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日期记录异常\估计为军历2552年9月23日0510时波江座ε星系,俘获的圣约人部队旗舰上。科塔娜并没有太注意士官长与其他人之间的争论。争论毫无意义。她百分之百地相信约翰会说服他们一同前往,或者——如果失败的话——他会说服中尉让他单独去地面调查那个信号……在她看来,那个信号非常容易被复制,而且又没有加密,任谁都明白这-点,真不知道士官长凭什么就认定是他的斯巴达战士小组发送的。她没有参加这场节奏缓慢而没有效率的谈话,而是对圣约人部队在ε星系的行动模式进行了分析,从而发现了三件重要的事情。第一,圣约人战舰以极其规则的椭圆形轨道绕致远星飞行。总共有十三艘重型巡洋舰与三艘航空母舰在离致远星地面三百公里的上空行动。在这个巡逻航线之外,还有两艘轻型巡洋舰盘旋于米纳致特山上方——但现在它们被困在重力升降梯的底部,不会对她的飞船构成直接的威胁。...
2000 第1期 - 银河奖征文孙蕾她在药物研究所工作十年了。21世纪30年代初,一个中国植物学家发现了“活性分子运动定律”,虽然并未解开人类生命的奥秘,却使得人类控制生物分子如同20世纪的人玩纸牌游戏一样简单。如今人们复制任何一个人的全部DNA也仅需23小时。她在这十年的工作中,除了运用“活性分子运动定律”结合天然植物为一个“中老年美容用品公司”提供一些美容制剂配方以外,从未取得过任何突破,她几乎开始厌倦这些缺乏创造性的“小发明”了。联合政府听取各方意见,发出禁令,严禁随意复制人和人体任何器官,以免引发骚乱;否则,大家都可以更换器官,哪还需要什么美容用品?那她恐怕早失业了。虽然对目前的工作已感到厌倦,但她必须干下去,不然连维持生计的钱都挣不到,难道活不到30岁她就要结束自己的生命吗?...
并蒂莲故布疑阵必须承认,在认识陈耳东之前,我对中国的警察了解甚少,认知基本上是通过媒体的报道和那些没完没了的电视剧。就如偶尔和陈耳东聊起汽车时,他认为“北京吉普”还远不如克莱斯勒的“大切诺基”或者丰田的“霸道”一样,在私下里,我也认为他们办案水平与西方侦探相比,同样有不小的差距。但是,当初听陈耳东把故事讲到了这里,真的是有种见到波洛的感觉。当然了,我不知道你在此之前是否猜出此赵先生其实乃彼赵先生,反正我本人是一丁点儿也没有想到。谈到接下来发生的事,陈耳东继续说:“我说完了这几句话之后,咖啡屋内顿时一片寂静。被惊呆了的人们恨不得连气儿都不敢喘了,全把愕然的目光齐刷刷地聚在了这位赵老兄身上,而那个被弄脏了裤子的香港女学生慌忙就站起了身,惶恐万状地躲到了一旁。...
1999 第11期 - 科幻影视小丁1998年的世界,我们的世界。几十亿人在地球上忙忙碌碌,繁衍生息。我们当中,是否曾经有人怀疑过这个世界(包括自己在内)的真实性?劳动、索取、生存、享受……我们都忙昏了头,全身心地投入到这个庞大复杂的大机器里,跳不出去,也从来没想过跳出去。如果有一天,你正在电脑网络中徜徉,突然屏幕上出现了一行字:“你好,我早已注意到你,我用了一生的时间在寻找你。”而说这句话的人是从另一个层次的世界里通过一根电话线与你联系的,你会怎么想?基奴·里维斯给你讲述了下面这样一个故事。1998年某夜,软件公司程序员安德森又在网上与名为“祖妮蒂”的人交谈起来,这个祖妮蒂知道安德森的一切。...
2000 第1期 - 现在进行时怡雯亚瑟·克拉克爵士访谈录我们熟悉而敬重的科幻界元老亚瑟·克拉克近况如何,想必大家都十分关注。美国著名非专业科幻杂志《轨迹》近期刊出了它的常年摄影撰稿人约翰·科克尔所作的一篇对克拉克的访谈。透过这篇文章我们看到90岁的克拉克依然自信、乐观、风趣、充满活力。约翰是借今年上半年去亚洲旅行的机会专程到斯里兰卡拜访克拉克爵士的。访谈录从约翰给克拉克先生看他从美国带去的照片开始,其中穿插克拉克先生于1998年年末所作的回忆录式新年献词(《心灵回音壁》)的部分内容。克拉克:啊,真了不起,能看到这么多老朋友。布雷德伯里、阿克曼,还有哈利·哈利豪斯,我可没想到他依然健在。达蒙爵士!他越来越像一只剥了皮的兔子。杰克·威廉森!他一定是贿赂过死神,要不怎能90岁了还不辍笔耕,而且越写越棒。...
1999 第1期 - 科幻迷俱乐部小雪公告板1、为了减少办证手续,便于管理,俱乐部会员证已从98年11月15日起实行全国统一编号。凡持有分省编号会员证的会员,可在交纳新一年会费的同时寄交1寸照片2张,俱乐部将免费重新办证(会费请从邮局汇至我社俱乐部,勿在信内夹寄。办理新会员证将以汇款单为准)。分省编号的旧会员证有效期至99年12月31日终止。2、俱乐部会刊《异度空间》将在99年全面改版,参与性将是其第一特色。丰富的内容、活泼的形式将让你耳目一新。3、科幻同仁刊物《星云》征稿。《星云》是科幻作者、出版者及资深科幻迷相互交流的桥梁,是我国目前唯一的科幻同仁进行科幻理论探讨的内刊。主要栏目有:科幻论坛、科幻动态、海外窗口、科幻名家。热诚欢迎各界朋友赐稿。...
并蒂莲给了他一刀某分局刑警队的三级警督陈耳东,是在5月17日的上午接到由市局110报警中心打来的电话。这一天是星期六,当时他正在市公安医院一间阳光灿烂的病房里探视自己一位生病的老上级。趁他匆匆走出医院大门,三步两步地跳上汽车,呼啸着警笛赶往案发现场的这会儿工夫,我大致和你谈谈我的这位警察朋友吧。他是个40岁上下的中年人,中等个头儿,不胖不瘦,不方不圆的一张脸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既没有一双炯炯有神的慧眼,也没有天庭饱满的宽阔额头。至于嘴和鼻子,更是平平常常──怎么跟你讲呢,他的相貌几乎没有什么值得提一提的地方。照我的估计,如果某天你在大街上与这位身着便装的警察擦肩而过,陈耳东非但不会引起你的任何注意,你甚至会对他毫无印象。...
明朝初年,天下大乱方治,山河虽然破败,百姓却稍得喘息。 就在绵绵千里的大别山中,有一处风水宝地,名唤栖凤山。该山奇幽险峻,地气清奇,从林环绕处,清溪流泉随处可见。却是有一桩刹风景处,一个小小山寨正坐落其中。 山寨规模不大,共有兄弟百人左右。寨主名唤荆戈,二十五六年纪,长得五大三粗,光头大耳,十足一个山贼形象。 这一日山寨中张灯结彩,大排宴席,却是鸦雀无声。荆戈正等在一处厢房门外,急得转来转去。过得良久,方听得哇的一声,厢房中传出一声儿啼,一个稳婆出来报喜,道:“大王,生了个姑娘!母女平安!” 荆戈一愣,转眼喜笑颜开,喝道:“妈的!姑娘就姑娘,在老子调教之下,十八年后一样是个威震江湖的女侠…不…女贼…女…”...
胡强在我心底深处,埋藏着一段纯真的感情。它是那样的美好,就像是一弯明亮的月亮有别于那点点繁星。我愿发掘出这份尘封已久的感情,谨献在读者的面前。“啪”、“啪”,我无聊地敲击着键盘,心中闷闷不乐,觉得这学校的上机制度实在该改一改。比如说吧,网络就应该像个网络的样子。可是机房老师为防止同学联网打游戏,便设置障碍隔断了网络间的横向联系,使得本该很有趣的计算机网络像是死水一潭,而此时的我更像是死水潭旁一条晒干了的鱼。我毫无目的地漫步在网络人道上,然而处处是路卡,不是这里“此路不通”,就是那里“禁止通行”。在转了四个九十度的弯后,又回到了出发点。可就在这时,一行字忽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网络小径独徘徊,阁下兴致不小!”我精神为之一振,在感到惊奇的同时觉得这人挺幽默,于是我手指灵活地敲击:“哪里,哪里。比起阁下飞檐走壁之功,实在惭愧。敢问阁下高姓大名?”“不敢,不敢。小弟姓李,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