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我早就知道大肚子是个累赘,可怜我一向以看破红尘、窥透轮回自傲,到了仍不能免俗。虽然一再提醒自己生孩子耽误时间、影响体型、容易衰老,而且我是个做事超没有毅力、连三秒钟热度都没有的超级虎头蛇尾之人,我怎么能忍受一个累赘在身上跟随近十个月,而且出来之后还将是至少二十年不能摆脱的超级累赘?天哪,第N的N次方次摸着不断隆起的肚子,第N的N次方声叹息,但是,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我居然容忍了这个累赘无时无刻不跟随我已经长达7个月之久!唉,第N的N次方+1次叹息,我依然在与老公执手相看泪眼,大喇叭里已经第N次催促xx号航班登机了,再不走,我这个行动不便的大肚婆就真的来不及了。可怜我泪眼婆娑、银牙咬碎,任我平时受惯老公娇宠,想想老公送我回家所花费的来回机票的价格,我最终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独自回家生宝宝,谁让我们是穷人呢!第N的N次方次咒骂老公没出息,工作多年依然不能使咱俩的生活摆脱赤贫...
“咕咕叽”窗外的鸟鸣让我从美梦中醒来,又是美好的一天。刚刚人家有梦见帅哥哥跟人家滚床床哦~~~~嗯,想起来全身都软了,我不耐地把自己水嫩漂亮的PP在床上蹭了几下,好想要!“嗯”好舒服!摩擦让我全身一阵酥麻,满足的扭扭我纤细的腰,夹了夹PP,里面正含着一根中型的按摩棒。哎!什么时候开始离不开这些工具的呢?大概是三年前吧,不过明天我美好的花||||穴就可以品尝真正的荫茎了,好期待!^_^真难想象我居然可以忍耐到18岁再去找男人,虽然我也是不折不扣的男人,但人家就是天生想让男人抱嘛!至于为什么发现这一点,嗯,男人都是有需求的,但长到十三四岁,人家发现自己对漂亮的姐姐妹妹都没有性趣,看A片人家的弟弟根本就硬不起来,可是每天早上都很正常的说。难到出了什么问题?不要啦!结果,正在人家彷徨愁苦之际,人家看到了同志A片,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但看到那个0号的花||||穴被玩弄的时候,人家的后面也一下子痒...
文案"孔苏,人说长泪痣的人爱哭,你也是吗?""......""孔苏,人说面皮冷的人心热,你也是吗?""......""孔苏,人说喜欢一个人偶尔会想杀了他。""......""孔苏,我不想杀你,但我喜欢你。""......""诶诶诶,孔苏你别哭诶!""我tm那是在笑!"________________一快下班时财务科的王征来找韩夏生,还没说话,脸上就先绽开了花。韩夏生知道这王征的脾性,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眼神一斜,边收拾桌子边心不在焉地问他,"今天又要和哪家工厂的妹妹联谊啊?"王征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这次是生产转椅那家秘书科的,人家一共来五个,我们这里不还差一位嘛,您看......"韩夏生不屑地一哼,"缺人才叫我?"...
天真无邪 BY 蓝淋天真无邪(一)your innocence“钱笙池,你给我滚进来!”主编办公室里一声雷鸣,众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正在桌子前面专心致志做录入的男人“笙池,快去了啦,不要再在上班时间摸鱼,小心又被雷轰到。”“哦……”钱笙池——我们故事的男主角之一,现年22岁的健康男子,长相端正(除了眼睛大得有点离谱),身材不差(除了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稍微瘦削),没有任何不良嗜好(除了……爱钱,非常爱钱,爱到走火入魔无法自拔的程度),恋恋不舍放下手里正录到一半的文件(这个是外面接的私活,可以赚钱的),一步一回头地进去了。“你是猪吗?”暴龙主编姓雷,名霹雳,脾气一点也没有辜负他的名字,看准笙池一进门就准确无误把一堆稿子砸在他脸上。...
流川枫带着一众小弟,刚跨进五刀会红堂大门,就见宫城屁滚尿流扑上来,结结巴巴说:“老,老大,不,不好了,那,那……”跟在流川身后的三井抬脚就把他踹了一跟头:“你他妈说什么鸟语呢,有屁就放,老大时间宝贵得很,还等着去总堂跟安叔报账。”宫城喘了口气,说:“老大,赶巧了,安叔也正找你,总堂派了人下来,说叛徒找到了,是我们红堂的人,两个,已经被抓了,安叔很看重此事,要亲自处理。”流川皱了皱眉。上个月跟高桥组交易,是笔大买卖,五堂出动了三堂,结果刚一接头就被警察围剿,紫堂老大牧绅一身中数枪,当场死亡,折了几十个弟兄,货没了,还差点被端掉老巢,可算是五刀会建会一百多年来最大的一次失误。事后警察署顺藤摸瓜,全歼了规模较小的高桥组,好在五刀会是东京第一大黑帮,底厚壳硬,火拼了几场逃过一劫。交货那天风声紧,明明临时更改了时间地点,条子却立刻得到消息,将他们逮个正着。帮会里有卧底是无...
我站在一队人中,等著排队登记。 我们这一队人都是从新人岛上刚出来的,要到码头杨先生处去登个名字,再登埠啓程。 要说这些锋芒难掩的毛头小子这麽甘愿来登记,倒也不是。主要是从新人岛上来的,个个身无分文,一身布衣,踏著草鞋。有人便胡乱披了头发,有的还好,拾个草茎一拦,大有魏晋狂士之风。 轮到我时,NPC杨先生照例问:“姓名?年纪?志向?想去什麽地方?” 我知道这第一个第四个问题比较要紧,老老实实填:挽剑、十四、剑客。 然後想了一想,写下苏州。 填下名字,从此我在游戏里就顶著这个名字过活了。年纪系统有数,志向是个幌子选项。不过去向那栏填好自有用处。 杨先生收了纸,给我个小包裹。一把生锈的铁剑,当然,我说的要当剑客。如果是刀客,大约会得一把锈柴刀。五吊钱,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一件布袍,一双布靴。观音草两株,灵符两张。...
沈嘉桁坐在吧台旁的高脚椅上,单手挑着鸡尾酒杯,微跷着腿,眼神不看向酒吧内的任何一处,只投在自己手上的杯沿,似专注看着,又似什么也没有看进。酒吧里没有伴的人们大多已被他那样子勾得眼冒了火,偏偏正主还像一无所觉一般,直抓得人心痒痒的。不,也不能说是一无所觉,至少当有人上去搭讪时,他都会委婉但毫无转寰地拒绝,已经让十几个人吃了闭门羹。再喝下一口酒,让冰凉的液体缓缓滑过喉咙,微仰起头,露出因酒液经过而滑动了一下的颈结,沈嘉桁闭上略带桃花的凤目,感到心里越来越上涌的烦燥。他一向知道如何去吸引人的,再清楚不过,怎么走动,怎么坐下,甚至怎么拿酒杯,怎么扫视众人,凡是他想要弄到手的男人,几乎从来没有失手过。...
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很积极的人,我的存在是我一直思索的问题,不是因为什麽哲学上的执著,只是想知道我到底想要什麽,什麽是我 愿意倾尽所有去追逐的。这是很深奥的课题,所以没有答案。其实这个结果意料之中,之所以想只是我无聊和空虚。我是冷情的人,我自己是这麽觉的,虽然别人不认为,但我了解我到底是什麽德性,我没有长久的慈悲心有的是一时的怜悯,说起来,我不是很好的人,但绝不是坏人就是了。於是我就这麽浑浑噩噩的生活著,直到有一天生活如我企望的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那天,我陪女友丽去她的老家,叫佛光,很奇怪的名字,我心里其实是不愿去的,我讨厌没事到处晃,但,这是我的义务,於是我去,满面笑容。到了那里我隐隐约约觉著毛骨悚然的古怪,然而实在不明白哪里让我产生那样的错觉,周围的人都很好啊,除了偶尔不怀好意的怯怯眼神,我曾试著去捕捉,他们仿佛商量好了似的顺顺地低著头,乡下老实巴交人样呵呵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