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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十三经注疏论语注疏-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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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涂;涂不拾遗;四方之客至乎邑者,不求有司,皆予之以归。齐人闻之而惧,
曰:‘孔子为政必霸,霸则吾地近焉,我之为先并矣。盍致地?’犁Θ:‘请先
尝沮之,沮之而不可则致地,庸迟乎?’於是选齐国中女子好者八十人,皆衣文
衣而舞《康乐》,文马三十驷,遗鲁君。陈女乐文马於鲁城南高门外。季桓子微
服往观再三,将受,乃语鲁君为周道游,往观终日,怠於政事。子路曰:‘夫子
可以行矣。’孔子曰:‘鲁今且郊,如致番乎大夫,则吾犹可以止。’桓子卒
受齐女乐,三日不听政。郊,又不致番俎於大夫。孔子遂行,宿乎屯。而师己
送,曰:‘夫子则非罪。’孔子曰:‘吾歌可夫?’歌曰:‘彼妇人之口,可以
出走;彼妇人之谒,可以死败。盖优哉游哉,维以卒岁。’师己反,桓子曰:
‘孔子亦何言?’师己以实告。桓子喟然叹曰:‘夫子罪我以群婢也夫!’孔子
遂卫。”
    楚狂接舆歌而过孔子,(孔曰:“接舆,楚人。佯狂而来歌,欲以感切孔
子。”)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孔曰:“比孔子於凤鸟。凤鸟待圣君乃
见,非孔子周行求合,故曰衰。”)往者不可谏,(孔曰:“已往所行,不可复
谏止。”)来者犹可追。(孔曰:“自今已来,可追自止,辟乱隐居。”)已而,
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孔曰:“已而已而者,言世乱已甚,不可复治也。
再言之者,伤之深也。”)孔子下,欲与之言。趋而辟之,不得与之言。(包曰:
“下,下车。”)
    '疏'“楚狂”至“之言”。○正义曰:此章记接舆佯狂感切孔子也。“楚狂
接舆歌而过孔子”者,接舆,楚人,姓陆名通,字接舆也。昭王时,政令无常,
乃被发佯狂,不仕,时人谓之楚狂也。时孔子楚,与接舆相遇,而接舆行歌从
孔子边过,欲感切孔子也。“曰:凤兮凤兮,何德之衰?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
追。已而,已而,今之从政者殆而”者,此其歌辞也。知孔子有圣德,故比孔子
於凤。但凤鸟待圣君乃见,今孔子周行求合诸国,而每不合,是凤德之衰也。谏,
止也。言已往所行者,不可复谏止也。自今已来,犹可追而自止。欲劝孔子辟乱
隐居也。“已而,已而”者,言世乱已甚,不可复治也。再言之者,伤之深也。
殆,危也。言今之从政者皆无德,自将危亡无日,故曰殆而。而皆语辞也。“孔
子下,欲与之言”者,下,谓下车。孔子感其言,故下车,欲与语。“而辟之,
不得与之言”者,,谓疾行也。疾行以辟孔子,故孔子不得与之言也。
    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郑曰:“长沮、桀溺,隐
者也。耜广五寸,二耜为耦。津,济渡处。”)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子
路曰:“为孔丘。”曰:“是鲁孔丘与?”曰:“是也。”曰:“是知津矣。”
(马曰:“言数周流,自知津处。”)问於桀溺。桀溺曰:“子为谁?”曰:
“为仲由。”曰:“是鲁孔丘之徒与?”对曰:“然。”曰:“滔滔者天下皆是
也,而谁以易之?(孔曰:“滔滔,周流之貌。言当今天下治乱同,空舍此彼,
故曰谁以易之。”)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士有辟人
之法,有辟世之法。长沮、桀溺谓孔子为士,从辟人之法;已之为士,则从辟世
之法。)而不辍。(郑曰:“,覆种也。辍,止也。覆种不止,不以津告。”)
子路行以告。夫子怃然,(为其不达已意而便非己也。)曰:“鸟兽不可与同群,
(孔曰:“隐於山林是同群。”)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孔曰:“吾自当与
此天下人同群,安能去人从鸟兽居乎?”)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言凡天
下有道者,丘皆不与易也,己大而人小故也。)
    '疏'“长沮”至“易也”。○正义曰:此章记孔子周流,为隐者所讥也。
“长沮、桀溺耦而耕,孔子过之,使子路问津焉”者,长沮、桀溺,隐者也。耜,
耕器也。二耜为耦。津,济渡之处也。长沮、桀溺并二耜而耕,孔子道行於旁过
之,使子路往问济渡之处也。“长沮曰:夫执舆者为谁”者,执舆,谓执辔在车
也。时子路为御,既使问津,孔子代之而执辔,故长沮见而问子路曰:夫执辔者
为谁人?“子路曰:为孔丘”者,子路以其师名闻於天下,故举师之姓名以答长
沮也。“曰:是鲁孔丘与”者,长沮旧闻夫子之名,见子路之答,又恐非是,故
复问之曰:“是鲁国之孔丘与?与是疑而未定之辞。“曰:是也”者,子路言,
是鲁孔丘也。”曰:是知津矣”者,长沮言,既是鲁孔丘,是人数周流天下,自
知津处,故乃不告。“问於桀溺”者,长沮不告津处,故子路复问桀溺。“桀溺
曰:子为谁”者,不识子路,故问之。“曰:为仲由”者,子路称姓名以答也。
“曰:是鲁孔丘之徒与”者,桀溺旧闻鲁孔丘之门徒有仲由,有恐非是,故复问
之曰是与?“曰:然”者,然尤是也。子路言已是鲁孔丘之徒也。“曰:滔滔者
天下皆是也,而谁以易之”者,此讥孔子周流天下也。滔滔,周流之貌。言孔子
何事滔滔然周流者乎?当今天下治乱同,皆是无道也,空舍此彼,谁以易之为
有道者也?“且而与其从辟人之士也,岂若从辟世之士哉”者,士有辟人、辟世
之法,谓孔子从辟人之法,长沮、桀溺自谓从辟世之法。且而皆语辞,与犹等也。
既言天下皆乱,无以易之,则贤者皆合隐辟。且等其隐辟,从辟人之法则有周流
之劳,从辟世之法则有安逸之乐,意令孔子如已也。“而不辍”者,,覆种
也。辍,止也。覆种不止,不以津告。“子路行以告”者,子路以长沮、桀溺之
言告夫子。“夫子怃然”者,怃,失意貌。谓不达己意而便非己也。“曰:鸟兽
不可与同群”者,孔子言其不可隐居避世之意也。山林多鸟兽,不可与同群。若
隐於山林,是同群也。“吾非斯人之徒与而谁与”者,与,谓相亲与。我非天下
人之徒众相亲与而更谁亲与?言吾自当与此天下人同群,安能去人从鸟兽居乎?
天下有道,丘不与易也”者,言凡天下有道者,我皆不与易也,为其己大而人小
故也。○注“耜广五寸,二耜为耦”。○正义曰:此《周礼·考工记》文也。郑
注云:“古者耜一金,两人并发之。今之耜歧头两金,象古之耦也。”《月令》
云:“耒耜。”郑注云:“耜者,耒之金。”
    子路从而後,遇丈人以杖荷。(包曰:“丈人,老人也。,竹器。”)
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丈人曰:“四体不勤,五不分,孰为夫子?”
(包曰:“丈人云:不勤劳四体,不分殖五,谁为夫子而索之邪?”)植其杖
而芸。(孔曰:“植,倚也。除草曰芸。”)子路拱而立。(未知所以答。)止
子路宿,杀(又鸟)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焉。明日,子路行以告。子曰:“隐者也。”
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孔曰:“子路反至其家,丈人出行不在。”)子
路曰:“不仕无义。(郑曰:“留言以语丈人之二子。”)长幼之节,不可废也;
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孔曰:“言女知父子相养不可废,反可废君臣之义
邪?”)欲其身,而乱大伦。(包曰:“伦,道理也。”)君子之仕也,行其
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包曰:“言君子之仕,所以行君臣之义,不必
自己道得行。孔子道不见用,自已知之。”)
    '疏'“子路”至“之矣”。○正义曰:此章记隐者与子路相讥之语也。“子
路从而後,遇丈人,以杖荷”者,子路随从夫子,行不相及而独在後,逢老人
以杖担荷竹器。“子路问曰:子见夫子乎”者,夫子,孔子也。“丈人曰:四体
不勤,五不分,孰为夫子”者,丈人责子路云:“不勤劳四体,不分殖五,
谁为夫子,而来问我求索之邪?”“植其杖而芸”者,植,倚立也。芸,除草也。
丈人既责子路,至於田中,倚其荷之杖而芸其苗。“子路拱而立”者,子路未
知所以答,故随至田中,拱手而立也。“止子路宿,杀(又鸟)为黍而食之,见其二子
焉”者,丈人留子路宿,杀(又鸟)为黍而食之。丈人知子路贤,故又以二子见於子路
也。“明日,子路行以告”者,既宿之明日,子路行去,遂及夫子,以丈人所言
及(又鸟)、黍、见子之事△告之也。子曰:“隐者,也。使子路反见之。至则行矣”
者,夫子言,此丈人必贤人之隐者也。使子路反求见之,欲语以己道。子路反而
至其家,则丈人出行不在也。“子路曰:不仕无义”者,丈人既不在,留言以语
丈人之二子,令其父还则述之。此下之言,皆孔子之意,言父子之道,天性也,
君臣之义也,人性则皆当有之。若其不仕,是无君臣之义也。“长幼之节,不可
废也;君臣之义,如之何其废之”者,言女知父子相养,是知长幼之节不可废也,
反可废君臣之义而不仕浊世?欲清其身,则乱於君臣之义大道理也。“君子之
仕也,行其义也。道之不行,已知之矣”者,言君子之仕,非苟利禄而已,所以
行君臣之义,亦不必自己道得行。孔子道不见用,自已知之也。○注“,竹器”。
○正义曰:《说文》作莜,芸田器也。
    逸民:伯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逸民者,节行超
逸也。包曰:“此七人皆逸民之贤者。”)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
叔齐与!”(郑曰:“言其直已之心,不入庸君之朝。”)谓“柳下惠、少连,
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斯而已矣”。(孔曰:“但能言应伦理,行应
思虑,如此而已。”)谓“虞仲、夷逸,隐居放言,(包曰:“放,置也。不复
言世务。”)身中清,废中权。(马曰:“清,纯洁也。遭世乱,自废弃以免患,
合於权也。”)我则异於是,无可无不可”。(马曰:“亦不必进,亦不必退,
唯义所在。”)
    '疏'“逸民”至“不可”。○正义曰:此章论逸民贤者之行也。“逸民:伯
夷、叔齐、虞仲、夷逸、朱张、柳下惠、少连”者,逸民,谓民之节行超逸者也。
此七人皆逸民之贤者也。“子曰:不降其志,不辱其身,伯夷、叔齐与”者,此
下孔子论其逸民之行也。言其直己之心,不降志也,不入庸君之朝,不辱身也,
惟伯夷、叔齐有此行也。“谓柳下惠、少连,降志辱身矣,言中伦,行中虑,其
斯而已矣”者,又论此二人食禄乱朝,是降志辱身也。伦,理也。中伦中虑,但
能言应伦理,行应思虑,如此而已。不以世务婴心,故亦谓之逸民。“谓虞仲、
夷逸,隐居放言,身中清,废中权”者,放,置也。清,纯洁也。权,反常合道
也。孔子又论此二人隐Т退居,放置言语,不复言其世务,其身不仕浊世,应於
纯洁;遭世乱,自废弃以免患,应於权也。“我则异於是,无可无不可”者,孔
子言,我之所行,则与此逸民异,亦不必进,亦不必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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