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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部分

我只是数据-第181部分

小说: 我只是数据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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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期不定,但是一定要我等他回来,这么多年,我无怨无悔的等着他,一天一天,一年一年,这其中的心酸与煎熬,你们看不见,你们看得见吗?!”

其实即便看见了又如何呢?在这样的家族中长大,儿女情长从来都只能注定悲剧,所有大局面前,个人的情爱必须牺牲掉,没有人会在乎沈若初一日重复一日的独守空床,没有人会觉得沈若初的等待是有多么的伟大,更没有人会觉得她是在煎熬着痛苦着。

他们只看见沈若初在这段婚姻中得到了多少好处,每个人都觉得已经给了沈若初最好的补偿,可是一颗真心捧在了手上,那骤然摔落的心碎,根本就不是任何荣华富贵可以比拟的。

再高的权位,都无法弥补沈若初受到的欺骗,她那么忠诚这段爱情,可最终被告知顾铠行已经在南大区成家生子,无论顾铠行对白梓婳白铠母子的有什么目的,作为沈若初都不可能接受,她无法接受自己奉为信仰的爱情,会背弃她而去。

劝了很久,沈云初见沈若初还是一脸的心碎神伤模样,渐渐的便也不耐烦起来,现在多事之秋,每个人都很忙,忙着上位忙着争权夺利,哪里有这样的时间悲春伤秋?于是沈云初也渐渐不再劝了,起身垂目看着倒在沙发上啜泣的沈若初,冷声道:

“随你了,面对大局,你若还是想不通那我也没办法…对了,父亲让我来转告你一声,顾城会与木槿诞生出一下代顾家血脉,你这个当家主母的也该振作起来,想想该怎么培育顾家的下一代了,别整日里总想着自己的那点儿得失,一切以大局为重。”

顾城又要与木槿结婚了?!前段时间为了这件事,沈顾两家闹得不可开交,每个人都摆明了反对这门婚事,如今倒好,旧事不但重提,听沈云初的口吻还是板上钉钉了?

原本正在悲恨中的沈若初一愣,侧头,坐直身子,想了想其中的厉害关系,看着站在身边一脸温柔却神情疏淡的沈云初,问道:

“你们疯了?为了一点微乎其微的怀疑,就要把木槿迎进来?”

“不,你错了,不是把木槿迎进来,而是让顾城与木槿暂时消失!沈若初,我们只需要一个有着木槿与顾家血脉的孩子。”

此时再听沈云初的话音,说着木槿如何如何,仿佛就像是在说一个陌生人般,不带一丝的迟疑与留恋。每个人都明白“让顾城与木槿暂时消失”与“我们只需要一个有着木槿与顾家血脉的孩子”这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对沈顾两家来说,木槿充其量只是一个繁衍的工具罢了。

沈云初说完,转身便离开了顾家别墅,留下怔愣中的沈若初,呆呆的坐在破碎不堪的客厅里,一时间没有办法消化掉这突入而来的消息。

城儿,与木槿要生下一个血脉相溶的孩子?城儿要与白梓婳的同门师姐生下一个孩子??木槿是白梓婳的同门……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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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43 敬酒

宛若台风过境的客厅中,沈若初一直坐着,坐了很久很久,一直到日薄西山仍然一动不动。她想着从前到现在的种种,想着小时候明明与沈云初长得一模一样,却样样都不如沈云初,她自卑过,自厌过,自弃过,每个人都说沈家不养闲人,即便是沈镇国的女儿,这样的无用,于是也只能拿来做联姻的棋子了。

后来嫁给顾铠行,两个人倒也恩恩爱爱生活幸福美满了一阵子,然后顾铠行前一晚说要去做任务,归期不定,后来便消失了整整25年,沈若初艰辛的等待了25年不是没想过离婚,也不是没想过放弃这种牢笼般的日子,可是联姻的棋子哪里有自主选择的权利?即便是死,也必须死在顾家。

于是日子就这样一天天一年年的自她的指缝中流逝,突然的某一天,她听到了顾铠行的死讯,原来9年前顾铠行就已经死在了南大区,死在了另一个女人的身边,彻底断送了自己的锦绣前程,而今天,顾家不但承认了那个女人是顾铠行的合法妻子,还公开承认了那个叫白梓婳的女人生下的儿子是顾家正统血脉。

好吧,如果这一切都不能使沈若初做点什么,那么现在沈云初跑来告诉她,她的儿子,那个一直捧在手心中呵护着的唯一的儿子,她沈若初唯一的希望,必须走一条他父亲的老路,带着一个女人消失,然后若干年后再冒出来一个拥有顾城与木槿血脉的孩子来,还要她悉心教导成为下一代顾家传人。

这一切,教沈若初怎么接受得了?

缓缓的,黑暗笼罩了这一片的狼藉。坐在沙发上的沈若初一点点收拢自己的拳头,用力攒紧,直至骨节泛青,她那披散着的凌乱发丝中,一张脸苍白得宛若死人,沈若初咬牙,无论如何。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顾城步上他父亲的老路,她沈若初发誓,拼尽一切都要阻止顾建开与沈镇国的阴谋得逞……

相较于外界的风起云涌,此刻位于湘城的苍穹网游公司却是相对来说风平浪静许多,但也只是相对而言,盛大的记者招待会过去,紧接着便是苍穹公司的股东大会,然后又是苍穹网游公司内部的员工大会。一场又一场会议,导致了《世界2》所有排得上名号的npc都沉睡过去,弄得玩家们莫名其妙极了。

员工大会之后,照例便是盛宴,吃完了宴席,人控们就可以各回各的岗位了。这次的宴席摆在会议大楼的顶层。顶层颇大,共开了上百桌,人们的目光可以穿过透明的穹顶。看见地球上蓝蒙蒙的天空。

因为突然窜出来一个当家作主的白铠,坐在圆桌边的人控们都显得有些严谨,据他们所知,白铠虽然被公司证实了是斛律锥冰*oss的外孙,但显然并不知道人控与保密协议的存在,所以未免多说多错,大家便都少说少错。

觥筹交错间,原本的新手村组人控都坐到了一桌上,梅雁依旧穿得十分靓丽,黑色的小皮衣配大红色的紧身亮片裙。摇摆间那腰肢宛若风中杨柳般,扭呀扭呀扭的,看得木槿都有些心惊胆战。生怕那腰儿就这么生生的给梅雁扭断了。

给新晋公司负责人白铠敬完酒,梅雁端着白瓷酒杯,穿过酒场喧嚣,一屁股坐回木槿的身边,眼睛却看着代表公司高层那一桌上的白铠,冷笑一声,侧头靠近木槿,哼道:

“他如今是一朝得势了,瞧,多么得意,只怕早忘了当初是怎么跟在你屁股后面跑的了,如今倒好,连正眼都不看你一下。”

“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

专心奋斗着面前一盘青菜的木槿闻言,轻轻抬眸扫了眼梅雁口中的白铠,相较于梅雁满腹的酸气,木槿真心觉得没什么,她本就对白铠没有多大的感情,所以白铠如何,她还真不关心。

正说着,身穿白色连衣裙,有着齐眉刘海的喜娘也端着酒杯走了过来,站在木槿身边,笑得清纯可人不问世事,轻声说道:

“槿娘,我们一起去给白先生敬一杯酒吧。”

“哟,多大的本事,居然还要我们槿娘去给他敬酒!”

梅雁带着酸酸的语气,坐在木槿身边,斜睨一眼纯洁无暇的喜娘,那媚眼一勾,明明是几分的讥讽,却生生变成了娇嗔,只听梅雁嗤道:

“要去你自个儿去呀,拉着我们槿娘算怎么回事儿?这巴结奉承人的,我们槿娘可做不出来,怎么?你还不去?没胆子还是怎么着?。”

“我…我就是好意,什么巴结奉承的?梅雁你说话太难听了。”

从小到大就从没被人这样明里暗里酸过的喜娘,因为梅雁的话一瞬间就红了眼眶,端在手中的酒杯微微的颤抖了起来。她觉得自己跟梅雁前无怨后无仇的,只不过是想拉了木槿一起去给公司新任的钻石太子爷敬酒,怎么就能被梅雁说得这么不堪?

一见她那委屈的模样,梅雁就头疼,周围的人也纷纷向梅雁投来谴责的目光,仿佛她就是一个仗着自己与江湖醉交好,就欺负公司同事的坏女人般,让梅雁那本就不好的人际关系,更是恶劣了几分。

顶着众同事那不善的目光,梅雁撇撇嘴,看着依旧站在身边委屈落泪的喜娘,心理暗骂一声,脸上却扬起灿烂的笑,敷衍一般,起身将眼眶红红的喜娘往白铠那一桌推了一把嘴里嚷着,“行行行,我错了,我嘴贱,你去吧去吧,我们就不凑着热闹了。”

然后又一屁股坐回木槿身边,晦气一般低咒一声:“妈的,老娘最不耐烦伺候这些绿茶婊了。”

梅雁这个人,说实话其实并不算善良可爱温柔体贴,甚至相对于很多女人来说,一点都不像是个良家妇女,她整日打扮得风骚招摇,脸上永远的浓妆艳抹,八面玲珑嘴碎语快,喝酒就同吃饭般一日不来两杯,便浑身不得劲儿,爱玩儿的坏男人们倒是挺乐意与她逗闷子的,可正经好男人,只怕也就只有江湖醉愿意与她亲近了。

而且她还有一个致命的缺点,便是所有比她漂亮比她人缘儿好的女人,她都看不惯,并从不掩饰自己的嫉妒愤恨的心情!只有一个女人例外,那便是木槿,说来木槿也没有什么让她可嫉妒愤恨的,除了武力值高一点点外,模样模样没她漂亮,性格性格比她还差。

最主要的是,梅雁挺喜欢和木槿在一起的这种感觉,说什么做什么木槿都不会在意,更加不会往外传,那张嘴闭得比蚌壳还紧。所以梅雁可以毫无顾忌的将自己的丑陋展现在木槿面前,反正木槿不会看不起她。

正是因为她多次的毫不掩饰的口无遮拦,导致这人的人缘很差,到目前为止,除了一个江湖醉及一个木槿外,梅雁还真没有什么可以交心的朋友。当然,木槿那是她自己硬贴上去要交付真心的。

可正是因为梅雁的这种性格,木槿反而不排斥与她的来往,对木槿来说,虽然梅雁与冷枭一样,浑身都是缺点,没有所谓好男人好女人的任何标志,可是他们的心不带尘埃,拿着一颗赤忱之心与她交往,那么光凭这一点,梅雁就足够木槿放宽政策了。

然而并不是每个人都能看到梅雁的真实,并未走远的喜娘,在喧嚣纷纷中,还是敏锐的听到了梅雁那句牢骚,原本被梅雁推出去了几步的身子豁然转身,满脸怒不可抑,白净的脸上还淌着晶莹的泪水,穿着白裙子的苗条身子气得浑身发抖,一只手紧握,一只手将手中的白瓷酒杯往梅雁头上掷去,尖声道:

“你说什么?!贱人!!”

当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失手,那酒杯明明朝着梅雁的后脑勺砸去的,却失了准头往梅雁身边的木槿而去。木槿一直置身事外,颇有些不想惹事的袖手旁观感,但这也并不代表自己可以被人随意泼酒。

只见她微微偏头,那酒杯还未近身,便被周身腾起的紫烟震碎,喜娘当即尖声大叫,被木槿的紫烟震得后退n步。众人还未从喜娘的尖声中反应过来,也未等木槿再做出任何的反应,梅雁便“呯”一声拍了一下桌子,艳丽的容颜上一片火光,起身拉开椅子,朝着喜娘就扑了过去,嘴里骂道:

“说你绿茶婊怎么了?还不承认是吧,老娘都没动手,你算几斤几两几根葱?这人也是你轻易泼得酒的?瞧你平日里净装纯,看起来不问世事心眼可多着呢吧,今儿穿这么白衣飘飘,怎么着想勾引谁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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