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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妾自潇洒-第37部分

小说: 妾自潇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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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倘若这个男人发觉自己与他心中那人十分的相似,又会怎样?霜霜玉一般的指尖,在燕奉书的脸颊上滑过,那样的小心翼翼,好似就怕惊醒了那人一般。然而,她是清楚的,中了罗绮特质迷·药的人,不可能那么轻易就醒过来!
  “你若再这么藏下去,我可真的帮不了你了!”霜霜头也不抬,话却是对着葱郁的某处说的。
  阮梦欢听罢,艰难的迈了出去,她有些吃惊,发现她的竟然不是罗绮,而是这个女人。她问:“你什么时候知道我在外面的?”
  霜霜神色一凝,站起身,面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冷声道:“把他弄进来!”
  “你……”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阮梦欢忍了。
  费了好大的劲儿,终于把燕奉书弄进了屋子。也不知罗绮给他下了何种毒药,让他成了这幅模样。
  “双双!”霜霜打量着眼前正在挥袖擦汗的人,她说:“这是你我第一次正式见面,可是你知道吗?很多时候我羡慕你!”
  阮梦欢不置可否的一笑,“我似乎该谢谢你!”
  “然而,更多时候,我却恨极了你!”霜霜摘了面纱,正视阮梦欢,她抚着自己的脸颊,说道:“你知道为了变成这样,我受了多少的苦难吗?你不知道!那么,你想知道吗?”
  阮梦欢不语,对面站着一个与自己容貌相似有九分的人,就像照镜子一样,可是自己清楚那不是照镜子,那也不是老天的安排,那是人的阴谋!
  “我遇上他的时候,以为他能给我想要的一切,可是后来才发现,他要的,是你,而不是我!”霜霜的眼中泛着泪意,“我不是你,他却非要把我变成你!学你走路,学你说话,学你写字,甚至要我学你控制这个男人……”
  “我从未想过要控制任何人!”阮梦欢打断了她的话,即便是那么的哀伤,那么的惹人怜惜。很多事情都是可以选择的,倘若眼前这人不是贪图罗绮给的片刻温馨,又怎么会陷入罗绮设置好的泥潭之中!
  霜霜指着床榻上的燕奉书,说:“你看看,就是这人!就因为我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了他,他就愿意为心甘情愿的落入一早就知道的陷阱之中!”
  “你想做什么?直接说吧!”阮梦欢不想听下去了,很多时候,她怕自己会陷入眼前这人的悲情攻势之中。
  霜霜笑道:“从最开始,我就在模仿你,你的字,你的画,甚至你走路的姿态,到如今我都已经像了九分!倘若你我互换一下身份,你说他能一眼分辨的出你我吗?”
  她又道:“你爱他,他也爱你!这桩交易,于你而言并没有任何的损失!想必方才我与公子的话,你全听去了,我只想做他的女人!旁的人若是被我接近了,我怕会一不小心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伤了他,亦或者在他身上放点东西。”
  这是威胁!阮梦欢对她的游戏不感兴趣,甚至在怀疑,方才她与罗绮的那番话里,有几分真,几分假。
  “你知道公子为何要把与你相像的我送给燕奉书吗?”此刻的霜霜想做的,只有一件事。她的目标简单,目的明确,“最初的人选是你,但是他无法保证,你是个听话的人,后来,就有了我!”
  “罗绮对你做了什么,又或者要你做什么,这种事情,我不感兴趣!”阮梦欢如此说着,她知道罗绮未必是个好人,可没想到他的算盘珠子早已安到了她的身上。
  霜霜冷哼一声,道:“他已经找到了替代你的我,又怎会让你活着?原本你是必死无疑的,是我救了你!现在我只告诉你,公子在我身上种了些东西,倘若哪个男人与我交好,那东西在那人身体里会变成毒药,你明白吗?你不是在帮我,你是在帮你自己,还有他!”
  霜霜从床底下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衣裳,放到了阮梦欢的手里,“你不是爱他吗?哦,差点忘了,他早就是萍音阁双双姑娘的裙下客了,不过是重温一下往日的温存罢了,对你而言,可是一桩美差!”
  有些话听得多了便不会再有激烈的反应,就如那所谓的裙下客。阮梦欢轻声笑了,“我留在这里,你去哪儿?”
  “明日一早,我们再换回来!”霜霜郑重说道:“我是不会背叛公子的!”
  阮梦欢笑说:“这样也好!”
  “你……”霜霜大张着嘴巴,却一句话也没能说出口。她望着眼前的人,大惊失色。
  “我如何走路,如何说话,如何写字,或许你全被学了去,可是我如何用药,只怕你没机会见识!”阮梦欢抿唇笑着,“你说了这么多废话,倒也有几句是有用的,所以我不会杀你!只不过,这段时间,怕是要委屈一下你了!”
  “也不用觉得太委屈,不必害怕!”阮梦欢笑得更开心了,“你学我学了这么久,我受宠若惊!现在换我来学你,也算扯平,是不是?”
  霜霜不受控制的合上了双眼,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阮梦欢在霜霜身上下的药,足以让她三天之内不能说话,不能动弹,却也不至于饿死。
  “你觉得罗绮会相信你这么简单就落网?”阮梦欢望着床榻上的人,笑问,“别装了,这儿没有旁人了!”
  床榻上的人,没有半分响动。阮梦欢觉得奇怪,三步并作两步走过去,发觉燕奉书还是先前的样子。难道他真的中了罗绮的暗算?不应该啊!
  “醒醒,醒醒!”阮梦欢伸手在他的脸颊上拍了拍,他却还是没有任何的回应。全然是中了迷·药,对外界一无所知的模样。
  阮梦欢始终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她改了改策略,出手捏住了他的鼻子,她默默数了三十个数,他依然没醒。她这次是真的着急了。
  他的鼻梁被她捏的发红,可是唇上的颜色却比鼻梁上的更加诱人。就像是初红的樱桃,淡淡的绯色上飘着晨露的光泽,她忽然想起了兰娘曾经说过的助人呼吸的办法,她鬼使神差的凑了过去。
  轻轻的嗅了嗅,阮梦欢否定了方才樱桃的形容,因为那并不是樱桃的味道。她停在了离他很近的地方,想起之前每一次都是他主动,这无疑增加了这次该由她主动的信念,亦或者讨回被他拿去的的东西。
  她听过不似姐妹胜似姐妹的故事,如今唇上传来的触觉,却是告诉她,什么叫不似樱桃,胜似樱桃。她像啃樱桃一样,啃着他的唇,片刻后,想起本意是要为他渡气的。所以是要掀开他的牙关,然后再渡气。可是他的牙就像紧锁的城门,密不透风,她很是苦恼。
  忽然之间,天旋地转,有人压在了她身上。唇齿纠缠共舞间,阮梦欢清楚的发现压在她身上的燕奉书却是双眼闭着,不知是细细品味还是压根儿没醒。
  后一个答案如同一盆冷水,浇透所有迷醉的同时,也拉回了阮梦欢的理智。她一动不动,任由燕奉书亲吻着她的唇、脸颊,他的双手甚至到了她的腰间,下一刻就要解开她的衣裳。
  “你不想……”尾音颤颤的高抬,像是疑问,却更是肯定。燕奉书这才睁开了眼,凝视着身下的人。
  “你又骗我!” 阮梦欢害怕自己无法克制的去看他,干脆别过眼,目光望着地上的霜霜,她冷笑着,说:“你的爱妾在那里!”
  燕奉书沉重的神色之中多了几分满意,他叹气,却夹杂着抑制不住的喜悦,“你又吃醋!”
  “至少我从不说谎!”阮梦欢恨不得咬舌头,这话说的,岂不是承认“吃醋说”!
  “你来我很高兴,但是下不为例!”燕奉书原本握着她腰身的双手,改换了路线,一只揽住了她的腰,另一只握住了她的手,认真又长情。

  ☆、第085章 吹吹就不疼

  身上被重物压着,绝不是件快乐的事,而且这样的距离也让人很尴尬很难堪。阮梦欢的一只手抵在他的胸前,不让他再靠近。
  “你受伤了!”从指尖传来的触感,还有鼻尖的血腥味可以断定,她定然是受伤了!可是自己竟然还这么自私的把她压在身下,燕奉书慌了,他抱着她一并坐了起来。
  或许是刚才对霜霜使用迷·药时,药量有些大,以至于阮梦欢觉得自己都有些头脑不清醒。只觉得自己被燕奉书像捞东西一般捞着坐了起来。接着又被他抱住了,他的手臂紧紧的缠在她的腰上,下颚放在她的肩上,查看着她左肩的伤势。
  脸颊贴着脸颊,身子贴着身子,以至于呼吸都有些不畅快了。阮梦欢咳了好几声,“喘不过气了,你先放开我!”
  “喂,放开我啊!”阮梦欢又推了一把趴在她肩上的人,莫非是他的药力发散了?不应该吧!
  过了许久,燕奉书耳畔犹有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他说,“不放!再也不放了!”
  “你……”阮梦欢只觉得自己喉头发热,“能帮我倒杯茶水吗?”
  “别想支开我!”燕奉书这么说着,略有几分孩子气的继续趴在阮梦欢的肩上,嗅着她发间独有的幽香。
  阮梦欢奋力推了一把,虽然效果并不怎么明显,她疲惫道:“拜托先帮我看看伤势好吗?”
  “抱歉,我给忘了!” 燕奉书惊讶着,随后抱着阮梦欢转了一圈,让她背对着他。
  阮梦欢撇嘴嘟囔着:“这么重要的事情都能忘记!忘就忘了吧,何必非要做出一副我肉疼,你心疼的样子来!”
  “你说什么?”燕奉书一听,话虽停了,手上的动作却是越发的肆无忌惮。刚从她腰间离开的手沿着她背部的曲线,一点一点的上移,在她的肩上有了片刻的停顿,他的双手走过了她优美的脖颈,没入了衣裳内,摩挲描画着她的锁骨以及更下面的地方……
  阮梦欢很紧张,这是真的。那微凉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滑动时,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说,他接下来会脱她的衣裳,到时候她该拒绝吗?若在以前,断然不会有这种犹豫!
  这人到底几个意思,明知她受伤了,却还……做这种事!应该拒绝!
  伴随阮梦欢这个决定的,是一低头就看见自己的衣裳被扒开了,只留下一件藕荷色的肚兜。她连忙双手一挥捂住了胸,气愤不过,转头就要骂他,“你……唔……”
  吻,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比方才她的啃要有艺术的多。就好比春日里的微风,吹拂着嫩绿的柳枝,柳枝在湖心漾起了层层涟漪。他的唇,像是罩了薄薄的冰片,凉凉的,她发了疯似的想要暖和他……
  纠缠、缠绵,阮梦欢想起这几个字时,发觉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他的腿上,一双玉臂缠上了他的脖子。她从他的眼神之中发现了与她此刻同样的迷醉,她色迷心窍,问:“我,你想要吗?”
  “乐意之至!”燕奉书笑着,开心的笑着,倚着她的唇瓣,“不过不是现在!”
  阮梦欢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她总算想起自己方才问了句什么。她恨不得此刻就咬舌头,她尴尬的别过头,在这时,燕奉书松开了她,她只差找个老鼠洞钻进去了。
  “至少也该把你的伤口处理完再说!”燕奉书打趣的笑着,认真的查看着她左肩的伤口。如无意外,是宴会上为了推开他才会被伤到的。他的眉宇又沉了几分,俯身凑过去吹了吹伤口,“疼吗?”
  “你别吹了!”他一直吹,她很不舒服,只想躲。
  燕奉书微愣,有些不明白,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他默默找来东西处理伤口。
  “小时候,二哥很顽皮,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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