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柳田桐子走出神田一家旅馆。原想早点出门,但听人说,大律师是不会一大清早去事务所办公的,所以才挨到十点钟上街。 大冢钦三是桐子从九州慕名赶来寻找的那位律师的大名。此人以擅长办理刑事案件著名,但桐子只有二十岁,又是个小小的公司打字员,是不会知道这些的。那是一场意外的灾难降临到她头上之后,从各种人的口中听说的。前天晚上,桐子打北九州的K市出发,昨夜很晚才抵达东京车站。一出车站,她径直去了神田那家旅馆,她曾经在念初中去旅行的时候,集体住在这家旅馆里,总觉得住这儿心里踏实些,而且,接纳学生团体的旅馆,费用也不会昂贵。虽然桐子并不认识大冢钦三律师,但她相信能找到他,而且认定,见了面他会承接这桩案子的,所以才从九州出发,在火车里颠簸了二十个小时,风尘仆仆来到东京。对她的这片诚意,初次和她见面的大律师不会无动于衷吧。...
建筑系的学生们最爱上的课之一就是风水学,基本上你什么都不用干,而且不担心老师抓人提问,只要听着老师吹牛就可以了。尤其是王风这样的外聘老师,本来没有受过正规的台风教育,讲起这些东西更是眉飞色舞、口若悬河、滔滔不绝:房间的材质不能用柳木、槐木,因为据说柳木容易成为变怪,槐字中有个鬼。《淮西县志》载:有宋氏者,屠牛为业,以槐木为居,成半月,合家死床,都无伤痕。房间的大梁不能用青(黑)和红色,红色不利男主,青色不利女主。《三国志裨史》载:帝(曹丕)夜梦梁上青光属地,问诸周宣,宣云:"天下当有贵女子冤死。"时帝已遣使赐甄后玺书,闻而悔之,遣入迫使者不及。如果大门不幸被漆成黑色,你就等着遭殃吧。《曹氏训》载:中山王为宫室,漆其门,夜夜闻女子冤哭。后遭祝融,宫人死者十九。...
特大杀人案侦破记孙纯福1、靓丽的领班小姐 阳光西斜,彩灯璀璨。湖南郴州某宾馆经理领着一位小姐来到餐厅部,向众小姐介绍说,她叫黄美清,担任领班员,希望大家今后互相配合工作,经理一说完,不但服务员小姐,连正在就餐的先生们也不约而同将目光移向了她。身材苗条,个头1.70米左右,披肩长发只在末梢烫成了波浪;鸭蛋形脸庞上两条渗入鬓角的眉高高扬起,上穿系有一个紫红色蝴蝶结的白衬衣,下着细毛绒筒裙,朴素、端庄、娴静。 黄美清的优雅风度,良好气质,除了天生丽质外,更与她的学历分不开。她出生在宜章县浆水乡罗城村一个贫困家庭里,但她懂得文化知识的重要性,1991年高中毕业后,靠借钱和打工挣学费,在郴州师专旅游系自费学习了3年。毕业后,被招工到郴州某单位工作,分在该单位附属企业———宾馆担任领班员。...
《树鬼》无法穿透的玻璃(1) 《镜子》 ——博尔赫斯 我是一个对镜子感到害怕的人; 不仅面对着无法穿透的玻璃, 里面有一个不存在的无法居住的空间 反映着,结束了又开始; 我自问:是什么命运的乖张, 使我这么害怕一面照人的镜子? ——摘自阿布日记 她,阿布。长得不错,会聚了江南女人身上普遍的特点,秀气,苗条,个子不高,眼睛大而清澈,鼻梁挺直,皮肤白皙。 阿布属马。 她的星座是双鱼座。 她的幸运数字是7。 她的幸运日是星期五。 她的幸运地点是近水的地方。 有条河绕小城而行。小城有一条窄而长的主街。主街后面是一条同样窄而长的巷,叫布衣巷。阿布的家就在布衣巷里。屋子背河而建,窗户外的风景就是河上的风景。每天早上洗衣女的棒槌声,便是阿布起床的钟声。...
第一卷 黄皮子坟 第零章 引子我祖上有卷残书,是“摸金校尉”前辈所著《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此书共有一十六字寻龙诀语,“风水秘术”属于术数的一个分支,然而何为术数?术数之兴,多在秦汉以后,《易》为其总纲,其要诣不出乎阴阳五行、生克制化,实皆《易》之支派,傅以杂说耳。物生有象,象生有数,乘除推阐,务穷造化之源者,是为数学。星土云物,占侯指迷,见于经典,后世之中流传妖妄,渐失其真,然不可谓古无其说。自是以外,末流猥杂,不可殚名,《史》《志》将之概总以“五行”。 就凭着这卷奇书,我做起了倒斗的摸金校尉,其间发生了许多事,也遇到了许多人,这几年的经历对我来说,可谓是:“九死南荒吾不恨,兹游奇绝冠平生。”回首来路,血雨腥风,好在踏遍青山人未老,现在我即将告别了“摸金校尉”的职业生涯,去往美国之前,我整理行囊的时候找到了一本从前的相册,我随手翻了翻,见到有一张我同几个伙伴的合...
作者:一剑临风(该书籍由红糖粽子整理发布,更多好书尽在 未知部落 wzbl)第一卷 降临的乐章 第一章 职业体系六月十五日,清晨,无尽海上水雾弥漫,无风,波浪不起,三米之外就已经不可见物。突然,一片黑影挤压着迷雾,无声无息的前进着,迷雾被迫翻涌着让开,显出一艘巨大巍峨的铁甲船,停靠在死亡岛的浅海滩外,雾气之中,死亡岛显得模糊不清。船舱里坐着两百二十三个身穿特战服的预备军,没有人说话,都在一丝不苟的检查着身上的装备,这关系着他们这三天的性命,因此不敢大意。这些人,有的一只脚是假肢,有的独手,有的脸上彷佛被浓硫酸泼过,有的身有暗疾,总之,没有一个是正常人。舱门打开,海柔尔上尉弯身进来,站在门前,他披着一件深蓝色披风,披风上绣着海军的标志图,一只大铁锚,铁瞄上有‘正义’两个字符,肩章上镶着一个闪闪的金星,灯光把他的影子放大、照在门板,衬托着门外翻涌的雾气,彷佛一只诡异恐怖的妖魔...
偶然,是件有趣的事。 温水小百合知道之后,心情轻松了不少。 光是这个,看官大概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吧。若要理解小百合的感受,就必须由火车缓缓开动,从车窗看不见在月台挥手的母亲时,小百合陷入何等胆怯的心境那一刻开始说起。 实际说来难为情。当火车加快速度,想到再也不可能回去家里时,小百合甚至泪水盈眶。当然,她马上责备自己,都十八岁了,这样子多难看呀,于是立刻把眼泪吞回去。 小百合一直盯着窗外的景物:自己的家乡渐渐远去,最终被陌生风景取代。 十八岁的温水小百合,是高三学生。 为了参加大学考试,她在开年过后没多久的这一天,离开自己的家前往东京。 长到这么大了,小百合从没有尝试一个人旅行。即使和母亲在一起,也未曾尝试离开这个士生土长的小市镇两天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