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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黄金的秘密-第9部分

小说: 黄金的秘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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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她开始开口了,她止不住了,她说:“你看得出来,这件事对像我这种女人会有什么影响。地方检察官发疯一样想把廖汉通定罪。首先,他们根本不知道到底这是件意外,她自己摔倒,撞到了头,或是廖汉通用什么敲打了她的头。即使地方检察官能征明廖汉通用东西打她,他的律师可能会提出那次南海之旅,于是会说廖是为感情发了疯。或是用任何其他方法,让陪审员发生偏见,觉得那女的死得活该。但是地检官可以完全避免掉这一切的麻烦,假如他一开始就把我拉过去,使大家相信廖汉通爱我爱得发疯,一心想把太太处理掉,如此他可以和我结婚.我又有钱,又不难看。他可以把我弄到证人席上去,然后把十字架钉在我身上。假如信在他手上。他可以把廖汉通一片片撕碎,使他根本不敢自己站上证人席上去替他自己辩护,而他不自己上证人席又等于默认,结果一样的坏。” 
  我不断在想,什么也不出声。 
  她说:“这些人弄到那些信后,他们认为汉通的律师会出钱买它下来的。但是,汉通没有钱。我想多半是那律师出的主意,叫他们转向金见田,从我这里弄钱出未的。” 
  “律师是哪一位?” 
  “韦来东律师。”她说:“凑巧的,他也是洛白公司的法律顾问。我真怕他会漏出些口风来,但是我想我们应该信任律师。他们都知道什么该讲,什么又不该讲的。” 
  “你能确信韦来东知道信的事吗?” 
  “金见田说他知道的,而我想当然,汉通一定会告诉他的。我在想,当一个人因为谋杀案被捕后,他自然会把一切告诉律师,从小事都会说出来的。” 
  我说:“是的,那是应该的。” 
  她说:“当然,韦律师绝不希望这些信会到地方检察官的手里去的。他自然希望被告会判无罪开释。这些信是本案的关键……从各方面看来,我知道韦来东是个很能干的律师。” 
  我站起来,开始在原地踱方步。突然,我转身说道:“昨晚他交给你那张信封,你没有打开来呀。” 
  她看问我,眼睛开始变宽,变大。“唐诺,这样说来,你是在那房间里罗?” 
  “这点你别管,你为什么没有打开那张信封来看一看?” 
  “因为我亲自见到金见田把信放进信封.把它封起来。那些其他的信,他也是如此处理的。他先给我看过,然后——” 
  “回家之后,你有没有打开来看一下?”我问。 
  “没有,我没有。发生了那么许多突发事件,我——” 
  “你把它烧?” 
  “还没有,我正打算如此做,然后你——” 
  “你怎么能知道,整个事件不是地检官设计好,让你来钻的一个圈套?”我问。 
  她注视我道:“怎么会呢?” 
  “地检官要利用这些信来证明被告的动机。廖汉通写给你的信里说了些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怎么回他信。但是假如他能征明你肯出3 万元把这些信赎回来,那就比什么都有用了。” 
  “但是,唐话,你还不了解吗?他不可能有信呀!” 
  “你信封放在哪里?” 
  “一个安全所在。” 
  “去拿来。” 
  “是在一个安全所在,唐诺,现在去拿太危险——” 
  “去拿。” 
  她看了我一下,然后说:“也许你说得对。”她上楼,5 分钟之后,她带了一张封口了的信封回来。“我知道信在里面。我看着金见田放过去,然后封口的。他对其他信件也是如此处理的——他先给我看,而后当面对了起来——” 
  我没等他讲完。我伸过手去,把信封拿到,把它撕开。信封里有6 张信封。我把每张信封拿出来,张张打开,里面每一张都装入了整齐折叠好的信张——都是空白的—一上面都有印着头衔,那是金见田被谋杀那旅社的空白信纸。 
  我抬起眼光看向薄雅泰。假如法院宣判她要进圣昆丁的煤气室,她也不过是如此苍白了。 

 

 
第六节



  白莎坐在公司车里,等着送我去接受柔道训练。在她身旁座椅上,她有一张下午出版的报纸,她跳过结论对我说:“唐诺,这次你进不掉了。” 
  “逃不掉什么?” 
  “他们会捉住你的。” 
  “没有线索去捉谁?” 
  “那只是早晚的问题早晚会捉住的。老天!你为什么这样去做?” 
  “没有其他办法呀,是我要的那相邻房间,是我钻的一个洞,相连的门在那一边根本没有闩上,是输,是赢,都不是我自己可以决定的。” 
  “但是你为什么要进金见田的房里去?” 
  “为什么不去?我反正不会有机会了——假如被他们捉住。” 
  “唐诺,你一定是为了保护那个女人。” 
  我什么也没有说。 
  “唐诺,你一定得告诉我事实。老天,万一条子把你关了起来。当然,我要想办法救你出来,但是我不知道怎样开始呀。” 
  我说:“你不能一面开车,一面又讲话。你过来,我来开车。”我们换了位置。我说:“你听着。薄雅泰被人勒索。什么原因并不重要,勒索他的人是一个叫韦来东的律师。” 
  “不对,”她说:“她一定是去看金见田。一切形容都符合如生。” 
  “形容也许会符合,她也可能是去见金见田,但是、在勒索她的人是韦来东律师。” 
  “你怎么知道?” 
  “他想从一位他在辩护的人身上弄一点钱—一那个人犯的是刑事案子。” 
  “是谁?唐诺。” 
  “我忘了他的名字了。” 
  她用怒目看了我一眼。 
  “现在,”我继续说下去:“我们唯一的生机……替雅泰脱身,替我自己脱身——是对韦来东加大压力。韦来东根本是个诡计多端的贼律师。” 
  “所有律师都是的。” 
  “所有律师都诡计多端,但只有2%是贼律师。”。 
  “你想要对他加强压力我是同意,把绳子的一端交在我手里,我可以帮你忙。” 
  “韦律师,”我说:“专门在想办法打破战时临时投资条例。” 
  “那是无法打破的。以前也有人试过。” 
  “所有法律都有洞洞的。”我说:“不管什么条例。” 
  “好吧,你读过法律,我没有。” 
  我说:“投资条例是有漏洞的。韦律师的方法,是选择因为付不出税金而损失营业权的公司,使他们再度运作,但是变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方式营业。为了达成这目的,他们首先要把停业的公司的股票全部买回来。并不是每家停业的公司都可以合乎他要求的。他要的公司是所有股票都出售了,而且没有债务团体的组成的。他设法把这些尚持有在人手的股票,不值钱地都收购回来。他重新开张这家公司。他的客户都是要私下买进卖出股票的,他收卖方每股10%,而后他警告他的客户这些股票都是私人转移,不是公开出售。” 
  “又如何?”她问。 
  “我们绝对捉不住他勒索的把柄。”我说:“他做得巧妙,不留尾巴,但是我们可以攻破他的地方是他老吃老做的股票工作。虽然他太聪明,不易攻破,但还有办法的。” 
  “这些你都是怎么发现的?”柯白莎问,一面注视着我。 
  “花你的开支费。”我告诉她。 
  这下把她的兴趣完全打消了。 
  “你和那个女孩混得怎样了?” 
  “还可以。” 
  “她能信任你吗?” 
  “大概吧。” 
  白莎满满一口气吐出,“那么公司可以保有这工作罗?” 
  “也许。” 
  “唐诺,你真可爱。” 
  我捉住这机会说:“我已经找过韦来东律师,希望他认为我是个可能的好客户。没有成功,他大精了。他每走一步都保护自己得好好的。看起未只有一件事可做。” 
  “是什么?” 
  “使自己变成他在进行中另外一个公司的不知情买客。” 
  “你怎么知道是韦律师在勒索呢?” 
  “只有他有可能,也是唯一解释。今天较早的时候,我还在想,这可能是地方检察官布好的一个圈套。但是,不是的,因为谋杀一发生,现在他们早该收缩圈子了。韦律师在代表一个被告。那是件要案。社会上大家非常注目。这正是他扬名立万的好时机。他当然可以只为名而工作。但是韦来东不是这种人。他看出有机会可以加压力于薄雅泰,由雅泰来出钱,他要名利两得,他做了。他已经拿到了2 万,在拿最后1万元的时候,出了纰漏。” 
  “唐诺,我要问你一件事,要你绝绝对对对我说真话。” 
  “什么?” 
  “是你杀的人吗?” 
  “你怎么想呢?” 
  “我认为你没有,唐诺,给你1 万次机会,你也不会杀人,但是这件事看起来——你知道,看起来像什么。你是那一型的,为了女人昏了头,叫你做什么坏事都干。” 
  前面有交叉道,我把车速减低,顺便故意打了个大呵欠。 
  白莎摇摇头道:“你真是无可救药,假如你没有看见女人就糊涂,或者再重上50磅,你就是白莎的金矿了。” 
  “抱歉,”我说。 
  我们开一阵车子,大家不说话,然后我说道:“我需要一个女秘书,也需要一个私人办公室。你要是不肯替我请一位,我就只好借用卜爱茜。” 
  “唐诺,你是不是疯了?我不能给你专租一个办公室,那要花钱的,你这个计划只好另外再想进行方法,再说我也不能把爱茜借给你,即使半天也不行。” 
  我开车,一声不吭。白莎看得出在生气。就在我们快把车开进那日本人的健身房停车场之前,她说:“好吧,你去办,但是不要把钞票乱送出去。” 
  我们进健身房,日本人把我自各种角度摔来摔去,有如蓝球员用各种角度来投球,他教我各种可以摔人的方式,但是我怎么也没有办法使得像他要做成的样子。反倒是他自己从我手中翻出,一个筋斗,双足分开落地,向我露出牙齿说好。我感觉有点乏味。事实上我从一开头就没感过兴趣。白莎以为我有进步,日本人说成绩非凡。 
  淋浴后,我告诉白莎,要她替我去办,我一定要一间办公室,至少租一个礼拜,还有我告诉她的名字要漆在门上,里面的家具要齐全,而且要把卜爱茜守在里面随时准备听写信件。 
  她忿怨,对我唾沫飞溅地埋怨一阵,最后还是决定要办,所以她告诉我今晚会把一切办好,打电话告诉我办公室在哪里。 
  晚饭前,薄好利找到了我:“到我私室来杯鸡尾酒吧,赖?”他说。 
  “好呀。” 
  他的私室是个鸽子窝、墙上挂了不少枪械。猎获品剥制后,头部挂在墙上,椅子很舒服,还有烟斗架等他私人用的物件。管家把鸡尾酒送进来。薄好利告诉我,这私定是屋子里唯一没有他邀请谁也不准进来的地方。也是他觉得太太太烦时,逃避的一个地方。 
  他啜饮鸡尾酒,谈谈应酬话,一分钟之后,他说:“你和雅泰处得不错呀。” 
  “你叫我先要赢得她信心的,不是吗?” 
  “是的,你的成就超过于此了。只要你在房里,她不断的在看你。” 
  我又喝了一小口鸡尾酒。 
  他说: “雅泰第一张支票是在1号。第2张是10号。假如还有第3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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