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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争夫-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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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
这下,华嫂的脸色也变了。
御九觉得嘴要笑歪了,“听见了没,听见了没?银杏,快去叫老爷!”
醒了,真的快醒了!
御九激动地抱起三老夫人的手,“娘啊,你可真是……太给力了!”
“啵啵!”
她抱着老夫人的手猛亲了两下,而后就听见华嫂惊呼了一声。
御九抬眸,巧巧地对上了一双微微眯起,虽沧桑,却透着无限妩媚风情的双眸。
“娘亲?”
那双眼睛慢慢睁开,定定地瞅着御九,平静无波。
“哈,我是三十六儿媳,天天在你耳朵边唠唠叨叨的御九啊。”
本有些目光呆滞的目光,开始变得清明,甚至是……渗着丝丝笑意。
“嘿,不够意思啊,我说了这么多,你再说一句,呃不,再说一个字就好。”
御九眨眨眼,然后用温湿的布轻轻擦拭了三老夫人的嘴唇。
就看见那因长期被她用食物油滋润的双唇,颤颤地启了启,“……九”
“哈!”
御九蹭得跳起,“万岁,万岁!”
手上的布兴奋地一抛,“嗖”地一声,沿着一个漂亮的弧线,落在了……正急急赶来的某男的脸上。
“呃……”
大喜当前,谁还在意一家之主的颜面和威严呢?
银杏虽然惧怕,可是看着祈文轩顶着一块擦脸布的模样,着实有趣,抿着唇,偷偷地笑。
华嫂的眼里早就只有自己的主子——三老夫人了,哪有功夫管别人?
御九倒是看了眼哭笑不得的祈文轩,直接地飞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相公啊,娘亲叫我‘九’呢。”
“真的?!”
祈文轩说着,手中的擦脸布已不受青睐地滑落在地,人却早已冲到了太师椅的跟前。
看着娘亲那双慈祥的双眸,他要用尽很大的力气才能不让自己的眼泪滑落。
“娘……娘亲!”
三老夫人抖抖唇,干涩的嗓子却没有挤出一个字来。
祈文轩正要询问,御九已眼明手快地给老夫人喂了一碗清水,“娘亲,你知道他是谁吗?”
这样弱智的问题遭来了祈文轩的白眼。
三老夫人爽了口,人也更加精神了点,“……轩儿……”
“娘!”
祈文轩再也抑制不住,清泪狂流。
御九想,如果有相机,她一定要把他现在的模样照下来,以作威胁之用。
……
“听说,三老夫人醒了?”
“嗯。”
顺会看着自己面前的小脑袋,御九正低头专心致志地数着他手掌上的茧子,连他的问题都回答地漫不经心。
“那就是说,你可以很快就离开祈府了?”
“嗯。”数完了左手,数右手。
“阿九,我……我能不能和你一起离开呢?”
御九终于抬起头,笑道,“你有签劳动合同吗?”
劳动合同?
“呃……有抵押,是一年期的,我还要在祈府服务大半年。”
御九“哦”了声,又低下头,继续数,“那你就继续在祈府呆着吧。”
“……”
顺会犹豫了,其实,他很想说:你去哪我就去哪。
可是,他却将那话又吞回腹中,不是因为他贪恋祈府的什么,而是,他怕……
他喜欢她,但是他却不敢全心全意地只为她,他曾奢望着,在自己的大仇得报之后,他便和她一起隐居,被她招赘,可是,他自己清楚,背在自己身上的,那是怎样的仇恨啊,他怕,怕自己给不起她希望,给不起她未来。
可是,就在他犹豫的此时,她又抬起头来,笑意盈盈道,“对了,如果把你赎出来,要多少钱的?”
顺会动容,“阿九!”
御九苦着脸,“一定不少钱。唉,看样子,今晚要借着老夫人醒来之机,狠狠地敲祈文轩一笔才行。——哎呦!”
话未说完,她已被面前的男人抱在怀里,死死地,像是要将她揉入骨血。
“阿九,我错了!”
御九面无笑容地拍拍他的背,其实,她早就看出来,他是有秘密的。
她一直没有去探究,一是等待他主动鼓起勇气跟她说,另一方面,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也害怕,害怕那是她无力接受的秘密。
“别傻了,……没钱不是你的错。”她故意误解他的意思。
“不,不是这样,阿九,我……”
“你不想入赘于我?”
顺会松开了她,怜惜地轻抚她的小脸,“你……现在还愿意招赘我吗?”
御九笑了,她知道,她已经成功地将他要说的话堵了回去。
她想,他或许是想告诉她一切的,可是,关键时刻,竟是她阻止了他。
原来,她也只是懦弱的鸵鸟一只,也有不愿面对的事实。
……
今天是个好日子。
当晚,祈文轩很开心,几乎喝到烂醉如泥。
祈府上下,听说了三老夫人竟然苏醒了,真是有得欢喜有得悲。
老夫人辈的都在暗自心焦,尤其是大老夫人,她怕自己这到手的主母位置,说不准就易了主。而其他的老夫人们为了以后的日子好过些,这会儿,都纷纷涌向祈文轩的厢房处,要巴结巴结。
夫人辈的都在暗自懊悔,眼瞅着一个多月来,就御九一个人在三老夫人面前尽忠尽孝,不能好处都被她捡了,这会儿,病人苏醒了,她们也都蜂拥过去,准备献殷勤。
可是,当大批大批的女人涌到祈文轩的厢房前时,就见华嫂如门神一般杵在门口。
“老爷有命,今晚,任何人都不准打扰三老夫人休息,老爷手谕在此,如有乱闯者,即刻逐出祈府,明日早膳时,用膳间会张贴出探病时刻表,以及各个时刻的探病者名单,请各位夫人、老夫人,明日按照探病表的时刻要求,对号探病。——请回吧。”
“探病……时刻表?”
“这是什么东西?”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叽里咕噜……”
华嫂听着如同蜜蜂一般的人群在耳边嗡嗡不停,头都快炸了,她一正常人都受不了这等刺激,更何况是三老夫人?
“各位夫人、老夫人,如有疑问,请去咨询老爷,如果在这里继续叨扰三老夫人的话,奴婢和各位夫人、老夫人都难辞其咎。”
有家中唯一男丁出来压着,女人们终于消停了。
“走,明天就看看什么是所谓的探病时刻表!”
……
“探病深刻表?”
祈文轩醉眼朦胧地看着手中的纸张,笑意融融地看向那个正费力地要把他推下床的女人。
“是啊,大家一窝蜂地涌来,娘亲哪有力气阻挡?”
御九还在推,如果他乖乖地躺着,不要这样占着大半个床,更不要把她的腿压在身下的话,她是很大方地与他公用同一张床的。
可是……
“喂,你不要给我借酒装疯,把你的身体抬起来啊,我的脚麻了!”这家伙,敢情使了千斤顶了吗?推也推不动。
“不要!”
御九有些傻了眼,刚刚……这男人是在撒娇吗?
“不要个鬼啊,你醉醺醺的,去别人的房里,别吐在我房里!”
晚膳的时候,女人们还在猜测,今晚祈文轩会酒后跑谁的房里“大干一场”。
她当时还幸灾乐祸地想,反正轮不到自己的头上,结果……
报应啊!
“你要我去别人的房里?”
祈文轩眯着眼睛,突然一个翻身,还挺敏捷,一点不像酒醉的人。
只不过,这一翻身……就把御九整个人翻到身子底下去了。
“喂,你别得寸进尺啊,这是我的房,让你压压脚丫子已是仁至义尽了,你还整个人都压上来?”
她真是错看了他,错看了啊。
这男人喝了酒之后,就没几个正常的,果然,祈文轩也不例外。
男人慵懒地将整个体重都压在了御九的身上,如果是清醒的时候,他想,他应该绝不会这样的吧。
不管,反正他现在有些醉了,他很想这样做,好似很久以前就想这样做了。
就如同曾经的想象一般,软软的,真的……很舒服。
“祈文轩!”
御九看着身上的男人竟然舒服地闭上眼睛,她这个人肉坐垫是这么轻易被人用的吗?恼怒地她濒临要破口大骂。
“祈文轩,你给我起来!”
“不要!”
御九双手推他,推不动。
“起来,我不能呼吸了!”
“不要!”
“你再不起来,我打你了!”
“不要!”
御九抡起拳头,打?打哪里?
那么美美的脸,她看了都会我见犹怜地着迷一番,哪里舍得打?
“你再不起来,我痒你了!”打不得,换个招总行吧。
“不要!”
一如既往,就是不要!
御九嘴角狂抽,就要挠他的胳肢窝,可是身上的人舒服地挪动一下,很诡异地就把她的手臂都挪动到自己的身下!
他眯着眼睛,慵懒而性感地看了眼她,那意思仿佛在说:看你这次还能用什么招?
御九咬咬下唇,发狠道,“快起来,不然……不然我咬你!”
舍不得咬他美美的脸,那就咬他的耳朵,谁叫这个男人听不懂人话?
看着她如小母夜叉一样的小脸,身上的男人笑了笑,差点迷掉了御九的三魂六窍。
“好,咬吧,咬这里。”
男人的尾音消失在她的唇间。
她眨眨眼,觉得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会这样?
唇齿间全都是他的酒味,很浓郁,看来,他确实喝了不少,不然……
糟糕,会不会他认错了人?并不知道现在躺在他身下的是她?或许,他只是以为自己进了某个妻妾的房,可以随他为所欲为?
那她岂不是亏大了?
就这样胡思乱想间,竟然一个不察地,让他顺利地浸入自己的口中,带着几许耐心地撩拨她的舌尖,并有进一步不屈不挠地深入之势。
“唔!”
血腥味因为舌尖的被咬而弥漫两个人的唇间。
只不过,御九愤愤地想,那个被咬的,明明应该是他的,为什么她刚刚有此想法,自己就被咬了?
好疼!
祈文轩不知抽什么疯,吻得好好的,突然就发狠了一般地咬了那个让他恋恋不舍的小舌,一咬之后,他抬起头来,嘴里不清不楚地支吾一声,“你不乖。”
而后……
而后他就重重地倒在她的身上,沉沉睡去。
御九干瞪眼,想动动弹不得,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就是这样对待唤醒他娘亲的恩人的?
就是这样对待绞尽脑汁给他想出探病时刻表,不让人打扰他的娘亲的大善人的?
……就是这样对待帮他想了绝世命题,让他得到一个多月消遣日子的聪明军师的?
没良心啊。
祈文轩就这样趴在她的身上睡了整晚。
一个姿势都没变过。
当翌日,他清清爽爽地起床时,御九已经废了。
偏偏那个家伙还一脸笑容地对她说风凉话,“娘子,为什么你睡着的时候会钻到我的身子底下?”
御九欲哭无泪。
全身已经麻痹,彻底废了。
无良啊。
“娘子,昨晚有句好重要的话,为夫不记得有没有跟你说了。”
说个鬼,先把她扶起来啊,没良心的。
“啊,娘子那表情,是不想听吗?唉,为夫还想向你致谢来着,本来想,如果娘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为夫绝对满足,既然你不想听、不想说,那就作罢吧。——娘子,你就在那躺着吧。”
御九咬牙切齿。
听说过东郭先生与狼的故事没有?
她就是那个东郭!现在被狼咬了,咬得狠呐。
……
御九是扶着拐杖去的用膳间。
她是故意的。
当三十夫人目无表情地上下打量着御九时,不待她发问,御九便皮笑肉不笑地说,“老三十啊,我告诉你吧,我这是被狼咬了!”
“狼?”
同桌的其他女人们惊呼出声。
老三十却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样子。
“老三十六,你是在哪里被狼咬的?”
御九白了这些人一眼,“在凤国,哪里有狼?”
女人们面面相觑,而后,不约而同道,“山上?”
御九狂抽嘴角,代沟啊。
三十夫人抿唇轻笑,“没咬到要害就好。”
御九与她的视线相交,竟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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