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谁第一次遇见陈唯的情形很富有戏剧性,当然,这是往好听了说,其实,李谁想说的是,那次遇见真的很······"那个白痴究竟在干什么?"李谁看了看表,忿忿地按了按喇叭,几乎想拉开车门冲上去问问前面那辆奥拓车的司机,到底是怎么了?这是机场高速收费站的入口处,那辆半新不旧的奥拓已经停在那里快五分钟了,即不交费也不离开。在灯光的照射下,李谁清楚地看到穿着笔挺制服的化着精致妆容的漂亮收费小姐的脸上的笑容已经开始僵硬,而那位白痴司机却不知道到底在干什么。陈唯满头是汗!裤兜里没有,背包里没有,外套口袋里还是没有。天!我的钱包呢?到底在哪里!陈唯一脸苦笑地抬头望了望面前笑得实在是有些无奈的漂亮收费员,收费员见他终于抬头望过来,忙把已僵在脸上的笑容挤得再生动些灿烂些,好听的声音第三次重复道:"请交费20元,谢谢!"...
我回到了我的伊塔卡。 比十年还长的时间,时间。 时光如水。 弗兰克今年应该二十六岁,而艾萨克也该二十四岁了,我们共同的,最小的,总是惹养父和大家痛爱的弟弟,失明的弟弟,克莱门特,你还把德彪西的月光弹奏得那麽动人吗? 我是不相干的人,艾尔?卢西亚诺的儿子。 我英俊而高贵的父亲死於自杀,但是这并未能抵消他的“罪行”。 我几乎也要被杀死,可是他的出现,拯救了我的一生。 ──玫瑰无因由,花开即花开。 当时他的手边有一朵白色的玫瑰,他用自己蓝色的眼看著它,好像要融化掉那美。但我承认,我再未见过比他还让人心动的人了,和我的父亲相比,他除了拥有了我父亲所有的一切气质之外,还多了一种,我说不出,却让我心动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