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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妾自潇洒-第38部分

小说: 妾自潇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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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奉书微愣,有些不明白,是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他默默找来东西处理伤口。
  “小时候,二哥很顽皮,每次受了伤,皇后娘娘都会给他吹……我一直以为那样真的能减轻疼痛。”燕奉书包扎完了,坐在床的一角,神情黯然。
  一股热流在心绪流动,或许那是感动,又或者是开心,也有可能是心疼,阮梦欢无法分辨。但她知道那些被人称之为“逢战必输”的日子里,他一定很痛苦。他真的不知道那样吹止不了疼?或许那才是他受伤时最渴望的,即便他知道那是无用的。
  “不疼了!”阮梦欢喉头哽咽,双眼朦胧,她倾身过去抱住了他。
  “看来还挺管用!”手背被打湿了,润入了肌理,刹那间就消失了,燕奉书自然清楚那是什么。他得意的笑着,一字一句的道:“以后我疼的时候,你也要帮我吹!”
  阮梦欢这个安慰人的,总觉得被他给耍了似的,撇着嘴,松开了手。见他此刻正笑吟吟的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裸露在空气中的双肩,她脸上一热,自顾自的拿过衣服披上,挡住了一室的旖旎。
  “你刚才说的还算数吗?”燕奉书咬了下唇,虽然风光被薄薄的衣衫挡了去,可是刚才那一幕,怎么可能忘记!
  这次,阮梦欢只觉得自己的脸颊在发烫,瞪了他一眼,干脆抱紧了衣裳躺在了床的内侧。
  她的衣裳还没有全干,耷拉在她侧躺的身上,曲线毕露。
  空气中莫名的热了起来,燕奉书在房间里转了好几圈,脑海里全是她的模样,他不由得在想,罗绮是不是在这房间里放了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才会这样……
  阮梦欢躺在床上,汗水湿了一重又一重,好不容易晾干的衣裳又被打湿了。偏偏那人还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她只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
  “你不困吗?”
  “你在邀请我?”
  “当我没说!”
  阮梦欢气极,翻身入睡,不再理他。总归是睡不着的,她在想明天要怎么应对罗绮。
  霜霜能模仿她,是经过长时间培训的,那么她现在呢,既是在模仿霜霜,又是在模仿自己。既不能太像,又不能不像,这个度,尤为重要。
  “双双!”
  “……”
  “欢欢!”
  “……”
  “梦梦!”
  “……”
  那温柔到诡异的名称迫使阮梦欢不得不回身去看他,“您能好好说话吗?”
  “双双咱们早些就寝吧!”燕奉书疾步走到床跟前,二话不说爬上床,把阮梦欢严严实实的搂在了怀里。
  “害羞什么……”燕奉书哈哈笑着,一边在阮梦欢的脸上亲吻着,一边发出夸张的吧唧声。
  “你……”阮梦欢的指责声,悉数被他咽了下去。
  ……
  两人依旧抱在一起,如果再纠缠片刻,阮梦欢认为自己会窒息而死。眼下,不只脸颊发烫,甚至浑身都是发烫的……
  在阮梦欢很小的的时候,兰娘告诉她,情是暖和,是热,是烫,如果把握不住,就会被情火烧死。一直以来,阮梦欢都认为那是骗人的,是兰娘用来阻止她与别的男人发生感情才那么说的。
  “我现在很……不舒服,你能帮我吹吹吗?”燕奉书说着这话,一滴汗落入她的鬓发间,带着被他握在手心的她的手,慢慢的往自己这边走过来……
  男女之事,兰娘从来没有避讳过阮梦欢,甚至在年幼的阮梦欢跟前好几次丢下过春宫绘本和一些被人用颜色代替的小人书。是以他现在要做什么,她是打心底里清楚的。
  可是,不对劲儿!
  按道理,她同燕奉书都不是那种无法克制自己的人,为何今夜会有这样的变化?就因为面对的是自己的心上人?
  阮梦欢愁眉不展,不经意间,他携着她的手碰触到了比她的脸颊还要发烫的某处,她本能的要收回手,却被他霸道的攥在手里,上下磨蹭着。
  “你……疯了!”此刻,阮梦欢只剩下干瞪眼了,手上的触感传到了脑海,浅薄的画面勾勒成形,似乎比当初书上的要……
  阮梦欢摇了摇头,看来不只他疯了,连自己都不正常了。
  此刻的燕奉书大概是在云端之上吧,眼底空空,迷乱于自我的放纵之中。
  阮梦欢却是察觉到了恐惧的气息,宁愿让他清醒过来避她千里之外,也不要像这样品尝悬崖之上的欢乐。
  阮梦欢凑了过去,吻上了她的唇,柔柔的吻着。他给予了热情的回应,舌尖与舌尖追逐着,阮梦欢在心中说了声“抱歉”,牙齿用了力气,咬住了他的舌尖。
  那只被燕奉书捏的微湿的手,终于得到了自由。阮梦欢可以肯定,他现在清醒了!
  燕奉书的确是清醒了,他捂着发疼的舌尖,剧痛让他清醒,刚才那一幕幕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望着怀里的人,他打算装作什么都不记得,“你咬疼我了!”
  “这里有问题!”阮梦欢低声说着。
  “你咬疼我了!”燕奉书固执的控诉。
  “这里真的有问题!我们很危险!”阮梦欢此刻恨不能大声喊出来。
  “你咬疼我了!”燕奉书很执着的重复着。
  阮梦欢无语,在他的胸腔处狠狠推了一下,“你还会说其他的吗?”
  “吹吹就不疼了!”燕奉书认真谨慎的这么说着。
  “拜托你认真点!这里真的真的真的很危险!”阮梦欢就差找盆冷水泼在他头上了。

  ☆、第086章 戏梦一场寒

  阮梦欢气得要命,这时,燕奉书突然停了下来,不再乱动,也没有说话。
  方才的旖旎尚未散去,如今却是诡异的沉默着。阮梦欢清楚的感觉得到此刻自己跳动的脉搏,夹杂着后背上丝丝的疼痛感,她不由的皱起了眉头。
  “睡吧!”燕奉书为她重新盖了辈子,他一言不发的做完这一切,沉声说完,默然转身睡觉去了。
  如果不是依然能够听到他的呼吸,阮梦欢会怀疑刚才发生的那一切都是假的,只是她的一个梦。可是,这明明是真的!
  他没有盖被子,身上也只是穿着薄薄的衣裳,在冬夜里,双臂环在了肩上。孤高清绝的侧颜,让阮梦欢莫名的心酸,她牵了个头,把被子往他身上盖了一半。
  “非要我做点什么,你才满意?”燕奉书一手打掉了被子,他转身定定的望着阮梦欢,却被她此刻的一蹙眉全弄得没了脾气,他爱她的眉和眼,从最初到现在,唯一不同的是,当初喜欢她蹙眉,现在喜欢看她笑。
  燕奉书叹气,双臂一伸,把人拉入了怀里。他的下颌抵在她的秀发上,轻嗅着只属于她的芬芳,“刚才外面有人!”
  “看来今后,我失眠的日子会很多。”燕奉书这么说着,不禁又在叹气。
  “好好地,叹什么气!又为什么会失眠?”他的忽冷忽热的态度,令阮梦欢打心底里想要抓住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昵,她不解的问了一句。
  “尝过温香软玉,又怎会习惯独自拥着寒被冷裘!”燕奉书说罢,手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
  阮梦欢嘟囔道:“燕王府里的佳丽虽不过千,百来个还是有的吧?那里会有什么寒被冷裘?再不济,也还有妙妙姑娘呢!”
  “是啊,府里什么都有呢!”燕奉书唇角勾着深深的笑意,“唯独缺了个知冷热又会暖床的燕王妃!”
  “知冷热就罢了,还暖……” 他的气息盘旋在她的耳侧,她只觉得脸上烧了起来。
  “看来你是应了!”燕奉书低笑着,却见她一本正经的抬头仰视着他,他说:“别害怕,危险已经过去了!爱妃!呃,双双好听呢,还是梦梦?”
  是啊,身处于如此温暖又可靠的怀抱,怎么可能有危险呢!原本深情凝望着他的阮梦欢,被他后面的话搅得,只觉无地自处,干脆不接他的话茬,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
  黑夜会带来恐惧,未知的恐惧;然而不知从哪天开始,黑夜有了温暖的怀抱,便再也没有恐惧。
  *
  如果当前有镜子,阮梦欢定然能看到自己脸上的微笑。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睁眼,而是偷偷的伸手,看旁边是不是有人在。她有些害怕昨夜的甜蜜都是一场梦,无痕的心梦。
  手掌所传来的是空空的、凉凉的,那里没有人。心痛的难以自已,苦涩的泪珠从她的笑脸滑过,不论她怎么克制,都无法战胜视线的朦胧。
  “怎么了?”在书桌前忙碌的燕奉书被她的哭泣声惊醒,慌忙跑过去,将人搂在怀里,“做恶梦了?”
  “一个悲伤到可怕的梦!”阮梦欢嘤嘤哭泣着,有些迷惘现在是真实还是梦境。
  “我在呢,一直都在!”燕奉书安慰着哭得像个孩子的她。
  阮梦欢迷迷瞪瞪的看着他,“这也是梦吗?不然他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呢?我记得我替换了霜霜,那又是谁替换了他呢?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会让我想起……想起以前,他也曾用这样的眼神看过我!不管你是谁,我该谢谢你!”
  “都说霜霜聪颖灵慧,怎么如今却成个小傻瓜了呢!”燕奉书笑着,打趣着,一手擦着她脸颊上的泪痕。
  四目相触时,有个声音打破了此刻的情缠,“燕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快穿衣服,我们一起去!”燕奉书一边说,一边利索的帮她穿衣服。
  阮梦欢依然有些发懵,她害怕这一切都是假的,却又不想失去这一切,即便这都是假的。
  落玉阁
  “果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恭喜燕公子了!”罗绮以主人翁的姿态,迎接他们两个。
  燕奉书拱手道:“这一切,都该谢罗公子你!”
  罗绮摆摆手,笑道:“要谢也不该是我,该是霜霜!往后跟了燕公子你,还请多多照料,可别束之高阁不闻不问呐!”
  男人之间的对话,阮梦欢是不感兴趣的,尤其现在她的身份是霜霜,而不是她本身。想想也觉得可笑,昨夜逼着你入洞房,今天就对你热脸相迎,若说其中没有猫腻,鬼才信。
  直到早饭结束,阮梦欢都一直保持着一个细作该有的姿态,只是间或时不时的奉承几句。
  “后半夜二位可睡得安稳?”罗绮一副出大事了的神情,道:“四更时,府中潜入了一名刺客,好在已经被府里的护卫给捉住了!没有惊扰道你们吧?”
  “刺客?”燕奉书的言语之间带着古怪的笑意,“刺客不去刺杀达官贵人,怎会进玉落山庄行刺?莫非罗公子平时亏欠了什么人?”
  罗绮哈哈一笑,浑然不把燕奉书的恶意揣测放在心上,“来人,把刺客带进来!”
  少顷,两名护卫压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阮梦欢一眼就认出了,这人她曾经在庆王府见过,是庆王的贴身护卫。
  “瞧瞧,这刺客嘴硬真硬,我府中的人用尽了办法,也没能从他嘴里套出半个字!”罗绮指着男人身上的累累伤痕,啧啧称叹。
  “罗公子恐怕是误会了,这位是庆王的贴身护卫,安靖。”燕奉书推开了安靖身旁的两人,问:“安靖啊,你好歹是陛下御封的三品带刀侍卫,怎能落到如此田地!且不说庆王,这可是给陛下脸上抹黑呐!”
  燕奉书一脸的痛心疾首,好似安靖的不反抗犯了天大的错误。
  安靖抬头望了一眼周围的三人,又瞪着燕奉书,恨恨道:“郡主呢?”
  阮梦欢一惊,自己不就在他跟前?随即又想起,自己此刻脸上带着薄纱,能认出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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