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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叛神-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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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人性中总是存在着某些趋向于所谓堕落的因素。
院子里那个女人抬头看到了云错。
她想不注意到云错也难。
云错一头高贵的银发是用上等丝缎束着的,丝缎泛着银白的光,冰蓝色镶边衬得丝缎和银发越发洁净。一双修长高挑的眉,冰冷而高贵的眼,云错生就一副高高在上犹如神祗的样貌,华采若英,风华绝代。
院子里的女人打量着云错,不由地挺起了胸,微微扬了扬头,不甘示弱地做出一副高傲的姿态。
云错脚上的靴子是埃利德班级配发的,云错并不怎么在意服饰,加上班级配发的衣服靴子足够穿,云错很少自己去买衣服,当然,她也不知道这双靴子有多么名贵,她知道的只是班级发的东西都是订做的,很合适也很舒服。但是希拉却一眼就看出了这双靴子的价值。更不要说云错身上的那件大衣,那样的面料,那样的材质,那样的设计,唯有那样的女人才能穿出那般味道。
希拉不知道那是戒为云错精心挑选的,只当云错是个有着专门设计师的贵族小姐。
女人总是不甘在同类面前示弱,漂亮而自傲的女人尤是。
云错的到来在这个小小的镇上算是一件新闻,有人特意跑到街上来看。天气晴和,偶尔有风也不大,人们乐得出门来看热闹,院子里的希拉原本只是出来倒水的,可是看到云错之后却不肯回屋去了。
云错也看着希拉。
很显然,她这只是平时的居家装束,尽管如此,却依旧是经过精心打扮了的。骄傲的女人,总是不容许自己有任何邋遢的。
云错又一次想起莲,天生丽质妖娆妩媚的莲。
云错看着周围的那些妇女,她们眼睛直直地盯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的希拉,明明眼中有着嫉妒的光芒,却做出鄙夷的表情,说着不屑的话语。
然后,这些女人们看着云错,莫名其妙地得意着。好像希拉是她们的敌人,而云错则是她们的战友一样,这位“战友”帮着她们打倒了一直以来压迫着她们的希拉,使她们获得了某种无上的荣耀。
女人啊,虚伪而骄傲的动物。云错想。
云错久久地望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则像是在经历一场战斗一样,坚持着自己的阵地,毫不退缩地回视着云错,骄傲而心虚。
云错杀过太多人,见过很多人死前的状态,那是人性最真的时刻,所以她能够犀利而准确地捕捉到人目光中隐藏着的真相。希拉昂着头,目光里却藏着自卑,其实她是想赶快逃离这里罢。
云错想起莲的话——那是个纯真的美好的人儿。
这时一个男人从屋里出来,看到女人,拉着女人进屋,责怪她这么冷的天站在外面做什么。虽然男人语言温和,似乎是出于疼惜她的目的才那么说的,可是云错却看到希拉在那一瞬间,眼中闪过了一丝恐惧。
人言不尽可信。
或许,莲说的并没有错。
云错看着女人的眼,这样想。
静静转身,云错回到旅馆,写了一张卡片寄给希拉。没有署名,只是祝她幸福。
将卡片投递出去之后,云错回到旅馆,在门口站住,无奈地说:“出来罢。”路西法的使魔刹那灰溜溜地从角落里飞了出来。
刹那耷拉着耳朵,一副如临大难的样子,生怕云错会揪住它的尾巴把它扔出去一样夹着尾巴。看到这个小东西的狼狈模样,云错忍不住笑出声来。
刹那低着头偷瞧云错,看着云错笑了,身子也一下子就舒展了开来,就差没在脑门上挂个牌说“警报解除”。
路西法是担心她才让使魔跟着她的罢。那犽不知道怎样了,其实那犽……也很难过罢。
也许……该回去了。
云错摊开手让刹那停在她手中,刹那落下来,毛茸茸的,在掌心中熨开一片温暖。

抱歉第二更这么晚。今天我家网络突然抽了,有几个网页访问不了(两台机子都是这样),潇湘后台是其中之一,话说上一话还是从QQ上发给空灵,拜托她帮我发的……然后我今晚从十点半折腾到现在,终于上来了。
估计我家的网络还得抽一段时间,如果乃没有看到更新那就说明本殿这边抽了。o(╯□╰)o不是本殿懒惰了……






第四话  回家

大衣口袋……没有;衬衣口袋……没有;裤子口袋……没有;行李箱……没有……
“唉。”
路边咖啡店里,云错十分无奈地叹了口气。
“你有么?借我点,只要咖啡的钱就够了,刹那。”
伪装成玩偶的刹那突然嘴角一抽,额头上挂下重重地黑线来,如果可以,实在很想翻个白眼给她。
“唉。”云错又叹了口气。倒霉孩子早早退了旅馆,买了车票,然后才发现回诺得的列车最早也是今天晚上的,于是为了打发时间而走进了这家咖啡店,点了咖啡之后才突然发现——没有钱。
作为蚀成员的身份证明卡也没有带在身上,无法取钱……
此刻分文不名的云错托着下巴,盯着面前的咖啡眉头紧锁。“呐,刹那,”云错小声地说,“咖啡还没有冷,我也没碰过,可以……退回去罢?”
刹那作为“玩偶”自然没有出声,可是心里却在鄙夷着:见过无耻的,没见过你这么无耻地。
“嘛,大概……不行罢。”
——亏你知道。
“刹那,你喝不喝咖啡?我讨厌这东西,送你喝罢。”某人一脸淡然地将面前半冷的咖啡推到刹那面前。刹那狐疑地望了望云错,后者用异常纯良而坦诚的目光迎上它的审视,说:“我只喝白水,路西法知道。”
刹那皱着小鼻子嗅了嗅,咖啡的香气浓郁醇厚,其实它早就有点心动了。
可是,某人的人品不可信这一点是常识,真的——没有阴谋?再看,云错依旧是平静而漠然地样子,没有任何异常。
敌不过香味诱惑,刹那小心翼翼地蹭到咖啡旁,抱着咖啡杯轻轻啜了一口,抬眼,却从这个角度瞄见了某人嘴角邪恶的笑,吓得刹那差点掉进咖啡杯里。
“刹那——”真是温柔的声音呐——
“咖啡你已经喝过了,所以,是不是该由你来付钱呢?”
哈?刹那僵硬了。主人说过,这个人很阴险……原来,是真的。它果然是太天真了啊。
“没有钱的话,就用身体来还罢。”刹那听到某人一本正经地说出这样的话,差点噎住。它突然感到这个世界真是可怕。
就在刹那感慨的空里,某人一招手叫来了咖啡店的侍者。
“喏,刚才的咖啡,我没有碰过,是这个东西喝掉了。所以,要钱的话,找它罢。”
侍者看了看并不像是在开玩笑的这位客人,又看了看桌子上毛茸茸的玩偶,面孔僵硬地笑了笑,,“这位客人,您在开玩笑罢,玩具怎么能……”
“它不是玩具。”云错拎起桌上的刹那,“这不是玩具,它会飞,也能够听得懂人的语言。喂,叫一个。”云错揪着刹那的小脸,蹂躏着可怜的小东西。
刹那铁了心要将玩偶伪装到底,任云错怎么蹂躏都不出声。
就在侍者都要看不下去的时候,云错终于放弃了,将刹那放在桌子上,“啊,这孩子到了叛逆期了。”
“这位客人……”侍者很是为难地看了云错一眼,“恕我失礼,请问,您是没有钱了吗?”
“啊。”
面对爽快承认自己没钱的客人,对方竟然一瞬间反应不过来。
“呵呵。有趣。”属于少女的笑声从身后传来,笑声的主人施施然走过来,穿着粉色洋装的少女笑着替云错付了咖啡的钱。
侍者离开,少女在云错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它真的是活的吗?”少女指了指桌子上的刹那。
“谁知到呢。”云错漫不经心地回答,完全没有是对方替自己付了咖啡钱的觉悟。少女却不生气,微笑着说:“我叫安吉拉。”云错看了她一眼,却没有报上自己的名字。
“你是外地人罢。”叫安吉拉的少女似乎并没有一定要知道云错姓名的意思,即使是这样问,也并没有期待她的回答。她招来侍者,为自己点了一杯咖啡,要半杯奶,两颗糖。
咖啡很快就送了上来,少女用小勺慢慢地搅动着,抬眼看了一眼刹那,问:“你方才真的要卖掉这个小东西吗?这么可爱。”
刹那听了,一瞬间感动满满:啊,原来我误会你了吗?其实你并没有真的打算卖掉我对不对?就是嘛,我是如此可爱,怎么会有人舍得为了一杯咖啡把我卖掉。
“啊,因为没钱付咖啡的帐了。”某人无情的话打断了刹那的臆想,刹那的水晶小心肝哗啦哗啦地碎了一地。
少女笑呵呵地说:“那我方才替你付了咖啡的钱,它是不是就该归我了呢?”
云错瞥了一眼刹那,却浑似没有看到它哀求的眼神一般,说:“钱还不够。”
“那,这样够了吗?”对方打开包包,掏出了一沓纸币,云错理所当然地接过来,点了起来。
刹那诧异地看着面前刚刚发生的罪恶的人口交易……呃,不,是使魔交易,内心里泪流满面:混账云错,居然还这么一本正经的样子,喂,其实你心里已经乐开花了罢,你个无耻之徒,伪君子,人贩子!
可惜接收不到它心灵感应的某人却手不抖脸不红,正经而认真地点完钱,像是经历一场正经贸易一样地将“不义之财”收进了口袋。
——没关系,我可以逃走,我可以的,总有一天我会逃回到主人身边。刹那自我安慰地想着。
“啊,附赠售后服务,这东西很容易就会逃走,还是看紧一点比较好。”
——云错你个恶魔……刹那哭了。
叫安吉拉的少女笑了,“那真是感激不尽。”
不远处的车站有列车进站出站的鸣笛声传来,咖啡店里的钢琴声中,沉默凝结,压抑而冷漠。
最终是少女先开口。她问:“你是为什么会到这个地方来呢?”
云错抬眼,看了看她,极为淡漠的一眼,没有喜恶,却因此而显得冷漠。“没什么。”阐述事实的话听起来也像是敷衍。
少女依然只是笑了笑。她望着窗外灰色的街道说:“我是看了莲的小说才来的。莲,你知道么?那个非常有名的作家,据说本人是个美男子,他的书上从来不写作者简介,但是有无数他的书迷会去调查他的事情,据说……这里是他长大的地方。”
云错听着少女的话,没有作声。
“那个男人的照片我见过,刊登在杂志上,是他领奖时的样子,明明是那么正式的场合,他却穿得那么随意,真是妖娆的男人呢。美得令人嫉妒。他这里,”安吉拉指了指自己的眼角,“有一颗泪痣。”
她说:“这样的男人其实是心思敏感又纤细的罢。很多人都以为他多情,其实,那才是个无情的男人。”
安吉拉笑了笑,继续说,“他写那么多美好的故事,然后将那些美好的事一点点地剖开,把残忍的真相拿给读者看。所有的忠诚都源于背叛,结束于背叛;所有的爱都开始于恨,破碎于恨。他残忍地拿着手术刀将一开始的美好解剖,把美好之下隐藏着的黑暗全都赤(和谐)裸裸地摆出来,告诉别人:你们看到的都是假的,哈。你们上当了啊,上当了。然后说着说着,他自己流下眼泪,还笑着。明明是他把别人伤得那么重,却又让别人不忍责备他,反而回过头去疼爱他……那个人,其实不爱任何人罢。他只爱他自己,然后用这种手段博取别人的爱。自私而贪婪的男人呢,真是。”
云错托着脸颊,望着窗外,像是在听,又像是没有。
安吉拉望着云错眼角的血色纹记,苦涩地笑着。
“其实……我讨厌悲伤的东西。所以,我杀了我的母亲。”
躺在桌子上翻白眼的刹那突然浑身的毛一抖。云错缓缓地移过视线来,依旧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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