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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部分

贵女反攻记-第4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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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辜的孩子后都会彻夜难眠?
……
一桩桩,一件件,往日发生过的事一幕幕的在眼前回旋,乐夫人的手,不自禁的就攥了起来,直到下腹处传来了一阵阵的抽痛,她才从往事的回忆中回过神来,一边,深呼着气喘匀了气息。
抬起头,就见焕王正面带疑色的看着自己,乐夫人扯起嘴角淡笑了一下道:“焕王哥哥有所不知……”
好整以暇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好,乐夫人轻声说道:“皇上还未赐婚之前,宣王殿下和宣王妃在宫中,就已经相识,并暗自定情,所以,后来的事,也算是天随人愿罢了。这么多年,不说焕王哥哥,便是太子殿下和庐王殿下的府邸中,都添了不少侧妃姬妾,宣王府中,却没有新面孔出现过。焕王哥哥送去的两个美姬,以及长公主送去的两个美人儿,如今,也各有去处,可见,宣王殿下对宣王妃情深意重。试想,若是此时宣王妃遇难,宣王殿下,还能否安心的处理军务,帮衬太子呢?”
焕王听的认真,乐夫人却倏地住了口,留下了许多让人深思的问题。
“我听说,宣王妃是宰相慕大人的掌珠,也是宰相府里唯一的嫡出小姐呢……”
大长公主意有所指的说了一句。
“不止如此呢,太子妃秦素儿,秦王后贺婉茹,可都是宣王妃的闺中密友,试想,若是宣王妃遇难,而宣王却找不出害了宣王妃的凶手,这些人,会把这笔账都算在谁身上?”
乐夫人的脸上,盛开了一抹娇艳如花的笑容,可心底,却像是蜿蜒出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一般,让人只听着,就觉得浑身不寒而栗。
“慕昭扬做了这么多年的宰相,对父皇尽职尽忠,可即便是太子储君之位早已议定,慕昭扬仍旧洁身自好,没有与太子抑或是旁的皇子相交过深,要不是宣王是他的女婿,这条路子,倒是也可以走上一走。如今,若真是如你们所说,宣王妃遇害,慕府众人能将怨气撒在宣王身上,那这事,便也算是意外之喜了。至于太子和秦王,如今,怕是没那么重要了。”
焕王阴险的笑道。
想及当年为了争得慕昭扬的认可,能让他将慕嫣然嫁给自己,自己还诚心登门,却不料,那只老狐狸,四两拨千斤的把事情掀了过去,如今,也算是能一血当年之辱了。
如此想着,焕王愈发觉得此事多了几分可行性。
“既如此,倒也值得为此费些心思来筹谋一番了。”
焕王捧起凉透了的茶喝了一口,轻皱了一下眉头说道。
“做的干净利索些,兴许,会有意外之喜也不一定。”
大长公主眼珠一转,揣测着说道。
“哦?还望姑母指点一二……”
心中已有了几分猜测,焕王却故作懵懂的看向大长公主,一旁的乐夫人,低垂着头,掩下了眼中的几分得意笑容。
“宣王对宣王妃情深意重,到时候宣王妃遇害,若是宣王心智坚韧,执意要为王妃报仇,慕昭扬那老狐狸,不一定会将怨气撒在他身上。所以,倒不如斩草除根,将那几个孩子一并除去,到时候,妻死子亡,便是神仙,也不一定承受得住这样的打击,在他最脆弱无助的时候,你们若能表现的兄友弟恭,再辅以劝说……”
大长公主顿住了未说完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怨怼的笑容,而一旁的焕王,已心内明了了。
“到底姜还是老的辣,姑母一言,侄儿如醍醐灌顶。”
拍马的说着,焕王在心底,开始盘算起来。
“如今宣王不在云都城,焕王哥哥可要抓紧行事啊,宜早不宜迟,否则,若是让宣王察觉了什么,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乐夫人在一旁添了一句。
连连点着头,焕王眼含感激的看了大长公主和乐夫人一眼,感慨的说道:“姑母和乐儿对我的帮助,我时刻铭记于心,他日大事得以实现,必定厚报。”
相视一笑,大长公主和乐夫人的面上,俱是信心满满的舒心笑容。
云都城宣王府内,张灯结彩的,比平日热闹了几分,珠儿到前院马厩给爱马雪影梳理好了鬃毛,牵着青萝的手兴高采烈的朝一心堂奔去。
进了屋,便看见母亲正坐在暖炕上逗着一双弟妹玩,珠儿净了手,扑到母亲怀里问道:“娘,院子里怎么挂了那么多灯笼啊?”
将女儿冰冷的小手暖在手里,慕嫣然抿嘴笑道:“你爹爹不在府里,娘不能带珠儿去外面看灯会,所以,就在王府多挂些灯笼,让珠儿看花灯啊,好不好?”
欢喜的拍着手,珠儿在原地跳了起来。
身上暖了,珠儿脱了鞋子,爬上暖炕逗着蕾儿和瑜哥儿玩了起来,慕嫣然便在一旁看着,不一会儿,紫月掀了帘子进来,走到慕嫣然身边低声回道:“主子,风公子来了,说有要事回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五百八十八章 部署
“会不会是邻县前来参加灯会的人?”
听慕风说最近云都城里多了好些生人,慕嫣然不疑有他,想到就快要到正月十五了,不禁轻声问道。
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会儿,慕风不确定的答道:“我也不敢确定,但是,去年的时候,就没见有这么多人。更何况,华阳城的灯会,要比云都出彩的多,这些人的口音,听着都是四平和洛州的,若是真想看灯会,不说宾州本地各处都有,就是要来郓州看,也不应该舍近求远的来云都啊?”
思忖着慕风的话,慕嫣然附和的点着头,心内,不由的想起了身在宾州的焕王。可片刻的功夫,慕嫣然就自嘲的摇了摇头:焕王如今,怕是正忙着聚集人马争夺帝位,又岂会如此有闲情逸致的派人来郓州看灯会?
仍旧觉得有些费解,不待慕嫣然作答,慕风坚决的说道:“宣王殿下应该就快回来了,这些日子王府中人来人往的,我便住在府里,姐姐要是有什么事,就差人去前院唤我。另外,我从军营里调来了一批兵士,都安排在王府各处守卫了,姐姐记得嘱咐府内的丫鬟们,天黑以后,就不要四处走动了,免得受惊。”
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慕嫣然还是懂的,慕风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她和孩子们好,是故,慕嫣然也未推辞,点头应下,就让他自去歇着了。
慕风走后,慕嫣然唤来了紫月,将慕风方才说过的话,都一一告诉了紫月,一边轻声叮嘱道:“就告诉她们,宵禁过后不许随意走动便是,也别和她们说那么多,免得平白生出许多麻烦来。”
点头应下,紫月径自出去安排了。
第二日,便是正月十二了。想着再过三天就是灯会,而贺启暄。却还一点儿音讯都没有,慕嫣然不禁有些意兴阑珊的。
刚过了午时,便听见院子里传来了欢儿和乐儿的笑声,紧接着,屋帘掀起。白薇请进了文雅竹,身后,跟着乳母,怀里抱着恪哥儿。
恪哥儿只比瑜哥儿大十天。可两个小家伙在一处,恪哥儿瞧着却比瑜哥儿要大上许多,慕嫣然每每看到都会生出几分羡慕。可再想想瑜哥儿和蕾儿是双胞胎,能有现在的身量已实属难得,慕嫣然便不再多想了。
将三个孩子放在暖炕上,让他们打着滚儿的玩着,慕嫣然和文雅竹坐在暖炕边上。亲热的说起了话,一旁,珠儿已献宝一般的带着欢儿和乐儿去前院马厩看她的雪影了。
小丫头们兴奋的欢呼声渐渐远去,文雅竹抿嘴笑着,回过头来看着慕嫣然问道:“宣王表哥走了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吧?怎么还不回来?眼看就要错过热闹的灯会了呢……”
耸了耸肩。慕嫣然有些无奈的说道:“定要错过了,你没见。我已经让下人在王府里布置起来了,看不了云都城的灯会,我们自己个儿总要找些乐子才成。”
“如果正月十五宣王表哥还没回来,那我就带着孩子们来给您作伴,人多些,也热闹些。”
文雅竹一边伸手扶着撅着屁股要站起身的瑜哥儿,一边柔声说道。
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慕嫣然大大咧咧的说道:“难得浩武不用去军营里,你们就别在家里闷着了,到时候让他带着你们娘儿几个去街上逛逛,那多热闹啊?我这儿,你们什么时候来不成?”
两人说笑着,就将十五那日的活动尽数都安排好了。
同一时刻,东大街一家已经关了门的酒铺内,二楼的雅间里,却密密麻麻的围了许多人。
坐在当中锦桌旁的五六个人,目光都聚集在平摊在桌上的一张图纸上,上面,赫然竟是宣王府的布局,每一处角落,都标识的清清楚楚。
“大哥,昨夜,我已经去王府内探视了一番了,与前几日相比,已多了三重护卫,而且还是轮班值守的,白日里且就不说了,过了戌时,每个时辰要轮换一拨人,而且,第一拨人和前去交接的后一拨人要共同值守一炷香的时辰,根本没有可乘之机。”
一个身材瘦小的男子指着一心堂附近的几个角门说道。
被唤作大哥的男子面色严峻,盯着那张图看了许久,有些为难的说道:“这次的差事,确实有些棘手。咱们风萧堂的规矩,一不为难女人,二不对孩子下手,如今,却是两条规矩都破了。”
临窗的软榻边,此刻正坐着一个面向儒雅的男子,听闻大哥的话,那男子撇着嘴角冷笑了一下说道:“顾老大,你不是怕了吧?”
顾老大抬眼斜了那男子一眼,一双鹰目,却是再度回到了桌面上的布局图上,试图从中找出一丝破绽,过了许久,他双眼微眯,放在桌上的手指,也轻轻的蜷了起来。
日常跟在他身边的几个弟兄,自是对他的小动作熟悉无比,顿时,都聚拢到了他身侧,七嘴八舌的问了起来,“大哥,可是发现什么藏身隐匿之处了?”
手指着后院梅林后的亭子,顾老大轻轻的敲了两下道:“此处是王府最靠近外墙的地方,且是后院,如今驻守在王府内的人,都是以中间的这处为中心点,那个边角,却是无人注意的。到时候,老二你带着几个弟兄从外墙翻进来,藏身在这个亭子里。”
眼中尽是疑惑,围在一旁的几个男子却没有出声,等着他们的大哥继续往下说。
“这儿……”
指着一心堂西边的角门,顾老大思忖了一下说道:“十四那日,我会先行潜入王府,到了夜间,我会去这处走动探视一番,时机得当,我会事先做些布置在那里,到了十五那天,咱们若是能顺利潜入这个院子,那再好不过,如果实在不行,那咱们只能涉险了。”
“涉险?大哥,你的意思是?”
其中一个男子不解的问道。
“他们都是在此处交接轮换,十四那日,我会在此预先埋好炸药,若是没有顺利潜入院子的时机,那就等到整点时,在他们交接的时候引炸炸药,到时候,咱们趁乱潜入院子,院中尽是妇孺……”
似是觉得自己的手段太过强硬,而那里全都是女人和孩子,顾老大有些说不下去了。
抬眼看去,斜倚在窗口的那个男子唇边正噙着一抹浅笑,似是在嘲笑自己,顾老大猛的在桌面上锤了一圈,厉声说道:“到了那时,只求一个快字,他们的人都散落在院中各处,便是听见了动静,赶过来也需要一点时间,弟兄几个到时候便尽数冲进去,那院中不是丫鬟就是仆妇,手无缚鸡之力,到时候,尽快把那几个人料理了就是。这票生意,真他/妈/的晦气,干完了这一票,兄弟们也好生歇息一段日子,过几个月再说。”
点头应下,围在桌前的几个男子彼此看了几眼,打开门朝外去了,不一会儿,屋内,就剩下了顾老大和临窗而站的那个男子。
“孙先生,人常说,民不与官斗,如今,风萧堂既接了先生这桩生意,拿了孙先生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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