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江流☆、第一章夏凡睁开了双眼。白色的天花板,淡淡的消毒水味,双手禁锢在床头,还有下身隐隐的痛,让他从迷茫中迅速清醒,昨天,应该是昨天夜里,他为顾禾顾三爷,生下了第二个孩子。希望那是个可以传宗接代的男孩,这样,他就可以去死了,不用每日注射雌激素,不用被顾禾强/暴,不用忍耐如牢狱一般的生活,正如顾家和夏家约定的一样,让他彻底解脱。这样的日子,已经过了六年,他也盼了六年。可在六年前,他以为这会是天堂。那时候,他还未被夏家认回来,只是个在小城长大的普通孩子,若要说不同的地方,便是他没有父母吧。他是跟着外公长大的。小时候不懂事,他也曾追问过父母是谁,外公回答特别简单,你妈病死了,你爹不是人。...
作者:不知者语【卷一·那些年的兵荒马乱】1、序 ...殷子清醒了,缭绕着烟气的房间内显得迷雾蒙蒙。看着沙发对面的男人和他的助理,他想想还是乐了,难得他居然还记得这一幕。这可不是司年说要包养他的时候嘛?就像他下一句是——“我会捧红你,你既然喜欢我你也可以留在我身边……如果是床事的话,我也不会强求你。”俊美刻板的男人义正言辞,就连说到床事也没有常人一般会有的避讳或腼腆,仿佛说的只是公事,连语调都没有太大的变化,“如果这样的条件你能够接受的话……”“接受,当然接受。”有些傻乐的青年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戒烟十多年了就算换回了这句身体也是有些不能适应,他眯起被无数人称赞也被无数人诟病了的桃花眼笑得轻佻,“能上司总的床,我就是不红也乐意啊。”...
作者:九日殿第1章“小兔崽子!滚起来给我做饭!”随着中年男人一声喝骂,裹着一条破旧薄被子睡着的李中秋被揪着头发从铁架子床上拖起来,粗暴的动作让他忍不住痛哼了声。他不敢挣扎,小心翼翼地跟面前这个满身酒气的粗壮男人求饶:“爸,你先放开我,我这就去给你煮面。”“煮面?煮狗屁的面!”醉眼朦胧的男人一下子就暴跳如雷,不仅没有放开右手里揪着头发,蒲扇一样的粗糙大手反手一个巴掌抽在李中秋脸上,“你他妈就会煮面?老子辛辛苦苦养你个废物不是让你整天当大爷享受的!成天拿面条糊弄老子,跟你那个妈一样的贱!贱人!打死你这个贱人!”瘦弱的李中秋被这一巴掌打得头晕眼花,右边耳朵嗡嗡直响,脸颊也疼得发木。他慢慢蜷缩成一团,默默忍受着落在身上的拳脚。...
作者:怜惜凝眸001章 含恨而亡 (4084字)2018年10月12日,M国,S市唐淼从跑车上走下来,静静地走向花店,虽然垂着目光,神色郁郁,一路上仍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唐淼是一个二十一岁的年轻人,在M国念大学三年级,他有四分之一M国血统,因为母亲是ZM混血儿。他长得并不是很帅,但却有一头自然卷的柔软黑发和一双明亮的黑眼睛,尤其笑的时候脸上还会浮现出两个小酒窝,十分吸引人。今天是他母亲的忌日,所以他才有些沮丧。他十二岁那年,母亲玛丽因车祸而死。刚跨入花店,他的电话突然响了。“Hello,this is Meer Tang。”电话那边传来一个有些苍老的声音,带着一阵古怪的笑意:“唐淼,最近还好吗?”...
作者:绝歌☆、第一章 残障女士上班周悠悠即没残疾更没身心功能障碍,但她却不得不拖着一条行动困难的腿一瘸一拐地扭进办公大楼。这栋大楼她是第一次来,二十七岁的周悠悠在毕业三年之久的今天终于有份正式工作。工作是她嫂子替她张罗的,据说这家公司是她嫂子的闺蜜家的。那姐们叫什么来着?哦,许澄,许仙的许,澄清的澄。周悠悠有幸在她哥嫂家一睹那姐们的真容——凯旋门广场前,她嫂嫂身旁那戴着方方正正的黑框眼镜比着两个大大的“二”字笑得最……磕碜?怎么说呢,就是抿着嘴、噙着含蓄的笑容时突然被人在身后捅了把菊花瞬间五官挤作一堆——咔嚓一声,相片落成,那一幕永远铭刻在照片上,被永久记录,至此沦为经典,她嫂嫂连出嫁都没忘落下,一起带上了。...
作者:竹寺水吉【,】☆、玩笑还在冬末,虽然春天已经不远了,但是夜凉如水,走在寒风肆虐的街头也很冷。即使天再冷,大街上来来往往、一对对的情侣在爱情的滋润下,你侬我侬,爱情的热火早就驱走了寒气。今天是2月14日,情人节来了。有人手捧玫瑰,有人在街头张扬地热吻,当然也有人是孤家寡人,心酸地看着人家成双成对。叶雨中向来对洋人的节日不感冒,别人为过节过得昏天暗地,她倒宁愿呆在家里。而且,情人节总得和情人过吧,她哪来的情人啊。最后她那帮单身的狐朋狗友十几个电话打过来,硬是把她拖了出去。在酒吧被猛灌几杯后,不胜酒力的雨中很快就有些醉意了。几人离开酒吧快散场时,活力四射的王晓颖狡黠地一笑,对已有三分醉的叶雨中说:“雨中啊雨中,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她像哄孩子一般哄着雨中,企图骗她上钩。...
作者:墨三千【,】第一章 梦还在梦里(一)酷暑夜半,蝉鸣蛙叫抑扬顿挫响成一片。睍莼璩晓雁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睁眼闭眼全是师父净水白莲般的清冷面容,最后他索性穿窗而出,抱膝坐在石榴树下,学着师父的口气自己对自己说:“咳咳,潮儿,明天是你十六岁的生日,为师决定传你清心诀,从此你就是我无为观四大侍剑弟子的老四了。”那时候自己完全高兴疯了,不是为了能学到清心诀,也不是为了能成为四大弟子,只是为了每天能有一个时辰和师父单独相处。当时自己跟师父说什么来着,对了,什么也没说,只是跟小时候刚到山上哭着腻在他身上,嘟着嘴撒娇叫澜清,澜清。师父浅红的嘴角绽开一个微笑,好看的眉眼弯的月笼烟华: “转眼间潮儿都十六岁了,澜清也老了,潮儿可记得十年前那个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