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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小煞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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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少游冷笑两声,甩开苗玉杰,道:“合着我就是图你宝贝的贼?你这么个来历不明的东西,白送给大当家他也不稀罕,更别说来谋你的。”
苗玉杰耷拉着头,连声认错道:“五哥,别恼了,你知道自打受伤之后,我这脑子就不太好使,时不时就得发回神经的,哥哥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别跟小弟计较,成不?”
倪少游板着脸斥道:“你这脑子一直就没好使过!”
苗玉杰嘿嘿一笑,连那道狰狞的伤疤都被他笑出几分憨态来。
瞧着是又可气、又可笑,倪少游无奈道:“说吧,我不打岔,你且说说这剑的来历,我替你想想,该怎生处置?”
苗玉杰拉过哥哥的手,不动声色地把玩着,神情有些漫不经心,道:“这话说起来就长了,不如你与我找处地方,坐下来细说,省得站在这里又教人给瞧见,领着人来拿我们。我也想知道,这趟二哥、四哥出了什么事情?”
倪少游急道:“我哪有时间来与你慢慢叙聊?大当家给我派了任务的。”
苗玉杰斜他一眼,道:“什么任务?非得你赶着去做?大当家身边从不留人,你当我不知道?你是打着给他送酒来的名头过来的。”
倪少游嘴皮子动一动,嘟囔道:“总之就是很重要的事情,事关大当家安危,不能不放在心上。”
那个透着各种神秘古怪的高邮总捕,大当家可说了,此人绝不如会里兄弟们查探到的那么简单!
人前,他有着一副面孔;在查探不到的地方,他是否又有着另一副面孔?
大当家在高邮一时还完不了事,那替他摸清对手的底细,做兄弟的义不容辞。
作者有话要说:


☆、章二十八  针魔,心魔

苗玉杰不是个容易打发的,他既然已被倪少游揪了出来,索性也不遮掩,就那么大大方方地跟着对方,美其名曰帮忙,实则只是想多粘乎一阵,培养培养感情。
倪少游一心惦记着大当家交待的事情,在高邮城内胡乱转悠两圈,趁着天黑,拉着小老六就一溜轻烟儿似地窜进了高邮州衙门里。
他想亲眼瞧一瞧,那位黄捕头究竟生了何等三头六臂的模样,惹得大当家再三惦记。
然而,十分不凑巧,黄捕头昨夜就没回过衙门里,他被韩若壁拿言语诓住,二人榻边同饮“醉死牛”,险些欲海翻舟,酿出祸事来!
今日一大早,黄芩便离了高邮,直奔京师而去。
倪少游在高邮州衙门里翻墙爬屋的时候,黄芩已经沿着大运河乘船北上,驶出几百里水路了。
窥探未果,倪少游大感失望,苗玉杰也不忘在旁边逗他,道:“你说的大事,原来就是上衙门里瞧男人来啊!”
倪少游没瞧见想瞧的人,苗玉杰心里感到十分愉悦。
谁知道那捕头是俊是丑?万一又是个相貌端正的,保不准倪老五再生出非份之想来!
倪少游也不动怒,他斜睨一眼,微微笑道:“你到高邮来,不也是为了瞧男人?”
苗玉杰嘻地扮个鬼脸,道:“如此说来,咱们兄弟俩岂不又有更多相似之处?来来来,再找找,看还有啥相同相通的没?”
说着,苗玉杰又开始动手动脚,在倪少游身上一通乱摸,稍不注意便挠上了痒痒肉,惹得对方面上泛起两酡红晕,胸腔间起伏不已,频频摆手示意。
这个不分场合的蠢东西!回去再收拾你!
“走吧!再待下去,就该被人用些破铜烂铁的招呼啦!”
没有黄芩的高邮州衙,防卫虽不至于懈怠,却也拦不住倪苗这类高来高去的江湖人,竟无一人觉察到衙门里来了不速之客。
然而,白天那群捕快的破烂阵法犹令倪苗二人心有余悸,倒也不敢太过放肆。那时候,若不是苗玉杰恰好携有一柄奇寒诡异的佩剑,结果可还真不好说,没准儿就栽在这么一群无名小卒的手上!
如此一来,倪少游连唯一一桩任务都陷入无法完成状态。
他仍不愿意就此回转总舵,只要韩若壁还留在高邮,他那颗弯弯转转追随大当家而行的心便收不回来。况且,娄宇光与燕青山至今没有半点消息,倪少游觉得这种时候,大当家正需要人手,自己别的忙帮不上,跑跑腿、探探消息的本事还是有的。
倪少游不肯走,苗玉杰自然也有样学样,一并滞留高邮。
二人成日厮混一处,不可避免的,总会发生一些擦枪走火的事情,闹得好不尴尬。
苗玉杰压根儿没想把持,他的欲望总是很直白。
倪少游却一直有些犹豫。
他对苗玉杰没有恶感,两人感情一向亲厚,是会里其他兄弟都比不了的。他们相识于少年,患难相扶过、嘻笑打闹过,一些不能说与旁人的心思,都可以向对方吐露。但这种亲密无间的感觉,终究与情人间火热的爱是不一样的,情人间要做的事情,兄弟之间做不了。
这样浑浑噩噩、纠纠缠缠又过了数日,倪少游总算等来第二个任务,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韩若壁分派给他的任务。
查探高邮粮仓。
娄宇光与燕青山劫下的宁王财宝,早已教一群“青狼”组织的成员“黑吃黑”给吞下了,那些人,现在就藏在粮仓内。
韩若壁不准“北斗会”众立即动手,因为他答应过一个人,绝不在高邮境内生事,但若出了高邮地界……
冤有头,债有主,没有谁能够欠了“北斗会”的人命债不还!
倪少游轻功了得,让他去做查探功夫,原本是极恰当的,但韩若壁却少预料了一处,他忘记苗玉杰还在高邮。
不是说苗玉杰的轻功术就不好,而是他这个人杀性太重,又极难抑制,稍不留意,那股杀气外露,遮也遮不住。
苗玉杰所欠缺的,正是倪少游的那种收放自如的圆转、回还。
粮仓之内,林文卿等人汇聚一堂,武力不容小觑。
要知这群人中,既有江湖中最顶尖的暗器高手之一“秋毫针”,还有“四柱纯阴掌”管通、“流星逐日”温长春、“七煞袖箭”司徒势等人,一共一十二名江湖好手。
这样的实力,即使是“北斗会”,应付起来也够呛!
倪少游去粮仓之前,绝没料到等着他的是这么一群拨尖儿的高手。
“秋毫针”林文卿一手暗器出神入化,牛毛细针悄没声息地投来,苗玉杰猝不及防,就让他给来着了一下。
也是亏得二人造化甚好,碰上林文卿的时候,正值他孤身一人出来小解,周围并无其他强人在场,不能施以援手、行合围之事。
林文卿饮了些酒,微熏带醉,他一手扶着撒尿的玩意儿,一手撩开衣袍、避免尿液沾染到衣物之上。正觉早畅快舒爽之际,林文卿突然生出一种特别的感觉,就好像有一根细针刺在他的背脊上,痛感并不强烈,却让人无法忽视。
有人!
普通人尚且忌讳有人在自己小解的时候窥视于侧,更何况林文卿这样的江湖豪客,兼且他又是使暗器的高手,对此极为敏感,也十分介怀。
甫一觉察到异状,林文卿想也不想,手臂微抖,四枚“秋毫针”已被他夹在指缝间,悄无声息地激射出去。
林文卿发射飞针的手法特异,“秋毫针”又细若无物,几乎没有半点声儿,一般人极难觉察,待到飞针及体,想要防范也已不能。
苗玉杰已经算是江湖上不多见的一流好手,陡然碰上“三针”之一的“秋毫针”,仍感吃不消。四枚飞针,除却一枚因暗黑无光,林文卿随手而发,失了准头之外,其余三枚均是命中目标,倏地一下,几乎是同时地没入了苗玉杰体内。
倪少游尚落后苗玉杰半尺距离,倒是未被波及。
苗玉杰闷哼一声,顿时僵了半边身子,他心中雪亮,这是被细针刺中了要害穴道,引起的麻痹感。
“走!”
苗玉杰回身一挡,将倪少游全身护住,更催促他快些撤走。
遇上个使暗器的高手,这回可玩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章二十九  分心,合击

倪少游见势不妙,拉上苗玉杰便跑,但无奈苗玉杰身中“秋毫针”,行动迟缓,走出几步便欲倾倒,被倪少游一把扶住。
倪少游回头一瞧,那林文卿已经拉上裤子,眼见着系好裤带便要追来,他心里着急啊,大当家只说让他前来打探消息,若是打草惊蛇,让这帮贼人得了消息有所警觉,那岂不坏了大当家的布置?
只这稍一停顿,林文卿便追了上来。
拦在二人身前,林文卿狞笑道:“两只小狗,也敢觊觎?”
倪少游忙道:“大侠误会,我二人只是打此路过,并无恶意。”
林文卿嘴角一撇,冷森森地道:“鬼鬼祟祟,定非良善,我怎能留你们?”
倪少游点头哈腰地陪笑道:“误会,这绝对是误会。”
林文卿凑得近了些,仔细打量着倪少游,见这人生得面白如玉、俊俏讨喜,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话语也十分谦恭,声音还带着把爽脆好听。他与那一屋子的粗糙汉子待得久了,突然遇上这么个俊秀的,心中一动,顿生好感,敌意倒是降了不少。
“误会?说来听听?若说得大爷不满意,我照样杀你。”
林文卿斜眼瞧着二人,苗玉杰一直悄没声息,该是被他的“秋毫针”刺中要穴,纵然一时未能丧命,这会儿也动弹不得了。剩下的这人,脚步虚浮,手足乏力,不足为惧。
出来之前,林文卿饮了些酒,难免有些头晕脑热,因此那判断力也就打了折扣,乍然见着个生得漂亮的,一时心喜,防备心顿减,倒想逗着对方玩耍一番。
倪少游使出浑身解数,极其璀璨夺目地笑了个满脸,道:“大侠有所不知,这里不是高邮粮仓么,我是外地来的客商,特意前来,是因听说若借用这里的船运货,不仅花费较少、省了一路上关卡盘剥的费用,也较别的船运更快,可节省不少时间。我那批货不是赶得急嘛,这才想着寻个管事的说说话,看能否捎带一程。”
林文卿眼珠子动了动,反复打量着倪少游,像是在仔细琢磨这番话,见他面上一派平静,倒不似作伪。
指了指苗玉杰,林文卿道:“那他是怎么回事?”
倪少游道:“他?他是我雇下的打手,原本还以为是个能使两手把式的练家子,谁曾想却这般脓包,遇上大侠,连还手之力都没有,我那一大绽银子,可算是白花了!呸!这趟回去还得给他垫医药费,真是晦气,白白做了冤大头。”
说着,倪少游还狠狠地捶了一下手,瞧那模样,当真懊恼得紧。
林文卿不动声色道:“不回去也成啊!”
倪少游摇摇头,装傻充愣道:“那可不成,家里生意还等着呢!”
林文卿又走近两步,与倪少游只隔了一尺距离,便欲伸出手来去拉人。
倪少游往后退了一步,有些羞涩地道:“大侠,你作甚?”
林文卿虚了虚眼,笑了出声,道:“你会有此一问,可见得是明白我要作甚的。”
倪少游红了脸,低垂着头道:“那……那可不妥,虽是小本营生,我也家世清白,不作兴那等事。”
林文卿道:“不作兴那等事?既到了这里,那还由得你?送上门来的小白羊,我没道理要放过!”
说及此,“秋毫针”林文卿舔一舔嘴唇,目射凶光,已是本性毕露。他半官半匪地闯荡江湖多年,哪里是什么大善人家,虽不像祝玉树那样的淫贼随时以欲望的满足为头等大事,但正如他所说的,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闷在这里十数日,连只雌鸟都不见飞过,他也有些熬不住的。
眼前这小子生得不错,就算身量壮实了一些,不够纤软,却是聊胜于无。
邪念一起,歹意顿生,林文卿又哪里去管这小子的推拒,长手一伸,臂摇掌开,便要捉人。
目光所及,他只见着那白净小子一声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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