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旅行中的天使到一个富有的家庭借宿。这家人对他们并不友好,并且拒绝让他们在舒适的客房过夜,而是在冰冷的地下室给他们找了一个角落。当他们铺床时,较老的天使发现墙上有一个洞,就顺手把它修补好了。年轻的天使问为什么,老天使答到:“有些事并不像它看上去那样。” 第二晚,两人到了一个非常贫穷的农家借宿。主人夫妇俩对他们非常热情,把仅有的一点点食物拿出来款待客人,然后又让出自己的床铺给两个天使。第二天一早,两个天使发现农夫和他的妻子在哭泣,他们唯一的生活来源——一头奶牛死了。年轻的天使非常愤怒,他质问老天使为什么会这样:第一个家庭什么都有,老天使还帮助他们修补墙洞,第二个家庭尽管如此贫穷还是热情款待客人,而老天使却没有阻止奶牛的死亡。...
文/桑红青 24岁的周泉,去年毕业于安徽省阜阳师范学院外语系英语专业,曾多次获奖学金,并通过全国高等学校英语专业八级考试,本与某高校签订就业协议,后“毁约”去西部,在云南省普洱县德化中学支教。 远离都市之后 一转眼就是一年了。归期将至,我的心中竟然充满酸涩,辗转不能入眠。 一扭头,见窗外仍是繁星闪烁。记得在普洱的第一个夜晚,我曾经为此大吃一惊:都市的夜晚总是霓虹闪烁灯红酒绿,哪里能看得见如此多明亮清澈的星星!一年了,我已经习惯了这片纯净的星空,每当夜幕降临,我都要去操场上散步,欣赏这片美丽的星空。 我披衣起身,欣赏月色下的重山。第一次来普洱的时候,我们在群山中穿梭了一整天,满眼绿树青山,每一处风景都那么独特,令人不忍错过。后来又乘车多次往返于这重叠的绿色中,我还是不舍得眨眼睛,总是贪婪地注目窗外,每一次都有新的发现和感动。在城市里很少有如此清新的自然,...
它是沉默的,我的梦中城市,清冷的,静穆的,大概由于我实际上对群众、贫穷及像灰沙一般刮过人生道途的那些缺憾的风波都一无所知的缘故。这是一个可惊可愕的城市,这么的大气魄,这么的美丽,这么的死寂。有跨过高空的铁轨,有像峡谷的街道,而那里所有的,却奇怪的很,是下界的沉默。而过了二十年之后,它竟在这里了,和我的梦差不多一般可惊可愕,只不过当我醒时,它是罩在生活的骚动底下的。它具有角逐、梦想、热情、欢乐、恐怖、失望等等的哗鸣。 关于纽约-其实可说关于任何大城市,不过说纽约更加确切,因为它曾经是而且仍旧是大到这么的与众不同,-在从前也如在现在,那使我感到兴味的东西,就是它显示于迟钝和乖巧,强壮和薄弱,富有和贫穷,聪明和愚昧之间的那种十分鲜明而同时又无限广泛的对照。这之中,大概数量和机会上的理由比任何别的理由都占的多些,因为别处地方的人类当然也并无两样。不过在这里,所得从...
与哲学家、社会学家不同,经济学家更多地关注的是效率问题,因为经济学本身就是关于效率的学问。一般说来,典型的经济学家在公平与效率之间会偏向于效率;而哲学家和社会学家会偏向于社会公平。 在过去的20年里,经济学奠定了它在学术领域的霸权主义,越来越多的社会问题被还原为经济问题,于是,经济学也就把它的触角伸到各个领域。与此同时,哲学和社会学的领地则在不断地缩小。这样,在整个学界形成了一种以经济学为先锋的流派,这个流派因主张自由市场经济而被一些人唤作“新自由主义”。 而郎咸平则是在“新自由主义”如日中天的时候出现的。 坦率地说,郎咸平的说法远不及他的辩论对手那么精致和有说服力,但是,他有他的价值:他向世人呼吁,在改革过程中,一定要注意社会公平问题。从这个角度上来说,与其说郎咸平是位经济学家,毋宁说他是一位思想者,虽然他自己更乐意以经济学家的面目出现。...
摆脱了日本人的榨取,韩国人在战后的废墟上,开始了他们的经济建设。1967年,乍一听说韩国人要在稻田上建立自己的汽车工业,美国通用汽车公司的本彻在了解到现代集团的这一设想后竟说:现代集团如果能造出汽车,我将用手指把蜡烛点着。几十年后的今天,本彻的话言犹在耳,现代集团已傲然成为世界汽车业的巨头。 短短几十年间,几千年来一直积贫积弱被人漠视的形象不见了,人均国民收入92美元转眼成为过去。韩国已经化蛹为蝶,到处是挺拔林立的大厦和滚滚不息的车流,用金属的色泽和霓虹的闪烁向世界强烈地显示自己存在。 中国人大概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接触到韩国这个国家的。 在现代化的韩国,你处处可以见到对历史的尊重和珍视。在大厦、大型企业、高速公路之间,还刻意保留着许多古老的东西——从建筑到生活方式。甚至历史上汉文化圈的某些独特的文化生态,现在还活生生地生存在韩国。最初知道这些的时候,我又惊讶又...
科比10岁生日的那个晚上,母亲沙茜尔把他叫到跟前说:“恭喜你,从今天起你就是堂堂男子汉了!”科比听了母亲的话高兴得手舞足蹈,他无比骄傲地抡起小小的拳头回答:“我是家中的男子汉,从明天起我就要好好照顾妹妹们!” 沙茜尔禁不住将儿子搂在怀里含泪道:“因为你已经是男子汉了,所以我不得不把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告诉你。”原来科比的父亲所在的银行突然倒闭,这个六口之家也就失去了唯一的生活来源。为了生存,科比的父亲将远赴得克萨斯州艰苦创业,加上路途遥远,可能要好几年才能回家。听完母亲的话语,科比湛蓝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他舍不得父亲离开:父亲博学多才,是他的良师益友;更重要的是,是父亲教他踢球,并把他培养成了同龄人中最棒的足球小明星。尽管舍不得,但在一个星期之后,父亲还是拿着简陋的行装出发了。科比追在车后问父亲在得克萨斯州的地址和邮编,父亲愣了一下,车里的司机探出头来微笑着说:“...
我14那年,为了准备高中入学考试,除了上课以外,很多时间都在图书馆里温习。尤其放了暑假,每天一大早就到图书馆门口排队,以使获得里头较安静的座位。 有个男同学叫T,每天也一定来图书馆。有时候,我早晨起得晚,差一点就没赶上9点钟图书馆开门的时间。每逢此时T都帮我占个座位。我们领座学习到中午,一起去食堂吃面包当午餐,跟着又做功课到下午6点钟。图书馆关门时一起出来,说声“明天见”,便各走各路回家。我们之间,显然互相有好感。 有一天,T没有图书馆。整整一天,我心里好像有了个空洞。他怎么了?有事出去了?还是生病了?我感到很不安。 第二天,我在图书馆见到T。他并不说前一天为什么没有来,我也没有问他。我们照样坐在一起学习,到了中午一起吃饭,跟平时没什么两样。不过,我的感觉从此就不一样了。...
我有许多有钱的朋友,不过他们整天为钱苦恼着,不是嫌钱多,而是嫌钱少。《查泰莱夫人的情人》的作者劳伦斯说过,一个男人,自从掘得一生中的第一桶金以后,他就懂得攒钱了,而攒钱也就成为他一生追逐的目标了,这样一直到死!我十分同意劳伦斯的这句话。我有一位作家朋友,他的口袋里大约已经有几百万了吧,但是还是贪婪地,眼睛红勾勾地盯着别人的钱袋,和他打交道,什么事情都要用钱来说。我还有一位炒股的朋友,他的口袋里也有几千万了吧,但是他是如此吝啬。举个小例子来说吧,当朋友的凯迪拉克停在某一栋楼下,或某一处路边时,往往会从不知道什么地方冒出来个戴红箍子的老太太。“停车费两块钱!”老太太伸出两个指头,一边说一边准备撕票——“我不要票,一块钱行不行?”朋友在讲价。你想我站在旁边,多么尴尬呀!于是我尽量地站得远一点,听他们用两分钟或五分钟在讲价。这样的事情有时候会是朋友取得胜利,于是他会...
"你活的每一天,都应把它当做是你的最后一天去度过。"这句俗语确实是个不错的忠告,但它并不奏效。就拿我来说吧,我曾经尝试过,而我的体会是:如果我只是追求快乐,仅为眼前 而活着,那我将是一个差劲的丈夫和父亲,一个永远幼稚无能的庸俗之辈。是癌症使我认识到这一点。我懂得了,如同无法实现的愿望和意外的惊喜一样,遭受痛苦对于美好的人生同样是必要的。 在患癌症之前,无论我设想幸福是什么,但很快都会庆倦,或认为它是想当然的,或干脆丢到一边。一个公文包,一辆高级小轿车,一个咖啡机,这些东西对我来说很重要。就连我的头发,对我而言同样也是重要的。可是后来我失去了它们,包括我的头发。 在25岁的时候,我被诊断为晚期睾丸癌,病灶已经转移到了肺脏和大脑。我卖掉汽车,辞掉作为一名世界级自行车赛手的职业,耗费了大量钱财,几乎到了垂死挣扎、苟延残喘的地步。...
正在做作业的女儿突然抬起头来问:瓦是什么样子的? 我有些惊诧,奇怪女儿怎么会不知道瓦的形状。但随即就醒悟过来,城市里现在的高楼大厦是不用瓦的。瓦在农村。于是双休日我带女儿回了趟农村老家,想让她见识见识什么是瓦。 但我失望了。领她在村里走了一圈,村里到处都是平房,还有两层三层的小楼,全用水泥漫顶(方便晒粮食),却唯独没有瓦。 父亲说,现在盖房子已没有人用瓦,连砖瓦厂都只烧砖不再烧瓦了。 原来,不知在什么时候,瓦已从大地上消失了。 想起小时候见过的瓦。瓦分大瓦和小瓦,小瓦看上去造型简单,是一种弧形的灰色陶片,约30公分长宽,苫顶时交错成行放置,形成瓦垄,讲究的人家在檐水处还要放上锲着花纹的瓦当。屋子盖得久了,瓦片由灰转青,瓦垄里还会生出一茎两茎的长草来,配上高墙、门楼,那是殷实人家的象征。一般人家苫大瓦:一种有许多突起和凹槽的瓦,相互扣在一起,屋面的坡度...
黑色的大幕刚刚散去,月儿也收起了最后的一点光芒,笼罩整个大山的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伴随着一扇破旧的窗户的打开,一张饱含稚气而又清纯的脸蛋出现在窗中:两弯淡淡的眉毛,一双玲珑剔透的眼睛.刚才她迫不及待地打开窗子,一股清新的气流迎面扑来,引来阵阵寒意,又是一个黎明,又是新的一天了. 多少个不眠的夜晚,多少思念的日子,小女孩盼望着,盼望着在开学的前一天,远方的父亲能给她带来希望.这一天,终于来了. 小女孩翻箱倒柜的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一件半新半旧还带着补丁的"花格子衣服".今天她要穿上这件衣服去"迎接"好的父亲,去"捧回"她的梦想...... 她,一个活蹦乱跳的"小精灵",在弯弯曲曲的小道上,时隐时现.那件花格子的衣服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四射,活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大二那年,“玉米”小姐爱上了“大豆”,他是玉米的老师,一个喜欢画水果与女人的教油画的老师:平头,留小胡子,有时戴渔夫帽,很少笑,甚至有点冷漠。但这一切对玉米而言,都是一种魅力,自以为很冷傲的玉米,终于在一个有月的深夜敲响了他的门:“老师,我很冷” 大豆二话没说,拥着她进去,然后是一声温柔的关门声。他们的年龄相差10岁,这不是问题,真正的难题是在上世纪80年代末,“师生恋”是不允许的,所以他们往来只能在地下,在后半夜,有点“聊斋”里女鬼与书生约会的味道,也好,这很刺激,玉米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浪漫。选择什么样的男友,其实就是选择一种什么样的生活方式,说穿了就是体现你个人品味。玉米一向是自负的,在她看来,自己虽不是班花,但绝对是最具个性的那朵。所以,在课堂上,在画室里,她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与大豆“四眼触电”,确实,她的身材与活泼热情的性格,无人能敌。大豆是个内向的男...
1999年冬天,爷爷因为过马路的时候没有听到汽车喇叭声,而被急驶的汽车挂倒.虽然经过医生的检查,没有造成任何身体上的伤害,但92岁的老人也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其实爷爷耳朵有些背,这件事我是知道的.几年前就为他买了助听器,那是最常见的盒式助听器,它的一端是一个耳塞,放在耳朵里,另一端则是一个装有扩音器的小盒,声音由它放大后传入耳朵.那天晚上我仔细检查了爷爷的助听器,这才发现这种助听器有个弊端,就是人在走路时,放在衣服口袋里的小盒会因为身体的运动与衣服产生摩擦,这种摩擦声经过扩音器的扩大,再传到耳朵里,变成了一种噪音,它就是致使爷爷没有听到喇叭声的罪魁祸首.找到原因后,我决定给爷爷买一台新的助听器....
眼前这张照片里的人是一位青年女性,端庄典雅,充满活力,深邃的目光凝视着面前每一个望着她的人。(对不起,书上的照片我无法贴上来)她叫张纯如,美籍华裔女作家,1997年用英文写作出版了一本题名《南京暴行:被遗忘的大屠杀》的书。该书以翔实的材料记述了68年前侵华日军在南京犯下的种种惨绝人寰的罪行,曾被Bookman Review Syndicate评为当年最佳图书。 张纯如生于1968年,在美国新泽西州普林斯顿出生,在伊利诺州长大,受过很完备的西方现代教育。如果她象另外一些人,只把人生目标定位在个人的事业上,她会成为一个卓有成效的记者、作家、史学家,她的个人家庭生活也会是十分幸福美满的。 看得出,纯如是个性情中人,她在整个写作过程中是极其投入、极其认真的。为掌握充分的资料,她到过中国、日本、德国和其他许多地方,收集了各种中文、日文、德文和英文资料,以及一些从未出版过的日记、笔记、信函、政府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