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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中部经-第36部分

小说: 中部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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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诸比丘!如是实摩揭陀人有智慧之牧牛者,雨期最后之月,于秋时,观察恒河之此岸、观察彼岸、依渡口处、从牛躯渡往对岸之须奇提诃国。诸比丘!如是实任何沙门或婆罗门通此界、通彼界、通魔界、通非魔界。通死神界、通非死神界者,对彼等可听、可信而思惟者,彼等永久饶益、成为幸福。
  诸比丘!犹如彼等牡牛、牛父,及牛群之首领,横渡恒河之流,安稳到达彼岸,如是,诸比丘!彼等比丘成为阿罗汉,诸漏已尽,修行圆满,所作已作,已弃重担,逮达理想,断存在之结,正智而解脱者,彼等横渡魔之流,安稳到达彼岸。诸比丘!犹如彼等强力、善驯之牛,横渡恒河,安稳到达彼岸,如是,诸比丘!彼等比丘断五下分结,为化生者,于彼处般涅槃,依其界而不还者,彼等横渡魔之流,安稳到达彼岸。诸比丘!犹如彼等离乳牡牛,横渡恒河之流,安稳到达彼岸,如是,诸比丘!彼等断三结,贪、嗔、痴薄,成为一来者、唯一次来此界而得苦尽之比丘,彼等横渡魔之流,安稳到达彼岸。诸比丘!犹如彼等力弱之犊,横渡恒河之流而安稳到达彼岸,如是,诸比丘!彼等断三结,成为预流者,不堕恶趣者,已决定正觉之比丘,彼等横渡魔之流,安稳到达彼岸。诸比丘!犹如小犊,只以母牛之吼声而导引之,横渡恒河之流,安稳到达彼岸,如是,诸比丘!彼等随法,随信之比丘,彼等横渡魔之流,安稳到达彼岸。诸比丘!予通此界、通彼界、通魔界、通非魔界、通死神界、通非死神界。诸比丘!如是对予?为可听、可信者,于彼等成其饶益、幸福。”
  世尊如是说,如是说之善逝、尊师,复曰:
  此世及彼世 依智者光明
  恶魔及死神 所栖与非栖
  知一切世间 正觉者智者
  开甘露法门 到寂灭涅槃
  断恶魔之路 拔本摧破坏
  汝等满欢喜 到达于安净

第三十五 萨遮迦小经

  北传 杂阿一一0萨遮(大正藏二、三五页。)增阿三十、十萨遮(大正藏二、七一五页。)
  本经是离系派徒萨遮迦,说完全被世尊所论破。大言没有人能胜自己之论时,遇佛弟子阿说示,闻无我、无常之说,大抱不快之念,后率五百离车(Licchalvi)人,往世尊之处,和世尊问答,由世尊说五蕴无我,诸行无常,诸法无我。彼遂至沉默。(北传两经大意一致,终之处有少异,特别是增阿,示有弥勒佛之信仰。)

  如是我闻。
  一时,世尊在毗舍离城大林重阁讲堂。尔时,离系派之徒萨遮迦住毗舍离城,是好挑论者、巧论者,受众多人所崇敬。彼于毗舍离对于众,常作如次之语:“凡沙门或婆罗门虽拥有僧伽、拥有伽那,为众之师而更容许为应供、等正觉者,由予以论试论者,不见无震栗感动,不见不腋下流汗也。予若向无心之柱以论试论之,其柱因予以论试论之,亦即震栗感动,何况对于人乎?”是时尊者阿说示早晨着衣,执持衣钵、向毗舍离行乞。离系派之徒萨遮迦彷佯于毗舍离,遥见阿说示来。见而往尊者阿说示之处。往而与尊者阿说示问讯,交谈友谊亲睦之语而立于一面。于一面立之离系派徒萨遮迦言尊者阿说示曰:“卿阿说示!沙门瞿昙如何教导声闻耶?而且以如何部门多转教于沙门瞿昙之声闻中耶?”阿说示曰:“阿义耶萨那!世尊以如是教导声闻,而且以如是分别界说来引导其声闻众修学增进,即:“诸比丘!色是无常、受是无常、想是无常、行是无常、识是无常也。诸比丘!色是无我、受是无我、想是无我、行是无我、识是无我。一切行无常、一切法无我也。”阿义耶萨那!世尊如是以教导声闻而且以如是部门多转教于世尊之声闻中。”萨遮迦曰:“卿阿说示!我等闻沙门瞿昙如是说,实是不快也,我等何时与彼瞿昙共会,共论议之,令彼脱离其邪见。”
  其时五百离车人,为用事而集会于会议堂。离系派之徒萨遮迦往离车人之处,往而言离车人曰:“来!离车人诸君!来!离车人诸君!今予将与沙门瞿昙共议论。若予对沙门瞿昙,如同他所知之声闻阿说示比丘所确言,若如是主张者如是予对沙门瞿昙如以请拉论,强拉、拉转之。犹如力强之人、以执长羊毛之毛而曳,强拉、拉转。或又力强之酿造者,以大酒糟篮入深池,以执其篮端,拉之、强拉,拉转,如是予对沙门瞿昙以请拉论,强拉、拉转。或如力强之漉酒人2以执毛筛之端、转筛而筛之,筛落之,如是,予对沙门瞿昙以论筛论,转筛而筛落之。或又如六十岁之象,入于深莲池,称为洗麻3之游戏,如是实对予沙门瞿昙正是行麻洗之游戏。来!离车人诸君!来!离车人诸君!今予与沙门瞿昙共议论。”时离车人或曰:“沙门瞿昙如何能论破离系派之萨遮迦乎?实离系派之萨遮迦以请破沙门瞿昙。”又离车人或曰:“彼之大言者离系派之萨遮迦,如何能论破世尊乎?实世尊论破系派之萨遮迦。”是五百离车人围着离系派之萨遮迦。即往大林之重阁讲堂。其时众多比丘于露地经行。此离系派之萨遮迦往彼等比丘之处。往而言彼等比丘曰:“诸贤!今彼瞿昙住何处耶?我等实欲会见彼瞿昙。”彼等曰:“阿义耶萨那!彼世尊入大林矣,为日中安息坐于一树下。”此萨遮迦与离车之大众共入大林,以诣世尊之处,诣而问讯世尊、交谈友谊亲睦之语,而坐于一面。彼等离车人或者向世尊问讯而坐一面。又或者向世尊问讯,交谈友谊亲睦之语而坐于一面。又或者向世尊合掌而坐于一面,又或者向世尊之面前奉报姓名而坐于一面,又或者默然而坐于一面。
  于一面坐之离系派萨遮迦白世尊曰:“若卿瞿昙许诺解答予之所问,予则对卿瞿昙有少问。”世尊曰:“阿义耶萨那!汝欲者问之。”萨遮迦曰:“卿瞿昙如何教导声闻乎!而且以如何部门多转教卿瞿昙之声闻耶?”世尊曰:“阿义耶萨那!予如是以教导声闻,且以如是部门多转教于予之声闻。即:“诸比丘!色是无常,受是无常,想是无常,行是无常,识是无常也。诸比丘!色是无我”受是无我,想是无我,行是无我,识是无我也。一切行无常、一切法无我也。”阿义耶萨那!予如是以教导声闻,而且以如是部门多转教于予之声闻中也。”萨遮迦曰:“卿瞿昙!于予现喻之。”世尊曰:“阿义耶萨那!示说之。”萨遮迦曰:“卿瞿昙!犹如彼等达于增大、兴隆、成满之一切种子类、植物类、依于地、而住于地,如是达于增大、兴隆、成满。卿瞿昙!犹又彼等依于力,作所作之业否?此皆依于地,住于地而如是作也。如是,卿瞿昙!此人以色为我者也,住于色,生起或善或恶。此人以受为我者也,住于受,生起或善或恶。此人以想为我者也,住于想,生起或善或恶。此人以行为我者也,住于行,生起或善或恶。此人以识为我者也,住于识,生起或善或恶。”世尊曰:“阿义耶萨那!汝岂非言:“色是予之我、受是予之我、想是予之我、行是予之我、识是予之我”耶?”萨遮迦曰:“卿瞿昙!予实言:“色是予之我、受是予之我、想是予之我、行是予之我、识是予之我。”而且此之大众亦言然。”世尊曰:“阿义耶萨那!大众实于汝何为!由此,阿义耶萨那!汝说明自论!”萨遮迦曰:“卿瞿昙!予实言:“色是予之我、受是予之我、想是予之我、行是予之我、识是予之我也。””
  世尊曰:“阿义耶萨那!若然予以此问之,应依汝之意答之。阿义耶萨那!汝对此如何思惟耶?灌顶王族之王,于自己之领土,有“以杀应杀者,以剥夺应剥夺者,以驱逐应驱逐之力否?犹如拘萨罗王之波斯匿,又犹如摩揭陀国王之阿阇世韦提希子。”萨遮迦曰:“卿瞿昙!灌顶王族之王,于自己之领土实有“杀应杀者、剥夺应剥夺者、驱逐应驱逐者之力量,犹如于拘萨罗王之波斯匿,又犹如于摩揭陀王之阿阇世韦提希子。卿瞿昙!实于此等之僧伽、伽那、例如跋耆族、摩虑罗族,亦于自己之领土有“或杀应应杀者、或剥夺应应剥夺者、或驱逐应应驱逐者”之力量,何况灌顶王族之王,即如于拘萨罗王之波斯匿、摩揭陀王之阿阇世韦提希子乎?卿瞿昙!真实有力,应适行使其力。”世尊曰:“阿义耶萨那!汝对此如何思惟耶?汝言:“色是予之我。”汝于汝其色,有“予之色应如是、予之色不应如是”之力量否?”如是言时,离系派之萨遮迦沉默无言。复次,世尊言离系派之萨遮迦曰:“汝对此如何思惟耶?汝言:“色是予之我”汝于其色,有“予之色应如是、予之色不应如是”之力量否?”复次,离系派之萨遮迦默而无言。于是世尊言萨遮迦曰:“阿义耶萨那!然解答之,汝今非沉默之时。阿义耶萨那!无论何人由如来如法问至三次不答者,其头裂为七分也。”其时金刚手药叉手执铁金刚杵,辉炽以放焰光,立于离系派之萨遮迦头上之虚空中曰:“若此离系派之萨遮迦,由世尊如法问至三次,无答所问者,予从汝头破为七分。”是时只有世尊及离系派萨遮迦见彼金刚手药叉。于是,萨遮迦恐怖、战栗,发毛竖立,愿世尊庇护,以求世尊为避难处,世尊依所请,萨遮迦白世尊曰:“卿瞿昙!问予者,予应答之。”
  世尊曰:“阿义耶萨那!对此如何思惟耶?汝言:“色是予之我。”汝于其色,有“予之色应如是、予之色不应如是”之力量否?”萨遮迦曰:“卿瞿昙!实无此力。”世尊曰:“阿义耶萨那!思念之!阿义耶萨那!思念而答之,因汝先及后,或后及先皆不一致。阿义耶萨那!对此如何思惟耶?汝言:“受是予之我。”汝于其受,有“予之受应如是、予之受不应如是”之力量否?”萨遮迦曰:“卿瞿昙!实无此力。”世尊曰:“阿义耶萨那!思念之!阿义耶萨那!思念而答之,因汝先及后,或后及先皆不一致。阿义耶萨那!对此如何思惟耶?汝言:“想是予之我。”汝于其想,有“予之想应如是、予之想不应如是”之力量否?”萨遮迦曰:“卿瞿昙!实无此力。”世尊曰:“阿义耶萨那!思念之!阿义耶萨那!思念而答之,因汝先及后,或后及先皆不一致。阿义耶萨那!对此如何思惟耶?汝言:“行是予之我。”汝于其行,有“予之行应如是、予之行不应如是”之力量否?”萨遮迦曰:“卿瞿昙!实无此力。”世尊曰:“阿义耶萨那!思念之!阿义耶萨那!思念而答之!汝先及后,或后及先皆不一致。阿义耶萨那!对此如何思惟耶?汝言:“识是予之我。”汝于其识,有“予之识应如是、予之识不应如是”之力量否?”萨遮迦曰:“卿瞿昙!实无此力。”世尊曰:“阿义耶萨那!思念之”阿义耶萨那!思念而答之!因汝先及后,或后及先皆不一致。阿义耶萨那!对此如何思惟耶?色是常否?或是无常否?”萨遮迦曰:“是无常,卿瞿昙!”世尊曰:“无常者是苦否?或乐否?”萨遮迦曰:“是苦,卿瞿昙!”世尊曰:“无常、苦、变坏之法,视为“彼是予所有、予是彼,彼是予之我”者,是正确否?”萨遮迦曰:“卿瞿昙!实不正确也。”世尊曰:“阿义耶萨那!对此如何思惟耶?受……乃至……想……行……识是常否?或无常否?”萨遮迦曰:“是无常,卿瞿昙!”世尊曰:“无常者是苦否?或乐否?”萨遮迦曰:“是苦,卿瞿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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