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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中校来兮(高干)-第48部分

小说: 中校来兮(高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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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急着要回去的孟兆勋也被余颂说的有点心动,就扭头问兮蕾:“不如就在这里住一晚。”
  
  还没点头,就看见大厅里一个眼熟的女人向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人还未到声音就飘了过来,“姐夫,你可回来了。”

49、第49章 。。。
  等人走进了,兮蕾才发现那女人正是上次在机场缠着祁昆要来江平市的曲静,很显然那一声“姐夫“是冲着余颂的叫的。
  
  余颂对着兮蕾他们说了声“稍等”后便问曲静:“你怎么来了?”
  
  曲静表现的讪讪的,双手抄兜,没敢看余颂的脸,眼睛四处乱飘,声音也明显低靡,“替我表姐来和你告别的。”
  
  余颂听了脸色明显变了个颜色,只是控制的极好,瞬间又恢复正常,“知道了,一起吃个饭吧。”
  
  曲静也不拒绝,待看到兮蕾后眼睛一亮,“你也这里,真巧。”
  
  兮蕾朝她点了点头,原本她也以为曲静看她表姐只是一个借口,没想到她表姐真的是江平市的。
  
  她原本想问问曲静祁昆是不是也在江平市,自从那次接她回去见了一次,后来兮蕾就没再见过他,只通了一次电话,她也知道他最近忙的焦头烂额的,可惜她什么忙也帮不上,想想也就作罢了。
  
  余颂带着他们去了南江湖旁边的一家有名的食府楼,主打菜就是南江湖的鲫鱼,此时正是旺季,进入大厅,放眼望去,几乎是座无虚席。
  
  他们随着服务员来到一处雅间,这家食府楼本就是临湖而建,此处雅间的视线又是绝佳,外面的风景可以说是一览无余。
  
  席上兮蕾只是安安静静地吃菜,孟兆勋和余颂却是猜起了拳,过了会旁边的曲静终是看不下去了。
  
  “姐夫你少喝点吧,医生说的话你都忘了啊。”
  
  谁知一直面瘫的余颂陡然绷起了脸,嘴唇抿紧,过了会又恢复了面瘫后对着曲静说道:“以后别叫我姐夫了,你表姐听了会不高兴的。”
  
  曲静听了脸也一僵,撇了撇嘴,“不叫就不叫,你以为我心疼你啊,我是心疼我姐,你每次出事,哪次不是我姐瘦十几斤。”
  
  余颂怒气陡然上升,“曲静!”
  
  “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曲静眼眶似乎都红了。
  
  兮蕾听得有点云里绕雾里去的,但还是帮着劝说了两句,“孟兆勋,你们就别喝了,明天不是还要赶飞机吗。”
  
  孟兆勋立即附和地点头,“不喝了不喝了。”其实他也看出来了,余颂那家伙纯粹是拉着他借酒浇愁。
  
  过了会曲静的电话响了,她出去接了个电话后回来脸色明显更加难看。
  
  她也没进屋,就站在门口看着余颂说:“除了替我表姐告别外,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你。”说着她看了一眼兮蕾,“这不仅是帮我朋友问,也是帮我姐问的,你到底对江源矿业是个什么态度?”
  
  兮蕾听了心里一惊,江源不是祁昆家的产业吗,她看向余颂,余颂只是沉默着,与刚才的表情无二,“这件事除非她自己亲自来问,不然……”
  
  “你看着办吧!”说完曲静就摔门而去了。
  
  吃过饭后余颂送他们回了酒店,回到房间里,兮蕾满脑子疑惑,只可惜她没有曲静的电话,不然一定要问个清楚。
  
  思来想去她还是给祁昆打了个电话。
  
  “兮蕾。”祁昆疲惫的声音里带着嘶哑。
  
  兮蕾握着电话,也顾不上寒暄直接将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余颂和江源有什么关系?”
  “你怎么知道他?他是江源几个大股东之一。”
  “是不是就是他要撤资?”
  “恩,关键是他一撤资其他几个股东也都纷纷要撤。”
  
  兮蕾心里了然,只是不明白这余颂为什么一定要在这节骨眼上弃江源于不顾,挂了电话后兮蕾来到孟兆勋的房间门口,正犹豫不定时,门却一下子从里面打开了。
  
  “有事?”孟兆勋看着门口的兮蕾并没有感到惊讶。
  “你……”
  “我有些事去办。”
  兮蕾看他并不愿意告诉自己去办什么事,她也不好过问,沉默几秒后兮蕾还是迟疑地说: “那我等你。”
  
  孟兆勋并没有去太久,半个小时左右就回来了,他似乎知道兮蕾要跟他说什么,没等兮蕾开口他就先发制人,“祁昆的事我也没办法,而且这件事杨睿之前跟我提过,不是不帮,是帮不上,因为问题不在祁昆,也不再江源,而在于一个女人。”
  
  兮蕾不明白,孟兆勋就把其中的纠葛给兮蕾讲了一遍,兮蕾才知道原来江源最开始是曲静表姐家的产业,当年顾江源,也就是曲静的姨夫白手起家,从一名最普通的挖煤工人辛辛苦苦、战战兢兢地一直做到了江平县的最大煤老板,几乎垄断了整个江平县的煤矿行业。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顾江源却在企业做的最是风生水起的时候得心肌梗塞突然去世了,一夜之间江源群龙无首,几乎面临倒闭,后来这才有了祁昆父亲接手江源的事,但是效益一直不怎么好,直到前两年才逐步恢复元气,有望回归江平市煤矿企业的龙头老大的地位,只是却又出了这样的事。
  
  而江源之所以能够再度起死回生自然少不了矿业大亨余颂的帮助,他当初这么做当然不是发了什么善心,因为江源虽然已经不是顾江源领导的天下了,但毕竟是顾江源一生的心血,江源对于顾家来说自然是非比寻常,所以如今的撤资自然也不是心血来潮。
  
  曾经的江源早已物是人非,只有最傻的傻子还在原地固守不肯离去。
  
  孟兆勋讲完忽然发现他和余颂都挺悲剧的,为了刺激别人却先将自己的心刺得满是伤口。
  
  兮蕾听完后也是一脸怅然,这事确实不是外人能够帮的上。
  
  “好了,该说的我也说了,你也别想那么多,有时我真的很不理解你,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喜欢过我,你关心所有人,却唯独不见你关心过我。”孟兆勋说着心里又来了气,她自己的问题还一大堆,还有心管别人!
  
  兮蕾眸光更加暗淡,自嘲地笑笑,“你?你家庭幸福美满,你事业顺风顺水,你想要什么有什么,我不知道我能关心你什么,而且我并不觉得你需要我的关心。”
  
  孟兆勋听后心里的空洞又大了一些,他甚至能听见冷风从中刮过的声音,刺得心疼。
  
  他猛的一拳砸在旁边的茶几上,震得茶几上的水杯哗啦一下滚到了茶几下面,杯子里的水也跟着洒了出来,慢慢润湿了脚底下,“我原来一直说你是木头,其实我错了,你不是木头,你就是这杯子里的水,别人怎么在你心上划都划不出痕迹。”
  
  “随你怎么说。”兮蕾起身离去,还没站起来却被孟兆勋一把从身后捞了过去,兮蕾没有防备,一下子跌进了炙热的胸膛里。
  
  “你干——唔……”
  
  后面的话被尽数堵回了嘴里,任凭兮蕾怎么挣扎,就是挣脱不开,只能拼命闭紧嘴巴。
  
  孟兆勋腾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兮蕾吃痛,刚张开口,就被孟兆勋的舌头滑了进去,孟兆勋的狠厉、霸道此时体现的淋漓尽致。
  
  他大肆攻略,直到一股铁锈味溢满口腔,不知道是谁的嘴唇被咬破了,因为两个人的嘴唇都早已麻木。
  
  孟兆勋稍微放开一点,睁开眼看着兮蕾红肿的嘴唇,手指在上面轻轻地摩擦,“你什么时候能乖一点。”
  
  兮蕾仰着头尽量不让眼里的泪水掉下,直到回流到眼眶里,她才璀然一笑,“我从没有不乖,我只是不想恨你,所以请你别做让我恨你的事。”

50、第50章 。。。
  孟兆勋回到Z市的第一件事就是被他老爹孟修文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孟兆勋也自知理亏,所以孟修文声色狠厉地骂他个狗血淋头时,他也只是沉默着不发一言,即使砚台砸过来的那一刻他也没有躲避,额头硬生生地被砸出了血窟窿。
  
  当天中午孟家餐桌上,孟安冉盯着小叔叔额头上那块已经被包扎好,四周还是乌青的皮肤看了很久才怯生生地问妈妈叔叔是不是和别人打架了。
  
  沈碧青一头黑线,没好意思当着女儿的面说她小叔叔是被她爷爷打成那样的,随便胡乱地点了下头。
  
  “我们班的周赫也跟别人打架,半边脸现在还肿着呢。”孟安冉信以为真,然后又看向小叔叔,清脆的童音传进了餐桌上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小叔叔,你真逊。”
  
  除了孟兆勋,其他人都抿嘴偷笑,就连孟修文的面部肌肉都隐约在抖动。
  
  “吃饭的时候不许说话,不然你会越来越胖的。”孟兆勋眼睛不抬地蹦出一句。
  
  刚刚还对小叔叔一脸鄙视状的孟安冉立刻苦瓜了脸,“胖“是小丫头的死穴,虽然小孩子胖胖的反而很可爱,然而对美有着超乎执着的孟安冉自从发现自己的确很胖的这个事实后,她就不允许家里的人再说她胖。
  
  只是孟兆勋从来不买账。
  
  “哼~~”小丫头气呼呼地埋头不再理讨厌的小叔叔。
  
  吃过饭后,孟兆勋给好友张益华打电话约他见面,张益华正为一件案子忙的焦头烂额,便让孟兆勋直接来他的办公室找他。
  
  孟兆勋到的时候张益华正在整理案子的相关材料,他从堆满材料的办公桌上抬起头看了一眼孟兆勋,表示很同情地说,“你老爹还真能下得去手。”
  
  孟兆勋嘴角微扯,伸出食指抚了抚额头上的伤,“以前是我家老爷子,现在老爷子打不动,立马换成了我老爹。”
  
  张益华一改刚才的同情,很是没心没肺地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便玩失踪,说吧,找我什么事,我最近忙得很。”
  
  “知道你忙大检查官,没事能找你吗,给你看看这个。”说着孟兆勋把一张照片递给张益华。
  张益华看了半晌,眉头越皱越紧,他不太确定地指着其中一个人问,“这是?”
  
  “刚被拉下马的木常春。”孟兆勋毫不隐瞒地说道,然后又指了指另一个人,“你再看这个。”
  
  “不会是乔书记吧?”他迟疑地问。
  
  孟兆勋点头,“就是他,我看到的时候也不敢确认。”
  
  张益华若有所思地说:“这样说来这两个人算是旧识了,一点也没看出来。”
  
  “奇怪的地方就在这啊,不管是朋友还是仇人,两个人都装的跟陌生人一样。”“对了,上次你说的那个邵源白我查过了,没有问题,而且这个人的能力还是很强的,不过你说既然乔书记和木常春原来就认识,而木常春一下台紧接着上台的又是乔书记的人,这一点不得不让人思考啊,只是一时猜不出源头在哪。”张益华双手抱臂看着照片上的人,眉头紧锁,这是他陷入思考的一贯表现。
  
  过了会张益华才又说道:“你可以问问余颂,他父亲不是也在江平那地方当过知青么,说不定照片上还有他父亲呢。“
  
  “我问过余颂了,这上面并没有他父亲,不过有一个人他说他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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