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与欢乐 黑人是快乐的。 我们到彭巴的时候是晚上,一进院子,就听到很非洲的鼓点。这个曲子一直响到很晚,仿佛只有这么一支曲子翻来覆去地放。似乎整个彭巴期间,院子里响着的一直是这个舞曲。也许是我对音乐过于无知,不具备分辨能力吧。 黑人的生活很简单。按照杰克尹的中国工人老李的说法,像猴子似的,走到哪儿睡到哪儿,一有钱就喝酒,一有空就跳舞。 彭巴家里有一位干瘦矮小的瓜德拉,他在大门旁边铺了一张席子,席子旁边有一台录音机,我常常看见他躺在那儿听歌,很悠闲,很惬意的样子。 杰克尹给我讲过一个故事,很能看出黑人的性格。有一次他买了两辆新卡车,带着两个黑工去马普托接车。工人们乘长途车到马普托,他乘飞机第二天到,一同接车回克利马尼。结果车刚出城,另一辆车就停了下来,开车的小伙子说想要在马普托玩一天再走,因为他没有来过马普托。这个要求被杰克尹拒绝了,于是接着开,不过过...
官场权力斗争:政界乾坤 作者:褚兢 政界乾坤 第一章(1) 妻子娄虹调进市城关小学上班了。尹凡小两口结婚这么多年,总算开始了正式的居家过日子的生活。锅碗瓢盆协奏曲,油盐酱醋交响乐,里面充满凡人的幸福,也平白消磨着一个人的豪气。 河阳市原市委书记王启贤调走,在河阳市官场上引起了一段时间的兴奋,几乎人人见了面都要谈这个事。大家猜测这里面的背景,分析哪些人会随着他的调离而倒霉,哪些人则会时来运转,在新的利益格局中分得一杯羹。有的人兴高采烈,喜上眉梢,有的人灰头土脸,情绪低沉。大多数人都知道,再怎么利益调整,自己背景有限,未必一定能从其中得到什么好处,但长期处在河阳这种封闭落后的地区,又是在单调而枯燥的机关里,生活向来缺乏亮点,那些重要的人事变动无异就像重大的节日,它能刺激机关大大小小干部们的神经。...
:** 裸婚——80后的新结婚时代(全本)第一话:刘易阳,我要跟你离婚(1)如果,我早知道生了孩子的结果,是有一天要和孩子她父亲分道扬镳,那么我想,也许我不会生下这个孩子。或者说,如果,我早知道和这个男人结婚的结果,不是与他连理比翼,而是要与他的父母,以及他父亲的母亲朝朝暮暮,那么我想,也许我不会和他结婚。再或者说,如果,我早知道怀孕是件如此易如反掌的事儿,而怀了孕立马结婚又是如此顺理成章的事儿,那么我想,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在那一天,允许他不戴套儿就压在我的身上。 那一天,我还差两个月满二十四岁,而他已经二十四岁又两个月了。那一天,他去上海出差,而我乘坐着比他晚两班的航班悄悄尾随了去。当我敲开他所住的酒店的房间门之后,当他打开门面对着我,一脸的惊喜就像越来越沸的开水,几乎要冒了泡儿之后,他一把把我打横抱起,抛到了床上,随后压了上来。...
:**性爱的思辨一。无能今天需要好心情。四年前的今天,于潮白使陆洁成了新娘。在这样的日子里,无论如何也应该让自己享受到好心情。向浴缸中放水的时候,陆洁让喉咙和水喉一起发出了响声。在浴室封闭的空间里,流水显得格外响亮,陆洁的的歌喉呢,分明也有了异乎寻常的厚度和底气。陆洁让自己在那种底气里足足地膨胀了一番,然后才走出来更衣。丝睡衣套在了身上,陆洁犹豫着又将它脱了下来。洗浴时应该穿那件毛巾睡衣的,丝睡衣似乎有些太做作。等到把那件厚毛巾睡衣换上身,感觉又不好了。旧旧的,灰灰的,毛茸茸的,象是一只没人愿瞧没人愿爱的弃狗。复又换上丝睡衣,丝睡衣要配皮拖鞋。脚尖勾住了皮拖鞋,却又想起在浴室中穿皮拖鞋如何的不妥。只好趿上塑料鞋,脚下又硬又凉,心里随即就生出一些凉意来。...
公民教育是个一直在谈的话题,许多中国学者都意识到,建立公民社会,要从公民教育做起,要写出高质量的《公民读本》来。美国很多学校有公民教育课程,《公民读本》的教材很多,一般是学者写的,各地学校的老师从中选挑。可是,他们的大原则在那里,课本也就大同小异。我随意挑了一本看看。那是密歇根大学的教育学教授写的。 前言里引了一个伟大哲学家的话:“了解你自己。”课本认为,你要做个好公民,先要了解你自己。这一部分,一共谈了四章。从第一章,“你:一个人”开始,谈“一个健康的人”、“你和你的个性”、“和他人相处”,直到“做个好公民”。第二章是“你:一个学生”,谈“学习能力的不同”、“改善你的学习”、“清醒的思考”。第三章是“你:一个家庭成员”,谈的是“家庭是不同的”、“家庭的问题”、“做一个好的家庭成员”。第四章才是“你:一个公民”,谈“你生活中的政府”、“政府存在的理由”。...
安德烈: 在给你写信的此刻,南亚海啸灾难已经发生了一个星期。我到银行去捐了一笔款子。菲力普的化学老师,海啸时,正在泰国潜水。死了,留下一个两岁的孩子。我记得这个年轻的老师,是汉堡人,个子很高,眼睛很大。菲力普说他教学特别认真,花很多自己的时间带学生做课外活动。说话又特别滑稽有趣,跟学生的沟通特别好,学生觉得他很「酷」,特别服他。我说,菲力普,给他的家人写封信,就用你的话告诉他们他是个什么样的老师,好不好? 他面露难色,说,「我又不认识他们。 想想看,菲力普,那个两岁的孩子会长大。再过五年他七岁,能认字了,读到你的信,知道他父亲曾经在香港德瑞学校教书,而他的香港学生很喜欢他,很服他对这个没有爸爸的孩子会不会是件很重要的事?...
我婚礼那天早晨,阳光明媚而温暖。一切都很顺利。我生命中最重要的时刻就要来临了。我穿着母亲亲手为我缝制的美丽的绸缎衣服,内心充满了喜悦和对未来的憧憬。 然而,就在这时,醉熏熏的父亲东倒西歪的向我走来。是的,这个时刻,每个新娘是不能没有父亲的挽着她的手,把她亲手交给新郎的。父亲嘴里呼出的烈酒熏得我几乎窒息,他伸出手挽起我的胳膊时竟险些跌倒。与此同时,《婚礼进行曲》响起来了——是迈步向前走的时候了。 我极力掩饰,装出美丽的微笑,用尽全力支撑着我的父亲,不让他倒下。本来应该是父亲挽着我,可现在是我在架着他的身体向前走。他每走一步都踩在我长裙的下摆上,让我不断地和他一起出丑。等到我握着新郎的手站在圣坛上,对我来说,婚礼中最重要的部分已经给败坏掉了。我生气,内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天哪!那一刻我决定永远不原谅我的父亲。...
1、社会:教师是太阳底下最崇高的职业。 教师是一个职业,是千千万万个职业之一,和其他职业并无根本的不同,太阳不会特别地照亮这一块,郑重其事地宣布教师这个职业是最崇高的,实际上正是对教育的贬损。以前看《新星》,里面有一个乡长,许诺要提拔一个女教师做售货员。现在看起来觉得滑稽,但却映射出了当时的现实。在一个商品短缺的年代,售货员手中自然握有一定的权力,自然要比教师尊贵。而当我们想要提高老师的地位时,不从根本入手,只是从道德层面上提一些口号,不仅使我们看到了语言的能指与所指之间的严重悖离,更重要的是伤害了教育。而且这种类似颁发贞节牌坊的形式,依然让我们嗅到了封建的味道,感觉到了等级思维。对教师的一味拔高,正如我在另一个帖子里所讲的,是把老师送上的神坛,而神坛从来都是祭坛的同义词,一同陪祭的,是中国的教育,中国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