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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十三经注疏论语注疏-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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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知与下愚不移。”(孔曰:“上知不可使为恶,下愚不可使强贤。”)
    '疏'“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正义曰:
此章言君子当慎其所习也。性,谓人所禀受,以生而静者也,未为外物所感,则
人皆相似,是近也。既为外物所感,则习以性成。若习於善则为君子,若习於恶
则为小人,是相远也,故君子慎所习。然此乃是中人耳,其性可上可下,故遇善
则升,逢恶则坠也。孔子又尝曰:唯上知圣人不可移之使为恶,下愚之人不可移
之使强贤。此则非如中人性习相近远也。
    子之武城,闻弦歌之声。(孔曰:“子游为武城宰。”)夫子莞尔而笑,
(莞尔,小笑貌。)曰:“割(又鸟)焉用牛刀?”(孔曰:“言治小何须用大道。”)
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
(孔曰:“道,谓礼乐也。乐以和人,人和则易使。”)子曰:“二三子!(孔
曰:“从行者。”)偃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孔曰:“戏以治小而用大道。”)
    '疏'“子之”至“之耳”。○正义曰:此章论治民之道也。“子之武城,闻
弦歌之声”者,之,也。武城,鲁邑名。时子游为武城宰,意欲以礼乐化导於
民,故弦歌。孔子因武城,而闻其声也。“夫子莞尔而笑,曰:割(又鸟)焉用牛刀”
者,莞尔,小笑貌。言(又鸟)乃小牲,割之当用小刀,何用解牛之大刀,以喻治小何
须用大道。今子游治小用大,故笑之。“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君
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者,子游见孔子笑其治小用大,故称名而引
昔闻夫子之言以对之。道,谓礼乐也。礼节人心,乐和人声。言若在位君子学礼
乐则爱养下人也,若在下小人学礼乐则人和而易使也。“子曰:二三子”者,呼
其弟子从行者也。“偃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者,孔子语其从者,言子游之说
是,我前言戏之以治小而用大道,其实用大是也。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孔曰:“弗扰为季氏宰,与阳虎共执季桓
子,而召孔子。”)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孔曰:
“之,也。无可之则止,何必公山氏之。”)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
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兴周道於东方,故曰东周。)
    '疏'“公山”至“周乎”。○正义曰:此章论孔子欲不避乱而兴周道也。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者,弗扰,即《左传》公山不狃也,字子氵曳,
为季氏费邑宰,与阳虎共执季桓子,据邑以畔,来召孔子,孔子欲往从之也。
“子路不说,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者,上下二“之”俱训为。
末,无也。已,止也。子路以为,君子当去乱就治,今孔子乃欲就乱,故不喜说,
且曰:无可也则止之,何必公山氏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
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者,孔子答其欲往之意也。徒,空也。言夫人召我者,
岂空然哉,必将用我道也。如有用我道者,我则兴周道於东方,其使鲁为周乎!
吾是以不择地而欲往也。○注“弗扰为季氏宰,与阳虎共执季桓子”。○正义曰:
案定五年《左传》曰:“六月,季平子行东野。还,未至,丙申,卒于房。阳虎
将以敛,仲梁怀弗与,曰:‘改步改玉。’阳虎欲逐之,告公山不狃。不狃
曰:‘彼为君也,子何怨焉?’既葬,桓子行东野,及费。子氵曳为费宰,逆劳
於郊,桓子敬之。劳仲梁怀,仲梁怀弗敬。子氵曳怒,谓阳虎:‘子行之乎?’
九月,乙亥,阳虎囚季桓子。”是其事也。至八年,又与阳虎谋杀桓子。阳虎败
而出。至十二年,“季氏将堕费,公山不狃、叔孙辄率费人以袭鲁。国人败诸姑
蔑。二子奔齐。”
    子张问仁於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於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
“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孔曰:“不见侮慢。”)宽则得众,信则
人任焉,敏则有功,(孔曰:“应事疾则多成功。”)惠则足以使人。”
    '疏'“子张”至“使人”。○正义曰:此章明仁也。“子张问仁於孔子”者,
问何如斯可谓之仁也。“孔子曰:能行五者於天下,为仁矣”者,言为仁之道有
五也。“请问之”者,子张复请问五者之目也。“曰:恭,宽,信,敏,惠”者,
此孔子略言为仁五者之名也。“恭则不侮”者,此下孔子又历说五者之事也。言
己若恭以接人,人亦恭以待己,故不见侮慢。“宽则得众”者,言行能宽简则为
众所归也。“信则人任焉”者,言而有信则人所委任也。“敏则有功”者,敏,
疾也,应事敏疾则多成功也。“惠则足以使人”者,有恩惠则人忘其劳也。
    佛召,子欲往。(孔曰:“晋大夫赵简子之邑宰。”)子路曰:“昔者,
由也闻诸夫子曰:‘亲於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孔曰:“不入其国。”)
佛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
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孔曰:“磷,薄也。涅,可以染皂。言至坚者磨
之而不薄,至白者染之於涅而不黑,喻君子虽在浊乱,浊乱不能污。”)吾岂匏
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匏,瓠也。言瓠瓜得系一处者,不食故也。吾自食
物,当东西南北,不得如不食之物,系滞一处。)
    '疏'“佛”至“不食”。○正义曰:此章亦言孔子欲不择地而治也。“佛
召,子欲往”者,佛为晋大夫赵简子之中牟邑宰,以中牟畔,来召孔子,孔
子欲往从之也。“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於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
入也”者,言君子不入不善之国也。“佛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者,
言今佛以中牟畔,则是身为不善,而子欲往,如前言何?“子曰:然,有是言
也”者,孔子答云,虽有此不入不善之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
涅而不缁”者,孔子之意,虽言不入不善,缘君子见几而作,亦有可入之理,故
谓之作譬。磷,薄也。涅,水中黑土,可以染皂。缁,黑色也。人岂不曰,至坚
者磨之而不薄,至白者染之於涅而不黑,以喻君子,虽居浊乱,浊乱不能污也。
“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者,孔子又为言其欲往之意也。匏,瓠也。瓠
瓜得系一处者,不食故也。吾自食物,当东西南北,不得如不食之物,系滞一处。
江熙云:夫子岂实之公山佛乎?欲往之意,以示无系,以观门人之意。如欲居
九夷,乘桴浮于海耳。子路见形而不及道,故闻乘桴而喜闻,闻之公山而不说,
升堂而未入室,安得圣人之趣?
    子曰:“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六言六蔽者,谓下六事:仁,知,
信,直,勇,刚也。)对曰:“未也。”“居!吾语女。(孔曰:“子路起对,
故使还坐。”)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孔曰:“仁者爱物,不知所以裁之,
则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孔曰:“荡,无所守。”)好信不好学,
其蔽也贼。(孔曰:“父子不知相为隐之辈。”)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勇
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孔曰:“狂,妄抵触人。”)
    '疏'“子曰”至“也狂”。○正义曰:此章劝学也。“子曰:由也!女闻六
言六蔽矣乎”者,蔽,谓蔽塞不自见其过也。孔子呼子路而问之曰:“汝尝闻六
言不学而皆蔽塞者乎?”“对曰:未也”者,子路对言,未曾闻也。“居!吾语
女”者,居,由坐也。礼:“君子问更端,则起。”子路起对,故使还坐。吾将
语女也。“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者,此下历说六言六蔽之事也。学者,觉也,
所以觉寤未知也。仁之为行,学则不固,是以爱物好与曰仁。若但好仁,不知所
以裁之,所施不当,则如愚人也。“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者,明照於事曰知,
若不学以裁之,则其蔽在於荡逸无所守也。“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者,人
言不欺为信,则当信义。若但好信,而不学以裁之,其蔽在於贼害,父子不知相
为隐之辈也。“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者,绞,切也。正人之曲曰直,若好直
不好学,则失於讥刺太切。“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者,勇,谓果敢,当学以
知义。若好勇而不好学,则是有勇而无义,则为贼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
者,狂,犹妄也。刚者无欲,不为曲求。若好恃其刚,不学以制之,则其蔽也妄
抵触人。
    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包曰:“小子,门人也。”)《诗》,可以
兴,(孔曰:“兴,引譬连类。”)可以观,(郑曰:“观风俗之盛衰。”)可
以群,(孔曰:“群居相切差。”)可以怨。(孔曰:“怨刺上政。”)迩之
事父,远之事君,(孔曰:“迩,近也。”)多识於鸟兽草木之名。”子谓伯鱼
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
面而立也与?”(马曰:“《周南》、《召南》、《国风》之始。乐得淑女以配
君子,三纲之首,王教之端,故人而不为,如向墙而立。”)
    '疏'“子曰”至“也与”。○正义曰:此章劝人学《诗》也。“子曰:小子
何莫学夫《诗》”者,小子,门人也。莫,不也。孔子呼门人曰:何不学夫《诗》
也。“《诗》,可以兴”者,又为说其学《诗》有益之理也。若能学《诗》,
《诗》可以令人能引譬连类以为比兴也。“可以观”者,《诗》有诸国之风俗,
盛衰可以观览知之也。“可以群”者,《诗》有“如切如磋”,可以群居相切磋
也。“可以怨”者,《诗》有“君政不善则风刺之”,“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
以戒”,故可以怨刺上政。“迩之事父,远之事君”者,迩,近也。《诗》有
《凯风》、《白华》,相戒以养,是有近之事父之道也。又有《雅》、《颂》君
臣之法,是有远之事君之道也。言事父与君,皆有其道也。“多识於鸟兽草木之
名”者,言诗人多记鸟兽草木之名以为比兴,则因又多识於此鸟兽草木之名也。
“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者,为,犹学也。孔子谓其子伯
鱼曰:女学《周南》、《召南》之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
犹正墙面而立也与”者,又为说宜学《周南》、《召南》之意也。墙面,面向墙
也。《周南》、《召南》,《国风》之始,三纲之首,王教之端,故人若学之,
则可以观兴;人而不为,则如面正向墙而立,无所观见也。○注“《周南》”至
“而立”。正义曰:云“《周南》、《召南》,《国风》之始”者,《诗序》云:
“然则《关雎》、《麟趾》之化,王者之风,故系之周公。南,言化自北而南也。
《鹊巢》、《驺虞》之德,诸侯之风也,先王之所以教,故系之召公。《周南》、
《召南》,正始之道,王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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