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爱杀-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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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着急?不是说今晚要把我喝到桌子下面么?我还没倒呢。”段鹰嘲笑。
高搏知道简言怕段鹰,虽然不知道他们两人有什么过节,但色狼的直觉告诉他如果简言被段鹰看到,自己今晚可就享受不到美人了。他借着自己的身体挡住简言,回头笑嘻嘻道:“下回再说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别给我浪费钱。”
段鹰瞥了畏畏缩缩的简言一眼,口袋里掏出一个避孕套递过去:“别玩得太过火,明天不去公司上班,劲周绝对会把你薪水扣光。”
“知道了知道了。”高搏接过避孕套,在简言头顶亲了一口,高声叫道,“美人,入洞房喽!”
段鹰目送他们进了房间,一直含笑的眼睛冷下来,掏出手机拨号。电话接通,那边的人声音带点笑意:“每次你给我电话,都说明出了大事。”
段鹰听这话,再紧绷的脸都忍不住笑了一下,说:“真的是大事。老大。我在莱茵河会馆看到简言了。”
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一下,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他怎么会在哪里?”
“这个我可不知道,不过,高搏把他带走了。”
“高搏?”段鹰猜测线路那边,秦绍然只怕眉毛都拧成麻绳了。
“老大,你也知道高搏那个人的,简言这人吧,长得也算很好看,所以……”
“段鹰,这件事你不要管,从现在开始,就当自己不知道那是谁。”秦绍然道。
段鹰有点意外,不过老大既然这么说,无论救或不救,都肯定有自己的考量。他应了一声:“那成,今晚啥事没有,我继续跟兄弟们喝酒。”
简言被高搏一把推进房间,他憋了一路的火气,只等房间只剩他跟高搏的时候好一下子都发作出来。没想到,未及他转身,脊背上着了一下,整个人不由自主向前扑倒。
他这才发现,刚刚电梯里的一系列动作对体力消耗得多大。果然现在这个身体不比以前,稍微强一点的运动都承受不住。他踉跄了一下,勉强站住,回头看着自己小看了的高搏,却见高搏掰着手腕轻笑。
“我老爹好歹也是东区元老,儿子身手不好怎么行呢?”
简言咳了一声,现在的状态,跟高搏一对一是绝对没有胜算的。谁想到高搏这个扶不上墙的纨绔子弟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简言翻个白眼,说:“你想干什么?”
“你这人可真有意思,明明知道的事,还偏偏要我亲口说出来。”高搏慢条斯理解开自己上衣的扣子,解到一半,停住,很是善解人意地问:“你是不是想……先洗个澡?”
简言咬牙,再三告诫自己不要动气,点点头道:“好。”
高搏对着浴室的方向做了个“请”的动作,简言斜他一眼,走了过去。打开水龙头,余光瞥见高搏竟然也跟着进来了。他刚想叫他出去,高搏却往浴缸里倒上各样式精油若干,指指浴缸道:“要不要鸳鸯浴?”
简言冷笑一声,指着门道:“出去!”
高搏乖乖走了,临走还不忘嘱咐:“扩张做不好会很疼的。”
简言回应其一瓶印度香波。
哗哗的水声近在咫尺,简言靠着冰凉墙壁思索对策。他本想虚以委蛇,暂且顺从高搏,等到两人在房间独处,自然有的是方法逃出去。只是他小看了高搏,家里是混黑道的,当然会要求孩子起码有一身好功夫,想来如果不是秦澜身体太差,只怕也是高手一个。简言狠狠捶了一下墙壁,自己现在不比以前,做再大剂量的运动都好像在健身房跑了几圈。简言的身体说好听是单薄,说难听,就是身无二两肉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现在这个状态,都多亏出院后师兄的努力。
难不成,还真的躺平了给高搏上一回,床上反攻?
开什么玩笑?简言回想着高搏色情的一张脸,宁可转身在浴缸里淹死也绝不愿意给他上。但是,真的,想不出逃脱的办法了。他怔怔看着造型如龙的水龙头,忽然听到敲门声。
高搏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水温合适么?”
“合适。”简言充满挫败感地回答。
“你怎么知道合适?”门忽然被扭开,高搏手上转着钥匙走进来,笑着望向衣衫整齐的简言,“衣服都没脱,你这一会儿连手都没有沾湿。”
简言一下子绷直后背:“你怎么知道我连手都没沾湿?”
高搏指指水龙头上的龙眼,黑乎乎的两个珍珠样的圆球:“这房间我长期包下,装了摄像头。看美人脱衣沐浴,你不觉得很有情趣?”
“高搏!”简言再也忍不住,既然没有办法脱逃,不如孤注一掷,赌一赌幸运之神会不会站在他这边。一拳挥过去,被高搏躲开,紧接着又是一拳。高搏张开手掌,包住他的拳头,轻轻一拉,好像气球的气栓被拉开,简言整个人,轻飘飘地倒在他身上。
“很奇怪?为什么忽然浑身没有力气?”高搏笑着从旁边架子上取下空了的精油瓶子,塞进他怀里,接着,把他打横抱起,走出浴室,“有个忠心的手下会省很多事情。我们还走在路上的时候,他就在这瓶子里掺了点别的东西。你可别小看这种药,泰国进口,非常贵呢。只要几滴,就能让你浑身酸软,身子扭得像条发春的蛇,更何况是半瓶。你在里面待了这么久,挥散气体吸进不少,现在应该很想要了吧。”
高搏把简言扔在床上,单薄的衣服被撕开,衣襟上的刀片露出来,被高搏一片片解下,甩手插在墙上。腰间的手枪卸了子弹,分离成好几部分,扔在床下。想了想,又捡回一颗子弹,啧啧笑道:“你身上东西倒是很全……嗯,我大概猜到你今晚做了些什么了。不过没关系,我不在乎你是什么人,人生得意须尽欢,这是真理。”他把子弹在浑身无力,只能瞪人的简言面前示威般晃了几下,低下头,咬住简言的耳垂。
“留下这个东西,塞进你那里,一定很美。”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秦BOSS是救还是不救,下面这章是QJ还是QJ未遂呢?
明年再为大家揭晓吧。
新的一年,祝大家花开富贵,福寿安康。
抱头帮妈妈包饺子去了。
22
22、尖锐疼痛 。。。
赤裸的美人平躺在自己面前,这时候能冷静的不是性冷淡就是孔夫子。高搏自认自己什么也不是,他只不过在这方面有足够的自制力。把简言的头发拢到一边,露出光洁的额头,高搏低下头,蜻蜓点水般一吻。
这是今晚的序幕。
唇从额头开始,顺着眉间鼻梁一路向下,到达紧抿的唇。高搏伸出舌头,描绘着简言唇的形状,仔细品品滋味,笑道:“原来你喜欢草莓味的糖果。”
羞赧和杀意在目中一闪而过,高搏不放过简言的任何一点情绪。知道这人现在恨自己恨得要死,也全然不顾。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捏开简言的下巴,舌头探进去。那草莓味的口腔仿佛充满魔力,引领他深入再深入,怎么搅动都不够。
唇舌用力,高搏的手也没闲着。高搏幼时学过钢琴,后来嫌无趣,便放弃了。长大了,乐谱忘得七七八八,灵活的手指却还在。这十根手指到了床上,就如同有自己的生命一般。摩挲过简言的锁骨,划着圈来到胸前两点,一阵揉捏之后,是平坦的小腹,然后毫无预兆地,握住简言腿间软趴趴的器官。
握住的瞬间,唇离开简言,即便在药理作用下浑身无力,那人仍旧拖长音呻吟了一声。
“啊——”
哪个男人都受不了命根子被人握住。高搏手上运动,同时观察着简言的表情。这倔强的人在发出单音后,再也不肯开口。他也不恼,指甲搔刮着顶端,调笑道:“药物只是让你浑身无力,也没破坏你的声带,何苦忍着?”
简言冷冷一瞥,闭上眼睛。这种药物大概是要挑逗才能发挥药性,体内此刻生出一股股异样的感觉,明明意志坚定,讨厌那个人的任何触碰,身体却不自主地兴奋起来。大概高搏也估量到他此刻的状态,手指忽然离开高昂的器官,停了三秒,对着那灼热轻轻弹了一下。
“哈……”
身子猛地弓起,乳白色液体滴在小腹,却不得纾解。简言此刻又是痛苦又是情动,暗自发誓得回自由后一定要杀了这个混蛋为民除害。高搏却由此爱上这种你追我赶的游戏,趁着简言失神的片刻,抬起他下半身。小小的穴口紧紧闭合着,高搏轻轻按了一下,只一下,身体里那团火便像燃起来,若不是久经情场,只怕就要立刻脱下衣服不管不顾地冲进去。
他耐下性子,一只手在穴口周围按压,另一只手拿过润滑剂。乳白色的膏体对着那一阵阵开合的洞口倒下去,冰凉的刺激让简言机械性地绷紧了大腿。
他观察着简言的表情,竟然比刚刚更加冷淡。此时不是应该欲火焚身才对么?他用这种药对付了不止一个不听话的男孩,没有一个到此时不是哭着喊着求他上的,怎么到了简言这里药效打了这么大折扣?疑惑归疑惑,手上却加了力,既然突如其来的刺激会打破简言冰冷的伪装,其实他并不在乎多来几次。
食指捅进后穴的痛感让简言几乎疯掉,以前不是没有受过,在高搏按压的那刻,自己就已经做好了会痛的准备,只是没想到,竟然这么痛。高搏虽然倒了润滑剂,捅进来的力度却堪称凌虐。简言不得不感叹,也许得到夜的第一次的人,真的非常温柔。
原来毫不怜惜的侵略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
简言的呼吸粗重起来,却还是不肯发出声音。高搏心头火起,明明感觉到内里的紧绷,却还是硬生生把自己食指放进去。野蛮地转了一圈,简言还是闭着眼,他冷笑一声,加了一根手指。简言的体内非常灼热,与冰冷的外表迥然相异。高搏几乎享受这种感觉,等不及立刻让自己充满这具美丽的身体。
可是不行,他喜欢的是你情我愿的情事,而不是近似强奸的性交。
简言还没有屈服。
耐心到此时,也算基本用尽,高搏手指模仿性器抽插几下,只引来简言更加大口的呼吸。盛怒之下,目光扫到一边的物事。探过身子全抓进手里,正是刚刚卸下来的子弹。
“我说过要放进去,我这个人,一向很讲诚信。”
冰冷的子弹猛地被整颗塞进灼热的后穴,简言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冻伤了,痛极的呻吟到了嗓子眼,终究压下去,只是额头一瞬间,冒出无数细小汗珠。高搏冷笑,心想看你能挺到第几颗,连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又塞进一颗。
两人就这样进行着无声的拉锯战,高搏冷笑着用子弹的尖端刺着简言胸口的两个红点,享受着简言的喘息颤抖,还有成股的汗水。凌虐达到顶点,耳边却听到敲门声。
是谁这么不识趣?
高搏没有理会,子弹塞进去三颗,简言前端委顿下去,整个人正是强弩之末。他要是离开,只怕就要再花这些心思,才能让简言就范,他怎么舍得去开门?
却没想到第四颗子弹刚握紧手里,敲门声又响起。这次比刚刚更急迫,催命一般。高搏本来不想理,手机却响了。
他气得把子弹一甩,捞过手机,看到号码愣了一下,接起。
简言被折腾得够呛,只觉得从他记事到现在,被扔到无人岛上也没有现在这么惨。听到高搏接电话,心想终于能松口气,祈祷着对方最好是个话痨,罗嗦个把小时,他也能喘口气,继续与之对抗。
他可不知道,就在刚刚那一秒,他走了运。
高搏的电话两分钟搞定,却在挂断电话的一刹那,对着他做出了个凶狠的表情。简言眼前睫毛上挂着冷汗,看得不清楚,却知道这人随便抓起被单给自己盖在身上,匆匆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走了。
直到听到响亮的摔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