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秋之高远【,】卷一 死亡追踪序章第一章 豚鼠第一章 豚鼠柱子和阿英来林场叫我的时候,我的大餐才刚刚开始。柳条河是条中等的河,蜿蜒流经草原,水很清澈,不过水流量不小。林场就设在柳条河接近原始森林的地方,伐下来的木料层层叠叠码在场子里,等着上级来车运走。林场常年设有护林员,两月一调换,村里给算公分,八九两个月正好轮上我和大伟值班。大伟是馋嘴的家伙,早上就嚷着要吃肉。“再吃玉米饼嗓子就要冒烟了,虎子哥,今天无论如何也得弄点野味解解馋,求你了。”“昨天不刚吃过斑鸠吗?怎么又叫了。老书记可是千叮咛万嘱咐,叫我们不要离开场子的。”“场子离屯子五六十里,现在又不到运料的时间,哪里就会有人来。咱们速战速决,去林子里弄点野味,我告诉你,我的地瓜酒可不多了。”...
作者:异天子【,】正文第1章 小山村的漂亮媳妇我生于80年代初,出生在西南边陲的某一个偏远的小山村。那个村子,曾经带给我过欢笑与幸福。但在那件事之后,它带给我的只有梦魇。现在,那个村子已经消失了,那个村子里的人。也在那个年代,因为那件事,而一个个离开了。我是他们当中为数不多的幸存者,因此,在经过慎重思考之后,我决定把我当时所见的事写出来。整个村子的梦魇,是在那位叫张晓兰的乡村美妇的尸体神秘失踪开始的。那是在我七岁的时候,戊辰年六月初十,那天正好是大暑,阳历7月23日。这天是我七周岁的生日,同时也是张晓兰下葬的日子。我出生的村庄,叫石马村,张晓兰是嫁到石马村来的。至于她的老家在哪儿,我只知道很远,并不知道具体在什么地方。反正,在我记忆中,张晓兰自从嫁到石马村来之后,就从没回过老家。...
作者:米切尔·恩德前言刚结束了大学的学业即接任了蒂奈曼出版社的社长的我,旋即担负起了米切尔·恩德《毛毛》一书的出版任务。这是作为新社长的第一部书,所以我接到这位大名鼎鼎的作家的邀请去和他谈谈该书的手稿时,颇感到此事不同寻常。说起与米切尔·恩德的合作,真是既容易又困难。说容易,是因为他把自己看成是一个手艺人。他会仔细听取对他手工产品的品头论足,只要批评得对,他会立即改动自己的文章;说困难,是因为他博学多闻,他希冀出版社方面的高水平的批评。他想知道用两千年来的文学规范,即从文学史和美学的角度来衡量,他的《毛毛》应该是什么模样。我本人曾对德国浪温派及其理论作过深入的研究,这使我获益良多。所以,在米切尔.恩德的浪漫主义新作《毛毛》一书的审校部分,从一开始交谈我们就有了共同的语言。...
王能前言:22世纪,一场“新哥伦布远航”轰轰烈烈展开,“武装到牙齿”的星际舰队远航到了许多不知名的星系。按照人类“厚黑”之真理,对发现的落后弱小、有资源可大加利用的星球,以武力占领之;对先进强大、一时碰不得的星球,则巴结讨好之,派地球大使(实为间谍)刺探、窃取其先进科技为己用;至于那等环境恶劣、无资源可言的蛮荒星球,亦派地球大使(实为痴呆症患者、政治犯、死囚等)与其结交,以示我球人类爱好和平之天性。嗨!老兄,你好,你好,拜托拜托,把你那“随身猫”敲敲,给我那么一两个信用点,好让我不用听电子房东那没完没了的催帐声,好吗?什么?你叫我乞丐,岂有此理,真有岂有此理。告诉你,我叫弗洛伊德,不是哲学家也不是疯子。我,就是堂堂正正的地球联邦驻达摩克利斯星大使。...
1995 第3期 - 每周一星刘继安(一)傅音从西雅图飞到旧金山,在机场才打了个电话给我,令人措手不及。我立即驱车去机场接她。进城后我们先去了“唐人街”,在一家新开张的“四川饭店”里吃了一顿久违的家乡饭。傅音还在斯坦福大学攻读计算机博士学位,业余时间替大名鼎鼎的IBM公司的一家研究机构“打工”,收入不错,帐单是她付的。回到圣乔治敦大街我的住处后,我才想起问她:“怎么搞突然袭击?”她悦:“最近几天闲了下来,就想见见你。”我很感动,拉住她的手,试图亲吻他,可是她灵巧地一闪躲开了。我笑了:“还是那一套,男女授受不亲?”她说:“至少在没正式结婚之前。”我说:“我已经没有耐心了。”她笑道:“骗人,我不在的时候,肯定有不少女孩子围绕在你身边吧?”我说:“那你仔细搜搜看,看能不能找点什么可疑的东西出来。”...
作者:天下霸唱引子旧时,天津卫出过四位奇人。一是水上公安“河神”郭得友,屡破奇案;二是火神庙派出所的“飞毛腿”刘横顺;三是无宝不识的窦占龙;四是批殃榜的崔老道,擅能降妖捉怪。《无终仙境》开头说的就是崔老道,后来他在南门口摆摊儿算卦,庚子之前他在余家大坟的一座破庙之中充当管香火的庙祝,那会儿还是以批殃榜为生。有人就问了:“什么是殃榜?”殃榜又叫“殃纸”,当今说到殃榜或殃纸,不仅没人见过,连听过的人怕是也不多。很早以前,有一种专门给死人写殃榜的阴阳先生,一般是道门儿中人来做,清朝末年还有吃这碗饭的。过去“会、门、道”多,江湖上的“帮会、门派、宗教”合称“会门道”。老天津卫人不说入会、入教,也不说信教、信理,习惯说成“在教、在理儿、在道门儿”,在理儿是指入了理教白衣道。而在道门儿的人,大多指火居道或天师道,殃纸通常由他们来批写。...
1998 第7期 - 科幻之窗格鲁格·贝尔 孙维梓我想,自然界存在一条至今谁也不曾注意的法则:每时每刻都有数以亿万计的细菌、微生物之类的东西在诞生或死去,如果不考虑它们的整体数量和累积效应的话,那它们是没多大意义的。它们过于渺小,即使死上一亿个也无法和一个大活人的死亡相提并论。在所有的生物中,从最小的微生物到最高级的人类,都存在着一个等量关系,例如树的细枝总量会和粗枝总量相等,而树冠总量会等于树干的总量等等。这本来是最起码的一条法则,不过我相信现在它已被弗吉尔·乌拉姆破坏了。我和他大约有两年不曾晤面,眼前这位皮肤黝黑、衣着考究、笑容可掬的绅士与我记忆中的弗吉尔大相径庭。昨天我们曾通过电话约定一起共进午餐,现在两人站在“自由山医疗中心”职工自助餐厅的双层门外彼此对视。...
1998 第6期 - 人与自然安咏珠青蛙居然恶狠狠地咬人1996年10月的一天,以美国著名动物生态学家雅各布·米尔(Jacob. Mill)为首的科学考察团一行7人,在巴西亚马孙州的邦热苏斯市向亚马孙河上游流域的原始热带雨林进发,进行探险考察。随队的摄影师麦考莱(Macaulay)不断地将所有值得纪念的景物不失时机地摄入镜头。他们来到了一个池塘边,准备盥洗。忽然,考察队员休斯(Hughes)博士看到在一株罕见的像一把倒撑开的黄伞的真菌上,有一对小小的奇妙的动物。难道是一种新物种?对于科学考察队来说,或许没有比找到新物种更让人兴奋了。他蹲下身去仔细一看,竟然是两只从来没有见过的双色小青蛙。...
2000 第12期 - 世界科幻迈克尔·斯万维克 李罗鸣“打算长生不死吗,你?”这句话打破了酒吧里的喧闹,大家都安静下来。寂静蔓延开去,直至无限。最后,一个机器人说道:“我想你是在和我讲话?”醉汉大笑起来:“难道这儿还有别的人在脸上刺针?”老人看到了一切。他轻碰坐在身边的年轻女子的手,说道:“注意看。”机器人小心地把自己的注射器插到旁边的液状胶原蛋白瓶里,瓶子是放在一块天鹅绒上的。他从充电器上下来,把外套放在注射器旁。当他再次抬起眼时,他的面孔冷漠死板,看起来像只幼狮。醉汉咧开嘴,冷笑起来。酒吧正好位于当地展览台外的角落处。这里非常宁静,远离街头暴力,就像胡桃里一样温暖舒适。光线懒懒地在房里流动,形成一个特别的聚光点,就像夏天空中飘浮的云朵,但要黯淡得多。吧台,吧台后的酒瓶,吧台后的酒瓶下面的架子,全都真实得过分。虚拟的事物要么被束之高阁,要么被放在远端,总之放在拿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