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恐怖科幻电子书 > 黄金的秘密 >

第10部分

黄金的秘密-第10部分

小说: 黄金的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又喝了一小口鸡尾酒。 
  他说: “雅泰第一张支票是在1号。第2张是10号。假如还有第3张,那该是30号。那是昨天。” 
  我说:“那么第四张该有月底了。” 
  他看向我,他说:“雅泰昨晚出去了。” 
  “是的,她去看电影。” 
  “你也出去了。” 
  “我办了点小事。” 
  “你有没有跟踪她?” 
  “你一定要知道的话,有的。” 
  “去哪?” 
  “去看电影。” 
  他一下把杯中余下的喝干。吐出一口放心的气。他把摇酒器拿起来,给我把杯中酒添满,替自己杯子加酒加到顶。“我对你看法没有错,你是一个有理智的年轻人。” 
  “谢了。”我说,一面在房间中东摸摸西摸摸,过了一下,我说;“你不必和我有什么犹豫。有什么话干脆说好了。” 
  这对他是一种鼓励作用,他说:“卡伯纳昨晚见到雅泰了。” 
  “什么时间?” 
  “在,在——在枪杀案发生不久之后。” 
  “她在哪里?” 
  “离开金见田被谋杀的旅社不到一条街,她手里拿了张信封,很快地在走。” 
  “卡伯纳告诉你的?” 
  “没有,是他告诉了薄太太,她告诉我的。” 
  “卡伯纳有和她说话吗?” 
  “没有。” 
  “她没有看见他?” 
  “没有。” 
  我说:“显然卡伯纳错了。我一直在跟踪她。她把车停在金见田被杀的旅社附近停车场里,但她没有进旅社、她去看电影,我跟她进去的。” 
  “电影之后呢?” 
  “她没在里面很久,”我说:“她出来,回到停车场去——喔——是的。我记得她有停下在一个邮筒前寄一封信。” 
  薄好利看着我,但是不说话。我说:“我认为她和什么人约会在电影院里,但那个人没有赴约。” 
  “那个什么人,会不会正是金见田?”他问。 
  我让我脸色做出“出乎意料”的表情。“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你?” 
  “我也不知道,只是问问而且。” 
  “那就别问。” 
  “但是否有可能是金见田点吗?” 
  “假如他根本没赴约,又有什么差别呢?” 
  “但是,有可能是金见田。” 
  我说:“老天,也可能是阿道夫·希特勒。我告诉你昨晚上她是在看电影。” 
  他静了一下,我乘机问他道:“你对你继子的公司到底知道多少?就是那他在当总经理的公司。他们干什么的?” 
  “挖金矿的玩意儿,我知道他们有一条矿脉很有希望,但是我也不太愿意去深入了解。” 
  “什么人真正在管把股票沿街弄出去?” 
  他说:“我希望你不要用这种字眼,这样听起来好像他们是不正经买卖。” 
  “你该懂我的意思。” 
  “是的,我知道,但是我不喜欢用这些字眼。” 
  “好吧,你爱怎么叫就由你。不过你告诉我什么人负责把股票弄出去?” 
  他看我,生气地说:“赖,有的时候,你那精力过剩,又乱动脑筋的脾气,真叫人受不了。” 
  “我仍还没知道什么人在弄出股票去。” 
  “我也不知道,他们有一批推销员,经过仔细训练的,我只知道这一些。” 
  “股东不负责销售?” 
  “不。” 
  “我知道这些就够。” 
  “是是,我知道这些不够。你见到今天晚报了吗?” 
  我摇摇头。 
  “有些指纹在那里。从旅社的门和门把手上他们查到了一套相当完整的指纹——我认为他们在找的人很像是你。” 
  “很多人都像我。”我说;“有几个杂货店伙计更像得不得了。” 
  他大笑道。“你那个脑袋要是能配上一个强健一点的身体,那就天下无敌了。” 
  “那是恭维,还是贬低?” 
  “恭维。” 
  “谢了,”我喝完我的一杯,拒绝他再给我加的酒。他自己又喝了两杯。 
  薄好利说:“你知道,像我这种地位的人,往往可以收集到别人得不到的商场和经济情报。” 
  我接受他递过来的一支香烟,继续听他的。 
  “尤其是在银行圈子里。” 
  “说下去,你怎么说?” 
  “也许你会奇怪,我是怎样知道那些雅泰1万元、1万元的支票的?” 
  “我知道,要我猜起来也不会和事实批差太远。” 
  “你的意思是经由银行?” 
  “是的。” 
  “倒也不完全是经由银行,但是是经由银行中一个友好的职员。” 
  “有差别吗?”我问。 
  他笑笑:“银行认为是有差别的。我又在今天下午从银行得到一个特别消息。” 
  “你指的是从银行里友好的职员吧?” 
  他咯咯笑道:“是的。” 
  当他看我并没有急急问他得到的是什么消息时,他说:“邓亚特娱乐公司打电话到银行,说是有一张薄雅泰签给他们的1 万元付现支票,放在他们现金抽屉里,失窃掉了。他们要通知银行,任何人拿支票到银行兑现伪,公司要告这个人偷窃。” 
  “银行怎样告诉他们?” 
  “告诉他们,叫他们打电话给雅泰,由雅泰请银行停止付支票。” 
  “真打电话来了?” 
  “是的。” 
  “来电的对方自己说是亚特娱乐公司吗?” 
  “是的。” 
  “男人声音,还是女人声音?” 
  “是一个女人声音。她说她是簿记,也是经理的秘书。” 
  “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拿起电话这样说。费用只要5 分一线…受话前一方是分别不出来的。” 
  他想了一想,慢慢地点点头。 
  鸡尾酒开始发生效应。他胸襟也开阔了很多。他低下来用长辈的样子拍拍我膝盖。“赖,我的好孩子,”他说。“我喜欢你。你先天有一种叫人相信你的力量,我相信雅泰也有这感觉。” 
  “能做一件工作让人满意,总是好的。” 
  “我认为保持不久的,终会穿帮的,雅泰不是笨瓜。” 
  “她当然不是笨瓜。”我说。然后,由于我知道他喜欢我会这样讲,也为了他是付现的顾客,我加了一句道:“看她是什么人的女儿嘛。” 
  他向我笑笑,然后脸上露出担忧。他说:“我相信你是知道你在做什么的,赖。但是,假如1张1万元付现支票被偷掉,而出票人要出头,并且弄得灰头上脸——” 
  “放心,不必担这种不必要的心。不会有事的。” 
  他认真地说:“假如你看过报纸,你会注意到这些证人对那位神秘的王台生,有完全不同矛盾的形容。这种完全不同的形容是因为这个男人懂得人性——那年轻女孩子不是形容王台生是个非常可爱的人吗?” 
  我什么也没说。 
  “赖,对这件事我信任你的自由处理。我只希望——当然到目前为止你并没有——你不要使这件事造成了更严重的伤害。” 
  “那样就不好意思了,是吗?” 
  “那是一定的。你开始没有太多的工作,是吗?” 
  “我赞成你放手让我一个人去干。” 
  他说;“只要让我知道一件事,就可以无限制信任你,让你全权处理这件事。” 
  “哪一件事。” 
  “到底你的计划有没有考虑到:这张最后的1万元支票,会有突然出现的危险?” 
  这正是一个讨好雇主极好的卖弄机会,我岂能放过。我平静地说:“我亲手把那张1 万元的支票.昨天在你的日光浴走廊烧掉了。我用我自己的手指,把灰烬磨成粉碎。你可以放100万个心。” 
  他看向我,眼睛张得越来越大,好像眼球要突出来把他眼镜从鼻梁上顶上来。于是他伸手握住我的手,上下地摇,即使是在4 杯鸡尾酒影响之下,他的表情还是十分突出的。“真是能干,我的孩子,一个能干的人。这是最后—次;从此之后我不再要求你什么东西。今后一切你完全作主,一切依你的方式来做。好极了,好极了。” 
  我说:“谢谢你,不过这一切都是要花你钱的。” 
  “我不在乎花多少钱——不对,我不是这意思,反天你知道,该花的不省。” 
  我说:“白莎有的时候经济观有问题,她算小不算大。” 
  “不必如此的,你去给她解释。告诉她——” 
  “告诉她啥用也没有。”我说:“她就是这个调调。” 
  “好吧,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说:“你曾否想到过,我可能会被人勒索?” 
  “没有。” 
  “那么,有这个可能性,你应该考虑一下。” 
  他看起来也不是很高兴。他说:“当然,万一你碰上了紧急状况,你只要来找我对我——” 
  “对你说我要送什么人钱,我要进多少,还有为什么要送钱,是吗?” 
  “是的。” 
  “于是。假如出了什么差错,假如这是一个陷讲,你就被牵过去了。” 
  我看到他脸孔变了颜色,他说;“你要多少?” 
  我说:“最好给我1000元。我留在身上必要时才用。我也可能回来向你再要。” 
  “唐诺,那是好大一笔钱呀。” 
  “我也知道是好大一笔钱。”我说:“你有多少钱?” 
  他脸红了。“那完全不关你的事。” 
  “你有多少女儿?” 
  “只有一个,当然只有一个。” 
  我一声不响,等他会意过来。我看到他终于懂了。他自裤后袋拿出皮夹,数出10张百元大钞、“我懂你意思了,唐诺。但是你要记住,我可不是百万富翁。” 
  我说:“有钱人和穷小子有一点不一样,同样发生危险情况的时间,有钱人可以出钱买一条出路。你不去利用自己的王牌,你是笨蛋。” 
  “没错。’她说。过了一下,他又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一点,你准备怎样进行法?我还真希望能知道一点。” 
  我注意看他,然后我平静地问:“真的吗?” 
  “当然,为什么不?” 
  我说:“我要用的方法,我不要我雇主知道一点点。” 
  他皱眉道。“我不喜欢被蒙在鼓里。” 
  “我是不要让警方认为我雇主是指使者,或是事后共犯。” 
  他像我用针在他屁股上戳了一针一样。他快快地眨了4、5次眼皮,快快地站了起来。“很聪明,唐诺,很聪明。我看我们谈话也波告一段落了,我近来相当忙,唐诺。我只要你懂得我雇你是要你全权作主,完全依你认为好的方法,来保护我女儿,不受任何伤害。” 
  他一下解散我们的会议,有如我突然长了天花,没错,我有法律天花。 
  晚上,8 点多一点白莎来电话,她说为了我要的办公室,她找死了。终于找到了合乎我要求的、用的名字是费启安,位置是普门大楼623室。卜爱茜明天早上9点钟会去开门,钥匙在她那里。 
  “再给我印一些商业名片。”我说。 
  “印好了,爱茜那里会有一些。你是费氏销售公司的老板。” 
  我说;“好极了。”准备挂电话。 
  “有什么新消息?”她问。 
  “没有。” 
  “保持联络。” 
  “会的,”我说。这次马上用手在她想起什么要说前,把电话挂断。 
  那一个黄昏冗长难过。雅泰给我个暗示,她要和我说话,但是她知道的,我都知道。卡伯纳知道的,我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