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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8部分

贵女反攻记-第618部分

小说: 贵女反攻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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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然的摆着手,景熙帝笑道:“朕身边有暗卫,那几个贼人,不在话下。他们心里痒痒着,不打探到朕的情况,哪里能安心离去?前几日得了确切的消息,已经回去复命了,所以这几日,也到清静了些。”

明白了景熙帝话里的意思,贺启暄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一边,却执拗的说道:“一旦有异常,皇上即刻派人去告诉臣弟一声,臣弟立刻调人前来。”

“你放心,若真是不得安宁,朕不会硬扛着。朕是来享福的,不是来遭罪的······”

哈哈笑着,景熙帝心中一片暖意。

再回到王府,天色已经暗了。

慕嫣然带着几个孩子去净手,只等着贺启暄将两位公主送回宫中回来,一家人便团座在一起用晚膳。

两日过后便是大年三十了。

因着晚间要去宫里参加除夕夜宴,一大早起身,贺启暄和慕嫣然便带着孩子们回了慕府。

柏松堂里,一身簇新衣裳的慕老太太满脸的慈爱笑容,看着儿孙满堂一片欢欣的模样,老人家的心里说不出的满足。

“晚上进宫,你和王爷去就好了,大冷天的,别让孩子们跟着遭罪了。早些回来等你们赏烟火……”

慕老太太看着慕嫣然慈爱的说道。

慕嫣然点头应下。

歇了午觉起身,慕嫣然和柳氏、叶氏二人陪着慕老太太打了几圈叶子牌,最后,老太太一人赢三家,及至快近用膳的时辰,叶氏的钱匣子已然空了。

“幸好是今年的最后一天了,明儿说什么我都不打牌了,要不然,开年第一日就输镗,这一年可不都得往外使钱?幸好幸好…···”

感叹的说着·叶氏一脸夸张的忐忑表情。

“睿儿是咱整个慕府的摇钱树,有他在,你就是输一年的钱又能如何?你呀,可劲儿的花他的钱,他才有劲头赚的更多呢······”

慕老太太打趣的说着。

大人们说着笑话,孩子们也开心的追逐笑闹着,柏松堂里,满溢着年节的热闹。

将近酉时,宫里的马车便到了,贺启暄和慕嫣然起身跟慕老太太等人打了招呼·二人出了慕府钻进马车,径直入了宫。

除夕夜宴,设在太皇太后的寿康宫。

贺启暄和慕嫣然先去了永寿宫·恭迎了太后娘娘,一行人才朝寿康宫而去。

到寿康宫的时候,一众太妃、接到邀请的朝臣和外命妇,以及景熙帝的妃嫔也都尽数到了,及至太后和贺启暄几人落座,竹帘响动,太皇太后搭着长平郡主的手从内殿出来了。

身后,跟着牵着两个儿子的卓远之。

往年开宴前·景熙帝都要说几句话·大意便是,祝祷大梁国泰民安·以及大梁万民衣食无忧,太皇太后和太后等人身体康健。

如今景熙帝不在·贺启暄也未多说什么,径自斟满了三杯酒。

第一杯,感谢大梁列祖列宗的保佑。

第二杯,愿景熙帝和皇后娘娘平安顺遂,愿宫中众人无忧。

第三杯酒,贺启暄看了慕嫣然一眼,两人起身敬了太皇太后和太后,愿两位老人能安享晚年。

太皇太后是谋害了景熙帝和皇后的幕后凶手,太后又是害了宛贵妃的人,在贺启暄和慕嫣然的心里,这两个人,并非他们祝词中所希望的那样。

可是,朝臣和外命妇的面前,两人的脸上,带着完美无可挑剔的恭敬笑容。

知晓贺启暄和慕嫣然为景熙帝和皇后的病情奔走了许久,便连三位神医,也都是二人请来的,太后的心中,十分感激,见二人面色柔和的看着自己,太后很爽快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仰头饮尽,继而说了许多祝福的话。

而另一头,太皇太后却是一脸的不虞。

景熙帝和皇后出宫,对外的理由,是为后/宫祈福,但愿来年宫中能有皇嗣。

太皇太后猜不透真实的缘由,心中便带了几分怒气。

“古人常说,父母在,不远游。如今阖家团聚的日子,哀家的身边,却没有一个亲近的日子,皇帝这是大不孝。”

太皇太后怒声说道。

因着宴席刚开始的缘故,歌舞音乐俱都未起,是故,太皇太后的话语,在静寂的大殿内,显得愈发洪亮,一时间,座下众人俱都不安的低下了头。

太后回头看了太皇太后一眼,面上平静不已,可缩在袖笼里的一双手,却紧紧的攥在了一起,便连珐琅护甲掐进了手心,露出了刺骨的痛意也未察觉到一般。

一个多时辰的除夕晚宴,在太皇太后不忿的冷脸和其余众人的忍耐中,总算是熬了过去。

及至回到慕府,还不到亥时。

柏松堂里,众人吃着干果点心说着话,气氛极为和睦。

见贺启暄和慕嫣然这么早就回来了,大家的脸上都露出了几分欢喜,唯有慕老太太和慕昭扬的脸上闪过了一抹微不可见的诧异·转而就消失不见了。

贺启暄兴致勃勃的去和慕容言几人凑到了一起,而慕嫣然,凑到慕老太太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方带着白薇和梨白回了阁,去更换了家常的服饰。

再回到柏松堂,正逢榕哥儿讲自己从书里看来的笑话。

笑话只一般,可难得的是榕哥儿讲的好,绘声绘色不说,面上的表情也配合的极好·及至抖出了包袱,屋内众人尽数笑的前仰后合,便连隔壁桌猜拳斗酒的几个人,也都听得忘记刚才出了什么拳。

再回过神来,免不得要被身边众人罚酒。

一时间,柏松堂里的笑声,顺着掩下的屋帘飘出,飞到了九霄之外。

“五弟,如今已经娶了媳妇,以后的大年初一·便不用二姐姐替你编平安络子了吧?”

回头便看见慕容谨凑在媳妇儿薛氏耳边说悄悄话,薛氏笑的眉眼弯弯的,说不出的开心,再回头看慕容谨时,眼中也含着无穷的情意,慕嫣然心中替他高兴,话语中,也不禁多了几分打趣。

面色赧然,慕容谨回头看了薛氏一眼,方回着慕嫣然的话道:“二姐姐做给弟弟的东西·自然跟旁人做的不一样,不能相提并论的。”

说罢,慕容谨站起身走到锦桌旁·拎起酒壶斟了两杯酒,端过来递了其中一杯给慕嫣然,“二姐姐,这杯酒,弟弟敬您,感谢您这么多年对弟弟的照顾,也希望您和王爷白头到老,希望二姐姐一家幸福美满直至终老。

看着面前已比自己高了一个头的慕容谨·慕嫣然的面前·却似还是那个仰着头小心翼翼的看着自己,甜甜的唤自己“二姐姐”的小孩子。

含笑应着·慕嫣然回头看了一眼目光灼灼看着自己的慕容谨和薛氏,柔声祝道:“也希望你们一世顺遂。”

旋即·慕嫣然又添了一句,“早生贵子…···”

听了慕嫣然的话,薛氏顿时羞红了脸,而已经饮尽了杯中酒的慕容谨,也止不住的咳了起来,眼中尽是羞赧。

热热闹闹的到了子时,外头已经响起了震天的鞭炮声。

孩子们早已兴奋不已,争先恐后的奔去了院子里看烟火,大人们也各自起身,披好厚裘出门站在了廊檐下。

柏松堂的院落里,管家早已带着下人们摆好了要点燃的烟花和爆

榕哥儿带着几个大些的弟弟,人手持着一根香,走到了院中。

及至远处依稀响起了寺里的钟声,几个孩子相视一眼,俯身点燃了烟花爆竹的捻子,飞一般的窜回来站在了各自的父母身旁。

火树银花一般的璀璨中,众人迎来了景熙六年。

再回到柏松堂,外头已经一片安宁。

又陪着慕老太太说了会儿话,屋里的人便各自散了,带着孩子们回屋去歇息了。

将柳氏送回明徽园,慕嫣然要看书,而贺启暄,已经有些醉醺醺的了。

“嫣儿,这样的日子,便是我最向往的,以后,等咱们老了,咱们也会有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一大家人,和和美美的在过日子,嫣儿……”

醉言醉语的说着,贺启暄的眼中,尽是憧憬。

喝醉酒的人,最是大力无比,和白薇佩云花了好大的功夫,才将贺启暄弄到暖炕上歇下,慕嫣然只觉得疲惫不已。

一夜好梦。

再睁眼,天色已经亮了,身边,贺启暄已经醒了,正眉眼带笑的看着自己。

展颜一下,两人相继起身,带着几个孩子去了柏松堂。

用罢早膳,宫里的马车也已经到了,送来了玫儿和芊芊两位公主,贺启暄和慕嫣然便带着孩子们去了落山别院,如那日一般,和美的吃了一顿极为惬意的年饭。

“皇上的病情,可有好转?”

趁着歇息的功夫,贺启暄和慕嫣然寻到了杜之末。

摇了摇头,杜之末坦言说道:“微乎其徵····”

闻言,两人面上并未显出一丝失落。

十年的毒,岂是一朝一夕就能解了的?

如今能有解毒的法子,已经是万幸了二十八那日来,知晓景熙帝再未咳血以后,贺启暄和慕嫣然的心中,已经连着念了无数遍菩萨保佑,如今这样,也是意料之中的。

“大概什么时候,才能知晓皇上的身子需要调理多久的时间?”

贺启暄沉声问道。

思忖了一番,杜之末谨慎的答道:“怎么也要半年才行。如今,皇上仅仅是止住了咳血可体内的毒,却无一丝变化,总要等有了变化,才能据此判断。”

点头应下,贺启暄又叮嘱了杜之末许多话,才和慕嫣然回到正殿。

景熙帝和皇后又赏了几个孩子许多东西,正殿内一片和睦,景熙帝和皇后相视一笑,眼中尽是淡淡的安慰。

第二日便是初二,按着旧例是要进宫拜见太皇太后和太后的。

想及除夕夜宴时的不愉快,慕嫣然的心中就有一丝发憷。

“别担心……”

马车里,贺启暄安慰的拍着慕嫣然的手,“人老了,性格自然会古怪些,太皇太后如今性子愈发孤僻,从前的那几位太妃,如今也不大和太皇太后亲近了,她一个人,连个能说话的人都没有趁着人多,自然要发泄几句。咱们去也就几个时辰而已,很快就可以出宫了。”

点了点头慕嫣然回以一个柔美的笑容。

到了永寿宫,太后正和襄王妃以及皇后的母亲秦夫人说话。

行了礼起身,说了会儿话,以太后为首,一行人便去了寿康宫。

寿康宫里,也难得的热闹,昔日的汝宁侯夫人,如今的赵夫人南宁侯府吕夫人清远翁主和长平郡主母女,以及都城里一众有头有脸的诰命夫人俱数在此。

见太后带着贺启暄和慕嫣然来,原本满脸笑意的太皇太后顿时耷拉下了脸。

本就心中有疑,那些猜测太皇太后和景熙帝祖孙关系不合的人,暗里打量着太皇太后的脸色,互相之间眉来眼去,心中也顿时有了计较。

俯身行了礼,迟迟不见太皇太后叫起,太后径直起身,又叫起了身后诸人,泰然自若的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中。

一旁,太皇太后的面上愈发不喜。

不欲搭理太后,太皇太后转而看着贺启暄,面色愠怒的说道:“朝政之事,何等重要?皇上轻而易举,便交由你摄政,是对你的信任。可你别忘了,皇上与你,先是君臣,才是兄弟,莫要仗着自己如今荣耀无比,便目中无人。你不劝着皇上收回成命,反而兴致勃勃的安坐于乾安殿处理朝政,这便是你作为臣子的本分?”

“臣……”

抬眼看着太皇太后,贺启暄的话刚开口,便被一旁的太后打断了,“祖训有云,后/宫不得干政。皇上既然有此决断,定然有他的道理,太皇太后如今安然养老便是,何必为了这些事,而违了祖训呢?”

“你……”

脸色震怒,太皇太后怒目瞪着太后,胸口也剧烈的起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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