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现在申论的题目最几年是什么样,我2002年考过一次公务员,分数是那个部门的最高分,也是报考其他剖门的同学中的最高分。我有点体会但不一定正确有用。那次的申论是给出几段材料,说的是什么问题我忘了,都是围绕一个问题给出的材料。当时我看过关于申论的辅导书,但感觉没有太大的用处,但因为自己是中文毕业的,十几年来没少写作文,不管是什么样的作文,都是有共通之处。我上学时作文就一直挺好,写论文更是有规律可循的,我觉得申论重点还是在论上。 第一题是考提炼中心的能力,第二题是考分析问题的能力,这两题都是靠平时积累的语言功底,没有太多可说的东西,当时的第二题考得是从材料中发现存在的问题,要分点清楚,而且想到的,能贴得上的,最好组织好语言都说上,要注意言简意赅。...
朱子南灯下随笔 我这一生的大部分岁月,与一九五一年冬发生的一突发事件紧密关联。具体日子记不清了,是在一天下午,机关人事处副处长许义舟来找我,他神色肃然,开口就要我交代政治历史问题。我闻之愕然:我有什么历史问题?那时,我才十九岁,在解放前还曾参加过民主学生运动,在中共地下党员曲琦的领导下也曾从事传递情报的工作;解放后,担任过上海市七宝农校的学生会主席,在一九四九年十二月还受区团委之命与陆寿云、张衡芗两人组成了建团工作组负责农校的建团工作,在发展了一批团员之后,出任了农校的团委书记。之后,是在一九五○年七月由上海市青委选派到中央团校学习再到这一机关的。一向以“进步青年”自视,现在却成了有“政治历史问题”需要交代的不被信任的人了?...
“妈咪!你真的不知道我的爹地是谁?” 这名看似漫不经心地问着面前埋头苦干的女人的小男孩叫沈怀仪,自从一年前不小心听到妈咪跟户口簿上的爸、妈聊到有关自己的身世后,他每晚睡前都会问上这么一句。 “不知道!我发誓,真的、真的没骗你。”钟情暂停手中的工作,顺了一下用橡皮筋随意扎着的长发,然后抬头看向自己的儿子,笑笑地回答同样重复了一年的答案。 “没骗我?”沈怀仪慎重地再问一遍。 “嗯!”钟情很郑重地点头。 “晚安,妈咪。”沈怀仪顿了下后笑笑地亲吻妈咪的脸颊,然后自动回房睡觉。 “晚安。”回了一个晚安吻后,钟情目送儿子回房。 “唉!”轻叹了一声,她起身走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滋润有些干涩的喉咙,随即又走回客厅坐到沙发上。...
陈林群 对时间与空间的迷惑,是人类永恒的迷惑,因为这就是对生命及其神秘命运的迷惑。人的生命正是存在于时间与空间之中,因此人自身的迷宫就是时空复合迷宫。所以这三种迷宫又是相互渗透和相互交织的,因而博尔赫斯的某些作品就把三种类型的迷宫加以复合,并且或在自身迷宫中着重刻划时间的迷宫(如《交叉小径的花园》),或在自身迷宫中侧重表现空间的迷宫(如《死亡与罗盘》)。 一、匕首──喻指空间的现实迷宫 博尔赫斯认为现实是一片混乱:“我们所生活的世界是一个谬误,一个拙劣的模仿品。”“宇宙的景象仅是一种幻觉,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一种诡辩。”“在这个世界上一切事物都是镜花水月。”除了重大政治事件给博尔赫斯的现实观罩上阴影以外,这位阿根廷国立图书馆馆长一生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图书馆中度过这一事实,也使他与现实发生了严重的疏离。他相信自己“从来也没有离开过父亲的藏书室”,而他一生从事过...
前些时候去逛家具城,看中了一组棕色的沙发,宽大,舒服,几乎可以把半个人陷在里面,标价四千多,对老公说:“买来送你啊,当结婚礼物。”他诧异地看我一眼,说:“胡说。”然后很感兴趣的去研究一个小茶几。这么明显的掩饰,连我都看得出,实在太多余,可是除了这个,他大概也没别的事情好做,没别的话好说。我看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其实他不知道,我并不是在赌气,也不是要故意用话刺他,我是真的想买些东西送给他。2到了终点站,下公车,已经是黄昏时分,我们安步当车,慢慢往回走。歪过头去看他的侧面,金黄色的夕阳涂抹在他的脸上,柔化了轮廓,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他鼻翼两侧淡淡的绒毛。老公毛发重,除了两鬃和下巴泛青外,就连脸颊 和喉结上方都有汗毛,我一直努力说服他刮这两个地方,可是他不肯,怕刮过后胡根变硬,到时候整张脸的下半部都会变成青色,像戴着半个面具。...
有了莲吟这种老婆,很难能让东方磊完全地主导事件演变。 正当东方磊与泽口森峻谈完,抵达矶之介的私宅时,尚未谈到正题,书房门外却传来阵阵骚动。然后,很快的,书房的门被大力推门,冲进了三、四个人──“爸爸!” 东方磊双眼打直,来不及收拾惊讶,他的女儿已扑入他怀中,而他那小妻子正含笑地看他,一脸快乐好玩的模样……老实说,他有些傻了。 “混帐,晃司,你在做什么?” 原本没有表情,冷酷深沉的矶之介──一个莫约六十来岁的瘦削老人,在看到门口硬闯而入的儿子后,暴吼出声,再也维持不了尊贵高傲的姿态。 与莲吟母女一同进来的,是上星期被外放到美国的矶晃司,本来应该尚有矶裕司同行,但,不幸的,在前去搭救美人时,因为太过于一马当先,所以理所当然的身先士卒。莲吟的三根针,有两只喂了他,另一只差点连矶晃司也中奖,侥幸他躲得快;明天太阳没升起前,看来矶裕司是没机会清醒了──害莲吟...
奚谓小忠?昔者楚共王与晋厉公战于鄢陵,楚师败,而共王伤其目。酣战之时,司马之反渴而求饮,竖谷阳操觞酒而进之。子反曰:“嘻!,退,酒也。”阳曰:“非酒也。”子反受而饮之。子反之为人也,嗜酒,而甘之,弗能绝于口,而醉。战既罢,共王欲战,令人召司马子反,司马子反辞以心疾。共王驾而自往,入其幄中,闻酒臭而还,曰:“今日之战,不谷亲伤。所恃者,司马也,而司马又醉如此,是亡楚国之社稷而不恤吾众也。不谷无复战矣。”于是还师而去,斩司马子反以为大戮。故竖阳之进酒,不以仇子反也,其心忠爱之而适足以杀之。故曰:行小忠,则大忠之贼也。奚谓顾小利?昔者晋献公欲假道于虞以伐虢。荀息曰:“君其以垂棘之璧与屈产之乘,赂虞公,求假道焉,必假我道。”君曰:“垂棘之璧,吾先君之宝也;屈产之乘,寡人之骏马也。若受吾币不假之道,将奈何?”荀息曰:“彼不假我道,必不敢受我。若受我,而假我道,则是宝犹取之...
小镜租的这处房子,在学校旁边的福临古街。是四十平米的阁楼,有鹅黄色的墙纸包裹着,像住进了奶油蛋糕的桶。向阳的窗户,光线在秋季来临的时候更显温和而精致。还有木制的地板,小经的鞋跟可以在上面敲得当当响。学校原本三令五申,禁止学生在外租房。但小镜从第一天踏进女生宿舍的门口,便对这拥挤杂乱的环境心生厌恶。她将行李箱往自己的床位旁边一靠,风风火火便出了学校。奔波半日,总算找到一处离校近价钱也便宜的住处。经过她一番巧手布置,阁楼里连灰尘都充满了快乐的味道。以后,小镜每天都不在宿舍过夜,碰上管理员查房,同寝室的人就谎称她回了家。整整一个学期,小镜觉得她俨然是不可自拔地爱上了阁楼散发的木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