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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中校来兮(高干)-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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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兆勋听了泄气地转身往回走,还没走到自己的卧室,就听到身后的开门声。
  
  兮蕾有些无奈地看着他,“不是有事吗?”
  “你不是睡了吗?”
  “又被你吵醒了!”
  
  兮蕾有些懊恼,她是打算装聋作哑的,可是越是想要忽视,心里就越烦躁,尤其是他真的听话的离开了,她就更加心烦意乱,而且还有那么一丝不舍得。
  
  孟兆勋折身返回,嘴角隐隐约约带着笑意。
  
  兮蕾现在睡的卧室原本是她妈妈的,里面好多陈年旧物,这些天兮蕾翻看着那些曾经在母亲手中摩挲过无数遍的旧物时,眼前总是浮现出母亲年轻时的温婉模样,而她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她的母亲永远不老。
  
  孟兆勋坐在屋里唯一一张藤椅上,并不急着说他有什么事。
  
  “你要是没事就——”
  孟兆勋截断她的话说:“我大概明天就回去了,你什么时候回去?”没等兮蕾回答孟兆勋又说,“我希望你同我一起回去。”
  兮蕾下意识地问为什么,问完又后悔,问这么白痴、弱智的问题她都想拍死自己了。
  
  “兮蕾……”
  孟兆勋忽然从藤椅上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走到床边蹲在兮蕾的面前,大掌裹住住膝盖上的那双手,他又低低地叫了声,“兮蕾……”
  
  兮蕾心里明明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是身体却好像不听使唤似的,她原本低垂下去的眼眸稍微向上抬起,长羽睫毛也跟着翻飞了两下,那样深情的呼唤让她不得不正视他的眼睛。
  
  她怔怔地看着那张越来越近的脸,只觉得自己掉入了一潭深湖里。

48、第48章 。。。
  残月如钩,窗外凉薄的月光透过树干枝桠洒下一地银屑,刚长出来的嫩叶也随着风轻轻地摆动,发出刷刷的声响。
  
  空气里似乎涨满了不知名的情愫,兮蕾一动不动地呆在那,想要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
  
  她能感觉到手上那炙热的温度,像一记烙铁深深烙在了她心里,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那双手从她的手上移开改捧着她的脸。
  
  孟兆勋就这样一直看着她,似是要把她看到心里去。
  
  昔日的决心与冲动好像都不复存在,兮蕾不敢再看他,眼睛低垂着玩弄自己的手指,再抬头时唇上便传来了柔软且不容拒绝的触感。
  
  和他温暖的手相反的是他的唇很凉,惊得兮蕾几乎要跳坐起来。
  
  只是他的劲道足够大,很成功地把她禁锢在手下。
  
  夜未央,情正浓。
  
  可惜下一秒这暧昧缱绻的气氛就被被一声刺耳的尖叫给生生打破了。
  
  “怎么了?”孟兆勋看着像章鱼一样紧紧攀附在他身上的兮蕾,有点搞不清清楚状况,开头不是挺好的么。
  
  “有、有老鼠。”兮蕾手指颤了几颤才指向墙角处立着的柜子,眼里闪着委屈的星点。
  
  孟兆勋向着她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除了柜子就是一些旧物,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想要起身,谁知兮蕾却死死地抓着他再次重申“有老鼠”。
  
  “真的,刚刚从你身后跑过去了!”
  
  兮蕾这辈子就怕三样东西,蛇、老鼠和黄牛,所以让一直老鼠待在她睡的屋子里,她宁肯在外面坐一夜。
  
  孟兆勋没办法只能先安抚好兮蕾,再慢慢走到柜子边查看,刚开始什么也看出来,后来渐渐听到一些零星的响动才觉得可能是真的有老鼠。
  
  他去外面转了一圈再回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长木棍,将柜子远离墙角拉开一点,接着长木棍便在缝隙里来回横扫。
  
  “你这样非但抓不住老鼠反而会让它逃走。”
  兮蕾对孟兆勋抓老鼠的行径很不看好,怎么看都觉得他那不是抓老鼠,而是搅着棍子玩。
  
  “那我把整个柜子搬开?”孟兆勋也觉得这样不是办法。
  
  兮蕾有点犹豫,万一柜子一搬开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堆小老鼠,她觉得她自己会当场晕过去。
  
  孟兆勋见她咬着唇不说话,脸色也更加苍白了点,就劝她先出去,他自己处理就行。
  
  兮蕾点了点头,但并没有直接走远,而是趴在卧室的门边向里张望着。
  
  柜子搬开的那一瞬兮蕾以为会看到一只或是一窝老鼠飞窜出来,所以她立刻把眼睛闭了起来,只是等她睁开眼时,眼前并没有出现什么可怕的景象。
  
  兮蕾扒着门不死心地问:“没有吗?”孟兆勋摇了摇头,然后抖了抖手上残缺不堪的一件东西说道:“除了一本被老鼠啃过的笔记本。”
  
  正抖着突然从笔记本里面掉出来一张照片,发黄的照片显示了照片久远的年代。
  
  “这是什么?”
  孟兆勋拾起照片看了两眼,是一张集体照,从衣着打扮就能看出照片里的人和他们人,他大致扫了一眼,其中有两个人很是眼熟。
  
  兮蕾看到照片也甚是好奇,甚至忘记了害怕。
  
  她接过照片,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第二排正中央的母亲,那时的母亲还梳着两条又长又粗的辫子,即使穿着一件粗布麻衣,也能看出那时少女独有的甜美与芬芳。
  
  母亲的目光并没有向正前方看,而是偏向右边的方向看去,兮蕾顺着母亲的目光看过去,只一眼便心头大震。
  
  虽然照片上的他还很青涩,完全就是一副大男生的样子,但是那副眉眼却并没有和现在的有多大变换,岁月只是将他逐渐雕琢成了一块璞玉。
  
  孟兆勋并没有发现兮蕾的异样,只是指着照片上另一个人说,“你看眼不眼熟?”
  
  乍一看兮蕾觉得自己不认识,可是再一看确实很眼熟。
  
  “像不像Z市书记乔荣轩?”孟兆勋提出自己的疑惑。
  
  刚才的震惊还未消化完,此时又被惊起一层狼,细看之下却是很像Z市书记乔荣勋。
  
  往事如潮,去年夏天乔荣轩找她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他说过的那些话也都从耳边一一划过,虽然还是觉得难以置信但是兮蕾认定这照片上的人就是他。
  
  她将照片反过来,照片背后有一行模糊的小字:知青生涯青春无悔,摄于一九七六年。
  
  兮蕾给孟兆勋说乔荣轩曾经找过她,就是在Z市小学生文艺演出过后。
  
  “他说她认识我的母亲,只是我没想到他是下乡插队做知青时认识我妈妈的。”然后又指了指刚才让她震惊的那个人,“你一定猜到这是谁对不对?“
  
  “是你叔叔吗?”
  
  兮蕾却恍惚地摇起了头,声音也飘忽迟疑,“我……不知道。”
  
  心里明明有个答案想要呼之欲出,却又生生被错乱繁杂的思绪压了下去,她就一直死死地盯着照片看,一个人一个人地看,孟兆勋终于发现她神色不对,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些什么,就看见一颗泪失了重一般砸在了照片上。
  
  “怎么好好的哭了。”
  
  孟兆勋手忙脚乱地给兮蕾擦着眼睛,只是他的动作仿佛永远跟不上她的泪腺,这边刚擦完,那边就又湿成一片。
  
  “没事,就是突然想我妈妈了。”兮蕾擦了一把眼泪,然后朝孟兆勋挤出一个微笑。
  
  “我叔叔从来没有给我说过他曾经在这里当过知青,那年他来接我去Z市的时候,就说了一句话,他说他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其实那时候我明明对从未见过的爸爸恨得要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愿意跟他走,到现在都十多年了。”兮蕾又看了一眼照片接着说,“只是后来他再也没有提起过我爸爸,他也从来没说过他认识Z市的市委书记乔荣轩,就像是陌生人,我想……照片上可能有一个人就是我……可是、可是我认不出来哪个是,我认不出来,我……我现在脑子有点乱……”
  
  说道最后兮蕾都有点语无伦次了,脑子里也是乱七八糟理不清。
  那时候的条件那么差,普通感冒就能要人命也不是没有,没有人愿意提起那个人,是不是表示……
  她虽然恨,却还是希望那个人在世上,不然她恨得还有什么意义。
  
  她曾经也想过她叔叔是不是就是她爸爸,可是这种念头也只是一瞬间,没有人不会不认自己的女儿吧。
  
  “别想了。”孟兆勋从她手中夺走照片拍了拍她的脑袋,“早点睡吧。”
  
  兮蕾点了点头,早已忘记她之前死活不愿意和一只老鼠待在同一个房间的事实。
  孟兆勋离开后,兮蕾靠在床头上开着一盏台灯,手中是母亲的那本日记,有些字迹已经看不清了。
  
  日记里记载的并不是每天的日常琐事,确切地说应该算是心情日记。
  
  因为只要是右上角标注了天气阴,下面的内容那就是诉说自己的各种烦心、不愉,十足的少女心态。
  
  翻到最后,意外的是日记的最后几页被整齐地撕了下来,兮蕾无从猜测母亲写了什么,只是想着这些日记中记载的心情可能和她一直站在山头想要看见的那个人有关吧。
  
  睡觉前她本想再拿出照片仔细看一遍,后来想到照片被孟兆勋拿走了,一股闷气又从某个角落里蹿了出来。
  
  第二天兮蕾自然是顶着一张憔悴的脸出现在孟兆勋的门外,浓重的黑眼圈堪比时下流行的烟熏妆。
  
  “你不是今天要回去吗,我跟你一块回去。”
  
  兮蕾没有说原因,孟兆勋也没有问。
  
  只是收拾好东西跟外婆告别时,外婆拉着她的手问,“怎么这么突然,你身体还没好全呢。”
  
  “外婆,我的身体早没事了,我也请了这么长的假了,班里的孩子还都等着我呢,等暑假了我再来看你。”
  
  孟兆勋也在一旁帮腔,“外婆放心,还有我呢,我一定把兮蕾养的白白胖胖。”
  
  何老太太听了孟兆勋的话就像是得了什么保证一样,立刻眉开眼笑地只说那就好。
  
  吃过早饭没多大会,外面就响起了一阵鸣笛声,兮蕾他们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刚从车上下来的余颂,依旧是气度俨然。
  
  “他最近一直在江平,我让他来接我们的。”迎着兮蕾疑惑的目光孟兆勋解释说。
  
  兮蕾走的时候除了来时带的行李外,又多带了一大包外婆给她准备的好吃的,当然还有母亲的那本日记,而那张照片她向孟兆勋要时却被拒绝了,说是省的看到照片就伤感,等过一段时间再给她,这段时间他就先替她保管着。
  
  走的那一天天气晴朗,到达江平市的时候还不到上午十点。
  
  孟兆勋本想和兮蕾坐当天的飞机回Z市,余颂却拉着他们来到他下榻的酒店告诉他们说这个季节南江湖里的鲫鱼最是鲜美,每年的四月中旬,河面的冰层刚好融化完,沉睡了四五个月的鱼的体内脂肪已经消失殆尽,其肉质变得非常鲜美,不肥不腻。
  
  “一年也就这么二十几天,你们这是趁早不如赶巧。”
  
  原本急着要回去的孟兆勋也被余颂说的有点心动,就扭头问兮蕾:“不如就在这里住一晚。”
  
  还没点头,就看见大厅里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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