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果里 孙维梓 译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国家的人民象这个拉丁美洲国家的人民那样热爱足球运动——简直如痴如狂。不论在上班还是在家,在咖啡馆或在街上,到处只是在谈论足球,争论输赢的可能性,共享上次球赛的观感,分析下次大赛的分组方案……如此等等。而我对足球本来就不怎么样,再加上是个外国人,就更加漠不关心了。我之所以要选定这家小吃店去进餐,其实主要的原因是——这里没有安装那种全息立体电视机。而在其他饭店里,只要你一坐下,还没来得及点菜,就已经为你打开全息电视开始足球转播了。这个国家的全息电视技术真与众不同,在我们这里所放映的图象与观看者之间起码还有着一段距离,而在他们那里这点距离几乎是没有的,球队队员简直就好象是在你餐桌前面跑动,你简直是置身于球场的边上,然后突然来一个特写镜头——你似乎已被卷入到对足球的激烈争夺之中,前锋的足球鞋险些要踢向你的耳朵,或者是那足球马上要飞上你...
1993 第5期 - 校园科幻大奖赛王德华我家右边那幢多年未住人的空屋终于有人搬进去了。平日里那幢小楼门窗紧闭,有时候我真想翻墙进去看看,或许能抓到野兔什么的。可是从铁栅子门朝里望去,院子总是很干净,仿佛有人经常打扫。每当我爬上墙头,总觉有一个非常沙哑的声音在对我说:“喂,别翻过来,会摔死的!屋里有鬼,它们会掐死你!”当我低头往下看时,总有一股旋风从墙角扫过,带起几片落叶。我的头皮发炸,盯着楼房黑洞洞的窗口,仿佛看见了躲藏的恶鬼,最后只得乖乖地返回去。现在好了,有人住了。主人是昨晚半夜搬进去的,今天一早我就听见那幢房子里传来狼狗的叫声。我的狗听见叫声,也立即从窝里爬起来,冲右边狂吼一阵。...
作者:阿丑第一章 古镇诡事秦岭南坡,三条河流如同三条长龙般绕过这里形成一个三角洲,三角洲上面屹立着一座大山。这座山的名字叫凤凰山,凤凰山下掖藏着一个小镇子。镇子不大,依山傍水,山清水秀。古镇水陆发达,镇民安居乐业。凤凰镇始建于唐武德七年,唐宋时名“三岔河口”,元代称“社川河乡都”,明成化十五年后称“社川里”、“上孟里”,清嘉庆年间改名为“凤凰嘴”,因附近的凤凰山而得名,民国年间新更名为“凤凰镇”。古镇街道房屋粉墙青瓦,屋脊中央和两旁均有装饰,正中多为莲花或梅花,两边有兽脊或龙头。房屋很多都是三进三开,三个院子逐层升高。陕南这一带雨水丰富,因此这里的建筑和南方的许多建筑一样更多地考虑到排水功能,类似于徽派建筑。...
作者:雷蒙德·本森第一节 月黑风高1997年6月20日晚上9点55分 牙买加很久以前,有人称这风为“清道夫”,可如今在牙买加没什么人再这么叫它了。传说每当夜幕低垂,“清道夫”将浊气扫出牙买加,而当清晨来临,称之为“医生”的清风徐徐而至,带来大海清新的气息。今晚“清道夫”显然正大行其道,吹得那位英国女郎的红色长发如火焰般挥舞。女郎穿着黑色的紧身潜水衣,站在洞穴上方的峭壁顶上眺望大海。峭壁上凿出的45级台阶直达下面的洞穴,洞前面是一小片沙滩。峭壁挡住了月光,洞内漆黑一团。月光洒在峭壁顶上,依稀可辨的石头、树木闪烁着阴森疾人的冷光。女郎抬起手腕,按了一下手表上的时间照明按钮。他不会迟到,一向准时的。...
1994 第3期 - 科幻之窗罗伯特·阿尔杜 孙维梓 译俱乐部举办个人爱好周的活动,于是马利科林傲气十足地层示了他所收藏的珍贵邮票。“以这套三角形邮票来说,”他向俱乐部成员夸口道,“就无人知道它的价值,因为它们从未公开成套出售过。这可算得上是稀世之宝了!”“我曾有一套邮票比这更为稀罕。”梅尔切松·摩克斯闷闷不乐地打断了他的话头。摩克斯是个瘦弱的矮个子,他通常只是坐在壁炉边,抽着烟斗,无言地望着炉中的炭火。我想,他一定不大乐意马利科林——我们中间唯一的暴发户。“你有更为珍贵的邮票?”马利科林尴尬地问,他那绯红的面颊布满了愤然的深红的斑点。“现在没了,”摩克斯摇摇头,客气地纠正他说,“只是曾经有过。”...
《星际食尸鬼》作者:星际食种第一章 食尸鬼 自从“食尸鬼”计划开始之后,距离地球最近的一颗尸星之上,就经常会被扔下一些特殊的尸体。 尸星1号,原本有一个很美丽的名字,距离地球相当遥远,人类曾幻想在这里居住,但是如今,这里却成为了他们处理尸体的星球。 人类进入了星际时代之后,曾一度以为可以寻找到更多适宜居住的星球,然而事与愿违,他们迎来的却是一场持续了好几个世纪的星际战争。 当时的人类因为太过弱小,武器上也无法占据优势,所以便有科学家提出了“食尸鬼”计划,简单来说,这就是超人制造计划,但是最初的实验非常失败,大量的试验品死在了手术台或者实验室里。 一开始的时候,他们还只是用死囚犯来做实验,但是随着实验的深入,实验对象甚至扩大到了普通人,主动接受实验测试的人,可以得到一笔不菲的钱财,即便是死了,也可以得到大量的保险金,于是就有大量的人前仆后继的去接受这种成功...
《星际之军医传奇》作者:纳秒轮回第一章 旗舰任务 [[[CP|W:176|H:220|A:C|U:莫愁星垣距离人类政治中心中央星垣大约有五千光年的距离,这里宙域环境险恶,却有一座宇航灯塔——莫愁灯塔,是一颗不断发出强烈电磁脉冲的中子星。围绕中子星高速旋转的,是一片瑰丽的超新星回落环,经历了无数年岁月,回落环中形成一颗行星,富含能量水晶。 银河历1573年磁暴季,人类与迪米特里厄斯族争夺生存空间的持续战争,终于波及至此。人类集结了十八个母舰编队,在共和国大元帅微生鑫卓率领下,与虫族二十多个飞龙塔集群在此遭遇,一场生死大战随即爆发。 回落环中充斥了浓厚的宇宙尘,疯狂搅动,使飞行器无法进行空间跳跃飞行。这意味着失败者几乎没有退却的可能。战争的残酷与惨烈可见一斑。...
作者:秋风寒【(备用域名:. ),】第1章 祖训我叫习风,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不能过上平常人的生活,因为我的家庭是一个独特的家庭,我的母亲虽然是个普通妇女,但我的父亲,却是世界上非常独特的人,干的职业亦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小时候那个年代,在我们这个古老的镇子上,还沿袭着男人养家女人相夫教子的传统。由于父亲做的是神秘职业,已经是九代单传,并且严守祖上遗训,对妻子也守口如瓶。母亲是个很守规矩的女人,父亲不说,她也从来不问。所以,母亲嫁给父亲很多年,也始终不知道父亲到底做的什么买卖。到底我父亲做的是什么职业?鬼事专门店!所谓鬼事,只是针对鬼而言,无论鬼生病受伤、遭鬼欺负以及在人世间受到的一切冤屈,全部包办。至于生人,一概不管。...
1996 第6期 - 世界科幻史画克里斯·摩根 罗定国操纵进化和某些科幻作家刻意描写人造生命不同,另一些科幻作家所写的人或类人生物体则是由动物演化的。英国的H·G·威尔斯1896年的《摩里奥博士之岛》为这一流派的开山之作。威尔斯醉心用外科手术改变动物外形并增加其智力,但他笔下的野兽人并未涉及复制自身的可能性。柯德维纳、史密斯描写了许多“次人”类。所谓“次人”,是指从猫、狗、猴、牛、熊等动物演变而成的相当聪明甚至极端聪明的类人体生物,他们被真人当作奴隶驱使。漂亮的红发猫女C·梅尔,教人类如何学好的狗女D·琼,是这种“次人”的生动艺术形象。约翰·克劳里的《野兽》,写的也是用基因重组技术创造出的杂交狮人,它们和人一样用双足行走,极其聪明,却是鬃毛长披。...
1997 第10期 - 科幻百科吴定柏弗兰德里克·波尔的作品很少被译成中文,但是对于中国科幻界来说,他却是大家最为熟悉的美国科幻作家,因为他为发展科幻和促进交流,曾先后两次来中国参加科幻活动。凡与他接触过的人,都永远不会忘记他那高高的个儿,低低的嗓音,谈起科幻如数家珍的模样。波尔(Frederik Pohl)1919年11月26日生于纽约市布鲁克林区。父亲是机械产品推销员,母亲当过秘书。他8岁才进小学,11岁却已与科幻结下了不解之缘。在《未来曾是这样》(1978)里,波尔回忆道:“1930年,我偶然看到一本科学奇妙故事季刊,封面上是个长着绿色鳞片的怪物。我打开杂志一读,无药可治的‘病毒’就钻入了我的血管。”科幻里的繁荣世界与当时美国大萧条的可怕现实形成了强烈的对比。于是,波尔一头栽入科幻海洋里,成了一位忠实热忱的科幻迷。...
2000 第4期 - 封面故事柳文扬“躺好,孩子。”“我已经躺好了。”“用最舒服的姿势躺好,别用力,别想任何事情。”“这个姿势就是最舒服的了,医生。我睡觉的时候最爱这样躺。”“好,孩子。咱们聊点什么吧。”卢克医生看看眼前这个孩子——不到十岁,还有三十年的漫长岁月等待着他呢。如果这个时候就去“那边”,真是极大的损失。对他、对社会,都会是极大的损失。“我做了个梦。”孩子说。“你跟我说过了。一个很有趣的梦。”“其实不是一个,”孩子改了口,“是每天都做这个梦,每天。”“是吗?给我讲讲,是个什么样的梦。”“晚上睡着后,我闷得很。”孩子说,“不是真的闷,是梦里的那种闷。好像很久没喝水,很久很久不许你说话的那种闷。我一个人走着——在梦里走着。我觉得街道又黑又窄,天花板非常低,压得我很难受。这儿是个我不认识的地方,旁边也没有人。后来……”...
1995 第12期 - ’95科幻文艺奖征文绿杨鲁文基教授只打算小住十天半月,但仍吩咐旅馆经理换上怀旧情绪的装饰摆设。窗户挂上凯撒时期厚厚的帷幔,绣着占星术士的星图,地上铺的是波斯地毯,还放着张彼得一世时代的桃心木小桌,桌上有尊小小的圣像,屋角那座一人高的挂摆站钟大声地嘀嗒作响。现在钟敲了8下,教授满心不情愿地在转椅上坐下。按程序表,他每晚得作一个小时的“头脑工间操”,这主意是他助手梅丽想出来的。在这60分钟里,教授必须放开手头的一切定律和算式,和梅丽随意闲聊些街头巷尾的新闻旧事来宽舒一番头脑,也使他不致于对这星球的世俗人情隔膜得太深。不过梅丽并不总能干得很成功,这天晚上,看来也是这样。“教授,我小时候最爱放鞭炮。”...
1998 第12期 - 科幻影视知一他一下子惊醒了。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人声,没有车声,也没有时钟的滴答声。他突然感到恐惧:我是谁?我在什么地方?他头脑中感到一片空白,走到镜子前,他看到一滴血正从自己的额上缓缓淌落。他所处的那间屋中一片凌乱,几具赤身裸体的女尸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之中。他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站在屋中手足无措。突然,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打破了寂静。他一把抓起听筒,一个陌生的声音急迫地说道:“喂,默多克,我是贝克医生。你赶快离开屋子,他们要来了!千万不要被他们碰见。”他快疯了,一心只想快逃。他丢下听筒,奔出屋子。跑到大厅中,看见有来来往往的人。坐在柜台后的旅店老板向他喊道:“嗨,默多克,你已经三个星期没交房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