毁坏总比建设来得容易,而且,何止容易千倍,万倍。戚少商自嘲地想。当初为了娶红泪,像烫手山芋似地急火火地把这连云寨给抛出去,结果好,抛给了一条豺狼,噢不,是比豺狼还狠还毒的家伙。现在,自己还巴巴地来重建......毁灭只是在一夜之间,重建却生生地花了两年。也罢,现在又有了连云寨,自己又是大当家。老八依旧是老八,没办法,谁叫他武功平平又头脑简单,自己想升他的职又怕他担当不起。八大寨主总算找齐了,一切血腥仿佛都已散去,除了那一面孤独屹立在乌鸦岭上的矮墙。红泪依旧在碎云渊毁诺城做她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云中仙子,只是取消了那一道无聊的禁令。贫瘠而荒凉的无边黄土啊,鲜红如夕阳的血迹已不复存在,若有,恐怕也早已深深地浸入了干裂的土地,表面却了无痕迹,一如自己的心。...
怯懦与勇气文/图:睿嘉 MICA出版社:三叶草文化系列:蜜意书系 H051书号(ISBN) :986-7374-39-8出版日期:2005-04-13文案:他永远都忘不了那个夏季,东临破产了,父亲入狱了,他和弟弟则跟着妈妈被赶到了街上,过着流乞的生活。他也永远都忘不了那双臂膀,将他从母亲怀里拉走,把他从困境中拉走,使他又回到了人类的生活里。然而,那一切都属于遥远的过去,就如同那人的一切永远都只属于大哥一样。那么属于他的幸福,他的臂膀,又会在哪里?会在什么时候出现呢?害怕母亲的威严,害怕与论的压力,却又渴望得到幸福。在怯懦与爱情之间,他到底该何去何从,该怎样去把握自己的人生呢?《囚鸟》系列人物——蒋旭东,再次登场。...
荆州。荆州最高的是什么?不是城外的画扇峰,也不是城内的掷甲山,而是吴越王府的云湖阁。云湖阁高十八寻,每两寻一层,雕着一种怪兽,看去威严且神秘。因为是吴越王的宅邸,寻常百姓不敢细观,但市井传言,这九种怪兽,就是传说中“龙生九子”的九龙子。这等僭越的事情,百姓们当然不敢深谈,但吴越王之心,也就路人皆知了。只是吴越王难得来荆州一次,因此,云湖阁的最高顶一直空着。下一层,住的是王府管家钱盈舒。钱盈舒是个人才,一两银子可以赚来三百两,识得古董,会选名马,极懂赏鉴乐器,除了不会武功,几乎所有“人才”该会的本事,他都会。所以他虽然有些自狂自大,但吴越王还是让他做了管家,大加倚重。因此他才能住在云湖阁的次高处。...
序 墙上挂着一幅画,一幅长不及二尺,宽仅半尺的小卷素轴。 画上少女长眉入鬓,低头浅笑,笑得懒懒慵慵,乖巧纯真,十分明艳不可方物。 画旁以小楷题了一首词,却是少游的江城子: 「西城杨柳弄春柔,动离忧,泪难收,犹记多情,曾为系归舟。 碧野朱桥当日事,人不见,水空流。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飞絮落花时节,一登楼。 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看着画的中年人不住冷笑。 「好个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居然骗了孤王如许之久!柳残梦啊柳残梦!」冷笑至此,一掌击出。 墙壁上透出了五指之形的空洞,室外阳光斜斜照入,壁上轻飘飘地晃着半张画纸,上面的少女低眉浅笑柔顺依旧,斜斜挑着的目光,依稀有着似笑非笑的挪揄嘲讽。...
目录 第 一 回 黑狗搜魂 妖氛如海 明珠照暗 奇宝腾辉第 二 回 临难识危机 义重情深拼一死 阴谋施毒手 烟笼雾约阻双飞第 三 回 倚玉偎香 喜得卿怜情曷限 弹筝裂石 惊回孽梦恨难穷第 四 回 万里渡关山 劫后精魂 仍依爱侣 千重消血雨 怀中灵符 忽化虹飞 第 一 回 黑狗搜魂 妖氛如海 明珠照暗 奇宝腾辉 编者按:《武当七女》又名《武当异人传续》,与《武当异人传》一书的故事情节紧密相连,二书实为一书,本可合并,但为保持原貌,未动。只是《武当七女》开头约千余字为复述《武当异人传》的内容梗概,一并删去,以免重复。 话说《武当异人传》说到林绿华见崔晴与妖人大战,妖人势盛,崔晴似有不敌之势,越看越觉可虑。二人本是三生爱侣,况当大难临身,祸福相共之际,绿华关心情急,哪还再计利害。急喊得一声:“晴哥休慌,我来助你。”口中说话,人早朝前飞去。...
那年仲秋,长安道上,枫红似火,尤其是昨晚经过一场雨洗,将枫叶洗刷得几无纤尘,映在艳阳下,长风送曳,顿时起了一片红浪,绚丽灿目。 湛蓝的天空,白云舒卷,金风轻拂,一列列雁行振翅高翔南飞,嘎鸣朗空,把长安古道衬托得无比之美。夕阳傍山,澄黄而宽敞的官道上,顿起了一阵响亮得得啼声,远远望去,黄尘蔽天,只见三头骏马坐定,三位英气奕奕武师,三骑四蹄翻飞,风驰电掣而去,后面尚带着一长串的镖车,距离愈拉愈远,显然是任务已完,长安城巍巍雉堞在望,目的地即达,所以宽心放马而去。 三位镖师正在驰马骋怀时,忽听得身后远处传来几声轻啸,触耳心惊,三人却是老江湖,立即转过马来飞奔,遥见镖车尘头已杳,便知事情不妙。赶到近前,只见镖车散乱虚搁在官道上,地面上黑鸦鸦一片积屍,屍身背上渗出一缕缕紫色血丝,显然是中了匪徒阴毒暗器所致。三人不禁面面相觑,霍地飞下骑来,俯身观察屍体,究为何种毒器...
第一部一个不断重复的怪梦杨立群感到极度不安和急躁。令得他急躁不安,不是他昨天决定的一项投资,在二十四小时后,看来十分愚蠢,一定要亏损﹔也不是因为今天一早,就和妻子吵了嘴,更不是因为办公室的冷气不够冷。令杨立群坐立不安的是那一个梦。每一个人都会做梦,杨立群也不例外,那本来不值得急躁。而且,杨立群不是容易坐立不安的人,他有冷静的头脑,镇定的气质,敏锐的判断力,丰富的学识,这一切,使得他的事业,在短短几年之间就进入颠峰,而这时,他才不过三十六岁,高度商业化社会中的天之骄子,叱吒风云,名利兼具,是成功的典型,社会公众欣羡的对象。要命的是那个梦﹗杨立群一直在受这个梦的困扰,这件事只有他一个人知道,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人说过。所以,他的女秘书拿著一叠要他签字的文件走进来,忽然听到他大喝一声﹕『快出去﹗别来烦我﹗』时,吓得不知所措,手中的文件全都跌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