵的抽搐,陆茹梦即使有与安蝶雅相似的眉眼,却仍然不是安蝶雅。夜天辰终于明白,他的安蝶雅,是独一无二的。无法妄想用别人来代替。
带着渴望,夜天辰拉开了梳妆台的抽屉,眼睛却忽然凝固。安蝶雅的那本缎面日记,竟然已经不翼而飞!
像是失去了一件最心爱的东西,夜天辰慌乱得一时不知道怎么才好。眼睛直直地瞪着抽屉,手都忘记了动弹。
忽然把抽屉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其实并没有几件东西。也不过是几本书,笔记本之类的而已。那本日记好像凭空消失了似的,竟再没有丝毫踪影。
一下子跌坐到了椅子上,夜天辰的眼神有点失神。一向精于算计的脑袋,竟然变成了一团浆糊,理不出头绪。
跳起来,把枕头掀起来,仍然没有日记本的踪影。夜天辰喘了口气,眼睛在房间里逡巡,脑袋却高速动转起来。
家里只有爸爸和管家,但他们回美国之前,他一直都部着他们。而且,爸爸也完全没有必要取走日记。
心忽然跳得连自己都可以清晰地听到,一个名字在脑海里越放越大,夜天辰的嗓子有点嘶哑,却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安蝶雅!”
钟点工不会进这个房间,只有安蝶雅知道这个房间的钥匙,而且有拿走日记的理由。
他一个旋身,在走廊里高声叫着:“安蝶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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